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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继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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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踪骚骚头,「没,我说我不介意。」再跟他讲下去他会疯掉,就算解释给他听,他也不一定听得懂,况且这是面子问题,谁会坦白的跟别人说,脸红会红到耳朵上去啊! 

「你还没答应我。」白衣很坚持要听到他的回答。 

「答应什麽?」暗踪硬生生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他讲话一定这麽无厘头吗?谁知道他在问什麽? 

白衣有点哭笑不得,他难道刚才都没听到他说什麽?「不会再有下次。」期待这句话能换起他的记忆。 

「下次?」唉唷,他为什麽都不把话一次说完? 

「下次不准再这样吓我。」白衣很慎重的对他说。 

「喔。」原来是说这件事,他一定答应的嘛,那种痛,他死都不会想再嚐一次,他还真无聊,连这种小事都还要他的保证,不过他还不知道他真的会吓到他,暗踪偷偷觑了他一眼,看在他替他担心的份上,本太子就大发慈悲安慰他一下,「我真的没事了。」拍拍他的肩,没想太多的跳下床去,「我好饿。」 

「剑理,送早膳。」白衣看著暗踪赶紧坐到饭桌旁,一副饿扁、等不及要吃的模样,不禁莞尔。 

只听见剑理、剑痕,应了一声後,便匆忙的去张罗。 

白衣著装完,顺手拿了件外褂,走近暗踪身旁,「天冷。」语毕,外褂就很自然的披到他身上去。 

暗踪僵了一会,「嗯。」瞥见外头,豔阳高照,鬼才相信会冷,不过他也不忍拒绝他的好意,稍微拢拢外褂,算是给他交待,「我…那天怎麽会痛成那样?」开口询问他最疑惑的问题。 

「你只是误食驱魔草。」眼神微微一敛,随即落坐,与暗踪相对。 

「驱魔草?」他只有喝到除障草所熬煮的茶啊! 

「驱魔草又名除障草。」马上点破他的疑虑。 

「那又怎样?」暗踪不解。 

「平常人食用驱魔草,不仅没事,听说还可以除业障,保平安,更甚者,还有驱邪的作用,但魔界之人误食,却又极大的反效用,除了要受似火焚身的痛苦外,还有可能因此丧命。」白衣转述之後他向御医查问得到的回答。 

「所以只有我有事,剑痕反倒没事。」难怪他那天一直觉得腹部和胸口像火一样灼热,原来是喝了茶和香囊的关系。 

咦?香囊?瞥了一眼白衣的腰际,发现他把香囊系在上头,心中一悦,又摸了摸胸口,暗踪呼一口气。 

好险还在,他还真怕剑痕告诉白衣,然後把它给丢了,但是奇怪的是,如果照白衣所说的,那他带著驱魔草制成的香囊,怎麽会没事? 

暗踪略带疑心的望向白衣,却发现散在他胸前的白发少了一截,「你的头发…怎麽少了一截?」 

「被魔魁的掌气扫到的。」白衣不经意的看往别处,一脸淡然,蛮不在乎。 

「喔。」不过他还是觉得怪,因为被掌气扫到,应该被削掉一大截才对,正想再问的时候,思续突然被打断。 

「下次要出去的时候记得要先跟我说一声。」他可不想见到他被抬回来的样子。 

「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出去还要通报他,上次只是一个意外,他又不是大夫,所以他不知道除障草是驱魔草是很正常的啊。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他每天都要说一次,他才会甘心。 

「那出门为什麽还要跟你说?」他有种感觉,不说话的白衣像爸爸,说起话来的白衣像妈妈,为什麽呢?因为一个很严肃,一个很罗嗦,不过相同的地方是,都一样爱管他。 

「我只是想要了解你要去的地方而已,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思。」他想要知道的是他要去什麽地方,以一种纯粹关切的角度,跟是不是小孩子没什麽关系。 

「那好,你以後出门也要跟我说。」他想要要求别人,那他自己也要做得到。 

「可以。」白衣很快的答允。 

「我明日要出门。」他要去完成他的梦想。 

「去哪?」这小子不知道又再打什麽鬼主意。 

「杀龙王魛。」惊讶吧?!他是堂堂的太子,说什麽都不可以让白衣独占鳌头。 

「魔父交待你的任务?」什麽时候的事?他怎麽都不知道,难道,是那天暗踪气冲冲去找魔父… 

「呃…嗯…」应该算是他硬拗到的,不过一样都是出任务嘛,对他来说都没什麽差别。 

「如果你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话,我会期待。」龙王魛,实力在暗踪之下,暗踪对付他,游刃有馀。 

「那你就拭目以待。」这一次,他要全魔剑道之人,刮目相看。

「太子终於清醒了。」害他那天差点没吓掉半条命,端完主子早膳的剑痕软绵绵的趴在桌上。 

「还说,我看少子那麽担心,害我也跟著难受。」剑理回想少子那天的神情,简直像三魂七魄都飞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那杯茶会使得太子那麽痛苦。」少子真是个大好人,连怪都没怪他,让他到现在都还很内疚,不过说真的,谁会知道那杯茶和香囊暗藏玄机。 

「算了,反正现在太子无事,两个兄弟和好如初就好。」还有魔皇并不知情,让他们这些下属,都松了一口气,因为魔皇日理万机,一、二日没见到太子,其实都还算正常,只要魔皇没传唤,他们口风又守 得紧,魔皇当然不会起疑。 

「说的也是,对了,我给你的香囊呢?」说到香囊,他都还没看到剑理把他系上。 

「还在啊。」问这个干嘛?剑理跟著坐下。 

「为什麽不系上?」难不成是嫌弃他送给他的东西? 

「怪别扭的,我不习惯。」他知道剑痕对他好,但他朴素惯了,不喜欢别一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在上头。 

「可是太子送少子的香囊,少子都有系在腰际。」而且还是绣鸳鸯的,少子都不怕丢脸了,剑理怕什麽。 

真烦,剑理真想给他一拳爆栗,「我又没说我没带上。」剑痕追根究底这点就跟太子学得最像。 

「带在哪?」剑理最会唬弄他,他才不相信他真的有系上,剑痕倒杯水,一口饮下。 

「这里啦。」剑理很不情愿的从领口把香囊掏出来。 

「噗…哈哈哈…」剑痕很不客气的的把茶水喷出,淋的剑理一脸湿,接著拍著桌子大笑出声。 

「死剑痕,没笑过是吧。」脏死了,竟然喷得他整脸都是,还有笑成那副德性,像白痴一样,剑理赶紧拿起帕子擦拭。 

「你…你怎麽把它带在那?」哈哈哈,竟然有人把香囊挂在颈子上,岂只是怪,简直怪到最高点。 

「我高兴不行喔。」神经病,管那多干嘛,他要带在哪是他的事,早知道他就不拿出来给他看,剑理狠狠一瞪,瞪得剑痕笑意全失。 

「好…好,我不笑…」他再笑下去,改天怎麽被他整死的都不知道。 

剑理擦完,将帕子丢在一旁,「我问你,你那天到底在少子耳边说什麽?不然少子怎麽会放下太子去出任务?」 

剑痕用手撑著下颚,晃了晃头,「我只是跟少子说,太子买了一对的鸳鸯香囊,其中之一是太子自己要留起来,另外一个是要送给少子,目的是要保少子平安。」剑痕只是直觉这些话,少子听了之後,可能 就会遵照魔皇指示,决杀『战神』魔魁,所以并没有多想,就全盘托出,可没想到还真的有效。 

「就这样?」就这麽简单几句话,就能说服少子?!「所以说那天我们帮太子逼出药性之时,却找不到香囊,那就可能是少子拿走罗?」 

「大概吧。」因为少子听完他说的话之後,便走向太子,可能就是少子将手覆在太子胸口的时候,顺便拿走的。 

剑痕一说完,白衣和暗踪便从内室走出,剑理、剑痕见状,马上起身,「太子,少子。」 

「去收拾收拾,我和少子去练剑。」暗踪心情愉悦的拿起夜叉剑,准备要将这将近一个月没练习的份给补回来。 

「练剑?」剑理和剑痕同时望向暗踪的右手,却发现手上的绷带,却不知在何时被解下了。 

「可以吗?」白衣抄起异端剑,虽然暗踪复原得很快,但他还是有点担忧他的手。 

「当然。」好不容易等到绷带解开的一天,说什麽他也要去练练,更何况他明日还要去会会龙王魛,不趁这个时候多练习,更待何时,「走。」剑眉一挑,扛著剑与白衣大步离去。 

练剑?剑理和剑痕都有同样的疑问,太子和少子有多久没在一起练剑啦?久到几乎不可考的地步了吧,但是今天竟然说要一起练剑?! 

会不会有什麽阴谋?剑理和剑痕的视线在空中交会,霹雳啪啦的瞬间燃起火花,『罪无可赦』的念头在两人的脑海盘旋,几乎有在同一个时间,两个护主心切的人,冲向大门,却在卡在门里,谁也不肯相让 。 

「我先。」剑理努力地想把剑痕往後扯。 

「我先。」剑痕拨开剑理的手,就要向前冲。 

剑理眼看剑痕就要抢先,使出旋流腿法,击破一扇雕门,扬长而去。 

真是…「哇,破了。」他怎麽那麽倒楣,一个月之内,门破了两次,报帐很麻烦的,反正都要修,不如一次修得彻底,剑痕一气,顺『脚』再把另一扇门踹破泄忿。 

「惨了。」被剑理捷足先登,「太子,剑痕来救你罗。」也不管早膳有没有收拾,两人一前一後,跑去捍卫自己的主子。
旷野之中,剑舞旋飞,式式连环,暗踪狂野的魔流剑,对上白衣冷静快意的风之痕,剑招对剑招,极端对极端,急速的身影,光与影的交错,形成动与静的对比。 

「呀…」暗踪拖著夜叉剑,在地上留下深钜的剑痕。 

猛然,大吼一声,「剑,魔流。」暗踪跩起厚重的夜叉剑,直指白衣,只见狷戾的剑气奔向白衣。 

白衣在剑气发出之时,同时瞬动,异端剑也挥出宏大的剑气,与夜叉剑相抗衡,剑气激烈交闪後,暗踪率先攻取,白衣提剑相迎,快、狠、准,三式连环,步步进逼暗踪。 

暗踪不畏不惧,执起剑,直劈白衣的面门,白衣向後一跃,眼见暗踪手握夜叉剑虽显迟滞,却是慢中有快,然而当他挥剑之时,身躯有极大的空隙,但他也防守得宜,让他一时之间,找不出破绽。 

望见白衣向後跃去,暗踪紧追不舍,夜叉剑像漩涡一样卷上了异端剑,两剑再度交锋,缠斗不休,霸气十足的魔流剑,让风流的卷动达到极致,『铿』的一声,白衣的手被震得一麻,夜叉剑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白衣身後的树干,然後树木就这样硬生生的倒下。 

突然两声尖叫此起彼落。 

「哇…」会压到他,会压到他,剑痕抱著头到处乱窜。 

「哇…」树竟然就这样倒下来,不被压死才怪,剑理用力蠕动的爬出来。 

「谁?」 

「谁?」暗踪和白衣望向那两条人影,同声道。 

「太子是我,剑痕。」 

「少子是我,剑理。」 

「鬼鬼祟祟的在干什麽?」暗踪将夜叉剑从树身拔起,看著两个侍从低著头,一脸小媳妇样。 

「我们只是经过这里,顺便看看少子和太子练剑。」剑痕说什麽也不愿承认,自己是来这监视少子是否对太子不利。 

「是啦,是啦。」哼哼,还好少子连半根毛都没少,不然…不然…他也不能对太子怎样呀! 

「看完了就可以走了。」谁会相信这两个人躲在树後面,只是纯粹要看他们练剑,暗踪心想。 

「先下去休息,不用服侍我们。」白衣对著剑理说道。 

「喔。」剑理摸摸鼻头,既然少子都开口赶人了,那他也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 

「那我们先退下。」剑痕跟著剑理微微揖身,先走一步。 

「无聊。」暗踪觉得他们坏了他今日练剑的兴致。 

白衣不答腔,静静的靠坐在另一棵树下。 

暗踪也随著坐在他身旁,「不过活动活动筋骨,还挺舒畅的。」说著说著,就躺卧在草地上。 

「你没退步。」他看过暗踪练剑,但他已将近一个月没碰过剑,如今使起剑来,一点都不生疏。 

「喔…你又知道了?」他许久没同他练剑,怎麽会知道他没退步。 

「只是直觉。」他没打算将他偷偷看他练剑的事说出来,而且风之痕剑法和魔流剑法都是师尊授给他们的,虽然练的剑法不同,但是对对方的实力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呿…」直觉哪会准,啊,「对了,我问你,那天宫擎尧找你做什麽?」暗踪问出困惑他已久的事情。 

「他只是跟我说,夜潋带著那位女子一起走了。」去深山退隐,再也不问世事。 

「那名女子有救活?」五脏六腑受创剧深,怎麽可能救活?除非… 

「我拿九转护命丹让她服下。」它是药丹之中的圣品,救活她,不是难事。 

「你…竟然拿九转护命丹给她!」那麽好的药丹,他就这麽轻易送人。 

「没有她,夜潋不可能会活。」他能体会夜潋的感受,如果今天换作是他,他也会这麽做。 

对啊,是什麽样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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