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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给的痛 +番外逝去  by 朝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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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听见了吗?秦遥,她们在说爱你呢!” 

女子们皆不明所以地停下动作,不懂他的用意。只有秦遥一人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在他的眼中,他秦遥的爱就跟这些妓女异样,是廉价的,他根本不屑一顾。 

轻轻地,他启口:“为什么?你还是只要秦倦吗?我不能代替他?” 

晋王大概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隔了一会儿,反问道:“你认为呢?” 

“我懂了。”秦遥柔顺地闭上眼睛,死心地不看,不问,不听,不响。 

见他不再有反应,晋王甚觉无趣地喉走了一群花娘。 

看着床上一动不动地秦遥,他心里有的,尽是复杂的情绪:“为什么不安安份份做你的‘秦遥’,却妄想成为‘秦倦’?我告诉你,别想夺走我心目中的秦倦,这辈子,你都别想!” 

像是要把门弄坏似的用力,借此发泄心中的怒火。 

躺在床上的秦遥,这才无力地睁开双眼,盯着帐顶,他只觉得:暗无天日。 

秦遥和秦倦,如此一对耀眼夺目的美丽双生子,原应是稀有的珍宝,被众人呵疼在掌心。然而上天真正赐给他们的,却是颠沛流离的生活。年幼的两人,只能跟随着戏班子到处卖艺,倒也能求个温饱。 

在外人眼中,体弱多病的秦倦总是躲在疼爱他的哥哥——秦遥的羽翼下,而秦遥温柔细心,心甘情愿地照料着他的一切。然而事实上,秦倦虽然身体柔弱,长年卧于病榻,却足智多谋,冷静果断,倒是秦遥这个做哥哥的,个性中有些懦弱。那时侯他们大概不知道这样的特质,会给他们带来如此的不幸吧? 

秦遥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是几岁了,好象是十三,也许是十四?稀世的美貌、柔美的身段以及清亮的嗓音使他成为最叫座的优伶。就连身为皇亲国戚的亲王也慕名而来。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左晋维——那是个长得相当出色的男人,眉目爽朗,一脸贵气。锦衣华服穿在他身上也相形失色。但是秦遥可没这闲工夫去观察一个男人长得什么模样。初进王府,他就被这里的华丽给吓到了,连唱戏时,声音都在微微颤抖。等到终于谢了幕,卸了装,他趁着众人领赏时,悄悄地寻了个清净的地方休息,只是没想到:竟然迷了路。 

左晋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迷失在花丛中的仙子:他绝丽的眸子,带着惊慌,微微含着泪水;娇艳的小嘴张了又闭,犹豫着该不该出声求救;最后他终于放弃求救的决定,贝壳般的玉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努力按耐着心中的不安。他一身白衣胜雪,更寸出他的晶莹剔透……忍不住地,他举步向前: 

“怎么了?迷路了吗?”低沉的嗓音传来,陷入绝境的仙子得救似的瞅住他:这个人长得真好看啊。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别人的脸,他马上又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小小的脑袋点了点,表示真的是迷路了,同时追加道:“也许他们都回去了。怎么办?” 

清丽的声音一出口,左晋维马上认出他就是台上的名角,想不到浓妆艳抹下是如此倾国的容颜啊,还有那抹娇羞,优伶不都应该是媚惑人的妖精吗? 

“你叫什么名字?”莫名地,他就是想认识他。 

扇扇羽睫眨回眼中的湿意,可声音中还是带着一丝哭腔:“秦……秦遥。你又是谁?”不做赔本生意的,秦遥也反问道。 

左晋维有些吃惊地挑高一边眉毛:难道他唱了那么久,都没有看清是唱给谁听的吗?还是自己的长相真的平凡到过目即忘的地步? 

“你叫我晋就可以了。”他微笑,向他伸出手。 

怯怯地,秦遥犹犹豫豫地将细白滑嫩的小手交叠在他的大掌上。宽厚的手掌握着他,心底一阵安心。终于,秦遥露出腼腆的笑。 

左晋维总算知道什么古人为何为博佳人一笑,便倾国也无妨了,有些人真的值得你这样做,而且“佳人”一词,原来也可以用在男人身上啊!他痴痴傻傻地看着,完全忘了下一步地动作。 

“晋?”见他一个劲儿地盯着自个儿瞧,秦遥忍不住出口询问。 

“啊,没事,我们走吧。”…… 

推门而入的声响惊醒了失神中的秦遥,有些异样的脚步声告诉他来者的身份。 

“婆婆,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 

头发花白的老女仆步履蹒跚,走到床前,摇着头看他凄惨的模样。 

放下手中的布巾脸盆,婆婆指手画脚起来。 

原来是个哑巴! 

‘疼吗?’ 

秦遥慢慢地扯出笑容,虚弱地回答:“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他已经习惯了呀。 

当年若非他无意地欺骗,又若没让晋见着倦,也许就不会后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府深处的“栖情轩”一直是一个禁地,所有的奴仆都知道,没有晋王的同意,擅入“栖情轩”者:死! 

每次晋王从“栖情轩”出来,总是充满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味。这一次,犹为严重。 

近十名京里闻名遐迩的花娘在一夜之间香消玉殒,死因不明。只有少数几人知道,她们从“栖情轩”慌慌张张地出来,等待她们的,是一人一杯夺魂的致命毒酒。 

“啪”这已经不知是第几个被摔碎的杯子,侍侯在一旁的小童瑟瑟发抖,就怕左晋维一个不高兴,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 

“滚!”听到这个字的奴仆像是得到了特赦令,也顾不得什么,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离开是非之地。 

一杯接着一杯,左晋维借酒浇愁,却愁更愁…… 

他承认他当初是迷恋上了秦遥的美貌,所以他成了梨园的长客,为的,就是一睹仙人的面貌。直到有一天,舞台上失去了秦遥的身影…… 

他不会忘记的,那也是他见到秦倦的那一天。 

狭小的室内弥漫着浓浓的药的气味,他贪恋的绝色丽人此时正躺在床上轻轻地咳着。轻微地,不易发现地,却是持续地。 

“秦遥。你病了吗?”随着他地问话,轻咳着的美人儿抬起了头。 

不是这双眼睛,几乎是马上的,左晋维在心中有了判断。他的眼中没有秦遥的怯懦和依赖,却多了机智和果敢。莫名地,就是引起了他掠夺的渴望。 

“你不是秦遥!”和秦遥拥有同一张脸吗? 

“这句话应该是公子回答吧?阁下有‘私闯’他人寝房的嗜好吗?”他特别加重了“私闯”两字,无疑是对左晋维的嘲讽。 

他一定不是秦遥,秦遥从未说过如此犀利的话。左晋维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 

有趣!他一向不喜欢太易得来的东西,这种带刺的玫瑰才有采摘的价值。 

他一句话不说,对方也一句话不回,他紧紧地盯着精雕细啄的玉颜,对方却依旧像没事人一样,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酒这样在陌生人面前毫无防备地睡下了。 

“你不问我是谁,更不怕我会对你不利吗?”过了半饷,见那貌似秦遥之人竟将自己当作隐型人般地存在,左晋维终于忍不住出声。 

谁知那人眼也不睁,似是十分疲惫,咳声音却悠然自得:“公子要动手的话不会等到现在,另外,自己实在是一穷二白实是没有多余的东西另你垂涎。” 

“你可是美人啊!”他故意发出急色鬼的声音 

那人轻笑一声,不甚在意地说道“不过一具臭皮囊,公子既识得家兄,自不会感到讶异。” 

听他言语中无疑表露了自己的身份,左晋维有丝欣喜:等着看他后悔不迭的样子。 

染而他的脸上却无半分懊恼,反而轻诉道:“在下秦倦,无礼之处还请公子原谅,然秦倦为人实是倦怠,如果公子不嫌无聊,我是不怎么在意您在此处欣赏在下的睡姿。”说完,变闭上双目不再启口。 

任左晋维痴痴呆呆地盯着自己一个下午,秦倦终是没再说过一句话。直到月上树梢,他才悠悠转醒,见他仍再,才开口道:“晋王实在是好修养,特地等在下醒来道别吗?可在下是个粗鄙之人,不甚注意礼教,晋王家养地狗想必也如您这般守礼吧?却是比秦倦强多了。”一句话名褒暗贬,似是夸奖,暗地里则将他比作了狗。 

左晋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般嘲讽?这秦倦,既知自己贵为亲王,却又怎敢如此出言讽刺!刚想要拿自己地身份压他,却又听到秦倦凉凉的声音 

“王爷贵为亲王,如此不计较小人的无礼,可见平易之处无人可及,实在令秦倦佩服。” 

这一番话让他发难也不是,隐忍也不是。一旦他发难,马上就从平易近人变为喜怒无常,可忍着又令他难过至及。 

这个秦倦怎的如此容易就看出了他的意图?他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努力不让它变成僵笑,“后会有期”转过身,他再心里暗暗发誓:秦倦啊秦倦,不得到你,我誓不罢休! 

悠悠地歌声,清清切切,凄凄凉凉,却是一曲清平乐:留人不住,醉解兰舟去……无处说相思,背面秋千下。余音缭绕,句句是唱者的心酸。 

头有些昏昏沉沉,秦遥知道他一定又发烧了,这十年来,大大小小无数次的伤害,早已经损坏了他的身体,如今的他,恐怕连当年的秦倦都不如了吧。他靠在床延,悠悠地唱着,他不知道,这具残破的身体,还能不能等到约定的那一天。 

当年为了秦倦突如其来的病,他跑了一家又一家医馆,正巧与左晋维擦肩而过。 

屋内有着很重的药味,他已经很习惯了,端着苦苦的药汁,秦遥等它温了,才小心翼翼的喂入秦倦口中。 

小口小口地咽着,秦倦看着还剩半碗的药,摇摇头示意不喝了。 

“再喝一口,好不好。”带着恳求的语气,秦遥劝着。他知道这药很苦,可是良药苦口啊!而且他真的是好不容易才配到药的。 

秦倦还是摇摇头,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何必还要浪费时间金钱呢? 

答非所问地,秦倦说道:“遥,不要爱他。”几乎是命令似地,他肯定的语气阴极秦遥的不解。 

“谁?” 

“晋!”一针见血。 

秦遥惊地手上一抖,一些药汁撒了出来,“你说什么呢?净瞎说。”红着脸,他遮遮掩掩地否认。 

秦倦看着他,轻声道:“最好是我多心了。”遥太天真,太软弱,晋王,会将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灿烂星眸看着秦倦:“倦放心,遥一生一世都只爱你,一辈子都不和你分开。”虽然他也很喜欢晋,但那跟喜欢倦是不一样的。 

秦倦若有所思,他天真的遥,连亲情和爱情都分不清呢!晋王这个表面温柔的男人对他,只可能贪一时新鲜,绝对不会真心真意。 

所以他一定要:好好保护遥! 

“秦遥……”急急跑来的少女,是班主的女儿秦筝,“不好了秦遥,晋王派了人来,逼着爹交出秦倦,说是要收秦倦做侍童。” 

“哐”的一声,秦遥打翻了手中的药碗,黑黑的药汁,撒了一地。他顾不得被滚烫的液体烫得通红的手背,冲出了厨房:不要,他不要和秦倦分开,绝对! 

“班主……”人未至,声先到,班主见秦遥急急跑来,也是一脸愁容。“秦遥啊,你看这该怎么办?” 

“我绝对不让倦去,他不能离开我。“ 

“哎,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其实如果真的是当侍童也没什么不好,可是谁不知道这里面的玄乎……“他叹了口气,不打算再说下去。 

秦遥不解,天真的瞳中尽是无知:“不知道什么?“ 

“谁不知道侍童只是个幌子,王爷真正要的,其实是侍寝,娈童!” 

侍寝?娈童?不!绝对不可以,他们虽是伶人,但这种以色是侍人之事,绝不会做! 

班主无限同情又无奈,“偏是你和秦倦同一张脸,为什么非要他呢?依他的身子骨,这性子,怕是熬不了多久啊!” 

秦遥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发足就往房间里跑。倦,他一定又办法的吧!实在不行就逃跑! 

“逃跑?”秦倦有些诧异地看着秦遥,他不是一向懦弱,怎么有胆这么做? 

“对,你快逃吧!”秦遥埋首整理着秦倦的衣物,将积攒所多年的值钱物品也一并收进。 

秦倦叹气,“我跑了,你怎么办?”他一定是没有考虑过自己的事情。 

“我?”虽然和倦分开他是会很难过,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晋王他不会放过你的。”他肯定,即使自己真的有某处遥没有的地方吸引了晋王,但容貌一定占了相当大的比重,得不到他,晋王一定会向遥下手。 

“没时间管这些了,说不定他会网开一面呢?”秦遥天真地想着,而且就算不幸被抓进王府,总有个晋好照顾他不是吗? 

会吗?有这种可能性吗?可是这点希望是他现在可不可以放手一博地关键。秦倦犹豫着,双眉紧蹙。 

第一次看见秦倦如此踌躇地样子,秦遥坐上床塌,亲昵地将头枕在秦倦地肩头:“听我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这是第一次,秦遥为秦倦作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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