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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汐直说:“昭训口中曾说过什么雪儿妹妹。我认为这个雪儿妹妹可能就是治好昭训的关键。”
雪儿不敢参与此事,并非不想救容儿,而是因为她是青园手下的,如此明目张胆地帮容儿,必会遭青园排斥,且尚还不知这位郡主的来头和本事,若不足以保护她和容儿的安全,还是不要急于暴露为好。
雪儿向君汐解释:“大概是因为奴婢曾去照顾过昭训,昭训重感情,就给记下了。昭训被锁房中,不得食,亦无人管她,奴婢正好有酒食,见其可怜就喂了她几次。”
君汐知道雪儿心中一定有一段关于容儿的不可告人的咪咪,但并没有逼她说出来,而是放她回去了。
“雪儿定有心事!”豫轩与雪依竟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才发现自己与对方说了同样的话,立马闭上嘴。
君汐大笑之,“你们还挺有默契的嘛!”君汐没想到,雪儿的虚化竟连徐诶这个傻丫头都能看穿,是雪依本身就潜在的心计深,还是雪儿实在不懂掩饰?君汐好奇地问雪依,“你倒说说,从哪里看出雪儿有心事?”
雪依不慌不忙地说:“眼神、话语。她是西苑的人却知道东庭之事,据奴婢所致,西苑与东庭一向都是不相往来的,她若不专心与东庭,一定难以得知昭训的情况。另外,她听到昭训的名字后,脸色大失,足以看出她的心虚。”
君汐大笑着,正准备夸雪依聪明,雪依却跪了下来。
☆、123
君汐百思不得其解,豫轩一语击破:“说了不该说的,让外人一位奴才比主子聪明,犯了大忌,所以要求饶认罪。”
雪依立马向君汐叩首,君汐无奈,扶起雪依,“我不介意这个的。我这人很简单,对好人不会用心计耍手段,除了啰嗦唠叨,我几乎都不介意,你也不要忌讳那么多,自然一些,把我当姐妹就好。”
君汐的话震彻雪依的心扉,大概是因为君汐来字深山,所以才没有太强的主仆观念吧!雪依这么想。君汐认为雪儿之事急不得,于是给容儿留了几包秘制的镇定药,让其日服一粒,便回府了。
冥风半路拦截,“汐儿,你暂时不要回府了,先去浣花宅,最好去浣花宫,宫中有大内高手,较为安全。”君汐疑惑道:“这是为何?”冥风的神情是慌张不安的,很显然,石相府一定出了什么事,而且这件事还会危及到君汐的安危。
雪依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主子,奴婢熟悉宫里的路,知道浣花宫的走向,请主子跟奴婢来。”君汐没有理会雪依的话,而是关心府中情势,“爹娘他们有没有出事?府上到底出了什么乱子?要不要禀报皇上?”
冥风告诉君汐,府上并没有出什么大事,只是石二与石三请了个收妖大师,石相与吟月恰好不在府中,无人敢管此事。
君汐不屑地看着冥风:“先生何时也变得如此迷信?我习武十几载,根本不用怕那种江湖骗子。”君汐正欲回府,被冥风抓住手臂,“此事的严重性并不在于那江湖术士,昨晚我夜观天象,才知你若参与此类事,必会祸害诸多无辜人,行善必得、行恶必失,此事必须三思而后行。”
冥风劝道君汐去了浣花宅,石二、石三的计划才落空。
青园派人给益辉下春药,再将其放入浣花宅。君汐正好在沐浴,君汐沐浴时,一般不许人伺候,因此房间内无一下人候着。青园知道君汐难对付,一般的药根本无法伤害她,因此让人特地从西域进来一批无色无味、能使人无意中毒的药。
君汐沐浴时,青园的手下将一包西域软骨散吹入君汐的房间,君汐并未察觉。豫轩似乎体会到了太后的苦心,竟主动找青园,本是来度过朗笑的,哪知听到青园的计划,才知君汐身陷险境,立马赶往浣花宅搭救。
在浣花宅中,君汐尽情地享受着温水浴,忽觉不适,一把脉,方知自己已经中毒,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君汐心想:“此毒无色无味的,确实难以察觉,不知是哪个用毒高人,竟有本事让我无法察觉!不行,一定要找人来救我!”
这时,门被益辉推开,益辉直冲到君汐的浴池。君汐摆出凶恶的眼神,问:“你是谁?胆敢擅闯浣花宅,要是传入太后耳中,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益辉坏笑着脱光了所有衣服,慢慢踏进浴池。君汐倒吸了一口气,使尽全力往后退,“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点你的死穴!”益辉仍不停下步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君汐伸手想点住益辉的穴道,却被益辉抓住无力的手臂,白皙、几近透明的肌肤一览无余,完全燃起了益辉的欲火。
就在益辉要进攻时,豫轩破窗而入,点了益辉的穴道,使其晕倒,君汐无力地倒下,被豫轩抱住。君汐无力地推着豫轩,“我没有穿衣服……”
“你中毒了!”豫轩冷冷一句,将君汐抱出浴池,“放心,我不看你。”君汐虚弱地躺在豫轩怀中,渐渐安稳下来。
豫轩将君汐放在床上,替君汐盖上被子,“告诉我要用什么药!”君汐合着眼,稍稍皱着眉,毒气蔓延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君汐摇了摇头,柔声道:“这么晚了,没有药铺开着。”君汐的话留下无尽的温柔,对豫轩便是无尽的诱惑,豫轩抵住内心深处的兽心,淡淡道:“你府上没药吗?石相府没药吗?”君汐咬着下嘴唇,轻轻摇了摇头,“这是一种特殊的软骨散,必须要……要九凤丹,很罕有的药丹。”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就是破处,一旦破了,毒就会自然而解,而且以后也不会再中此毒了,但君汐不想说出此法,因为她与豫轩不过是朋友罢了。
豫轩很坚定地说:“我去帮你找药。三炷香之内,我一定回来,找不到药的后果是什么?”君汐紧皱眉头,“死!”豫轩封住君汐心脏周围的穴道,延缓毒气的蔓延。
“三炷香后,你死我也死,你活我也活。”并不是什么情话,豫轩认为君汐的毒是他间接引起的,所以才许下这样的承诺。
说罢,豫轩转身,走进浴室,轻松地提起益辉,一把甩出宅外,自己从正门而出,正好碰见雪依,马上吩咐道:“你主子中毒了,马上去照顾她,此事千万不要宣扬。你武功还不错,若发现周围有一样,即刻杀之,我去找解药,三炷香后回。”
雪依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也不敢多问,遂领了命,去照顾君汐了。豫轩将益辉扔在林相府外,就立马混入林相府找药。
若说石相府是藏宝之处,那么林相府就是聚药之处,与石相府的藏宝阁一样,林相府的聚药舍是先皇留给林相的遗物,一般不准人进。
豫轩凭着出色的轻功,快速进入聚药舍,开始搜寻九凤丹。
在浣花宅中,雪依细心地替君汐穿上衣服,再放回床上,盖好被子,她确实做了不少傻事,但都是出于忠心,实质上她很聪明,看着君汐现在的状态,她大概猜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暗暗自责没有照顾好君汐。
君汐忍着毒气蔓延的痛苦,还要积蓄内力抵制阴病,全身上下迅速冰冷下来。
☆、124
雪依感觉到一丝冷意,立马去关紧门窗,才发现冷意来自君汐的身体,立马慌了阵脚,“主子,是不是阴病?”
君汐无力回答雪依的问话,身体不停地颤抖着。雪依猜想君汐大概是缺少内力,立马扶起君汐,打坐,开始给君汐传输内力。
良久,雪依逝去自己额上的冷汗,雪依传给君汐的内力虽不多,但足以让君汐抵制阴病。君汐渐渐稳定下来,雪依细心地替君汐擦拭汗水,看君汐的脸色,说明刚才传的内力有用,雪依脸上划开一丝欣慰,说实话,她真的是个很称职的侍婢。
豫轩准时回来,给君汐服下九凤丹,君汐的身体突然变得很烫,这正是九凤丹的作用。良久,豫轩已经离去,雪依彻夜守着君汐。
次日,君汐慵懒地爬起来,“我做了一个噩梦。”君汐突然看见床边的玉佩,玉上刻着寿,是豫轩的玉。君汐顿时愣住,脸上溢满恐怖的表情,雪依关心地问:“郡主做了什么噩梦?”
“那不是梦!”君汐的眼睛顿时放空,心想着昨夜之事,眼中充满了泪水。雪依见君汐流泪,甚是心疼,担心地问:“主子,何故哭泣?”
君汐慌张地抓住雪依的手:“昨晚,你一直在这儿吗?”君汐以为自己失贞,心中害怕得很,雪依看出了君汐的心思,指着君汐的守宫砂说:“主子放心。”
君汐看着守宫砂,出神。
青园等了一夜,还不见探子回来,急得跺起脚来,“真是没用,这点小事也拖拖拉拉,真是白养你们了!”
豫轩之所以早早离去,而没有留下照顾君汐,就是为了抓探子审问。审了整整一夜,使其画押后杀之,遂带着探子的尸体,来到西苑,青园的房间。
“良娣在等他吧!”说罢,将画押的罪状丢给青园。青园见此状,心虚地低下头,“爷……妾身……”青园深喘着气,心想:“不能紧张,这正是随机应变之时,万万不可紧张。”
豫轩冷笑一声,准备看青园如何应付,他并没有要杀青园的意思,毕竟是太后娘家的人,只是想探探青园的心计。
青园收起紧张的脸色,装作无辜,“爷,妾身并不认识这个人,爷为何要将尸体带来?妾身着实恐惧啊。”
豫轩看着青园无辜的脸,只觉好笑,“也不过如此。”青园看不透豫轩的心思,根本听不懂豫轩之言。
“若你不派人做这种事,三月之内你大概就怀喜了,本王昨日本是要来西苑过夜的,哪知听到了你毒妇之计,你好好思过,让本王看到你善良的一面!”
豫轩转身离去,青园立马跪了下来,“爷,妾身认罪,求爷宽恕。”她本认为只要除遍情敌,就可以得到豫轩的心,没想到竟被豫轩发现,一切适得其反。
(念瑶喊道:“卡!”青园起身,无奈地笑了笑,“我是绝对的苦情人,有木有?有木有?”君汐大笑着:“是女二号,最大的女配,头号坏女人。”念瑶见豫轩一瘸一卦的,便关心地问:“男一号怎么了?”青园上前去扶豫轩,“他脚出故障了,昨晚拍戏在聚药舍摔了,这几天要休息了。”)
几天后,君汐搬回石相府,容儿的病也好了许多,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袭击人的行为了,还能与人正常的交流,只是有时候会难以理解别人的话。
清晨,冥风与君汐在练武场习武。冥风摆好木桩,指导者:“何式内力第七重,一旦发功,成圈敌军全部击溃。你需将我设在此处的五层木桩全部击倒。”
这围成一个圈的木桩半径有五米,且是一个护着一个,防守极难一招攻破。君汐目瞪口呆,“先生,这比第六重,隔空取物难多了,隔空我就练了整整半年,这第七重不是要练一年了?”
冥风失望地摇摇头,伸出中指,君汐正欲上前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练武切忌慵惰偷懒,先生跟你说过数次了,习武行医不可慵懒,还要养身修身……”
君汐不顾冥风的训话,开始联系第七重。练了整个上午,君汐用过饭后,马上去了寿王府。只见一群下人围在一起捉弄容儿,单纯的容儿被弹弓打得全身是伤,竟还笑得出来。
“畜生不如的!”君汐大斥下人,“你们还有没有主仆观念?昭训哪是你们能打的?”下人们见君汐来了,立马跪下求饶。
容儿见下人都跪下了,便也开心地跪下来,喊着郡主饶命,君汐顿时无语,走过去扶起容儿,“容儿姐,他们是下人,做错了事就要跪,你是昭训,是夫人,不用跪我的,明白了吗?”容儿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君汐头上的饰物,并没有认真听君汐说话。
君汐吩咐雪依:“先带昭训回房。”君汐拿出银针,封住容儿的视力和听力,以免让容儿看见她凶残的一面,影响容儿的病情。
雪依将容儿带回房间,君汐眼神中的温柔顿时,凶恶地看着那帮不懂规矩、以下犯上的下人,“你们可知冒犯昭训是什么罪名?昭训是本郡主的姐姐,冒犯昭训就是冒犯本郡主,宫规上说了,冒犯郡主,轻则杖责,重则赐死!”
晓东见君汐来了,立马奔上前,听君汐说什么冒犯郡主,立刻大怒,“你们这帮狗奴才,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冒犯浣花郡主!”晓东迅速拔出剑,“处死!”
即刻,血溅四方,跪在最前面的那个下人当场毙命。君汐被晓东之举吓了一跳,这些下人虽罪不可恕,但也罪不至死,为了一个容儿,枉死这么多条人命,实在不堪。
下人们被吓得半死,立马求饶,还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东庭了,他们都是西苑的下人。晓东欲杀之,青园突然走来,“谁敢动我西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