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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才拐了弯,她却在雨帘里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人,一个特别特别熟悉的人。
南风正要高兴地喊他一声,可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
野哥,看起来很消沉,也很憔悴,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一样,特别是在飘着细雨的天气里,他没有撑伞,给人的感觉很孤独,很落寞。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管什么场合,他都是一副深邃沉稳的样子,很少表现出这么消沉的。
她连忙快步走到他面前,正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然而,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野哥紧紧地抱住了,确切地说,不是抱,而是把整个身体朝她靠过来,再趴在她的脖子上。
现在的他,像个需要寻求依靠的孩子。
野哥究竟是怎么了?
南风的心一疼,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要问好,便紧紧地搂着他,就把他当成孩子,再轻轻拍着他的背。
她已经停止长高了,一米六几的身体比他矮了一截,而他又是一个高大的人,所以她不得用力地支撑着他的身体。
而他,则是把头埋在她脖子上,好久都不说话。
☆、417。第417章 第一次
好久之后,南风才抬头,轻轻拍着他的背,再温柔地说:“野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野哥听到这句话,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紧接着便往房间里走去。
连大门都没有关。
南风张了张嘴,却是没有提醒,她觉得野哥现在心情太阴郁,需要发泄。
那无所谓,就由她来当他的发泄对象。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情绪积压了太久,野哥这次的动作有些粗犷,到了房间后就把南风放床上。
南风还没有缓过劲来,野哥就又压上来了,屋里几天没有住人了,没有点炭炉,南风打了个冷战,正想说冷,可嘴唇却被野哥堵住了。
这个吻不像以前那种缠绵而温柔,而是带着侵略,但好在他热腾腾的身体包裹了她,这下竟是不冷了。
直到她感觉身下一个很尖顶的东西顶着她,她才又冒出了那种想法:会不会生孩子?
以前缠绵过数次,每次他都是在外围探索,最后以特有的方式发泄,而这一次……她感觉他控制不住。
“野哥?”南风轻轻地叫了一声。
他没有反应,依然像头狼一样带着侵略性。
“野哥!”南风终于用力推开了他。
野哥之前一直处于意乱情迷之中,当时他只把南风当成了发泄的对象,直到南风叫他,他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些粗鲁。
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现在风暴正慢慢减弱。
野哥调整了呼吸,用手支撑着身体,再俯在南风面前轻轻地说:“风儿……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没征求你的同意。”
南风没有说话。
主要是她不喜欢那种被强迫的感觉。
“那,我去冲个澡!”野哥以为南风生气了,说完便要下床。
但南风突然又把他抱住了。
她把他轻轻地推回到床里面:“不是不可以的,只是……你得……轻一点!”
野哥怔了怔,他那团火还没有下去,现在得到南风的同意,便又再次翻身上来。
他以前摸索过南风几次,对她身上的敏感地方都了如指掌了,这一次他慢慢引导,南风很快就被他撩得如云起雾里了。
“风儿……”野哥的声音开始温柔起来。
“嗯?”
“这一次,我想彻底地拥有你,占有你,可以吗?”这一次是带着怔求意见的。
“嗯……”
他把她的双手盘过头顶,再分开她修长的腿。
“唔……”南风痛得身体都弓了起来。
原来,第一次是这么痛的。
野哥见她痛,便停顿片刻,等她缓过劲了,这才继续。
屋内的情况持续了很久,南风已经好几次登上巅峰了,每一次,她都想有一个想法:算了,就为他生个孩子吧。
属于他的东西,没有留在她里面。
南风松了一口气。
这也算是一种特殊的避…孕方式了。
两人都已经累瘫,野哥压抑已久的东西终于得到释放,之后便软软地靠在南风身边躺着,南风下意识地想伸出手臂抱住他,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418。第418章 你可以惩罚我
两人都已经累瘫,野哥压抑已久的东西终于得到释放,之后便软软地靠在南风身边躺着,南风下意识地想伸出手臂抱住他,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南风好久才缓过劲来,她翻了个身,再看着野哥问:“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去省城遇着什么人或者碰到什么事了?”
野哥本来已经困极了,可南风一问,他又恢复了沉稳内敛的样子,先在她额头亲了亲,然后摸着她的脸:“没什么,看到你就没事了。”
真的吗?
似乎没有这么简单吧?
但野哥说完后,又拿起她的手亲了亲:“风儿,谢谢你,给了我一次这么美好的体验。”
南风脸一红,再把头埋进他怀里,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莫名就说了一句:“你真坏!”
他又搂紧了她一些:“这几天我挺想你的。”
“恩,我也是,”南风说完,再往他怀里靠近了一些。
……
到了晚饭的时候,野哥看着已经没事了。
他胃口非常好,而凤姑不知道野哥来,只煮了两个人的饭,而南风又因为运动了一番,现在饿得厉害,她便给钱让凤姑去外面解决吃饭问题,因为没有她的饭了。
烛台边上,南风正专心吃着饭,冷不妨,野哥夹了一块莲藕放她碗里。
她很快把那块莲藕吃掉了,野哥又给她夹了一块,她抬头,正好对上野哥炽热的目光,想到刚刚的事情,她的脸蓦地红了红。
“你怎么不吃?”南风问。
“已经饱了,”野哥放下碗筷,这回却是专心看着她吃。
“你能不能不要看了,你这样看着,我吃不下,”南风端着碗说。
“如果你吃不下,我可以喂你,”野哥依然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南风把碗里的剩菜统统倒进自己的碗里,一边吃一边说:“你去了一趟省城回来就变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野哥笑笑不语。
南风开玩笑:“心虚了是不是?是不是被花红柳绿的姑娘抢回去了?所以回来才跟做错事一样。”
野哥这才开口:“你说得对,我是被那里的姑娘抢回去了,而且抢我的还是花魁,她希望我不要回县里了,就在城里住着,她养我。我这么说,你信不信?”
“不信,”南风用筷子头戳了戳野哥的额头:“你没这个胆子。”
“不是你开的头吗?”
“我开的头你就要做吗?你现在知道气人了,”南风道。
“那你惩罚我!”
“……”南风一听到“惩罚”二字,脑海里立马浮过下午那种污污的画面,她又是脸一热:“不惩罚你了,放你一马。”
“……”
又过了一会儿,野哥才问南风:“对了,你去万金县考察的情况怎么样了?可以在那边开分店吗?”
南风点点头:“可以的,铺子已经租好了,我感觉开店的前景还可以。”
野哥不禁有些失落:“那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了。”
南风觉得野哥有一些奇怪,他们两个平时都忙,见面的时间也不多,可今天的野哥好像特别依赖她。
“不会的,”南风握着野哥的手,像哄小孩似的:“一开店我就会请人,等把人培训好了我就可以回来了,毕竟和…平县才是我的主店。”
“好,那我就放心了!”野哥说。
☆、419。第419章 龙三
那晚野哥依然在南风房中不走,等凤姑把水烧好,他又替南风倒水洗澡。
可能是傍晚时的体验太过美妙,南风在洗澡的时候野哥就不安分了,非要蹭过来帮她洗,后来当然是洗着洗着又上火了。
上火后,他又把南风抱起来往床上走,但这一次的动作十分温柔,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裹在床单里擦干身子,接着又压了下来。
野哥已经把面皮撕下来了,他在上面动的时候是自己原本的面目,南风竟有一种错觉,似乎跟自己那啥的是两个人,傍晚一个,晚上一个。
天快亮的时候,野哥起身穿衣回衙门,动作很轻,怕吵醒了她。
其实南风当时已经醒了,一直等他走到房间门口了,她才睁开眼睛。
她隔着纱帐看着野哥高大的背影,若有所思。
……
南风已经跟野哥说了这边要再招几个工人,让野哥去难民宅那边物色几个,野哥也挺给力的,很快就让衙门的主薄把人送来了。
毕竟对于衙门来说,难民宅里的人能找到工作那才是好事,有了活干就会有工钱,有工钱就能出去租房子,这样就能把地方腾出来接纳下一批了。
南风是不给安排住宿的,只让他们按时上工就行了,早上和晚上各一班,她把人分成几批,每一批负责干什么活都有详细的说明。
分工细了,就不担心配方会泄漏了。
十几天后,南风终于制出了第一批要运往万金县的洗面奶和面膜,每样二十箱。
去万金县的货船也已经提早一天联系好了,当天下午就可以走。
南风让店里的工人替她把货搬到码头,随后她便去联系前一天说好的船家,结果,那船长却说她的货运不了。
“为什么运不了?”南风指着他那艘空荡荡的船说:“不是还有很多空位吗?我这只有二十箱东西,顶多占一半船舱的位置啊。”
那天天气挺冷的,还下着小雨,要是当天走不了,还要找别的船就麻烦了。
那船家说:“昨天忘了告诉你,我这艘已经有人包下了,要运胭脂。”
“你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太没诚信了吧?”南风气愤地说道,再看一眼那些胭脂,全都有香盈坊的标记。
结果那船家也是拽:“你昨天又没有给订金,只是口头上说说,我哪里记得了这么多?”
“你……”
南风还要理论,却见码头前面走一个瘦削的身影。
一袭白衣,披一件披风,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块炎血石,后面跟着两个管家,其中一个管家替他撑伞,伞很大,既撑风又可以挡雨。
龙三?
不知是不是码头上的人都惧怕南风,旁边很多人见了他都纷纷叫总舵主好,叫完就闪一边了,那船家看着龙三过来,也恭敬地叫他一声。
龙三径直走到南风面前,语气缓和却又带着威严:“南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南风当时还有些气,她指着那船家:“昨天我订的船去万金县,今天他说有人包了,我这批货都运到这里来了,现在又要找另外找船,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420。第420章 坐着聊
船家顿时唯唯诺诺地说:“总舵主,是、是这样的,这位姑娘订了船,但我们之间没有签契约,她也没有给订金,后来有人过来包船,不但给了全额的船费,还连契约一起签了,我自然是,自然是给他们的。”
南风顿时说道:“胡说,我昨天就说要给你订金,是你自己说不要的,还说只管拿货来就行了,现在又在这里狡辩,分明是跟香盈坊串通一气欺负我嘛,你刚刚那些话也是有人教你这么说的吧?”
“不是的,就当我一时大意吧,我……”船家本来跟南风说话还挺理直气壮的,现在龙三在,他竟是不敢胡言乱语了,吞吞吐吐的。
总舵主看着南风:“南姑娘,要不这样,在下有一艘货船,现在正要驶往万金县,船上还有不少空位,不如你搭我的船过去?”
“这个……”现在正下着雨,南风人虽撑了伞,但是她的面膜可不能淋太久的雨,她的面膜都是用防水的木盒做的,外面又加了木箱,盖了油毡布,但淋久了也是会变朽了。
想了想,南风便同意了:“那就麻烦龙三爷了。”
龙三俊朗的嘴角微微上扬:“不客气,大家都是朋友。”
说完,龙三又转身对那个船家说:“码头做水运也是讲信用的,你不讲信用,以后就别在这里混了。”
船家一听,顿时脸色发白起来,当即跪了下来:“总舵主,我也是收了别人的钱财才敢这么做的,真的不是我的本意,能不能饶了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我家里有老有小,不在这里混,那我以后会过得很艰难的……”
龙三却是不再理会那船家,只淡淡地吩咐身后的管家指导怎么搬货物,样子十分冷漠。
南风知道龙三是个狠辣的角色的,所以他也不劝,那船家,就当他倒霉吧,谁让他见钱眼开的。
南风是带了几个工人来的,所以人手不是问题,东西很快就搬上船来了。
龙三的船很大,船舱就有两层,底下那一层放货物,上面那层可以坐人,货物放好后,南风只留下两名工人,其他的被她打发回去了。
她正要坐进船舱里,这时却看到龙三也上船了。
南风连忙走过去,“龙三爷,请问这船费……”
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