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野哥把她的眼睛遮住了之后,便开始吻她的唇。
这是他第二次吻她。
这段时间他们两个的交往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的,除了牵牵手外就一直没有吻过,现在可能分别在即,南风觉得野哥的吻又加重了很多。
当然,她不可能只让他吻,自己也要吻回去的,于是也含住他的唇。
只觉得天昏地暗……
……
第二天,野哥走的时候,南风把自己绣的荷包送给野哥,告诉野哥那上面的是百合花,野哥随口问了一句:“百年好合?”
“恩,是吧,”南风说,那是她上辈子最喜欢的花,但她告诉野哥,那是她从书上看到的花。
除了南风过来送,村里好些人也都过来送了。
听说野哥要去县里当护卫,村子里所有人都觉得脸上十分有光,县令大人身边的护卫,对村民们来说那可是一个大官啊,有些人还打听野哥的官有多大。
“县令大人身边的人,是不是除了县令大人,就到野哥了?”
“听说过展昭的故事吗?那也是一个护卫,官儿可大了,去皇宫都可以带刀,可威风了。”
“又是镇上那些说书的乱吹的吧?”
“哪是乱吹?真人真事。”
“……”
☆、209。第209章 订盒子
周二爷一家也来了,周二爷给野哥炒了一大袋知了猴让他带在路上吃,周老大给了野哥一袋山里挖的山药,周老二给了野哥一袋米,周老三家比较穷,但也给了野哥一把自家做的泡菜。
其他村民有送鸡蛋的,送茶叶的,送野果的,最后几乎都要把野哥整个人都给盖住了。
幸得刘猎户仗义,知道野哥一大早要出去,早早就把自家的骡车拉了出去,说要送野哥一程。
等野哥出了村,村民们才渐渐散去了,南风却有一点失落,所以她是最后一个走的。
纵然心里有千万个不舍,但还是要尊重他的决定。
南风走远后,老槐树下走出一个人,那是刘昌。
自从山贼事件之后,他再也没有找过南风了。
没脸。
当天王大春想强暴南风,他却不敢上前维护南风,要不是野哥来了,恐怕南风就凶多吉少了。
既然这样,他还有什么脸说自己将来能照顾好她?
他觉得自己还不及野哥一个手指头。
……
野哥走后,南风依然忙碌。
晒谷,缴纳公粮,种菜淋菜,当然,更多的精力用在捣鼓她的护肤品上。
护肤品最好有盒子装着,而盒子越是高档好看,护肤品就卖得越好。
南风专门去镇上打听了一番,看哪里有作坊可以做些盒子,但小镇上没能找到这样的作坊,最后医馆老板建议她去县里,说县郊有一家家庭作坊,那里可以生产高档的盒子。
南风又马不停蹄地雇了辆马车去县里的那家作坊。
那家作坊的老板叫秦堡,据他介绍,自己这是祖传的工艺,用来存放脂胭水粉的效果特别好,既保鲜又保质。
秦堡一开始看南风只是个小丫头,还以为是哪家店铺的小工,对她也并不客气,只说:“我们这里都是大批量制作的,你要是想要,一次性至少要订两百个,不然我们不会做的。”
南风却爽快地把订金给了秦堡,再说:“我第一批先订四百个,分两种,每样两百个,你要是做得好,我再来订。”
秦堡看南风这么爽快,便问:“你家老板是谁呀?”
“我就是。”
“你?”
“你也别问这么多了,总之做好就是了,剩下的银子等你做好了我再给。”
“行,十天后你来拿,三百个盒子一定给你做出来。”
“等等,第一款盒子上面刻上‘香蔻洗面乳’,第二款盒子刻上‘香蔻美白面膜’,一定不要刻错了。”
南风取名无能,所以从“香奈儿”和“兰蔻”中各取一个字作为品牌名称,她相信一定会火。
秦堡家在郊区,南风从秦堡出来后,便又去了县里。
不知怎么就绕到了县衙门。
县衙门当天有要犯在审讯,而这种审讯一般是公开的,老百姓们可以在外面围观,南风挤过去看了一眼。
堂下跪着两名穿着囚服的犯人,正在申辩着什么,旁边站着一个正在负责记录的主薄,公堂两旁站着两排捕快,拿着“肃静”、“正堂”的牌子。
跟电视上演得其实没有什么出入。
而那个坐在公堂上长得跟炭一样焦黑的人,就是野哥要保护的县令大人吧?
☆、210。第210章 审讯要多久啊
南风略微一惊。
记得野哥说,这个县令大人是一个好官,所以他才来做护卫的。
怎么古代的好官都长得很黑吗?
她嘀咕了一句:“难不成,这位县令大人也姓包?”
恰巧旁边有个年轻女孩听到她的嘀咕,便顺便告诉南风:“不是啦,这位县令大人姓宋,叫宋丞,是咱们HP县有名的宋青天。”
噢,宋丞,包青天叫包丞吧?名字一样就是姓氏不一样。
南风不禁兜尔。
“那现在审的是什么案子呀?”南风问。
那女子说:“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还来看?”南风问,她还以为那女子是原告或被告的家属呢。
“都是来看看热闹而已,管他审什么案子呢,我就听说这宋大人审案很精彩,”女子说。
哪里精彩了?声音都听不到,跟演哑剧似的。
但是,南风突然看到野哥了。
野哥是从后面出来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书正递给宋知县,随后宋知县便看开始文书。
野哥在一旁严肃地静候着。
他并没有看到南风。
可南风却看得呆了。
因为野哥穿的是一身带条纹的黑色官服,戴一顶帽子,腰间一条宽大的腰带,看起来十分高大威猛。
制服诱惑?
南风吞了吞口水。
然后便又是审讯。
南风上一世在护工学校学过推理判案,不过也仅是限于理论与模拟,真实的她没有经历过,而且她潜意识不喜欢那种在刀口上过日子的生活。
还是当小老百姓适合她,踏踏实实赚钱过日子。
因此,这一场审记在南风眼里枯燥无聊,再说她也听不到里面的案犯在说什么,只时不时听到那个黑炭般的宋大人在拍惊堂木。
南风又问了一下旁边女子:“请问,这审讯一般要多久啊?”
那女孩说:“看情况吧,最快也要到天黑。”
天黑?
南风寻思着,野哥现在算是上班时间,而且他的职位不像闸官,到点了就可以休息,所以就算下了公堂,他也应该是忙的。
她还是不打扰他了。
南风便默默地退了出来,然后回大平村。
十天后,南风把制出来的面膜装到盒子里去,一下子便积累了四百盒的货,她又送了一些给阿秋、胖丫等村里的女孩子,并教她们怎么用。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既巧又不巧。
那段时间连续下了八天雨,南全有的腿不知道是风湿的原因还是怎么的,一到夜里就痛得睡不着觉。
南风带着南全有去镇上的医馆看了一番,医馆老板说南全有的腿疾积累的年月太长,以他的医术没有办法,老板建议南风带南全有去县里看看。
而医馆老板给南风介绍了一个大夫,说那大夫在骨科方面特别有名,说不定能根治呢。
听说要去县里,南全有不怎么同意,一来,县里花费太高,二来,县里太远,要雇车才行,南全有一把年纪了也没有去过几回县里,担心自己不适应,又担心累着南风。
可南风认为南全有必须去,南全有的腿伤不能再拖了。
☆、211。第211章 南全有治腿
“爹,你的腿疾不能再拖了,要是再拖恐怕以后会更严重,现在是风湿痛,万一以后年纪大了,你整条腿就要废掉了,你也不想一直卧床上吧,再说了,你要是卧床上了,我还要天天照顾你,岂不是更累?倒不如现在累一点,以后大家都好对不对?”
南全有被南风这么一说,顿时想到村里有一户人家,家里的老人中风瘫了,倒床上屎尿都要人帮端,而久病床前无孝子,几个女子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老人的病也拖垮了,就这么走了。
南全有终于同意去县里了。
去县里的路跟平时一样,先是坐顺风的骡车去镇上,再去镇上坐马车。
南全有一路上都怯怯的,看起来跟未出门的大姑娘似的,显得很紧张,南风只得一路开导他,让他放轻松来。
县里那位骨科的大夫不好找,一直找到下午了才找着医馆。
而一到医馆门口,父女俩顿时傻眼了。
医馆门前的患者居然排成了长龙,那些患者应该都是从各地慕名而来的,有跟南全有一样瘸腿的,有坐在轮椅上的,还有的被抬在担架上的。
“风儿,怎么办?这样排下去,恐怕到我们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吧?到时回不去啊,”南全有说。
南风却是铁了心要给南全有看病:“爹,既然我们来了,那今天就一定要让大夫看上病,回不去我们就在县里找间歇脚的店住下来,到明天再回去。”
“这个……”南全有只是担心花钱:“在县里住,要花不少钱吧?”
“花不了多少钱,我今天带的钱足够了。”
南风一边说一边走到队伍后面排队。
也幸亏他们早来了一步,因为才排上队不久,便从医馆里面走出一个小医童,医童在前面数了数人数,随后便在队伍后面拉了一条绳子,后面再有人来也不给排队了。
南风看着那些后来者失望的表情,再对南全有笑笑:“爹,你看吧,人家这医馆都不愁没有病人,如果今天不排,明天还不一定能排上呢。”
南全有只得说:“那是,那是。”
医馆附近也有不少小摊贩,有卖冰糖葫芦的,糖水的,点心的,因为排队的地方拉起了绳子走不出去,所以南风便招了小贩过来,要了两碗糖水,几块桂花糕,和南全有一边吃一边等。
毕竟他们没吃午饭,所以一有东西吃便觉得非常好吃。
前面也有两夫妻来排队,那夫妻俩带了席子的,看着南全有的腿不方便,就让南全有过来一起坐。
于是,他们一边坐着一边等。
那夫妇俩说他们是从L县赶来的,以前来排不上队,这几天索性在县里住了下来,这才可以天天看上病。
原来是那位夫人有腰伤。
南风便问:“婶儿,您这病有多久了?”
“两三年喽,摔了一摔,看了很多地方都没好,都驼背了,现在来看安大夫才有些用。”
“噢?安大夫?”
南风只知道这间医馆叫“民和”堂,但是没有问大夫姓什么。
那婶儿说:“这安大夫叫安南,祖辈都是治骨伤的,特别厉害,我也是听我们邻居介绍来的,他们家老爷那腿瘸了许多年一直没治好,喏,就跟你爹的情况差不多,来这里治了半年就好了,简直是神医啊,只不过……”
☆、212。第212章 治腿(2)
南风问:“只不过什么?”
那夫人瞧着南全有的腿:“我听邻居说,治的过程很痛苦,非常痛苦,至于怎么痛苦,等排队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再进去问问就知道了。”
南风看着南全有,再安慰他道:“爹,没关系的,只要能治好就行,长痛不如短痛,想想要是你的腿治好了,以后走路都好看不少呢,说不定回到村里,一帮寡妇追着你跑呢。”
南全有脸红了:“风儿,你咋开起爹的玩笑来了?爹是用来给你取笑的吗?”
“好了,爹,不敢了不敢了。”
“……”反正气氛是轻松了下来。
大概是安大夫看病特别认真负责吧,到了南风的时候,果然太阳都落山了。
南风小心地把南全有扶到里面,这才见到了安大夫。
五十来岁的样子,脸色红润,头发乌黑,讲话的时候中气十足,没有一般大夫那种沉闷之气。
他一看南全走路的样子便问:“你这腿可曾是摔断了骨头?”
南全有到了县城里,用词都斯文了不少:“正是。”
“摔断骨头后,是谁给你包扎的?”
“村里一个略懂医术的大夫,”南全有说。
“可是用了木板来固定?”大夫又问。
南全有说:“正是,固定了一月便下床了。”
安大夫让南全有把腿伸出来,再把裤子撩高了,再仔细摸了一把,之后便得出诊断结果了:“你包扎的时候没有固定好,这骨头错位了。”
接着安大夫用两支毛笔做了一个示范:“比如这是两截骨头,接上去严丝合逢的就叫接好了,如果有一块突出来就叫没接好,所以才造成了你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的,这几年来你也没有少下地种田吧?田里湿气重,寒气从你的骨头从错位处进去,因此你才会夜里疼得睡不着觉。”
南风在一旁问:“安大夫,那可有治愈的法子?”
“倒不是没有,只是看你受不受得了,”安大夫说。
“受得了,受得了,”南全有说,“只要能治好,没有什么痛是受不了的。”
安大夫呵呵地笑了笑:“首先,我要把你的骨头打断,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