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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才落,赵九和元宵手中的茶碗盖一起,飞到了半空之中!
“哎哟!”
一声惊呼,赵九被茶碗盖打在膝盖窝上,直直摔在了地上。
“我说过,你想要去漠北,怕是没那么容易。”
元宵将茶碗放下,瞧着赵九,又将方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呜啊!元宵坏人!”赵九不高兴了,赵九锤地反抗了,“我抗议!我要绝食抗议!表现我不畏强权的,坚韧不拔的一面!”
“绝食吗?”元宵笑了,“小九,一个计谋,使一次就够了……你师傅没教过你?”
“这不是计谋!”赵九一脸坚毅地看着元宵,“这是!我向往自由的,信念!”
——————
想要自由飞翔的赵九,说到做到,绝食了两日。
第三日,元宵领着春花秋月,进了她的屋子。
看到饿得两眼翻白的赵九,春花“呜嗷”一声,哭了开来。
秋月熟门熟路地抽了抽嘴角,在元宵走后,附在赵九耳边说到——
“姑娘!不吃饭,你怎么有力气逃跑?!”
饿得郁郁寡欢的赵九两眼一亮,怒拍桌子:“春花!摆饭!”
由于饿了太久,这一拍下去,桌子竟然纹风不动。
春花得此一言,喜上眉梢,屁颠屁颠跑往厨房端饭。
留下秋月一人看着赵九心中百感交集——
王爷,您教我的这句话,见效也太快了吧!
——————
元宵过来时,赵九正趴在桌子上刨饭吃。
看到元宵,赵九一个没留神,被一大口白米饭噎住了。
赵九捏着自己的喉咙翻了好久白眼,才将那一口米饭咽下去。
元宵已接过秋月手里布菜的筷子,在桌下坐下。
“我吃饭,是因为,我要蓄积革命的本钱!并不是因为我妥协!”顺过气来的赵九庄严宝相地看着元宵,“……更不是因为我饿得难受!……诶诶,给我夹那个烤鸽,那个对我的胃口。”
元宵筷子险险一抖,与烤鸽擦肩而过,夹了一片苦瓜到赵九碗里。
“鸽子太补,你两日未吃东西,还是清淡些好。”元宵抬眼瞧了一眼秋月,“把桌上的荤腥都撤了。吩咐厨房,这几日少做这些东西。”
赵九又被一口白米饭噎着了。
好不容易咽了下去,赵九对元宵怒目而视——
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我要反抗!我要革命!我我我,我先吃饱了再说!
当日,赵九怒吃十斤白米饭。
——————
在连城府又住了两日,元宵带着赵九,赶着富丽堂皇大马车,往京城去。
临行前,赵九一脸哀怨地给她原先雇来赶车的安大伯结了账,看着安大伯打马南下。
满眼的辛酸泪。
拍拍赵九的小脑袋,元宵说:“别看了,安大伯这会子估计都快到扬州了。”
赵九转头,对着元宵一阵呲牙咧嘴。
看到赵九卖凶,大黄汪汪叫着二黄嗷嗷叫着,挡在元宵面前,对赵九呲牙。
赵九见状,苦痛地捂着脸把脸扭向一旁——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
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有多少梦想在自由地飞翔
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
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
标题是不是很贴切!【严肃脸】
其他的,就如文案上面说的,坑了没有榴莲酥吃。
作者君没有在开玩笑。
第51章 哭瞎
掷柳迁乔太有情;交交时作弄机声。洛阳三月花如锦;多少工夫织得成。
西行多日,赵九与元宵,来到了洛阳。
此时的洛阳正值花季;满目花团锦簇,又一城碧玉妆成的垂柳,端的是纵是无情也动人。
路上三番两次想要逃跑却被元宵屡次逮回的赵九灰溜溜地随着元宵住进了又一座小小别院中。
饭桌上;赵九化悲愤为食欲;一边对着元宵怒目而视;一边手中运筷不停,大快朵颐。
我逃不掉……我;我就吃穷你!
赵九咬着一只大鸡腿;愤愤地想。
元宵像个没事人一般,很是尽职尽业地给赵九布菜。
午饭到半,李管事从天而降,报告近况——
淮南候世子的马车,在街角出现。
元宵放下手中象牙筷,拿帕子擦了手,看了掌旗一眼,这才起身出了门。
很是凑巧的,元宵与淮南候世子在院里见了面。
“毓之来了。”元宵淡淡说到,“我们到外室去谈。”
“不必。我此番,并非为公务而来。”世子将手中的宝剑递给元宵看,“这是你那次藏宝阁失窃的宝剑。我问过那收藏此事务之人,他说是你家赵九小姑娘的佩剑。”
“所以。”
元宵看着那柄剑,目光冷如寒冰。
“所以,我想与那赵九小姑娘,见上一面。”
世子干干脆脆,说了此行目的。
“不行。”
元宵也干干脆脆,拒绝了世子。
世子看了元宵好一会儿,才笑了一笑,唤了一声——
“小师妹!”
这一声世子叫得甚是用心,用了自身八成的内力,别说方圆十里,怕是那千里之外的连城山也要震上几震。
元宵还未来得及变脸,赵九就冲出了掌旗等人的包围圈,冲出屋子,走向院子,眼看就要扑到世子的怀里——
“八师兄!”
元宵面色一寒,在俩人即将抱个满怀之时急速出手,揪着赵九的衣领将她拉了回来。
赵九眼中含泪,双脚悬在半空之中胡乱蹬着,双手还不屈不饶地伸向世子:“八师兄救我!”
世子银牙一咬,挥了佩剑连剑带剑鞘地就刺向元宵。
元宵将赵九勾到怀里,就地转了一圈,险险避开世子这一招,才出手,按住世子手中的宝剑。
“八师兄~~~”
赵九又苦情兮兮地叫了一声。
其中之悲苦之凄凉,令随后追来的春花也跟着红了眼圈。
秋月嘴角保持以往抽搐的角度,很是标准地抽了一抽。
“小师妹~~~”
世子看着赵九,更是苦情兮兮地跟了一声。
春花秋月动作划一地抖落一地鸡皮。
元宵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好好说话!”
“观止。强扭的瓜,不甜。”
世子说得苦口婆心。
赵九非常认同地点头点头。
点了好一会儿,赵九才醒悟,好奇地问世子:“八师兄,这个观止,是谁?”
世子无语地看着元宵:“你这心眼也太多了吧……居然连真名都没告诉她?!”
“观止,是我。”
元宵直接无视了世子的问题,给赵九解释。
赵九想了一想:“还是元宵好听,又好吃。”
元宵微微一笑:“那么,你以后就继续叫我元宵罢。”
“好~~”
赵九应得很开心。
世子扶额:“小师妹!现在是你何去何从的关键时刻!请不要跑题万里可否?!”
“哦。八师兄你继续规劝元宵。”
赵九很是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又靠近了元宵几分。
“小师妹……我出师之后这六年里,你到底遭遇了些什么?”
世子保持扶额姿势。
“八师兄,不要跑题。”
“………………”
看着世子又要开口相劝,元宵抢先他一步,开了口——
“不若,我与你先比上一局。若你赢了,小九你自可带走。”
世子看了好一会儿元宵,在赵九觉得他几乎将元宵脸上看出朵花来的时候,世子做了回答:“比文还是比武。”
“比文无人可为裁决……”元宵顿了一顿,“还是比武罢。掌旗!”
元宵一声令下,掌旗就捧上来一柄长剑。
接过长剑,元宵低声对赵九说到:“你站远些。刀剑无眼,小心伤到了。”
“我武功很厉害的。可以闪得掉的。”
赵九和元宵说。
世子将这和谐一幕看在眼里,哼了一声:“小师妹你莫怕!看八师兄为你做主!”
赵九往后退了好几步,振臂助威:“八师兄加油!”
元宵清咳了一声。
赵九缩了缩 ,又举了举小拳头:“元宵你也加油!”
世子再次扶额:“小师妹……一女不嫁二主,一声加油不说给两人。你记好了,下次别再犯了。”
赵九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又举举小拳头:“元宵加油!”
世子几乎就要老泪纵横——
女大,不中留啊!!
一番热身之后,元宵世子开打。
刀光剑影边上,赵九招呼着春花秋月掌旗掌剑等人——
“来来来,大家来下注。押元宵赢的把钱放这边,押八师兄赢的把钱放这边……”
不多时,元宵那边就高高地堆了一大堆银钱。
世子那一边却是空空如也。
待大家下完注,赵九看了看正都得酣的元宵和世子,纠结了好一会,才从荷包里,掏出一枚铜板,押在世子身上。
“………………”
大伙儿看着世子名字上那枚孤零零的铜板,皆是无语。
赵九羞赧地笑笑:“那个,身上钱不多,大家见谅,大家见谅哈~~”
大伙儿很有默契地,嘴角抽了一抽。
倒是春花很严肃地盯着两人名字看了许久,最后将自己的筹码,从元宵的名字下,慎重其事地移到了世子那边。
——————
下完注,赵九转过身去,认真看元宵世子打架。
元宵和世子这才从屋顶斗下地,落在院子里。
看着眼前银光处处的剑影,春花揪了揪赵九的衣袖:“姑娘,王爷厉害一些,还是世子厉害一些?”
“现在看来,是元宵占了上风……”赵九安慰似的拍拍春花的手,“但是,话本里面这样的场景,一般是会有大逆转的,春花你莫忧心,是输是赢,不到最后关头,说不准的。”
赵九话音才落,身边的秋月一阵惊呼。
赵九连忙往场上看去。
却只见元宵腋下插着一柄剑,往后踉跄两步,就要倒下地去……
大家只见眼前水绿色一闪,赵九已经掠到了元宵身边。
头昏脑涨地撑着元宵摇摇欲坠的身子,赵九按着元宵那源源不断往外流着血的伤口,带着哭腔对世子说:“八师兄!怎么办呀,血……止都止不住!”
世子面色沉静如夜,看向那将他团团围住兵刃相向的一干侍卫:“回头再给你们王爷报仇罢!掌旗!快去请大夫!”
——————
赵九满脑子空白地看着大夫给已经晕过去的元宵上药,包扎。
大夫处理好元宵的伤势,开了药方,告诉大家元宵伤势无碍后,大伙儿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摈退了春花秋月掌旗,世子拉起守在元宵床边的赵九的手:“小师妹,趁着观止还晕着,你速速和我离开罢。”
“你也知道他在晕着……”赵九一脸埋怨地看着世子,“你这罪魁祸首也好意思拖我走?”
世子脸色变了又变,才说:“小师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观止虽是皇亲贵胄,但确非你良婿。且不说日后皇位争夺凶险,就算一朝他得偿所愿,也少不了后宫佳丽三千美人如云……”
赵九垂下眼睫,兀自看着元宵,沉默不语。
“……撇开这些不谈,观止这些日对你,着实欺瞒太过。你是否以为我送予你的宝剑是被偷儿窃走?实则不然……院府失窃本是他用计迷惑那些官员,你的剑,不过顺带被偷上一偷,罢了。又及……”
“八师兄,你这样出卖队友,很不厚道。”
赵九淡淡打断了世子。
世子静默片刻,又言:“大哥莫说二哥,小师妹,当年你出卖起我来,可是毫不留情的。”
“咳咳。陈年往事,提它作甚。”
“我不过,以史为鉴。
赵九将手拢在嘴边,又是一声清咳:“八师兄,莫跑题。”
“总之,这陈郡王爷不是个好人,你先与八师兄离开……回头,八师兄再给你寻上几个好上百倍的夫婿。”
“八师兄,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的。”赵九看向世子,“我只是,想看着他好。”
“人间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世子喃喃道,“小师妹,你长大了。”
赵九抖落一地鸡皮:“八师兄!说人话!”
“每次我念诗你就要说我肉麻。”世子摸摸鼻子,“我这句诗用在这儿,很是恰当的嘛。”
“八师兄。”赵九诚意满满地说,“这种明媚而忧伤的文艺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