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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又去,腻了就扔掉。
风里,他承认了自己的脆弱和无能。
下面的店铺里飘过一阵热烈的音乐。
但是Rene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他照旧没有目的的走下去,从一个街区走向另一个街区……
香草、繁华、光影、音乐与他无关。
这样的夜晚,很多时候,Rene都在单位加班,可是还有更多时候,他再也找不到理由呆在办公室。
于是,在那些晚上,Rene就这样走在街道上。
寂静的深夜,他会从一个城区走到另一个,穿过大半个纽约市,直到筋疲力尽,才找个地方坐下来,有的时候是在某个公园的一块草坪上,有时候是在热风管道或通风口旁边。
不少时候不知不觉他就会在那儿睡着了,直到清晨的凉意又把他唤醒,他就打车回家,洗干净自己,换衣服,像在猎鹰出任务前往枪里装满子弹那样,往胸膛里塞进勇气,再次出门。
一次次周而复始。
那还是在达拉斯的时候,他学会了睡在露天,睡在任何地方。只要没人打扰,随便哪里他都能把自己放下,不管垃圾箱后面还是地下通道里。
有时候,夜色里,他也遇见喜欢他的年轻人,向他微笑打招呼。
但是Rene早就熟知了那一套过程和结果,他也知道自己最后留给他们的只能是伤害。
他既不能去糟蹋自己也不想去伤害别人。
终于,这近20年没有跟人交流的寂寞,刻骨铭心。
一会儿,Rene走上了一条僻静的小路,他拐进一条漆黑狭窄的小巷,一直走到尽头的角落里,贴着墙壁坐了下来。
周围一片寂静。夜色里他和墙壁溶成了一体。
他知道自己这会儿必须像狗一样找个角落,舔干净自己的伤口,直到下回再有伤口。
口袋的电话不知道第几次响起,Rene才察觉到。
抓起来,却是Anton,“你在哪?”
没等他开口,电话里又说话了,“我在你顶层房间里。你上来。我们谈一谈。”随即,斩钉截铁地,电话便收线了。
◆·◆
那栋老旧的居民楼,顶层Jimmy的房间里,Anton转回身注视着进来的Rene。
“你威胁他?!”Anton说。
Anton刚才把Will送了回去,处理了伤口,没什么大事,于是借口Will好好养伤,就退出来了。有些话他必须要告诉Rene。
Rene看着Anton火一样的目光,心再次掉进了万丈冰窟。
“你告诉我你想让他怎么完了?!你想怎么毁了他?!”Anton逼视着Rene,“——我好不容易才问出来……”
刚才Anton问过Will。
“——我不能说……对不起,他说,我说出去就完了……他会毁了我。对不起,Anton……我知道他是你上级……对不起,我给你惹麻烦了。”他想起Will靠在自己身上颤抖地低语。
“对不起。”Rene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半晌,终于开口,声音无力地落到空气里。
“Rene你太过分了!你做事能不能开诚布公点?你为什么总要在背地里耍那么多手段?!”
“对不起,”Rene的脸色一下苍白了,他颤抖着再次说,单膝在Anton椅子边跪了下来,试图安抚Anton,“Anton,我,我只是想吓吓他……我不会……我绝对不会对他……”
“Rene!”Anton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做事不用那么深沉!你不要把局里那套手腕用到我的朋友身上!”
“对不起,我不会了……再不会了!”Rene哀求。
“你一开始说不信任我的同事,然后是我的朋友……”
“不,不是,Anton,他们没有问题……”Rene害怕Anton再说下去,赶紧认错,“是我的问题……”他低下头去,喘息着咬住牙,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潮湿了。
如果某些行为方式或者观念——即便它们是错的——在一个地方却是通行的准则,那么错的就是他自己了,他伤心地想,少数就是错误,不需要别的理由。
“Rene,你是什么目的,你是想孤立我,拉拢我站在你那边吗?!”Anton看着Rene继续说下去。
“不是,我绝对没有。”Rene没有抬头。他知道,心与心之间,隔着万丈深渊。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在伤害我的朋友!”
“对不起。”Rene只能说。
“我……”他抬起头,悲伤地看着Anton。
“不用说了,”Anton摆手,“Rene,以后你我只限于工作关系,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也不要骚扰我的朋友!”
Anton猛地掀开Rene站了起来,Rene往后退了一步,跌在了地板上。
“除了工作,离我远一点,好吗?!”Anton最后斩钉截铁地说。
听见这话,Rene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他点点头。
“如果……我只是……Jimmy,”最后,Anton要出去的时候,Rene忽然伸手拉住了Anton。
Anton听见Rene微微颤抖的声音,“如果,我不是警察呢……你会不会对我,有一点点兴趣?”
Anton诧异地低头看着他。
“你,会不会给我一点机会?”Rene小心地问,察觉到自己的眼睛红了,“……你会的是不是?如果我只是那天晚上那个MB,你玩玩也没什么的是不是?”
Anton冷着脸没有说话,要向外走。
Rene再次扯住了他,“Anton!”他来不及站起来,依然跪在地板上。
“我发誓我不会再去管什么Will,或者随便什么人男人女人!我保证!”他曾经在街上看见Anton跟一个女人在一起,“你跟谁在一起怎么样都行!Anton,你给我个机会吧!行吗?你当我是Jimmy就好……”
他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如果你喜欢三个一起,我也可以。只要,只要,你别丢开我!我怎么样都行……”
Anton愣住,厌恶地瞪着他,“你,就那么饥渴?!”
Rene心头一片混乱,他想起那一个个游魂般行走的夜晚,那一个个被欲望灼烧的漫漫长夜,如今,那刻骨铭心的虚空,让他害怕。
——和Anton在一起的那两个晚上,像是重又给他的欲望打开了锁。后来无数个夜里,他的欲望熊熊燃烧起来,
于是他日夜想着Anton那粗大东西的形状。白天,他本能地跟在Anton身后,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可是夜晚的焦渴却怎样也无法缓解。他的身体在夜里发着烫,两腿间的坚硬,像烧红的铁棍。他只能一次次地想着那东西发泄在手上,但就是工具也无法满足身体更要命的空虚。一片漆黑间躺在那里,他能清楚地察觉自己扩约肌的颤抖,身后他紧绷的臀间,就像一只原本绷紧的靶纸,被连发子弹击穿了巨大的空洞,在空气里颤栗着,那麻痒一直蔓延到腰间,渴望着被填充。
他不知道女人是怎么样的,但他知道自己的饥渴,一定比女人不如。
“……是!”半晌,Rene冷下脸来,承认了。
Anton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会怎样,”他想起刚才那俱乐部,他害怕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俱乐部,那些人,”他无力地对Anton说,“你知道……我会每天晚上随便找那些人来……干我。”
“你不会让我那样的,是不是?!”终于,他绝望地看着Anton问出来。
他想起黑暗里那些人的目光,可是那些人的目光越是下流,却越叫他想顺从。他自己知道那会有多危险。
半天,Rene没有听见声音。
为什么不会?他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啊?!
Rene终于清醒过来。
妈的!自己在干什么?
于是他扶着墙站了起来,失魂落魄。
但是他感到一只大手蛮横地拉住了他,“不是在这儿!”沉重的鼻息落在他耳畔。
抬起头,他看见那人的目光里充满愤怒。
“哪?”他慌忙地问。
“去你家!”那个人粗暴地扯着他向外走。他飞快地点头,被推出了门。
◆·◆
Rene的家,一打开门,Anton就凶悍地把他向卧室倒退着推去。
卧室里,Anton把Rene狠狠摔到床上,几下扯掉裤子,衬衫和裤子的扣子都蹦脱开来。
不等Rene翻身,Anton随即又把他按倒,毫不客气地把大腿弯起,不是向胸前而是向两侧狠狠按下去,Rene疼得皱了下眉毛,Anton抓着他的腿,让他的身体彻底大开着,腰完全提了起来,后穴毫无遮拦的向着自己,只简单润滑了一下,就狠狠冲了进来,
地狱般的疼痛,Rene的冷汗一下子淌了下来,他的脸上顷刻间痛苦万状,全身力道尽失,但是他随即狠狠咬住唇,两手揪住了床单,Rene是从来都忍不住要叫的人,这次竟然把叫声硬生生地遏制住。
Anton随即抽插起来,每下都异常粗暴。
Rene觉得Anton高大沉重的身躯像个压路机那样碾压过来,每下都想把他碾碎;Anton那东西异常粗大又坚硬,深深地顶进了身体深处,占据了他身体的全部,后穴周围敏感脆弱的肌肉,承受着极限般地撕裂感,他完全体会不到任何快感,只有瞬间从头顶到脚那吞没一切的巨大疼痛;但是他没有求饶没有叫喊,只是狠狠绞着床单忍受着,唇上流出了血。
两个人始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屋里只有两个人肉体劈啪的撞击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月光洒进来,把屋里照得白亮亮的。
Anton一直这样插下去,感觉到那又硬又紧的后穴慢慢润湿活络起来。
许久之后,Rene竟然就在剧烈的疼痛中再次高潮起来,Anton感觉到了,Rene的身体像女人那样收缩着。Rene没有射,但是快感正像波浪一样,一阵阵袭来。
Anton没有就此放过他,对着已经润湿的后穴,再次狠狠冲进来。他把Rene大腿提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冲撞,一次又一次。
Rene又一次高潮的时候,Anton手伸到大腿前握住了他的东西,来回套弄着,在他要射的时候,用手堵住了他的马眼。Rene难过地扭动起来。又一次之后Anton让他射了出来。
迷乱之间Anton把他翻转了过来。
再次深深挺进的时候,Rene终于叫了出来。
Anton还在操着他。
他觉得身体里那粗大坚硬东西越发的巨大,仿佛长出了无数倒刺,像只红烫的狼牙棒。却进得没法想象得深。那可怕的疼痛让他没法忍受,然而他淫荡的身体里却夹杂的没法言说的痛快。那一波一波的刺激,混杂在巨大疼痛里,像剧烈的电流一直升到头皮和指间末端,却让他每个骨头的缝隙都说不出的舒爽。
泪水蒙上了他的眼睛。
升腾地汗水中,Anton狠狠抓住了他的头发猛地向后一提。
“这就是你要的?!恩?!”他粗暴地问到,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声音发闷。
“我在问你,是不是?!”
“是……是……”Rene呻吟着说。
“你就那么想我干你?”Anton问。
“是,我一直都想,”Rene啜泣着,无力地说,“妈的,我快想死了。”
Anton骂了一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让他坐了起来,从下面再次冲进来,抓住他来回推拉。
房间里随即充满了淫靡的叫声。
许久之后,Rene渐渐瘫软,眼前一片模糊。
他无力地趴在那里,感觉身后像是一列火车在他体内轰鸣冲撞。
Anton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终于再也无法承受,直到Anton深深地射进了他身体里。
两个人浑身都是汗水。
一夜之间,两个人都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清晨的时候,Rene从混乱中醒来,这一个晚上似乎从没有停歇过。
他颤抖着爬起来,有点耳鸣,象跟Jack潜水时在水下呆了太多的时间,他的四肢都不听使唤。绕过床的时候,他脚下一绊,竟然跪到了地上。他喘息着,可是不等站起,床上伸过一只手,一把又把他揪了过去,按在了床上。
Anton对着操了一夜的***再次插了进去。
Rene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够了吗?!”Anton低沉地问,他再次抓着Rene的头发提起他的头,看着泪水从那张脸上滑落。
Rene听来,那声音非常遥远。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十分遥远。
“我问你够了吗?!”Anton的嗓子有点嘶哑,嘴唇干裂。
“够了!够了!”Rene哭着哀求。如果说那两个晚上,Anton是把他魂儿都干飞了,这一次,Anton是把他的人和魂都干得彻彻底底服服帖帖了,叫他只想匍匐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