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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眼睛里所表达出的情绪太可怕了,毕灵湘好心的劝慰道,“别担心,陀珠的效力只有六个时辰,六个时辰之后,我保证你又活蹦乱跳,新鲜得不得了。另外,陀珠能麻痹神经,因为你是第一次,怕痛得厉害,给你服陀珠,就算那皇族很粗暴,你也不会痛得受不了……”
我能不能立马昏过去,六个时辰不就等于12个小时么,难道我要这么躺12个小时?呜呜呜,小雷、小风,不是我水性扬花,劈腿爬墙,实在是形势所逼,我也想为你们守身如玉,苦守寒窑十八年,可是现在连八天都守不了,天啊,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啊,地啊,我的人生为什么会这样艰辛……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我从早上折腾到现在,还滴水未进啊,为什么没有人记得我还没有吃饭啊……就算要接客,也让我吃饱了再接啊……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没有吃饭就得接客啊,这样也太残忍了……
毕灵湘眼睛眨也不眨的把我脱光,然后给我盖上被子,这期间更是吃尽了我的豆腐。
我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毕竟不是个死人,他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也不可能没有感觉,我反抗不了,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宝贝儿,别瞪了,眼珠子快掉出来了。咱们云湘馆开馆几十年来,达官贵人也见过不少,可从来没有见过皇族上妓馆的,毕竟他们那些人从来都自持身份,不肯到我们这样下贱的地方来,再说了,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这可是第一次有皇族上咱们馆里来呢,你第一次接客就遇到这样好的主,不能不说是幸运的,我们馆里的其它人,可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
你要是喜欢皇族,我让给你好了。我继续瞪。
毕灵湘摸摸我的脸,又像是感叹又像是漫不经心地道,“以宝贝儿的姿色,这天下的男人有哪个能逃得过你的手掌心,就算是要找个终身依靠,也不是什么难事,能攀上一个皇族,更是莫大的容幸。一个人若是有个皇族当靠山,在这皇都里自然也算是哪儿都能吃得开了,宝贝儿,就看你会不会把握了,虽然我瞧你不算很聪明,但也不至于太笨,这其间的厉害关系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表情倒有些落寞了,“……说起来,人生还是处处充满了不公平啊……”
我还是瞪着他,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攀上一个皇族,意味着我不必千人枕、万人骑。攀上一个皇族,意味着我能很快离开这个该死的妓馆。只需要小小的牺牲色相,就能达到我的目的。不是我没有节操,也不是我天生□,但成大事者必定得不拘小节,我豁出去了,就算这个皇族是个又肥又丑、又粗鲁又睡觉打呼的老头,我也得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上手……(宁【捧着塑料袋狂吐】:“呕……呕……” 郁【好心地拍拍宁的后背感叹】:“宁,真是太辛苦你了,你这样感天动地的牺牲真是叫我太感动了……”宁:“关你屁事……我……呕……呕……【话没说完,又到一边吐去了】” 郁【沉思】:还没看到皇族本人呢,就吐成这样,那见到了,还不吐晕过去,这样怎么撑到我写完H? 宁【商量的语气】:“亲爱的郁……呕……呕……能不能……呕……呕……给我换个美少年皇族……呕……最好是喜欢受的美少年皇族……”郁(满头黑线):“亲爱的宁……现在是你做妓,别人嫖你,不是你去嫖别人,有个皇族肯纡尊降贵来妓馆嫖你就不错了,还挑……”)
十
饿着肚子等着被人嫖是什么滋味,相信不用我说大家就能明白,虽然我是下定决心准备牺牲了,可万一等会进来的皇族真的是那种走在街上会有碍观瞻、影响市容,留在家里会吓病小朋友、吓死小动物的钟馗型人物,那我该怎么办啊,是忍受酷刑还是咬舌自尽?
而且这个劳什子的皇族真是可恶,明明说了两天后来的,为什么要提前来?更加可恨的是,就算要嫖妓也要晚上,大白天的就上妓馆,我看根本就是色鬼一个。轩辕皇朝的皇族没有一个是正常的,全部都是变态,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凡是沾上轩辕两个字的人就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左等右等,等了又等,又想快点结束酷刑,又想这酷刑永远不要到来。心里七上八下,说不紧张那是骗人,说心甘情愿,那更是天大的笑话,甚至说没有怨恨,那更是不可能,我很生气,又很懊恼,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倒霉的人了,为什么别人穿越时空都是好运连连,我却是霉运不断?
该死的,这样折磨人简直就是恶劣到了极点,MD,嫖不嫖一句话,放老子一个人在这什么意思?我倒要看看是什么皇族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这么大牌,不高兴上妓馆就别来了,老子省得清闲,一边要嫖,一边还要躲躲藏藏,真TM的虚伪。
我恨恨地想着,渐渐的有些睡意袭人,奇怪,明明不想睡,但为什么眼睛渐渐的有些模糊不清了呢……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就弄不清楚起来,又像是梦中发生的事情,又像是真实的发生了。朦朦胧胧中,我看到剔着小平头的我脖子上挂着毛巾,嘴里咬着冰棍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打着小说稿,不知道是打的哪一段小说,脸上露着诡异的笑容;一会儿我又仿佛看到自己正在邮局里,压抑着激动的心情,从那小小的窗口里领出第一笔稿费,盯着那单簿的几张钞票傻笑得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突然,我又看到自己在家门口的那条小巷子里的大排档里,和麻子、小飞、永红在吃麻辣烫,大概是说了什么笑话,我们四个笑得东倒西歪;然后,我看到了我曾经暗恋过的那个女孩,穿着红裙子从我眼前飘然而过,我踌躇着要不要上前搭讪,等下定决定转身时,已经连女孩的影子也没看到了;我还看见自己站在服装店里,妈妈往我身上套着一件淡蓝色毛衣,爸爸摸着下巴,在一旁指指点点……
似乎有推门的声音,但又仿佛隔得很远很远的听不清楚,好像有人在说话,但奇怪的是我什么也听不清楚……
真的是很奇怪的感觉啊,脑子里糊成一团,但意识却又清晰明了,像是飘浮在云端,又像是在茫茫大海上随波逐流……
我看见自己赖在床上不起来,小风无可奈何地半抱着我服侍我穿衣,脸上带着恬静而温柔的笑容;然后是流福在报告流云山庄的收入时,我仰躺在大圆椅上睡得口角流涎,小雷叹息着把小毛毯盖在我身上,宠溺的把我抱在怀里;甚至是和胡钦南在客栈里对峙,封德兴愧疚的眼神,简月心色色的笑容,轩辕折为我梳发的情景以及那双一直留连在我脑海里陌生而又熟悉的眼睛……我觉得很开心,精神上好像吸食过鸦片一样兴奋,但又不仅仅是兴奋,还有淡淡的隽远的甜蜜和幸福……
我微睁着眼睛,想要把这一切都看清楚,可是眼前影像像是通过毛玻璃看世界一样全部都只是朦胧的影子……
我轻笑,无所谓了,如果这是梦,这就是我做过的最美的梦。在梦中,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爱人都在我身边,仿佛从来没有离开。
我迷迷糊糊的想到,这就是陀珠的功效吗?还真是好东西呢,吃了这个,就会回想过去幸福的时光,如果没有附作用,还真是个值得推广的东西……我傻笑,不过,也只能偶尔吃一吃,可千万不能上瘾啊,这样面面俱道的幸福是不可能实现的,太幸福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我好像看到了一双霸气十足的眼睛,那双冷酷坚毅的眼睛里仿佛只有王者的骄傲和尊贵,可为什么,在那骄傲和尊贵背后,我却看见淡淡的寂寞和困惑,深邃的灵魂深处,藏着让人不易察觉的期盼和迷惘,那是谁?为何面容这样模糊,为何我从来不曾看清楚……
我伸出手,想要遮住那让我觉得不自在的目光,不要那样看我,不要用那么炙热又那么挣扎的眼神看我,也不要露出那么惊讶又不可置信的神情……好讨厌啊!但心里那一丝丝的窃喜又从哪里来?我干嘛没事傻笑啊……为啥我的面部神经不受我控制啊……
“别走,别走……”我喉咙里咕哝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希望有个人陪陪我,不论是谁,只要这一刻在我身边就好。
似乎真的有一双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灼热的气息吹拂在面上,是淡淡的温柔的气息,唇上有不太真切的濡湿的触感,是幻觉吗,不过好舒服,又好安心,这样也很好了。
“小宁……”我听到轻轻的叹息声,然后自己被一双臂膀圈住了,□的拥抱紧接着传来,那力度深深打动了我的心,我曾经是那么渴望有一双这么有力的臂膀在我脆弱的时候这样紧紧的抱着我,不是因为我借的这个身躯,不是为了流相醉,不是为了流云山庄的庄主,而仅仅是赵小宁,那个留着小平头、穿着脏脏的T恤衫、整天只会呆在电脑前打字的普通男孩……小宁,这两个字听在耳里仿佛是天籁……
不过,那个该死的皇族怎么还不来,再继续做这样的美梦,我会幸福得昏过去的。MD,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敢来嫖,就快点办完事,磨磨蹭蹭干什么,再不来,我真的要睡着了,到时候就让你奸尸好了。
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
P.S 对不起了大家,这几天到省里学习去了,而且回程时不幸的带回了时下最流行的东西——流行感冒。现在是又咳嗽、又流鼻涕,外带咽喉肿痛、头痛发烧,吃了两天药,一点作用也没有,只好到医院打上两针(天知道我最怕打针了),总之就是非常可怜。
现在请假在家休息,往电脑前一坐,鼻涕就像清水似的往下直掉,实在没办法,只好揪两陀卫生纸,塞住两个鼻孔,拿镜子一照,其形象惨不忍睹,但,为了不让大家继续骂我,拼了。啊,为什么这样始无前例、惨绝人寰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已经几年没有感冒过了),我最近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没有信释加牟尼,也没有信耶酥基督,当然更不信法轮功了,但这不是什么大罪过吧。
我也想多写点,但我老妈又来骂我了,说我生病了也不安份,一天到晚只知道钻到电脑里,叫我和电脑结婚算了(我倒是想,可怕眼睛受不了),只好和大家说沙油拉拉,下午没事的话,争取再写一章,算给大家做补偿,可怜我只请了一天假,现在请假都不容易啊,要扣工资的,大家也都知道我穷,每一分每一角都让我心痛(我绝不是吝啬鬼),不说了,我妈又在骂我了,拜!!
真是一场好睡啊,我意犹未尽的蹭蹭被子,不情不愿的醒来。
我坐了起来,看着敞开的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冷冷的清辉洒得屋子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银粉,真的是月华如水……
摸了摸身体,光滑细腻的感觉分外明显,丝丝凉意沁入肌肤,这才发现自己是□的,上摸摸、下摸摸,终于在流鼻血之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好好的,腰不痛,腿不酸,那里也清清爽爽,根本没有被做过的痕迹,咦,难道那个皇族临时改变主意,没有来?
肚子“咕噜咕噜”的又叫了起来,这才记起,自己饿了一天了,扫视屋内,大喜地发现桌上放着那么几碟点心,饿死鬼投胎似的扑过去,抓起一块就猛啃猛咬……唉,尽管这油酥饼好硬好硬、这桂花糕咬起来就跟咬干馒头似的,但此刻却是这么的美味……
“公子醒了吗?”外间传来小末的声音。
然后淡蓝色的门帘上亮起一点幽光。
小末掀起门帘,端着一盏油灯,穿着里衣,瑟缩地站在门口。
我没有空答理他,嘴巴里塞满了东西,只好借着幽暗的灯光,朝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啊……啊……鬼啊……”
“哐当”一声响,油灯掉到地上,油花四溅。小末转过身,尖叫着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我静默……再静默……
我……我哪里长得像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风邪云、毕灵湘以及三楼住的几个红倌儿,还有两个手拿木棒的高壮结实的妓馆打手一齐闯进了我的屋子,明晃晃的灯光照在我脸上,让一直处于黑暗中的我颇有些不适应,他们瞪着我,目光露骨地在我脸上、脖子上上下扫视,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看什么看?”我粗声粗气,被看得发毛,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神经病,我没有被人XXOO,当然不会有人在我脖子上种草莓,用那种露骨的眼神看我干嘛,再看我告你们视奸。不理他们,继续和糕点奋斗。
毕灵湘背靠着墙壁,摸索着走到我的梳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