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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割不割关他屁事,他又不是女人等我上他。
不过,据说没割过比较敏感。是不是,沈默。
他用手指把我剥开,指甲在上面来回的刮。有是很轻,有时却很重。
我闭上眼,身体微微一颤。
看来是真的。他挑起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我。
见我如此,他手指的动作越发花样翻新起来,我瞪着他,开始小声的哼哼。
快感并不能取代内心的厌恶。只是我无法表达。
第三十章
他凑过来吻我,连舌头都伸了进来。
滚!我别开头瞪着他。
他也瞪着我,有些恼羞成怒了。
看来得给你加料了。沈默,我就不信你是块石头。就是石头,我也要炼了你。他拿起那支东西,拧开盖到出很多乳白色的胶装物在手里。
润滑剂?这么快他就要来最后一手了?也好,早来早了。
他就这么满手的胶往我身下抹。
热热的手配着那滑溜溜湿嗒嗒的胶,让人很有感觉。我眨眨眼,有些诧异于身体里突如其来的火热。
这里面的药通过皮肤就能吸收。你能感觉到是吧?邵子安抓住我的头发,让我看着他的脸。
又是药,我看我是要被他药死了。
他再次凑过来吻我。我想别开头,可是他的手抓着我上来的弄,让我一下迷失在被汹涌而来的快感里。
脑子里只剩下那两腿之间的感觉,我沉沦着,不自知的和他接吻。
冷静的清醒开始离我远去,取代而来的是绚烂的快感。我为他张开腿,让他的手可以抚慰我更彻底。
抓着他的手臂,在他怀里喘息,只想着彻底的解放。
放开我的舌头,他在我耳边喘气。
这东西效果不错。下次抹你嘴里让我试试,嗯。他的手猛的一紧。
我咬着牙闷哼一声,在他手里释放。
这种没有感情的释放之后是无穷的空虚。
快感来的快去的必然也快,无力,空虚,厌恶,让人觉得腻味。
然而邵子安不会就这么完事,他把我的手按在他那儿,让我感受他的欲望。
手指捏着那东西,我眯着眼看着。
邵子安的手依然一下下的抚弄着我,慢慢的滑到后面。
啊!我张嘴叫了一声,那不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皱眉。
手指并不会因为我难受而停止前进,反而伸的更里面。
打了药的身体不会紧张,所以我即使觉得难受也不会缩紧身体,借着那些胶的润滑,他的手指可以很轻松的一根接着一根的进去。
手指在里面轻刮着,转动着,寻找着什么。
这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从记忆的深处慢慢复苏,越来越清晰。
陈天养很喜欢这么做,他不像洪兴胜,没弄几下就一插到底。他喜欢一点一点的剥除我,让我在他手里扭曲。
很多时候他倒并不热衷于插进我的身体里发泄,他更喜欢撩拨我的感觉,让我在他手里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呻吟扭动,一次次的看着我射在他的手里。
手指突然的拔离带来一种空虚的错觉,但没等我把这错觉表现在脸上,邵子安便搂着我的腰一举进入。
嗯啊!我仰着头,手指抓着床单尖叫了一声。说不清楚是因为满足还是痛苦。
邵子安抓着我的头发,让我面对他。
他抓的很紧,让我觉得头很痛。
别动。眼睛睁开。他低喝一声。
我张开眼睛看着他,看着他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眼睛上轻轻一点。
你竟然带隐形眼镜。他把手指上的镜片弹掉,又仔细看我另一只眼睛。
真没想到这种时候他还有兴致管我带什么眼镜。
这只怎么没带。他疑惑的看着我,手依然紧抓着我的头发,让我不得不面对他。
噢。原来你两只眼睛的颜色是不一样的。他凑近看着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是异瞳,染色体有缺陷。
真行,这时候还能来个学术讨论。
第三十一章
头皮被抓的生疼,我扭动身体想摆脱他的手,却引来他重重的喘息。
抓着我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他用手抓着我的腿,分的更开,进入的更深。
哈。我闭上眼呻吟。
睁开,把刚才的表情再做一遍。他压的更紧,一下一下猛的抽动。
表情?我脸上有表情吗?
沈默你看着我。对,就是这样看着我。他掐着我的腿,插的很深,很用力,像是要把我抽烂了似的。
难怪他这么肖想你,真漂亮,这眼睛,漂亮!邵子安越来越动情。
随着他的抽动,更多的胶被带着身体里面,粘膜的吸收比皮肤更加容易,快感就像是反复的潮汐,去了又来。
但我不是个靠插屁股就能射精的男人。我从来不是,也从没被别人改造成那样。
所以,即使邵子安把我插烂了,插穿了,我依然不会因为他插我几下而高潮。
敏感的肠壁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在身体里的一举一动,它冲撞着,抽插着,最后颤抖着释放。那种灼热,差点把我烧穿了。
烧穿了不晓得精液会不会就这么流出来。
邵子安喘着气,并不急着从我身体里抽出来,只是看着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我。
他们两没把你彻底改造了,光插不能高潮吗??
混和着汗和胶,他的手又湿要粘又热,很舒服。
呻吟着在他的手里释放,我觉得这次我快要死了。
胃真的很疼。
没吃任何食物,就连那药片都溶解了,光磨着,快磨穿了。
我这身体,医生早就警告我不要贪图欢爱,说我禁不起。
现在空着肚子,犯着病还泻两次,我看我没几次可以熬。
也好,死了就彻底解脱了。
沈默,你射精的时候,瞳孔会变色的哦。真漂亮。我喜欢。邵子安覆上我的身体,不无色情的抚摸着我汗淋淋的身体。
他喜欢?有没有问过我喜欢不喜欢?
第三十二章
并没有所谓的一场尽兴欢爱之后的沉沉睡眠,药效一过,我就趴在床边不停的呕吐。
胃里没半点东西,除了胃酸,它一路烧痛我的吼咙,从嘴里冒出,污染干净异常的白色长毛地毯。
不会吧?我才插完,你就怀上了?邵子安跳起来躲开些,挑着眉取笑我。
我没那闲功夫理会他的低级趣味,胃像是要整个的翻过来,从喉咙里整个吐出来,不是一般的难受。
直到白色的地毯上冒出一大摊的血迹,邵子安才脸色大变。
妈的,又胃出血了。我就知道这次又搞大了。我捂着嘴瞪着眼,血从手指缝里淌出,不断的砸在地毯上。
怎么搞的?沈默你这是怎么回事?他冲过来一把扶起我,抓着我的肩大叫。
大惊小怪,没见过胃出血吗?我想给他个轻篾的耻笑,却不料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我以为邵子安要么把我收拾收拾扔垃圾桶里,要么把我打包打包送医院去,可等我醒过来却发觉自己还在这张床上。
看看手背上的盐水,我都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
也许很几天了,也许才不过几分钟。
不过不管如何,我昏过去这点时间里,邵子安把我和这房间都收拾了收拾。
其实我也不必在乎这些了,还有谁看不出这里发生的那点破事,反正我晕着呢,眼不见为净。
这种事情,果然也是一回生,两回熟。
上一次,我痛不欲生,寻死觅活的折腾了好几年,搞的自己衰透了。
这一次,也就难过难过而已了。反正是找不出以前那要死不活的劲了。
但这并不表示我就同意这样,我没兴趣让男人搞,更没兴趣让男人强搞。
想不到沈默你还是个病西施。邵子安绞着手臂取笑我。
真难为他抬举我。
我冷漠的瞥他一眼。
搞你也搞过了,羞辱你也羞辱过了。够了吧?我有气无力的说。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不说话。
你以为我现在放了你,你会有什么结果?他收敛起嘲笑,下巴微微的仰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我垂下眼皮沉默不语。
洪兴胜在外面满世界的找你呢。你以为你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远走高飞?你信不信我这头放了你,下一刻你立马就被他抓个正着。
有什么区别?我抬起眼皮,轻蔑的看着他。
说这话算什么意思?难道他做大和洪兴胜做的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少他妈说的悲天悯人,一副仁慈样。
当然有区别。洪兴胜那都够的上怨念了。十年了,他可憋着一肚子火要发泄。我,顶多就是个乐子,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邵子安低下他的头,饶有兴趣的看我。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希望沈叔你能明白现在的形势,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并不是个变态色情狂,对男人我没什么兴趣。只是沈叔你皮相太好,找点乐子而已。只要你乖乖的,过不几天我厌烦了就把你送出去。你如愿以偿,我也玩个尽兴。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好个如愿以偿,各取所需,逼良为娼也就他这样了。
让我远走高飞,洪美玉你怎么交代?我冷笑一声,斜着眼看他。
别提她了,看你吐血吐成那样,她心软的不成样。沈默你这皮相实在太好,是女人都舍不得。邵子安扯扯脸皮,半是佩服半是挪揄。
皮相好。好什么,全是这皮相害苦我大半辈子。
怎么样?沈叔你考虑考虑,我很民主的。你若不同意,我立刻放你。只是洪兴胜会怎么安慰你,我就不知道了。邵子安挑起眉,一脸的大慈大悲。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听起来好像是由着我选择,其实是赤裸裸的胁迫。
什么时候能让我走?我闭上眼别开头,底底的问。
邵子安愉悦的哼哼几声,得意洋洋。
我不是个喜欢性事的人。男人尤其不是我的兴趣,沈叔你不必等太久的。他伸出手抚摸我的头发,用手指绕着发丝打圈。
这种亲昵让我很不是滋味,充分的说明我是弱者,他是强者。
深吸口气,我克制自己打他脸的冲动。
总有机会,让他那张得意的脸开花。
第三十三章
挂了两天盐水,吃了三四天的流食。等我基本恢复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
五天,足够世界变个模样了。
邵子安在东升的势力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其实不需要拿我开刀,他也有能力夺取龙头的位置。我,只是让他甩掉洪兴升并给雷胖子致命一击的借口而已。
现在混社团,早就不是我们当初那样了。不需要什么义气和交情了。需要的是手段和权势。或者说直接拿钱说话好了,谁能带来利益,谁就是老大。
我,果然已经是被淘汰的老前辈了。
只是唯一没想到的是邵子安明目张胆的把我养在他家里,什么叫无所畏惧的年轻人,这就是了吧。
想我年轻那时候,做这种出格的事也是一把好手。算了,提那些做什么。
我从落地窗边转身走到沙发处,拿起烟盒甩出一根叼在嘴上,刚拿起打火机要点,就听见高跟鞋敲地面直响。
抬起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是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人。
看我叼着烟看她,那女人脸刷的就红了,脚步停了停,突然的骚首弄姿起来。
叮一声轻响,邵子安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帮我点了烟。
别对我的女人放电,我会嫉妒的。他把我的脸转向他,低低的说。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放电?我没好脸色的吹他一脸烟,挣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病才好就抽烟,你这样命可不长。邵子安笑着坐到沙发另一边,朝那女人招招手。
那女人骚首弄姿的走过来,挨在邵子安身边坐下。
又刷爆卡了吧。女人的购物欲真是强悍。他搂着那女人笑着问。
人家只买了一点点东西而已嘛。子安你又说人家,讨厌。女人娇声娇气的挨着他直扭。
对这对狗男女没有兴趣,我将烟摁灭,起身就走。
邵子安拍拍那女人的手安抚一下,起身追了上来。
追到廊下,他把我推到墙边。
真是,说你酷你还就真拽起来了。明知道你一耍酷,没几个人挡的住,这不是故意撩我。紧紧的抵着我,嘴贴着我的脸,一阵阵的热气。
你女人还在客厅等着你呢。我瞪着他一脸不悦。
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我还真想以为你是在吃醋。他笑着说。
你吃错药了。我懒的解释,有些时候,不解释反而轻松些。
女人可以等,我可不能等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笑,下身顶我一下。
我懊恼的别开头。
见我不反抗,他倒也不客气了,利索的扯开我的皮带,手伸了进去。
被他冰冷的手一碰,我忍不住哆缩一下。
太敏感了吧。他舔舔我的耳朵。
别自导自演的胡思乱想,你手冷的像个死人。我忍不住吼了一句。
拿来降火不正好。不过,先得把火给点上了才好降,是不是,沈默。他的手在里面百般挑弄,趴在我耳边轻轻的笑,一股子色欲熏心。
实事求是的说,他比洪兴胜要温柔的多,比陈天养要耐心的多。
可是,这种事情,除了快感和高潮还有什么?
人不能靠性欲过日子。
这么薄弱的东西维持不了任何事情。
不过,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倒是靠性欲就够了,真正的凑合。他拿我泄欲,我拿他挡箭。
年纪一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