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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弱势的姿势让我有些难堪,忍不住别开脸,斜着眼瞟他几眼。
沈默。他用那深沉沙哑的嗓音,轻柔却又深切的叫我一声。
我垂下眼皮,双手微微放松。
你真漂亮。他柔柔的说,那语气中竟没几分情欲。
我又不是女人。撩起眼皮,我不满的瞪他一眼。
他只是笑,钳着我的手松开。
让我把手放在他肩上,他附过唇亲吻我的眼睛。
会变色的,我喜欢。他喃喃低语,嘴唇轻啄我的眼皮,舌头刷过睫毛。
我忍不住眨眨眼,但随即便紧紧闭上眼睛。
我竟有些怕他吸走我的眼睛。
真荒谬。
舌尖顺着鼻梁一步一步刻划我的脸,一路向下。
他的肩缓缓低下,我闭着眼,背靠着门,脚开始发虚。
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叮叮声,让我轻轻颤动。
啊!我的手指一紧,掐住他的肩。
真是荒谬,真一切真是荒谬。
为何我要屈从于男人的本能,为何我要沉沦欲海?
这感觉,是那么的美好。我无法抗拒。
他的舌头,他的嘴,比那些药更令我上瘾。
喜欢吗?喜欢我为你做的吗?他放开我,手掌揉弄着我的腿。
喜欢。我眯着眼,眼前的一切都已经失去焦点,模糊而又绚烂。
从湿润火热的口腔退出,冰冷和空虚的感觉让我心头升起焦虑和烦躁,我忍不住挺起腰,让自己
更靠近他。
我的举动很是满足他的控制欲,作为奖励,他重新接纳了我。
我喜欢。喜欢。我喃喃自语,任自己沉醉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里。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床比之坚硬冰冷的门板实在好的太多。
天鹅绒的毯子触感很像皮肤,有些温暖的感觉。
只是,我现在已经太过火热。
邵子安的头发被我抓的死紧,他一定会觉得疼痛。
作为对我报复,他的手掐着我,让我身陷情欲,却不能解放。
他的肩很宽,为了容纳他,我的腿只能打的很开。
这姿势既难堪又折磨人,但为了快感,为了最终的施放,我已经无暇顾及。
腰以下都已经融化在他的口腔里,我只想把剩下的也融化掉。
让他把我吃了算了。
让我。。。。。。让我出来。我低低的叹息。
他放松手,舌头绕的更紧。
装饰考究的天花板在眼前化成一片又一片的虚像,不断的重新组合,成为一副又一幅抽象而又具
体,却无法看清的美妙图画。
恩啊!我尽情的沉沦,让那极致的快感将我吞没,沉溺。
图画在一片光芒里渐渐消失,一切暗了下来。
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稍微缓过劲来,我抬起身。
邵子安曲腿跪趴在我腿间,细长秀气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那刚制造过美妙幻境的嘴微张开着
,白色的体液顺着那深玫瑰色的唇瓣缓缓淌出,滴落在我身上。
这色情的一副让我不由倒抽口冷气,胸口不住起伏。
他伸出手指,搅弄那些滴落在我腿间的体液,缓缓摸进我的屁股。
我忍不住的想夹紧双腿,却被他双手摁住。
抓住我的屁股用力扳开,他抬起腰抵住。
我别过头,重新闭上眼,嘴不住抽动,眉也皱起。
嗯。咬咬牙将呻吟咽了回去,我不想惹的他更粗暴的对我。
即使用自己的体液做了润滑,这样的进入还是让我浑身不适应。
将自己整个的埋进我的体内,他俯下身抱住我。
啄啄我的唇,他抚摸着我的背,安抚我因他进入而异常绷紧的身体。
渐渐适应下来,我喘息着放松自己,却依然不敢睁眼看他。
放开我,他用手直起身,开始抽动。
我眯着眼,手紧紧的抓着毯子。
沈默。
沈默。
沈默。
他叫着我的名字,一次比一次抵的更深。
粗暴的将我翻个身,让我脸朝下趴在床上,他双手抓着我的腿紧紧的摁住,整个拔出又深深的插
入。
沈默,你。。。。。。真好。
他重重的抵入,那凶猛的进入让我无法压抑,不住哀嚎。
但这呼嚎却只是增加情致的筹码,只会引起他更粗暴的侵犯。
搂着我的腰,他深深的进入,顶的我尾椎都要断了。
他的胸口紧贴着我的背,热烈而又有力的心跳不断传来。
沈默,你上哪儿能找到像我这么满足你的人。他搂着我,在我耳边不住的底语。
只有我才能这样满足你。错过我,你再也找不到这样好的人了。你应该珍惜我。你不能离开我。
灼热的体液流淌在身体深出,要被烧穿了。
湿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我用最后一丝力气把邵子安重身上推开,把被他分开到极点的双腿合拢,曲腿侧躺着喘息。
睫毛上一层薄薄的水气,眼皮不住的发沉。
激烈运动之后,疲惫如影随形。
邵子安靠过来圈住我的腰,将头抵在我肩上,沉重的呼吸拂过我的耳朵。
因为累极了,我也就没再去推开他。
没想到我俩还有相拥而眠的一天。
撩撩嘴唇,我哼哼一声,闭上眼睛准备梦周公。
然而这样恬静美好的时刻注定是要被破坏的。
卧室的灯突然没来由的熄灭。
邵子安圈着我的手臂一紧,身体像弹簧一样刷的跳起。
他惊醒的动作立刻感染了我,我也跳起身。
他一把拉开床头的抽屉,伸手摸出一包东西。
黑暗中。他把一柄手枪塞到我手里。
我有些愣住,多少年没碰这种东西了?
他自己也拿了一把,一把拉起我,示意我和他走。
看来要出大事,否则他不会给我这种东西。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坚定的认为我和他是一边的,
以至于敢给我武器。难道他不怕我在背后放冷枪吗?
现在他就在我前面,背朝着我,将所有弱点暴露。
但不知为何,我竟对他的信任觉得很是受用。
我和他压低着身形,黑暗中摸索着捡起地上的衣裤潦草的套上。
原本花园里的灯光回会从通往阳台的玻璃窗那儿照射进来,现在哪儿黑漆漆一团,可见是整栋房
子的电力被掐断了。
阳台的落地窗发出扑扑的轻响,有人在那儿。
邵子安拉起我,猫着腰打开卧室门,潜到外面。
我紧跟着他摸下楼梯,这是他的地方,跟着他跑路没错。
什么来头?我低声问。
内贼。黑暗中,他细长的眼睛异常闪亮。
我挑着眉看他。
这房子有备用电源。他拉着我隐在玄关处,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警惕的查看前面是否安全。
哦。我点点头。
备用电源到现在还没续上,肯定是自己人搞的手脚了。
看来想要他邵子安好看的人还真不是普通的多,就连自己人也要下手。
真不知这次我是不是又押错宝了?
微弱的光源下,走廊看起来平静的很,只是那布满着的阴影让人很是不安。好像藏着很多不怀好
意的恶魔。
邵子安回头看我一眼,我也看他一眼。
他握着枪的手紧了紧,然后小心翼翼的迈出一步。
呯的一声,火光一亮。
有人开枪。
我眼睛一眯,下意识便举枪射击。
呯!
手心里熟悉的一麻,鼻间也是那股子熟悉焦味。
黑暗中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枪声是种很有感染力的东西,开了一枪就会引出第二枪,然后会有人开第三枪,第四枪,第五枪
。。。。。。直到有一边的人死亡而结束。
开完十年来的第一枪后,第二枪和第三枪就找回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
没把所有的机会都留给我,邵子安也放了两枪。
干掉这些挡在走廊的人,我们成功来到车库。
我不知道是否他所有的手下都背叛了他,显然这可能性不大,可为何到现在还没人来接个手,只
我和他两个孤军奋站。
到达车库,邵子安拉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
他刚抬脚也要跨入,突然整个车库灯光乍亮。
突然的光明刺的我和他眼睛一阵刺痛。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破绽,我们就被放冷枪了。
邵子安首先中弹,我的运气比他好,子弹打碎了挡风板。
虽然眼睛依然刺痛的无法睁开,我闭着眼睛凭着声音举枪便射。
将弹夹放空,我一把把邵子安拉进车里,只凭着眼缝里看到的一线光,一脚踩下油门就跑。
幸好我的方向是对的,幸好车库的门不是很牢,幸好我的枪法还没退步到一塌糊涂,幸好。。。
。。。我还活着。
车子破门而出,黑暗让我的眼睛一下觉得舒服,我猛的睁大眼睛,直朝后门冲。
后面的枪声已经不能引起我的注意,让我必须全神贯注的是,邵子安那么老大一人趴在我腿上,
让我开车很是不便。
更何况现在还是逃命的要紧关头。
开着这么辆满是碎玻璃和弹孔的破车在陌生的街道上疯跑了好一阵,我才突然想起,膝盖上的邵
子安不会已经中弹身亡了吧。
一念及此,脚猛踩刹车,将车靠路边停下。
急刹车带来的惯性不管带着我向前一冲,邵子安也颠了一下,背砰的磕在方向盘上,喇叭响了老
大一声。
嗯!他痛苦的哼了一声。
幸好,还活着。
我急忙把他翻过来推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他卷着的身体整个摊开,右胸靠肩处全是血。
看来不是要命的伤,只是急需治疗。
我带你去医院,抗的到的吧。我拉起操纵杆,发动汽车。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皱着眉摇药头。
我翻个白眼呼出口气。
这不上医院找私人医生解决问题的毛病到是和我们那时代一样。
只是现在这挡子,让我上哪儿找私人医生来给他治疗?
刚想问他有没有推荐人选,却发现他已经脸色苍白,头上全是汗,眼睛闭的死紧,原来深玫瑰色
的唇也白的吓人。
看来子弹射入的位置很不好,我皱皱眉。
算了,看来只能再去打搅故人了。
将极为拉风的破车开到一个高尚住宅区门口。
拿出手机拨个号码,不一会就有人接。
好久没见了。老同学。我热络的开口。
那头却只是声哼哼。
我现在在你家门口,麻烦你打个电话让管理员放行。我笑着说。
那人依然只是声冷哼。
对了,我还给你带了礼物来,你一定喜欢。拍拍身边的邵子安,我笑的更是热络起来。
等管理员把门打开,我就这么当着他的面把破车开了进去。
那人的心思极为玲珑,早已经打开了院子里的铁门,就连车库门也已经早早的开了。
无奈,我这破车也实在没必要占他的宝地,就算是停在路里也没人会偷。
将车在院子里熄了火,我头车窗探出头。
别站着看热闹呀,快帮忙来驮东西。我朝阳台上看热闹的身影招招手。
那人叹口气,无奈的点头。
邵子安失血过多昏迷了,整个人就跟死了似的一个劲的发沉。费我们好大劲才抬进屋子里。
抬到他的工作室,把人扔上沙发我就撒手不管。
打开冰箱,在药瓶子和消毒罐之间找到饮料,摸出一瓶打开灌了一口,然后舒口气,优哉游哉的
用脚后跟把门撂上。
怎么样,还满意不?把整个人抛进沙发,我笑的很是灿烂。
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带这种礼物给我了,沈磨。那人从柜子里取出医疗急救箱,利落的摆开各种器
械。
别这么说,上次我送你这种礼物的时候,你不是高兴的一宿没睡。小常同学。我不以为然的看着
他笑。
常纪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不同系,仅仅是因为一同在学生会混就认识了。他现在外科急诊室主任
,解决目前这种问题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常纪用把剪刀卡察卡察几下把邵子安的外套从肩膀处剪开,服装面料混合着血粘在皮肤上结成了
痂,他这一揭开,适必扯到伤口,伤口一疼,邵子安就醒了过来。
你是谁?这是哪?他一把抓住常纪握着剪刀的手,掏出枪住他的腰。
还挺有精神,看来死不了。常纪调侃着看我一眼。
实乃是你常同学妙手回春之故。我也不示弱,喝口饮料调侃回去。
哼哼哼。常纪回我个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冷不丁一抬手,把麻药扎进邵子安的上臂。
我和他就这么看着邵子安那对死鱼眼瞪着瞪着,然后眨巴两下,就乖乖闭上了。
见邵子安被麻翻了,常纪把枪缴下扔给我,便又若无其事的拿起剪刀继续剪他的衬衫。
我只是个小老百姓,别老拿这些东西吓我,慎的慌。把邵子安拔了个干净,他一边埋怨一边检查
伤口。
回头我和他说,叫他给你补个精神损失费。伤口怎么样?我笑着问。
子弹进入的位置不大好,可能碰到神经了。位置也深了点,按说得去正规手术室做,我这儿只能
凑和。
那您老就凑和吧。这种人一般都挺命硬的,死不了。我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继续喝我的饮料。
再说了,您老那技术,就是适合这种高难度的不是。末了,我又急忙涎着脸把狗腿拍上。
常纪显然受用,鼻子不冷不热的哼哼两声。
看他拿手术刀划人肉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总有些不适应,这到底不是看杀猪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