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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啊!”
晋王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美丽少年,捕捉着他每一个动作、表情。
蹙眉的时候不象,张嘴的时候不象,留泪的时候更不象。那是什么?是什么东西促使自己要了他?
他狠戾地向上一顶,粗暴的动作引来身下少年的呻吟……
“不,不要,好痛……”
对了,就是这声音,像极了秦遥。
“就这样,叫给我听,我要你尽力叫!”
猛烈的攻势,逼出底下人儿的一串串泪,晋王看了心烦,怒道:“哭什么哭?不许哭!”
哭得那么难看,哪里比得上秦遥得千万分之一?
这个世界上,只有秦遥,才会哭得那么美,即使是秦倦也比不上的戚美。梨花带泪这类词,只适合秦遥这个绝丽的人物!
晋王干脆不看这张脸,只听他的声音,仿佛秦遥就在身下,共享着两人的欢爱。
不对,秦遥已经哑了,他再也不会发出如此媚惑动人的声音了:那么是谁?是谁在与他共舞?
他的身子一僵,倏的抽离了少年的身体。被挑起欲望的请青涩身子难耐地扭动,磨蹭着想要他更加深入的爱抚;当然也有些害怕的成分,怕自己服侍地不周,引起晋王地不满,招来杀身之祸。
晋王却一脚将他揣到床下:“滚!别来烦我!”
少年害怕地连忙拾起丢了一地的衣物,也来不及穿戴整齐,之事匆匆地套上借以蔽体,就这样衣衫不整地冲出屋外。外面守着的下人只能视而不见地别开脸,在少年的身后摇摇头,无限同情地为他哀悼。
而门内的晋王也是烦闷不已:秦遥,秦遥,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我的脑海,身体,只记得你,只需要你?
午后的“栖情轩”,安详而宁静,屋外的鸟儿也仿佛知道屋子的主人正在休息而停止了叫嚣,安安静静地陪他睡着午觉。
突然,巨大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惊得树上的休息者均作鸟兽散。
来人大步地走进寝房。床上的人儿听到如此大的响声。却只是轻轻翻了个身,继续他的午睡。
原本遮掩住的半个身子滑了出来,露出引人暇思的美丽身段,被踢到一旁的背子哀叹着: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主人的“春光乍现”。
晋王屏着呼吸看着眼前的无限春光:他早知道的,秦遥的美丽,真的是无与伦比。一想到这样的人儿竟然是他的,爱着他,顺着他,一种满足感由然儿生。
然儿这种满足却马上因为现在的现实而幻灭:如今对秦遥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陌生人,是芸芸众生之中的某一路人甲,这样的情况下,又何来“爱”?
他想到了多年以前,他也曾经盯着同一张脸,可是如今,再心境上却又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终于明白了,对秦倦:是征服,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即使是在梦中,秦倦仍是浑身是刺的刺猬,他的不服,他的反抗,莫名地让自己执着,执着到失去了应该珍惜一生的珍宝。
原来对秦遥,才是真正的爱恋,正因为当初难以置信地被轻易吸引,正因为当初受不了被自己所爱地他欺骗,才会恨他,恨他!恨他……
当真是报应不爽啊,在秦遥痴傻了的现在,他才真正看清了自己感情的归宿?
晋王苦笑着,伏下身,怕秦遥着凉得了风寒,第一次小心翼翼地将被踢到一旁的棉被覆到他的身上,无奈的转身,他知道: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地守护秦遥,不再伤害他,也不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待他跨出房门,身后地秦遥竟偷偷地睁开了眼睛,呼……好险,还好他没有发现自己是再装睡,谁让他走进来时那么大声,把他吵醒了,所以他只能装睡落。谁叫这个人长得是很好看,可就是让他觉得好可怕呢?不知道为什么,直觉上,他就是觉得要避开他,可是心里却又很高兴他刚刚这样对自己。秦遥摸摸自己的额头:他是不是又毛病啊?
16…18
时值春季,正是百花齐放的好时节,屋外叽叽喳喳的鸟叫,早已经将秦遥撩拨地心痒难耐。
他已经闷在屋里十几天了,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原本纤瘦不堪的身子也比以前丰润了些,不过要是再那样下去,美人还是美人,可却要变成唐朝的肥美人了。
这一天秦遥睡了个饱,伸伸懒腰,看着阳光明媚的窗外,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难耐。
一出了房门,他就像只离了牢笼的小鹿,东闯闯,西逛逛。虽说“栖情轩”的景致也十分美丽,可毕竟地处偏僻,没有百花争艳的奇观。那些虫儿鸟儿失了兴致,便不再留恋,离了“栖情轩”飞向其他地方。
秦遥小心翼翼地看着一对蝶儿,不料它们却震震翅,飞了起来。他也不细想,拔腿就跟着蝶儿跑,不知不觉中就出了“栖情轩”。
偌大地王府因为近日来晋王地阴沉显得静悄悄的,这日却像炸开了锅似的热闹。
“王府里有仙子下凡”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传到晋王的耳中。
不知怎么回事,他平视对下人们之间的这些传闻都是置之不理的,这次却意外地好奇想去探个究竟。
秦遥追着蝶儿跑啊跑,直跑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粉颊通红,香汗淋漓,可还是让蝶儿跑出了他得视线。他嘟着嘴,极失望地想要回屋喝口水,解解渴。环顾一下四周,竟没有益处是熟悉的景物。
他的心里有些慌,红红的小脸挎着,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小小的人儿硬是咬紧牙关不让它落下。仔细地想着刚才的路线,可是哪里还记得一分半毫?于是,他又开始瞎闯,东一拐,西一弯,越走越着慌,越慌越觉着陌生,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路过的下人们就看着一抹纤细的人影,捂着脸哭的好不伤心,好奇地祝足,竟觉得这番景致也是美丽地,没有一个人上前破坏。
哭声引来了一群雀儿,虫儿,鸟儿,蝶儿,他相中的一双蝴蝶恰巧也在其中。秦遥眼尖地从指缝间看到了它们,变脸变得比什么都快,马上破涕为笑地拿开了捂住脸地手,露出难以用笔墨形容的绝世丽颜。
这一小一露脸,立即就为本就美丽的画面添上了画龙点睛的一笔,在场的几乎没有人相信世间之人会有如此的容貌气质,不知哪里冒出来一句:“此姝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机会谋。”众人皆一致地点头:于是,秦遥便成了传闻中的主角。
晋王赶到时,就看到一大群人围着,中间,是他的绝世佳人,和着花鸟风云,翩翩起舞的模样。秦遥虽是痴了,傻了,以前的一些功夫倒是没有搁下,纤细匀称的身段,一举手一抬足,皆是美丽的舞姿,说不出的万般风情,千种韵味。
如果说秦倦是采摘不到的空谷幽兰,生来就像玫瑰般带刺,那么他的秦遥,这般的艳丽,如此的风华绝代,却不是百花之王的牡丹是谁?只是这性子,却像小小的含羞,内敛可爱,又像嫩嫩的雏菊,温顺细心,填补了他陈乏可贬的感情世界。
是什么蒙蔽了他的心:那愚蠢的猎奇心态,还是人类永远学不会的珍惜?就如同他一样的,直到失去了秦遥,才终于看到了他的重要!
带着些许苦涩的心情,他缓缓走向哪个既熟悉万分,又陌生不已的人。
一旁看的入迷的人群见是他,心里暗叫不好:如此一个天仙似的人物,晋王一定不会放过。
“王爷……”现在不是什么怕不怕,担心自己小命的时候了,“仙子”的安危比较重要。于是围观的人群中有几个不怕死的打算“护花”,却被晋王脸上的神情吓得楞在原地。
这是他们那个骨子里残酷得几乎冷血的主子会有的表情吗?
只见晋王脸上:是迷乱,是担忧,是混合了痛苦的温柔。他越过了呆楞的人群,直直地走向他下半生誓言珍惜的人儿。
“遥……”他轻轻地唤,盼能唤回秦遥的注意,然而秦遥只是自顾自地玩闹着,压根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绝艳的脸上,是久违了许久的开朗和笑意。
仿佛是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天真烂漫的秦遥,晋王的心情也不禁开始雀跃起来。笑意爬上他的脸,他更加地靠近秦遥。
“喜欢这些小花、小鸟?”
听到有人问他话,亲要直觉地点头,这些东西这么美,这么可爱,他当然喜欢。
晋王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恨不得将月亮都摘下来给他:“来人啊,把鸟和蝴蝶抓起来,花也摘下,全部给我送到‘栖情轩’。”
众人一听到“栖情轩”,全都不可思议地看向还沉浸在玩乐中的秦遥:原来这个“仙子”,就是神秘的“栖情轩”的主人啊!怪不得晋王会将“栖情轩”列为禁地,毕竟这么美丽的东西,不论是谁,都会想要占为己有,好好收藏的。
看这姑娘这么美,王爷又对她这样着迷,说不好,她就是将来的“晋王妃”。
刚才那几个想要 “护花”的小伙子这一下更是汗颜:原来人家早就是晋王的人了,亏他们还妄想强出头,真是被英雄主义冲昏了头,差点就干出了这“棒打鸳鸯”的蠢事。
可是,王爷都已经有了这样一个美娇娘了,为什么还到处拈花惹草呢?真是太为美人不平了。
下人们各有所思,半饷才想起晋王的命令,不少人纷纷吓出一身冷汗:这下完蛋了!然而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这一次,没有怒吼,也没有责难。
“遥,我们回去好不好?玩了半天,你也应该累了。”晋王上前扶助秦遥纤细的肩头,,像是怕他着凉,还不自觉地请请的拥住他。
失了自由的秦遥不悦地皱眉,身体胡乱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晋王的束缚。可是他刚刚也确实是玩累了,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这个怀抱好舒服,正好让他休息休息。
秦遥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明明是平白地得了个温床让他靠,可大大的美眸却瞪着宽大胸怀的主人:没办法嘛,谁叫他不让自己玩了呢,总要瞪两眼意思意思。
他这样单纯的心思和调皮的举动,看在晋王的眼里却变成了对他的不满和抗议:心中有苦也有涩,他扯动着嘴角,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一旁的下人们只能呆呆地看着他们的晋王爷带着有些苦涩的笑,带着美丽的秦遥离开。
回到“栖情轩”的晋王还是没有放开秦遥的意思,仍是将他牢牢地锁在怀中“你怎么偷偷地跑出去了呢?迷路了怎么办?”
秦遥原还将他列在坏人名单中,谁叫他老是叫自己害怕呢?可是今天可能是玩得太高兴了,他又对自己不错,秦遥 这才决定将他从黑名单中剔除。只不过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对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和期待?他想要问,可一想起开口的那份痛楚,他又怕地不敢问。
不知怎么,晋王就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也许是因为他眼中的陌生和疑问。带着苦笑,他的手俯上柔嫩的脸颊:“没关系的,遥,我们重头开始,只要我们可以重新来过,即使你一辈子也恢复不了也无所谓。”因为,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秦遥的眼睛还是吧嗒吧嗒地眨着,晶莹的瞳中闪烁着他的不解。
“遥?”这一次,晋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意思?什么是照顾一辈子?我是谁?他又是谁?
脑中有什么东西拼命地想要涌出来,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影象,可是又有什么东西拼命地压抑着。突来的头痛和莫名的压抑让他呼吸一窒,就这样晕厥在晋王的怀中……
秦遥的突然晕厥终于让晋王意识到自己十年来的“罪行”:看着眼前这具伤痕累累却依然无比美丽的身体,他真是有一种自我了断的冲动。
被急急请来的秦筝眼中也闪烁着肃杀之气:看到秦遥锁骨处点缀的手镯,她不禁握紧了拳头,这简直是:人神共愤!
她忍不住饥讽道:“王爷,我不得不说,也许您的医术,比我高明的多。”
晋王不解,他也没空去了解话中的含义,现在的他,只是希望减少秦遥的痛苦。
秦筝忽略他眼中的急切,说道:“他这样还能活到现在,如果不是王爷高明的医术,就是上天的奇迹。”说着说着,她又要哽咽,这里的人或许不明白,但是她知道是什么奇迹让秦遥有勇气和毅力坚持到现在,那么努力地活着:因为那个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雨夜,她站在秦遥的房门外,听到了两兄弟的谈话。
“倦,快跑吧,不要犹豫了,我保证我会平安无事的。”听到房中传来秦遥急促的声音,让原本想要推门而入的手缩了回来。
屋内一阵静默,只闻窗外的风声雨声风雨声,声声入耳,很久很久,秦倦都没有回答
就当秦筝忍受不住想要冲进去时,秦倦犹豫地不确定的声音响起:“你保证?”
虽是问话,而非回答,但至少他答应考虑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