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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完全垮下来之前,他最终退出了。他研究过法律,于是去当了律师。当
然不是有关犯罪或诉讼类的律师,那样他就不能远离暴力、极度危险或报复。他发
现自己可在移民法方面找到一个合适的职位。可能他听说过美国移民局很少谋杀唱
反调的律师吧。
30年后,我又见到过他。他看上去仍像惊弓之鸟,怕这怕那。也许他担心陨石
掉下来砸了他吧。
另一个同事通过讲毫无根据的“可怕故事”吓唬别人,并以此为乐,藉此满足
其讽刺他人的目的。
他自己非常胆小,因此从不愿意接受海外任务(你能相信一个中情局官员真的
会这样吗?这可是他亲口对我说的)。
有一天,当他独自在行人稀少的路上行走时,(我猜不出到底为什么或怎么回
事)他忽然中风倒在地上。他痛苦得呻吟了两天两夜。(就这样竟然还讲“可怕的
故事”!)这时人们发现他的头发全白了,身体瘦得只有大约90磅了。我相信这远
比他数年前排斤、打击我要可怕得多。几天后他就一命呜乎。我没听说过他死亡原
因的任何细节。
毕竟生命的意义依赖优先选择。人的价值经常由人所安排的优先顺序所决定。
名声、金钱、荣誉、生命、尊严。声望、爱国心、地位。家庭。爱情、友谊、
幸福、好奇心、奉献、平和的心灵、死亡,都是上帝所赐。
人的一生中有许多目标。因为他每天的各种努力受到优先顺序的指引。因此,
通常来说,对优先权明确的选择,这决定他的人生价值和生存的理由。当他的选择
产生严重偏差或出现紊乱时,那么他的生活就没有什么意义或者干脆是个悲剧。
在我与我的老朋友山姆斯威特搭档工作时,一天早上,他来告诉我说他房子昨
晚上被烧了。从他脸上表情来看,是难以令人信服的。但他没有开玩笑。让我和妻
子——后来我妻子有机会和山姆的日本妻子见过面——吃惊的是,山姆的妻子逃出
火海时只带了山姆的行动必需品:他的“欧式”皮箱、定做的衣服、“皮尔卡丹”
牌的鞋子、伪造的护照等等。她完全没有时间去救其它东西。我和妻子时此印象极
深。山姆的妻子知道这些东西是山姆能够继续工作下去所必不可少的,在她脑海里
已完全建立了一种清醒的优先感觉。而山姆也十分明智地将这些东西集中放在一起。
无官方身份掩护的情报人员的家庭少有聚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在有些特别的情
况下,一年中有两三次团聚时间。
有一个情报官的妻子,她是一个快乐的女人,因此常能用笑声影响其他人_但
她丈夫很少去注意他那位可爱的妻子。不是他不爱她,他爱她,非常爱她。我从没
有听见他对妻子讲一句温柔体贴的话,因为向她讲出自己的爱不是他的本性。(或
许我的朋友也会时我对我妻子的态度作出类似的或更坏的评价,但这不是我现在要
谈的主题。)
我朋友在“偶然”结识最难结识的日本女招待时有个小诀窍:找一间昂贵的高
级夜总会或酒吧,他只要在晚上11点1 刻,也就是在关门前15分钟进去,这个时候
通常提供免费服务。女招待们正准备回家,他们会和他闲谈几句,发现他没有任何
交通工具,其中一个会让他搭她的车——常常是十分豪华的车于,带他到她的住处。
要是他不是这样真正的朋友,我不会相信他。他也相信我告诉他的令人难以置
信的但却是真实的故事,因此我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的。他说他妻子根本不在意那样
的事。
“那么你真有这样快乐的时光?”我羡慕地问他。
他通常的答复是:“我没有于任何事。”
我相信他,那是他消除压力的方式。
我对这种轶事的观点是情报员不必到外面“闲逛”;他们需要有自己的消遣方
式。让他们做他们想做的,这也会减少夫妻之间的磨擦。
谈到稀奇古怪的消遣,可顺便提到我的一位在巴黎的日本朋友,他喜欢看脱衣
舞表演。对他的癖好使我难以理解的是:他是一个优秀的妇科医生。他为什么愿意
付钱去看裸体女人?我不理解。他的严肃的解释是:当她正在工作时,脑海里没有
任何杂念,他说,脱衣舞,哈哈,就不同了。
我还知道另一个同事,他是一个有官方身份的间谍,有段时间来处理我的联络
工作。他快到半夜回家,然后花两三个小时建造诸如“放荡女人”或卡拉维尔号等
复杂的很大的旧船模型。他说他建一只船要花上六个月时间。我问他为什么花这么
多时间而不是去睡觉。
“那是我忘记和像你这样的白痴们工作的最好方式!”他对我嚷到。他是个好
情报员。我后悔没有向他要一只他通常要放弃的模型船。
我并非说要妻子们对丈夫的“怪念头”或“不忠”必须逆来顺受而不加抗拒。
而是将其当作是一种暂时的“不忠”或迷途,不要过分看重它,这可能是更明智的
方法。我不是在为不诚实辩护,作为实用主义者,我只是说,现实如此。
民意测验和调查确实表明,有相当高比例的男人做通奸或其它蠢事。一些学者
认为这是雄性动物与生俱来的自然本能以我们不要离题太远!)。还有,最近的研
究表明有通奸行为的已婚美国人的比例令人吃惊地低。然而,这不是由于道德的约
束,而主要是由于机会或设施的缺乏。
现在,我们看看那些和特工打交道或培养“目标”的情报官员。他们有大量机
会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都发生在日常工作,费用由公费支出。
我个人的忠告是:忘记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不将它们当回事,试着更温柔、
更体贴地对他,他会回到你的身边。除此之外,你怎么知道他在欺骗你呢?雇个私
人侦探等于向外人泄漏秘密,在国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多数妻子能做的就是去找行踪不定的丈夫的上司诉说。很自然,无论事实是
真是假,对丈夫的道德水准或妻子的心理稳定性都会提出质疑,这或多或少地会影
响丈夫的事业。
如果他真的应受惩罚,你愿意折磨你自己或孩子,提出离婚吗?温柔地对他吧。
不要指责他,好像是他扼杀了你们的婚姻似的。所谓婚姻需要两个人来共同珍视,
而不是两个人来共同破坏的。如果他伤害了你们的婚姻,试着去维护它。不要和他
一起来破坏它。
你曾经任性的丈夫很可能像个调皮的、后悔的男孩一样乖乖地回到你的身边。
因为许多男人跟一个不顾后果、调皮的男孩没什么差别。毕竟,他选择你来结婚,
把你当作他最好的“一半”,对不对?
如果这些宽容大度的方法失败,我不会再劝阻你与他分道扬镳。
这使我想起了为中情局工作时的另一个重要的观点。我听到许多信任我的朋友
告诉我他们的一些私人想法,或许他们认为我容易和他们沟通吧。我听到许多关于
性的坦率的想法。我相信情报局的紧张生活对夫妻之间的性生活有相当的不利影响。
至少许多私人谈话可使我得出这样的结论。
在这儿我谈的不是那些每天工作不紧张的情报人员,这些人早上8 点30分上班,
下午5 点锁好报告和文件,然后下班,从不担心回家途中会有人跟踪。
我要讲的是那些每天24小时保持警惕的情报官员。
我发现这些情报官员中有相当比例的人患有阳萎,这可能是暂时性的,但有时
可能持续相当长的时间,比如半年或更长时间。其中有些人正确或不正确地认为放
纵自己是较好的解决办法,因此他们极积寻求婚姻之外的解决办法。
一个新的性伙伴可能会有一定的作用,但也可能没有丝毫效果。对“阳萎”也
没必要大惊小怪,并由此进一步毁掉自己的事业和家庭。
中情局曾提防其雇员被讹诈的可能性,那的确是很可怕的。
中情局被认为对讹诈手法也有极为专门的知识。
请允许我和大家分享我对讹诈的个人知识。
讹诈并不时有发生,但如果一旦发生,怎样来对付它呢?
首先,不要犹豫,也不要害怕。对你来说,天还没有塌下来。只是不要采取错
误的对抗措施。
迅速和上司、保密人员、有丰富经验的朋友以及可以采取措施的任何人取得联
系。要知道,讹诈只是在秘密还没有公开时才有效。中情局或其它任何主管当局应
该能找到一个审慎的解决办法,至少比你私下和讹诈者打交道要好。
30多年前,我听说有一组中情局情报员和摄影师突然闯入,照相机闪光灯叭叭
作响,手持 16 毫米相机,拍下那个难对付的“目标”与一名妇女鬼混的场面(当
时没有电视录影机)。对赤身裸体——可能狼狈不堪——的“目标”,我们脸色严
峻的官员威胁地说:“跟我们合作,否则……”
考虑到目标的外交身份和他们国家严厉的制度,中情局官员认为他们大功告成,
肯定可将了解敌对政府大量秘密的这个人为己所用,一次良好的合作即将开始。
令他们目瞪口呆的是,第二天,那位在突袭中被捉的“目标”堂而皇之地登上
了回国的飞机,兴高采烈地向前来机场送行的大使馆高官们挥手致意。想象一下我
们的情报人员张着大嘴、傻乎乎发呆的样子吧。
我们不知道故事的结尾。但我们仍然可从中得出这样的教训:即便是在最佳条
件下,讹诈也不一定有效。
我知道,中情局现在如果不是完全没有,但至少已极少使用讹诈这一手法。没
有必要只考虑在道德上的顾忌,更多地应考虑到与国家事务有关的实际情况。
由于知道这个规则,后来当上司错误地指责我“从事讹诈”时,我因此大怒懊
恼,因为事实完全不是这样的。对此我将在下面仔细描述。
因为以上提到的原因,我从不干讹诈这样的事。法律上的差别姑且不论,如果
讹诈真有效的话,我或许去试着干了。在情报工作中,正如我们所知,有时如果你
侥幸成功的话,那么就只看结果,不管手段如何了。毕竟,偷窃是情报收集的基本
方法之一。
我要做的最接近恐吓的就是我称之为“逻辑规劝”、没有那种高声大气的恐吓。
对情况的平静解释正如在棋盘上分析战争形势一样,需通过凝视和沉默来加强效果。
这往往非常有效c 你或许会问,这与讹诈有什么不同呢?
首先,不要明确地说出要暴露你所掌握的对手的什么样的秘密。队对手的观点
来看,可能你隐含着什么。你不要以任何方式暗示因为他的什么不端行为将会毁了
他的生活。让他自己去解释。去担心好了,你不要以任何方式去暗示或建议什么你
只要暗示或提醒他你知道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行。
第二,你保持沉默,让对手之作出选择。你不要要求他或对他施加影响迫使他
屈从。绝对不能和他谈什么交换条件,绝对不能。如果他坚持要知道“怎样做道德
仁是正确的事”,你只可以概括地说一下你的“主观意见”。当然,你要全心全意
地鼓励他可能采取的任何道德上是上确的行动。
是诡辩吗?也许。按外行话来说,这可以说成是“修补篱笆”、“悔误之举”
或“付钱给该死的债鬼”。
就我个人而言,讹诈一个真正的罪犯,看他在恐惧和焦虑中倍受煎熬,我不会
有任何于心不忍的感觉。坦率地说,这让我感到高兴。坏蛋毕竞值得这样的惩罚。
要是他不干坏事,他就不会害怕,对吧Z 在间谍活动中,我们进行的是一场游戏,
一场战争游戏。战争是残酷的、无情的。一个人必须为他在战争中所犯的错误付出
代价。我们都知道并能接受这样的法则。关键是我们要用最小的代价或伤亡获得真
正的胜利。讹诈并不能保证会取得成功。
有个关于有名的花花公子式的国家元首的故事说:一个“友好”的政府展示了
一些他与女人们狂欢的有关他名誉的照片。他高兴地说:“这些照片真可爱,我想
要一些这样和那样的副本……”
本想讹诈,却反而帮了那位国家元首的忙。
我妻子有次突然取笑我说:“当心,不要让人拍到有损尊严的姿式。”
对此,我通常回答说:“别担心,我总是表现得很有尊严。”
我还有一个性格很独特的好朋友,他也是我的一个同事,当时正值中年。他已
为中情局工作了许多年,但其妻却对此事一无所知,她还以为他只是在为一家美国
公司工作而已。
我知道他不喝酒也不近女色。我问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