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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成枭自地上站起身,脸颊与腿弯处都火辣辣的,看到月离风时不免有几分尴尬,“月兄,没什么,刚刚在这里遇到了魔教的妖女,本想将她擒拿住,没想到贵派…x、in、gd、j|整理”说到这儿,幕成枭忽然停下,好似不知该说不该说的样子。
月离风温润一笑,“又是七师叔吧,呵呵,幕兄别介意,七师叔此人就是如此,她与摩耶神教的圣女是朋友,想必定不会坐视幕兄捉拿她。不过幕兄无碍已是万幸,七师叔下手极狠,在下都有几次差点命丧七师叔之手。”说着,他不免面露悻悻之色,仿似和楚凉音一门,能够活到现在实属奇迹。
幕成枭看着月离风也露出惊讶之色,“看不出贵派楚女侠是这等人,月兄辛苦了。”这俩人转眼开始互相安慰起来了,跟在月离风身后的衡贺睁大眼睛听着,尔蒋反而低下头,似有听不下去之势。
“幕兄日后再碰到七师叔,能不当面惹就不要当面,免得再受皮肉之苦!”月离风好心劝告,可是听得幕成枭心里却不是滋味,想他堂堂武林盟主的儿子,却需要躲着一个女人,这口气真是不能不吐。
“月兄尽管放心,在下自有计较。你放心,月兄以前所受的苦不会白受得,兄弟我会连带着月兄的苦一块向她讨回来的。”幕成枭说完还仗义的拍拍胸口。
月离风赶紧摇头,那模样生怕幕成枭有什么好歹,然而幕成枭是主意已定,拱手抱拳与月离风告辞,而后带着人浩荡离去。
待得幕成枭离开,月离风脸上的担忧之色也瞬间消散,衡贺在一侧叹口气,“公子,那幕二公子草包一个,就算找七师叔的麻烦他也必定一无所获,您又何必激将他去?”
月离风淡淡摇头,笑的如沐春风,“此言差矣,幕成枭虽草包一个,但却是武林盟主的公子,你以为武林盟主是吃素的么?”笑笑抬步往前走,后面两个人赶紧跟上,衡贺思考着月离风的话似乎觉得有理,尔蒋却依旧低头不言,走出了好一段路,尔蒋才闷闷的开口,“七师叔也从来没把武林盟主放眼里!”
衡贺奇怪的扫了一眼尔蒋,前面月离风笑容不变,可尔蒋说的的确是事实!
楚凉音被宁昭然架着上了神五准备的马车,马车很豪华,而且外面那些黑乎乎的挂饰走在路上一看就是摩耶神教的车马,他们似乎也从来不掩着藏着,走到哪里都大大方方的,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谁一样。
马车里,楚凉音宁昭然对面而坐,宁昭然姿势妩媚,楚凉音则随意的多,坐着的姿势都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宁昭然在对面看着她,越看越顺眼。
“我哥终于出关了,这次闭关用了三个月,也不知道长进如何?”宁昭然故意的提起宁随风,虽然楚凉音从来没见过她哥,但是宁昭然无数次的在她面前提起,估计宁随风是什么样的人,楚凉音已经十分了解了。
楚凉音不言不语,斜睨了一眼宁昭然,而后微微摇头,“从晋城走,下月十五,晋城有个牡丹花会。这么多年老娘从来去看过牡丹花会,今年一定要去看看。”她淡淡的说,宁昭然一挑眉,下一刻却十分听话的点头,“好啊,我哥也从来去过牡丹花会,就传消息告诉他晋城汇合好了!”纤细的指捻起裙角饶是妩媚横生,却也注意到对面楚凉音抽搐的眼角,见此,她笑的更开心了。哼,想躲是吧,这次看你怎么躲!
☆ 013。公子无梵
晋城牡丹花会乃大齐江南一特别的节日,因着晋城四季气候温和湿度适宜,十分适合牡丹的生长。更因着晋城地域的独特性,每到夏至之时,牡丹正是开放之时,所谓花开花落二十日一城之人皆若狂,每到这个季节,往赴晋城的人无数,都为一睹那花中之王的风采。
马车在路上晃悠了半个月,摩耶神教的人也都回去了,就留了一个驾车的,神五有想留下来跟着她们的意思,但被宁昭然打发走了,想他那一脑袋红毛,走哪儿都是靓丽风景,她们还有好日子过?
愈发接近晋城,这天气也稍稍凉爽了些,虽是至夏,可是晋城这里就是独特,甭管四周的城池有多热,这里好似永远都是这个温度!
“明天傍晚之时咱们就能到达晋城,今儿就先找个地方歇下吧,跑了一天,马儿也累了!”宁昭然悠悠道,看似心疼马儿,其实是心疼自个儿。
“好啊,不过警告你,少给我惹麻烦。”马车特意的绕道去了一趟山城,把宁昭然那破鞭子找了回来,这下子鞭子回手了,可不得了,路上遇到不少认出她身份的人,破鞭子一扬,她是将魔女这俩字发挥到了极致,楚凉音烦得很,细细想来,她得罪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因为宁昭然!
“嘻嘻,我知道了,眼看到了晋城,江湖人肯定少不了。只要没人来挑衅,我绝对不动手!”缠在腰间的鞭子火红火红的,衬着她那一身红裙更显几分妖艳。
马车渐行进一个小镇,还未走近,那熙熙攘攘的声音便传了过来,用剑鞘挑开车窗帘子,楚凉音打从窗子往外一看,江湖打扮的人不在少数,怪不得这么热闹,可能都是和她们一样,准备去晋城,路过这里!
蓦地,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一点月白进入视线,那抹身影恍若有着什么魔力一般,他走过的地方所有人都回首关顾,在这燥热的傍晚,那抹月白好似天空浮云,让人烦躁的心灵瞬间清明!
“停车!”楚凉音一声喊,起身快步跳下马车,宁昭然一愣,随后也跟着走出马车,站在车辕上,眼看着楚凉音奔过去的地方,她脸色瞬间变化,站在那儿愣了两秒,随后又转身钻进了马车。
楚凉音奔着那月白的身影大步走过去,那人好似也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停下回身,楚凉音也走到了他跟前,抬手搭在他肩头,“诸葛!”
恍若透明的脸庞进入视线,空濛又通透的眼,温柔和煦的微笑,他月白的长衫沾满了风尘,但都挡不住他那一身脱尘的气息,正是诸葛无梵。
“凉音。”一看是楚凉音,诸葛无梵唇边的笑也扩大了几分,让他整个人少了几分仙气儿,多了一丝人味儿!
“诸葛也要去晋城?”放下手,楚凉音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而后眉头拧起来,“啧啧,诸葛无梵,你这次又是几天没吃饭了?”这么些年楚凉音山南海北的走,无意的和诸葛无梵碰到过四五次,每次见到他,他都是身无分文,代步的马匹也都会消失不见,且肯定已经数天没吃饭。
诸葛无梵闻言淡然一笑,“三天而已。”
楚凉音翻翻白眼,“三天而已?诸葛你就不能正常点吗?救济穷苦之人固然是好事情,但是也不能因此饿死自己啊。”如果不是不能光着身子,他肯定也会把自己的衣服送出去。
那空濛的双眸弯弯如新月,“这不是没饿死么。”
楚凉音一脸无奈,一把抓住他的袖子粗鲁的拉扯着他往小镇里拽,“走走走,带你吃饭去!”
诸葛无梵也任着她拉扯着自己,俩人融入人流,过往之人无不观看二人。
一直在马车里偷偷看着外面的宁昭然叹口气,放下帘子靠在车壁上,脸上多是黯然,“走吧,跟着楚凉音!”
“是!”外面回应,随后马车前行,走进人流不息的小镇!
一家门面看起来高档的酒楼,楚凉音拉着诸葛无梵走进了这家,里面用饭的不少,大部分都是江湖人,穿着简单刀剑摆在桌面上,整个酒楼里的气氛都有几分怪异。
“掌柜的,来几个好菜一壶竹叶青,快点!”进门楚凉音看也未看四周,随手扔出一块碎银,准确的掉落在柜台后那掌柜的怀里,随后便扯着诸葛无梵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任屋子里的其他人观察他们俩,她恍若未见!
“每次遇到凉音,我就又能填饱肚子了。”诸葛无梵自嘲道,这么多年每每遇到她,第一件事似乎都是她带着他去吃饭。
“少说那些,难不成我还能看着你饿死?”随意的将手里的剑放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那些观察他们俩的人视线在那把剑上定了一下,而后便纷纷移开视线不再看。
“呵呵!”诸葛无梵淡笑着摇摇头,那脱尘的模样让人移不开眼同时又觉得不可侵犯。
“你也要去晋城看牡丹花会?”一手肘垫在桌子上用手支着下巴,楚凉音目空一切。
“随意走走,走到哪里算哪里。”诸葛无梵也看着她,那空濛的双眼反射出楚凉音的脸,俊俏又带有几分凌厉!
“那就跟着我走吧,正好我也要和宁昭然去晋城。”玩弄着桌子上的茶杯,楚凉音邀请道。
诸葛无梵微微颌首,“好!”简单一个字,似乎他说话从来都如此简单,那低沉又轻柔的声音让人昏昏欲醉!
门口,一抹红色出现,吃饭的人同时看过去,在看到宁昭然腰间那红色的鞭子时不由得脸色一变,手都不自觉的握住各自的兵器,除却楚凉音那一桌,整个酒楼里气氛冷然。
然而,宁昭然像是没看到那些人一样,径自的走到楚凉音那桌,扯出椅子随意坐下,扫了一眼诸葛无梵,“好久不见了。”
诸葛无梵看向宁昭然,神色没有一丝变化,但却能从他那淡淡的笑容里看出一分距离来,“宁小姐。”
宁昭然瞅着别处点点头,脸色平静,可眼底的黯然却悄然浮起,他总是对她这么生疏。
☆ 014。师叔是魔头
一顿饭下来,本来很吵闹的宁昭然一直沉默不语,楚凉音倒是时不时的与诸葛无梵说两句话,但是诸葛无梵的修养极好,食不言寝不语他发挥到极致,楚凉音与他说话,他也只是点点头或者轻声答应一句,惹得楚凉音也感觉很无聊!
今日既然决定要在这个小镇歇下,就顺便的定了这个酒楼的客房,虽然订房的人很多,但是那掌柜在楚凉音那把嘡啷一声搁在他柜台上的宝剑慑到,赶紧的把其他人事先定好的房间让出来,三人今晚的住处有了着落!
走至后院,环境清幽,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倒是个不错的地方,楚凉音很满意,由宁昭然的脸色看得出此人也很满意,但从诸葛无梵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他的唇角始终微微上扬着,眸光温润气息平和动作优雅,仿似就算睡在野地里他也是这个模样!
此时太阳也已经埋进了云层之中,三人各自回房,三间房紧挨着,三人好似事先商量过一样,宁昭然进了最右边的房间,诸葛无梵进了最左边的房间,而楚凉音则进了中间那间!
进了房间放下手里的剑,脚下一动跃到床上,姿态潇洒写意,又如行云流水。
躺在床上,楚凉音闭上眼睛,虽目空一切,但是耳力极好的她能够清楚的听到隔壁房间与房间外小院里的声音,有几拨人来来回回走动,还有扯着嗓子大喊的,环佩叮咚的,一听就是江湖草莽,江南一带,路上遇见十个人能有九个是混江湖的。
约莫着过去了半个时辰,楚凉音耳朵一动。
“公子,这是这个镇上最好的客栈了,虽然嘈杂了些,但总比那些脏乱的客栈要强得多,咱们就凑合一晚吧。”清脆的声音由外传进来,听声音估摸着年纪不大。
一听这声音,楚凉音闭着的眼睛也忽的睁开,眉毛自动的拧成麻花劲儿,“走哪儿都能遇上,踩狗屎了这是!”嘟囔一句,她翻了个身面朝里,彻底阻绝外面的声音!
外面,衡贺捧着一大箱子在前带路,后面走着步履优雅恍若清月的月离风,最后面,尔蒋也捧着个大箱子,亦步亦趋的跟着,俩人手里的箱子很面熟,似乎月离风回云妄山的时候,俩人手里捧得就是这俩箱子!
衡贺先一步走到小院最边缘的房间,打开门,让房间的气流和外面的流通一下,这才让开,“公子请进!”
月离风抬步走进房间,举手投足间高贵优雅就是从骨子里流出来的,衡贺尔蒋在月离风进去之后才跟进去,进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打开手里捧着的箱子,那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各种用具,都是最上等讲究的东西。
衡贺动作快,拿出一条雪白色的雪狐毯子将房间里的一个椅子由椅背到座椅完整的铺上,这时月离风才坐下。
“公子,您先等一会儿,烧好了水煮上茶,您大约等一刻钟就行!”衡贺麻利的拿出箱子里精致的水壶茶壶,一溜烟的跑到外面去,那脚步如风恍若屁股着了火!
尔蒋也手脚利落的收拾起房间里,将床铺都铺上自己带来的床单被褥,皆是上等的蚕丝被,在不甚明亮的房间光线中都微微泛亮。
一夜悄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