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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那嘴给我闭上。大师哥,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说实话,我不想参合这件事,与松雾门也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那幕成枭与我根本八竿子打不着,以前每次见我都是恨不得杀了我一样,我为什么要帮他?我还考虑过这事儿是幕千绝他自己做的孽,这么多年肯定仇人不少,有人来报仇也不足为奇。”楚凉音面无表情,叙述着自己的意见。
蒋竟岩叹口气,“虽然我也不赞成过多的参与进这件事当中,但是我们临下山时,师父有言,若是能帮,一定要尽力。师妹,师父之言必定有其道理,我们不能违背。”在蒋竟岩心中,松山道人的话那绝对是圣旨,赴汤蹈火死而后已绝不敢怠慢。
楚凉音皱眉,又看向其他人,似乎好像都已经商量过了,也或许是都被蒋竟岩那句师父之言压的没话说,都没有反对的意思。
云烈召看模样不在状态,他扶着大刀正襟危坐,微微垂着眼眸看着地面,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意见了。估摸着幕成枭知道我今天来会过来找我,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要求我做什么。”楚凉音站起身,拿着剑走出去。
走到门口时,月离风正好走过来,楚凉音看了他一眼,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模样,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在这松香园的一个房间里落脚,楚凉音琢磨着这些事,幕成龙根本不知道幕千绝的过去,或者招惹过什么人,有过什么仇人,要想知道真切情况,还得问问幕成枭才行。
猛的想到刚刚来的时候,碰到的白怜影。看她瞅着月离风那模样,估摸着是芳心暗许了。楚凉音冷笑了一声,真是朵招蜜蜂的花,见过一次就能让人家一直惦记,月离风的风采魅力的确不能小觑。
不过楚凉音并没放在心上,月离风那个人,还真就不是那种见过一两次就会看上谁谁的人。再说,那吹毛求疵的性子,要说他与白怜影有什么,她会笑掉大牙。
叩叩叩,外面响起敲门声,楚凉音瞄了一眼,“进来。”
门自外推开,松雾门的小弟子站在外面,“七师叔,幕二公子来了。”
楚凉音点点头,刚想站起身,复又坐下,“让他过来吧。”
小弟子愣了愣,然后点点头转身离去,不过一分钟,幕成枭出现在门前,两个随从守在外面,幕成枭进来之后直接关上了门。
他的脸色很疲惫,下巴上一层青色的胡茬,黑眼圈也浮现出来,看起来很这段日子他着实很疲累。
“楚女侠。”他一改之前次次嚣张不屑轻蔑的神态,反倒满眼诚恳。
楚凉音点点头,“你为什么偏偏找我帮你?说实话,我不觉得我与你幕二公子有什么特别的交情。”
幕成枭叹口气,站在楚凉音面前有些不知说什么好,“楚女侠,我知道以前我某些事情做得使你很生气,我今天为我以前所做的事情道歉。但是父亲失踪,不知生死,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希望楚女侠大人不计小人过,帮幕成枭一次。”说着,他忽的撩袍跪地,态度十分之诚恳,做戏的可能性很小。
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楚凉音有些不自在,这段日子跪自己的人太多了,或许真是撞邪了。
“你先起来吧,到底想说什么,今儿一次说清楚。大师哥有言在先,若是能帮必定尽全力。我虽不能保证一定能帮得到你,但是我会考虑尽全力。”她微微蹙眉,言尽于此。
幕成枭站起身,“多谢楚女侠。”说着,他坐到一旁,然后开口说道:“父亲在失踪前一天收到了一封信,我不知那封信是谁送来的,但是父亲看到了之后情绪一直很不稳定。我问他,但是他也不说。我没看到那封信的内容,但是却看到了信封,信封上没有字,却画着一个看起来很像一朵花的图案。具体什么花我也说不明白,总之很漂亮很独特。后来当晚父亲就一直在书房中没出来,书房外也有人把守,没听到书房中有任何的动静。但是第二天父亲就不见了,而且书桌上还有血迹。”
楚凉音认真的听着,心里有大概的估算,有七成的可能性是幕千绝私仇。
“后来我翻找过那封信,但是不见了踪影。不过在放那封信的位置留有一点很特殊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干燥的蛇皮,有点腥但是又有点浓郁的花香味儿。后来过了几天,那味道就不见了,其他人在来到幕府之后也查看过那里,均没有再闻到那种味道。”幕成枭的表情很痛苦,幕千绝之于他是天一样的存在,幕千绝不见了,他的天也等于塌了。
“你父亲到底与什么人有过节?”楚凉音直奔主题。
幕成枭摇头,“我不知道。”
“那找他就难了。”楚凉音叹口气,她也没招了。
“父亲在我心中一直都是顶天立地的,所以,他有没有仇人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是我不知道。”果然,幕千绝就是幕成枭的天,谁会觉得自己的天有不洁净的地方呢。
“那你还记得那信封上的花朵图案是什么模样么?若是能画下来,或许我能帮你。”楚凉音看着他,微蹙眉心。
幕成枭想了想,“我试试吧。”
起身,他走到房间另一侧的书桌后,提笔在纸上勾勾画画,楚凉音坐在原位看着他,虽然这人心高气傲又看起来白痴的很,但是现在看来,成长了不少。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幕成枭才放下笔,楚凉音眼睛动动,看着他拿着那张纸走过来。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幕成枭将纸递给楚凉音,说道。
楚凉音接过看了看,摇摇头,“我还真没见过。”你要说它是花吧,可是长得挺奇怪的,花瓣没有一点规律性可言。差不多一枚叶子那么大,不过看起来却是菱形的,但是边角有许多的小刺,最下方还有个蔓延下去的藤蔓形状,也可能是幕成枭画的不像。不过这模样的花,她还真没见过。
“是啊,所以,我想请楚女侠能够动用一下在江湖上的关系。江湖之中奇人无数,或许有见过的。”原来,他是觉得楚凉音的人脉能够帮得上。
楚凉音斜睨了他一眼,“我尽力而为。”
幕成枭点点头,“多谢楚女侠帮忙,我若是想起了什么,一定第一时间来告诉你。”虽然幕府的势力很大,但是江湖上有一些奇人异士真不是用势力或者钱财就能摆平的。诸如楚凉音的那些朋友,幕府之于他们或许一文钱不值,所以,幕成枭觉得楚凉音能够帮得上他。
“好。”楚凉音点点头,答应了幕成枭。
得到了楚凉音的承诺,幕成枭好像得到了希望一般,“楚女侠,对于以前的事幕成枭多有抱歉。”
“行了,幕二公子先回去吧。我试着打听打听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楚凉音觉得烦躁,挥挥手让幕成枭离开。
“那好,劳烦楚女侠了。”他拱手离开,出门之后不忘把房门关上。
“楚凉音?”幕成枭离开了一阵之后,门外响起低沉的声音,楚凉音眉梢一挑,“干嘛?”
她刚回应完,门自外推开,背着大刀的云烈召大步走进来,不忘反手关上门,行色匆匆的。
楚凉音翘着二郎腿一手支着下巴看着他,“要干嘛?说。”
云烈召在楚凉音旁边一屁股坐下,看了看楚凉音不耐烦的脸,说道:“我决定今晚要放了慕容子齐。”
“啊?你有病啊?放了他干嘛?你不会是接受了人家一片情意了吧。”楚凉音皮笑肉不笑,恶意讥讽他。
云烈召不耐烦,“少说废话。慕容子齐这几天变正常了。慕容子均看过他几次,已经完全是以前的慕容子齐了。他不想死,慕容子均也不想让他死。我与慕容子均朋友一场,我决定帮他。”
“那你和我说干嘛?”楚凉音极力的撇清自己与这件事的关系,和她半毛钱关系没有。
云烈召拧眉,“慕容子齐就关在幕府的地牢里,现在整个幕府都是武林中的人。各门各派都聚齐了,有一点动静都会引起他们注意。帮帮忙。”他可是没有一点求人的自觉,反倒像是在命令。
楚凉音挑眉冷哼,“不管。”
“楚凉音,你别见死不救行不行?”云烈召也很不耐烦,像是要拍桌子。
“哼,你今儿才知道我有见死不救这个特点的?”楚凉音翻翻眼睛,冷嘲道。
“楚凉音,我也不想事情闹大。你要是不帮忙,我就去找幕成枭。我就告诉他是你委托他办的,要是想找他爹,就把慕容子齐和慕容子均都放了,让他们俩离开这儿。”他打算用这招威胁,反正现在幕成枭在求着楚凉音办事。
楚凉音冷叱一声,挥挥手,“那您老就去,云先生,别怪我没提醒你,没准你这样一说,人家还会怀疑幕千绝失踪是慕容家那两兄弟做得。”
“那和老子没关系,反正你不帮忙,我就去找幕成枭。”云烈召横眉竖眼的,还有这无赖的模样。
楚凉音挥手让他走,“那您赶紧去吧,别在这儿烦老娘。”她逐客。
云烈召气的冷哼,霍的站起身大步走出去,以前楚凉音很帮他,现在反倒什么都不管,让他很生气。
看着云烈召气哄哄的走,楚凉音也没在意。放走慕容子齐?云烈召就是太把自己的朋友当回事,当日在岛上的时候,那慕容子均担心过他么?如此朋友也根本不算朋友,楚凉音懒得理。
计算了半晌,楚凉音起身走出房间,不想她刚出门就看到宁昭然从外走进了松香园的大门,一眼就看到了楚凉音,她急忙的跑过来,“楚凉音,你见到了幕成枭没有?刚刚那孙子看到本小姐,居然绕道走。”
楚凉音冷笑,“怎么,人家现在不想找你麻烦了,你还皮痒了是么?”
“少说废话,你到底和他说什么了?”宁昭然这段时间可是要烦死了,那幕千绝失踪就失踪呗,这帮脑子灌屎的人非把这屎盆子扣在他们头上。虽然他们看热闹来着,但是不代表他们就是凶手,可把她气的不行。刚刚见到幕成枭了他居然绕道走,装作没看到宁昭然似地。
楚凉音耸耸肩,“我能和他说什么,对了,借你们的信鸽一用。”摩耶神教的信鸽,那是绝对速度快准确率高。
宁昭然点点头,“那没问题,你想用什么就用什么。不过还是得告诉我,幕成枭那孙子到底要干嘛,我也要准备下。”看来她还是担心幕府与摩耶神教再起冲突。
楚凉音挥挥手,“你就放心吧,从此后幕成枭不会找你麻烦。不过不保证那个幕成龙会不会找麻烦啊,要是再惹你,你就直接宰了他得了。”反正在幕府,幕成龙也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估摸着要是他失踪了,幕府找都不会找。
“哼,那个白痴。”想起幕成龙,宁昭然便咒骂起来。
这边两个人站在门口说话,那边正厅门口走出几人,楚凉音看过去,云烈召、柯贸山、邹玉,她只是看一眼便转头,反倒宁昭然冲着他们很热情的打招呼,他们也回礼,看来总体相处的很不错。
“师妹,今晚幕府有晚宴,我们先过去了。”邹玉挥挥手,便与其他人离开。
楚凉音皱了皱眉头,“晚宴?估摸着是要商议寻找幕千绝的事。你有收到邀请么?”看着宁昭然,楚凉音觉得有必要让宁昭然也听听,看看到底都有谁,一直在说幕千绝的失踪和摩耶神教有关。
宁昭然摇摇头,“算了,你帮我听听吧,我还有事情呢。我哥闭关未出,现在我们困在这边也走不出去,我忙得很。”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是宁随风在做,宁昭然也只是有兴趣才会参与一下,现今出了事宁随风不在,也只能靠她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当家不知材米油盐贵,你若累死了,老娘肯定亲手给你下葬。”楚凉音拍拍宁昭然肩膀,典型的损友话语。
“去你的,本小姐还说过你先死我给你埋呢。”宁昭然甩开楚凉音的手,“我回了,现在幕府也不安全,幕府的人都想逮着我们打一架。”
“赶紧滚蛋吧,老娘要做正事了。”楚凉音转身走进房间拿剑,待得再走出来时,宁昭然已经不见了。
从房间出来,楚凉音便大步的走向松香园大门,院子里也有松雾门的弟子在守着,到处都是人。
走到门口时,后面传来一声轻咳,回头,看到月离风从正厅里走出来,尔蒋跟在后面。楚凉音眼睛动动,然后转身径直走出大门。
走出松香园,楚凉音的脚步放慢了些,后面果然有人跟上来,楚凉音唇角翘起,突然觉得挺有意思。他们俩有点像间谍接头,神神秘秘小心翼翼,生怕别人看到。
“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