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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赌一赌。你我比一比摔跤,如何?我赢了,你和你的人都跟我去纳河瓦城,由老王亲自发落;若是我输了,我们还可以再谈谈。”
“好。二王很会扬长避短啊!”
二王不答,下马,将外面的衣服脱给庆格尔泰,活动一下筋骨。杨颉也准备好。
二王一点头,杨颉一抱拳。二王一蹋身子,双手猛然抱住杨颉的腰。他把杨颉抱起来扔出去摔倒。可是杨颉下蹲马步,身子用力,二王抱了两抱,仍是没有抱动杨颉。杨颉微微一笑,轻抬右脚,照着二王右脚的后脚筋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二王吃痛,脚下不稳,被杨颉一个霸王抖甲,甩了出去,跌落在地上。
杨颉的霸王抖甲里,含有太极的劲力。太极本义无外乎意气相随,阴极阳变,阳极阴变,借力打力,顺力化力;阴以顺之,阳以逆之,极阴转极阳,猝然而动,集力量于一点,陡然发出,伤人于无形。
二王被甩出去,悻悻然站起来,咧咧嘴,说道:“杨队长,武功我比不过你,不是说好了要摔跤的吗,不能用武功。”
“二王一定要我再摔你一次?”杨颉微笑着说,“摔跤虽然是你们之长,二王,你要知道,武功一道,一通而百通,摔跤你不见得能行。”
“总得试试!”
“好!”杨颉一个前扑,将二王的粗腰抱住,二王哈哈大笑,凭我二百多斤的分量,任凭你杨颉抱,又能如何?
不想杨颉根本就不扔他,而是双臂用力往里一收,二王哈哈哈大笑的声音未落,就喘不上气来,腰间仿佛被一条粗莾缠上,气息难以为继。二王嘴里大叫:“罢了,罢了。不用比了,我认输了。”
谁都看得出二王的难堪,脸色发紫,气息如牛。
二王平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心中暗道:幸亏刚才没有轻举妄动,自己的两千虎卫军可能能杀死他身后的人,但是要杀死这个人,恐怕根本是不可能的,此人不死,我心难安啊。
杨颉也是有意示威于二王,当然对二王的触动很深了。
“杨队长武功过人,本王佩服。小侄子的事情,就算放过去了。敢问杨队长,此来草原,难道仅仅是为了这几个小姑娘?”二王别有用心地问。
“二王果然聪慧过人!”杨颉一个大帽子扔过去,令二王脸上笑成了花。
“我此来是为了草原上的……”
“马!”二王抢言道,“队长是想组建骑兵部队?”
“二王厉害。”
“哪里,不过日本人也在打我们马匹的主意罢了。看在大家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杨队长,只要你的价码合理,我会劝说老王优先考虑您的。哈哈哈”
“如此多谢二王了。二王开个价吧,哦,二王是想……”杨颉猛然想明白一个问题,失笑道:“二王是要枪么?”
“聪明!队长果然是高人!”二王哈哈哈大笑道,“马我有的是,队长的枪——”
“好说,有马就有枪。二王有多少马?”
“那就要看队长有多少枪了。”
“谈谈价钱吧?”杨颉笑道,“我们可是各取所需啊。不要没有诚意。”
“一条枪,一匹马。怎么样?”
“爽快!成交。”杨颉大笑道,“要多少?”
“至少一千条。”
“没问题。不过,马要有鞍恚Ш吐淼丁!�
“枪没有子弹,不过是根烧火棍啊,队长,我可不要烧火棍啊。至少要五十发子弹每条枪。”
“三十发。”
“四十。”
“三十五。”
“成交。”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的大笑都带着心满意足。
“队长,我们哪里有这么多枪呢。”老九怯生生地问。
“有。在鬼子那里呢。”南为仁笑道,“不过,队长,二王他真的要卖马给我们?小王爷的事真的过去了?”
“要是你,能算完吗?”杨颉笑着问,“戏法人人变,看谁变得溜!这个老东西,狡猾得很呢。刚才你那一枪,就让老东西好好想明白了一个问题,我们取他性命,很容易。这才孤身前来试探,要是我刚才一失手,或一仁慈,这个老东西马上就会命令他的虎卫军冲过来。他没有十成的把握杀死我,他不会把自己置身肉板之上的。”
“买马是怎么回事?这人真的还有点爱国心呢?”李影问道。
“卖马是假,买枪是真。就凭我们几人,要是他有了千条枪,那还不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等到他把枪弄到手,也是我们翻脸的时候了。”杨颉一脸地沉思,“我们必须通知高峻平,要他带一个团过来。”
“可是还有日本人呢,二王为什么要和我们和作?”南为仁不明白。
“估计是日本人开出的价码太高了吧,或者是日本人根本不答应给他们枪支呢。”杨颉胡乱猜测。
“日本人?哼!”二王面对问出同样问题的庆格尔泰一声冷笑,“日本人只会抢,不会这么好脾气给枪的。让老王自己去给日本人谈判吧,到时候,我们把他的马往游击队那里一送,嘿嘿,就说是游击队抢去的。你说,老王会答应吗?日本人会答应吗?那马还不得是我们的?”
“二王果然高计。无论是老王还是日本人,和游击队一打,我们就渔翁得利,哈哈哈……”庆格尔泰谄媚地笑起来。
“哈哈哈……”二王也大笑起来,“去,把莫日根唤来,我有事嘱咐他。这小子,真让**心!”
“是。王爷,莫日根王子不是你说的那样,他日接受王位,一定是草原上的一只雄鹰。”
“但愿吧。别让这小子太高兴了,让人看出马脚。我们先嘱咐一下这小子,然后直接到王宫去见老王。”望着虎卫军雄壮的军威,二王一阵自豪,在草原上,这支虎卫军就是他的所有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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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章两王斗智
纳河瓦城的中心地带,一座气势也算恢弘达建筑,汉白玉的九级石阶衬托出宫殿的巍峨。一座大房子里,高大的虎皮座椅上一个面容悲切的老人正无神地望着大殿的门口,旁边的小座位上坐着两个女人,左边一个已是有些华发杂生,华贵的衣饰遮掩不住时间留刻在她面容上的痕迹;右边一个不足四十,打扮得有些妖艳,骨子里透着媚力,眼睛流盼间神采飞扬,此时虽是极尽悲哀,但又有一番诱惑滋味在男人的眼里。
高台之下,两旁的座椅上,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高矮不等,身份不同的人。几乎所有的人都有意无意地偷眼看向老王身旁的妖艳女人,又时不时地看向大殿门口。
二王和庆格尔泰等人一进来,大殿里顿时一阵喧闹。妖艳女人的哭声最是惊人,长长转转,委婉悠长,不知是哭,还是唱。但老王听在耳里,痛在心里。一手扶住美人,一步步地走下台阶。
大殿的地上,猩红的大毯子上,老王的小王爷伊日毕斯头上被洞穿了个窟窿,有些不堪入目。凝固的血迹有些发黑,更增添了许多的恐怖。老王旁边的美人一看,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这个是她的亲儿子,也是老王最喜欢的,美人所亲生的唯一的儿子。老王有两个福晋,正配福晋其木格,是老王的父亲为了报答救命恩人,才将其木格选上的。其木格的家人都是贫困地牧民,因为她的入选,一步登天。但老王并不喜欢,他和其木格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巴特耳,二儿子莫日根;美人福晋诺敏,是老王自己的选择,是他的最爱,但老王和诺敏只生了一个儿子,就是被杨颉打死的
小王爷伊日毕斯。
老王的大儿子巴特耳几年前,因为一件神秘事件,给老王留下一封信后,离家出走,杳无音信。有人说大王子做了草原猎人,也有人说大王子被野狼撕碎,丧生多年来。众说不已。
“二弟,谁害死了我的伊日毕斯?你把凶手抓住了吗?”老王虽然悲痛,但并没有失去理智,泪眼婆娑地问道。
二王一把抱住老王,失声痛哭,一时竟然无语。庆格尔泰在旁边,婉言相劝,委婉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老王一听,二王竟然也差一点被人打死,惊讶地止住哭泣,愣了一会儿,大声叫道:“老二,你,你,那两千虎卫军是干什么吃的?!这几个人都打不了,解散算了!”
二王一听一愣,“大哥,我,不是我考虑得周详一点,恐怕现在我们弟兄也早就成了人家的刀下之鬼了!那个姓杨的,不是我们一般人可以对付的,虎卫军可是杀死他的随从,要是杀死他,恐怕是不可能的!那时候,整个纳河瓦城里恐怕都要受到连累了。姓杨的心狠手辣,我是不敢惹怒他啊。”
“胡说,我堂堂大草原上难道就这么怕一个外来人?来人!将二王绑了,看押在宣德宫!唤鹰和睦图来。我就不信,没有人能替我儿报仇!”
“大哥,鹰和睦图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你,你要是想报仇雪恨,就去找日本人吧!或许他们能杀死那个姓杨的。”
“带下去!我不听!”老王似乎很是愤怒,挥手让人把二王带下宫殿。
“慢着!”一声不是太大,但却非常清晰的声音传来,殿门口一个矮小的中年男子穿着宽大的和服出现了,脚下却是一双军人战靴。平头犀利的目光,使人不敢和他对视。
“腾川先生,你……”老王示意人带走二王,转头冷冷地问道,“你想管我的家事麽?”
腾川轻轻一笑,弯腰行礼道:“老王爷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说句公道话,那个姓杨的,好像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要找到人,此人的确是极难对付的一个人,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了的。”
“二王,那人是不是叫杨颉?蔚县游击队的?”腾川对着二王问。
“不错。”二王一愣,这个腾川消息也太灵通了,这怎么可能呢?!
“老王爷,把这事交给我们吧,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腾川笑嘻嘻地说,“除了我们帝国军队外,恐怕没有人能剿灭他们!我们有专人来对付这个人,他是我们整个帝国的敌人!”
老王爷心里一惊,能让日本人这么恨的人,怎么会是自己的敌人呢!日本人都没有办法,听起来日本人还在这个人手里吃了亏啊,好,乐得顺水推舟。“行。腾川先生,不过,我可是把话说自前面,我儿的仇不报,一切免谈。”
“老王爷是要挟我们?哈哈哈,老王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们能对付得了杨颉,就能对付你啊。不过我们还是尊重你的意思的,十天为限,到时候,老王爷可要兑现诺言啊!”
“好!”老王爷一声重重的大喉,“有劳腾川先生了。把二王先关起来。”
张家口机场,这天的夜里,在万家***初上之际,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驶出机场大门,一束灯光打过,藤田中存冷森森的脸掠过画面,和他紧挨着的,是矢野纯子,那张已见消瘦憔悴的木然面孔。
杨颉他们正匆匆地奔逃在前往萨仁其其格尔女王领地的路上。时近黄昏,老九看了看前方,快活地说,“队长,这里离纳瓦河不到五十里了。”
“可是这一带根本没有人家,是最荒凉的地方。你们怎么过夜?”窝阔台冷冷地说。
老九一愣,是啊,在冬季的大草原上,没有人家借宿,不要说野狼的攻击,就是夜里的寒风,也能把人冻成冰棍。杨颉见老九一脸的愁容,知道窝阔台说了什么,让老九为难。
“老九,窝阔台说什么?”杨颉和老九并马而行,“丑儿不丑啊,为什么叫丑儿?”
“嘿嘿,为什么?咱穷呗。起个贱名字,好养活。他说这一带地方荒远,没有人家。我们夜里露宿,恐怕真的麻烦了。”
杨颉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窝阔台,“他准有地方过夜,只是他没有说罢了。去问问他。“
老九也看了一眼窝阔台,见他正望着远方的一片云彩发呆。晚霞当空,壮美非常。明净的天空里,几缕白云变幻着形状,缓慢地飘荡着。
“今天初几了?”杨颉问道。
“应该是二十五了。十一月。”柳文娟在后面答道。
“队长,窝阔台真的有个地方,不过,他说那里狼多,最好不要去。”老九过来说。不知为什么,窝阔台很不愿意和杨颉对面,虽然他没有拒绝和杨颉同行,甚至也没有拒绝参加游击队的提议,但是他常常故意和杨颉错开马头。
“最近的牧民离这里多远?”杨颉听说有狼,也知道草原狼群的厉害。
“这里是两家的搭界处,不会有人家的。偶尔有人过来放牧,也是天不晚就回去了。”老九问得很明白,回答道。
“那,只有去那个地方了?”杨颉看了一眼身后的十几个女孩子,这些女孩子是经不起折腾的,更经不起夜里的寒风。
“走!”
这是一座废弃已久的房子,只有两间很矮的偏房还在寒风中残挺着破旧的身子,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