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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唔……饶了……我……”
身体被大力贯穿,臀部的肌肉被有力的大掌恣意揉搓,被悉心照顾了多次的性器抵在男人结实的腹部,充盈著,颤抖著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真的已经没什麽可以射了!他在心中呻吟,觉得自己随时都裂成碎片。
显然这样还是不够,身体被粗暴的拉到床边,双腿被架到男人肩上,然後是更加狂猛的冲击!
泪水狂涌而出,挣扎著睁开对不清焦距的双眼,看向逞凶者的方向,无声的祈求,真的已经不行了,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还……没有看到你失禁的样子……我怎麽可能满意……”
去……去你妈的!
胜利总是属於强者!黎殇相信自己是强者,但是,除了在小白面前。似乎一切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但是,事实上,真正主控的人是小白。从自己说服自己凯斯就是小白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失败。在自己与小白的战争中,他一次次的选择了低头。从来没给自己翻身的机会。他知道这样在意一个人对自己这样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危险──致命的危险,但是,却无法回头。
其实失败的征兆或许比自己意识到的更早,当自己第一次躺在小白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已经注定了自己是弱势的一方。连後悔的余地也没有!即使面临死亡时,他的脑中也没有一刻忘记过那张印入骨髓的面孔。
一直摆出──如果不满意就会离开的姿态,看著小白因此而显露出焦急的神色,自己就会在心里窃笑。他必须时时证实,在小白的心中自己是最重要的存在,只有这样他才会忽略心底深处的不安。不是不知道自己与小白的这种关系没有人会支持,要面对的艰难太多,多到即使坚强如自己也会不安。他是说过如果离开,就杀了他的话,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如果必须与他分开──他不知道自己会有什麽反应,连想都不敢去想,如果真的发生……
他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他不相信自己会得到幸福!身上背负了那麽多杀戮,他注定要和魔鬼为伍,而魔鬼,不该相信幸福!
不该有感情的人偏偏有了感情!放开?不如让他去死!
世界上没有绝对意思上的强者,只是看谁更善於隐藏自己的弱点,自己其实,并不那麽强,只是大家都那麽认为,而自己则懒得辩解。
无欲而刚!他已有了期待,怎麽还强的起来?
怎麽会这麽依赖一个人,仿佛那人掌控了全部的灵魂,到底是什麽时候──他赋予他那样的权利?已经记不清楚,而且也来不及後悔。
他不懂什麽是爱,但是,如果这种痴迷不是爱的话,那会是什麽?这样激烈的感情即使是自己也会害怕,这种恐惧,甚至胜於对隐藏在心底那个嗜血的灵魂的恐惧。因为那样的自己只会伤害到别人,而这种感情,伤害的只会是自己本人。
窝在温暖熟悉的怀抱中,用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颤抖!无来由突然出现的恐惧,让他浑身冰冷,即使已经累极,却无法睡去,为什麽会这麽恐惧?这种恐惧从何而来?又怎样才能去除?
“怎麽了?睡不著麽?我以为你已经累坏了!”
温暖的语声在耳边响起,黎殇轻轻嘘了一口气,刚才那种彻骨的冰冷竟因他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大半。他不想追究那种感觉的起因,至少现在不想。
他知道那不是错觉,自己从未有过错觉!清醒的神志,一向是保命的关键。
“你差点杀了我……刚才……就不能可以一点……”
喃喃的抱怨著。虽然已经很晚,身体也累到了极处,却不想睡。或许是不敢。
“没办法,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再说,我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如果不是担心你受不了,我还不想停下!”
“你真是个禽兽!”
“彼此……彼此……你忘了刚开始你是怎麽缠住我的,点了火就要负责熄灭,怎麽可以中途喊停……”
不但是个禽兽,还是个混蛋!不过这一点只敢在心里骂一骂!
“至少可以等我休息一会儿,明明都求饶了……”
“你那哪里叫求饶?那种妩媚到极点的神情,即使是清心寡欲的修道者也逃不开你的引诱……”
张口结舌!黎殇已经说不出话来,这家夥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尤其是你最後的时候,不停的颤抖,流著泪求饶的样子,简直……”语声渐高,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小白……我们不如说点别的……”
不要又激动了,刚才都已经……那个什麽了,他还想怎样?
搂在胸前的手臂一紧,又轻轻放开。
“我知道你真的很累了……”
听起来似乎很温柔体贴的样子:
“我们明天再继续,我已经向公司请了假,可以晚去一会儿!”
果然禽兽就是禽兽!
“下一次我要在上边!”
他恨恨的说。
身後的人只是笑,连胸腔都在轰鸣。
“怎麽,你不答应?”
他一定要上他一次,就凭他敢这样笑他!
“好的,好的!你说什麽都好!”
既然最开始都放弃了权利,以後又怎麽能重新夺回?凯斯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如愿。
“你明天还要去公司麽?”
明明之前几次都会请假陪他好几天。自己虽然不是小女人需要时时呵护,但是,心中还是会觉得有些奇怪。
“生意上了轨道,最近更是忙的连睡觉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忙过这一段,我们去度假好不好?”
“我可是个男人,不要像哄女人一样哄我!”
他不是很认真的抱怨。
“不是哄你,而是我自己也这麽希望,好久没有和你好好的单独相处了!”
“唔,好吧!”
语气虽然很勉强,其实心里却一阵甜蜜。黎殇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举动已经跟女孩子耍小脾气的样子没什麽区别。完了!他彻底毁了!
“再说美纱天天让克雷格打电话问你回来没有,她可是想死你了!”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跟美纱太接近!”
看,连疑神疑鬼的语气都像极了女人!
“虽然不喜欢,但是,为了生意的事,我也必须忍耐啊!再说,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不高兴的,不是吗?”
这句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可是不知为什麽,黎殇总是觉得有些奇怪。仿佛,不是凯斯会说的话,即使他明白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有这样的考量,再合理不过了。
“大哥,这是我改良後的外伤药,不但可以治愈伤口不留伤疤,还能止痛消炎……”
美纱一脸兴奋的献宝,肖恩也不甘落後:
“老大……”他在黎殇的默认下改了称呼,实在是他叫错的次数太多,又不可能真的杀了他,黎殇也就任他去了。
“……这根金刚线钜我加强了硬度,几乎所有东西都能钜断,还有这个钻头……”
被两只吱吱喳喳的鸟儿围住,黎殇的注意力却还是放在身後的那个人身上。那人对面的罗伯特不时看向自己,生怕他的妻子吃了什麽亏,反而是凯斯一脸专注,一次也未曾看向这边。
琥珀色的眼神闪过不明的晶芒,落在一旁时刻注意著他的肖恩眼中,宽厚的肩膀不易察觉的缩了一缩。
“怎麽?”
些微的举动依旧引发了有些心不在焉的人的注意。
摇了摇头,并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迎视那双自己最爱看的淡琥珀色澄澈眸子。
古堡的客厅中灯火通明,但是,尊贵的客人却只有一个,还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凯斯,这一次你能被英王授予皇室爵位,可都是碧茜的功劳,你可得好好谢谢她呢!”
丝蒂雯一脸愉悦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儿子。
“那是当然!”举起酒杯,凯斯转向碧茜:“让我先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成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说得果然没有错!碧茜红著脸,喝下香醇的美酒,看著凯斯俊美逼人的面孔,简直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这样的荣耀你当之无愧,凯斯!”
果然,凯斯还是喜欢自己的,那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才是该哭的那一个。
看著眼前万分耀眼的一对男女,丝蒂雯脸上堆满了欣慰的微笑。这才是她的儿子,她优秀的,独一无二的儿子!
“凯斯,难道你不想请碧茜跳一支舞吗?”
“当然了,母亲!”毫无异议的点了点头,转向依旧双颊嫣红的美丽女子,优雅的伸出手:“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除了点头,心神迷醉的碧茜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灯火辉煌的古堡大厅,一对俊男美女翩翩起舞,简直是一副唯美之极的画面。但是,看在黎殇的眼中却只有无比的刺眼。
选择的方式依旧是出现在高高的窗台,视线所及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似曾相识,他的唇边浮现出冰冷的笑意。他以为这样的画面不会再次出现,竟然还是出现了。
杀气迸发的那一刻,凯斯回过头。静默片刻,他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向黎殇走去,脚步从容,脸上是优雅深情的微笑,然後,他向他伸出了手。
高高的坐在格特式色彩豔丽的圆窗边沿,黎殇傲然的扬起了头,杀意未减的眼神依旧停驻在那个故作镇定的女人身上。他知道自己不该做出这种无异於争风吃醋的愚蠢举动,他该明白凯斯心中由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他本该大度的一笑,偕同凯斯洒然离去,而这个女人才应是那个满心妒忌,看著他的背影无可奈何的人。
但是,他现在无法控制他自己的情绪!他烦躁,他妒忌,他──想杀人!其实转身离开,让凯斯著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少那样还能保留自己的傲气,如果不是丝蒂雯开口的话。
“都是我的错,是我擅做主张请来了碧茜,与凯斯无关!”
她恳切的说著,看向自己,仿佛真的在诚心道歉。凯斯从什麽时候这麽配合她?这个无数次企图杀死自己的女人?他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眼底暗藏的得意以及──属於胜利者的傲然!而她的同夥眼中则是错认不了的──轻蔑!
於是他向碧茜扑去,至少杀了这个总是妄想成为李尔夫人的女人,看她以後怎样施展她贵族式的轻蔑眼神!
身形如电,但是,还不够快,至少来得及让凯斯拉开那个女人,挡在自己的面前。原本抓向那个女人碍眼的脖颈的手抓在了凯斯抵挡的手臂上,黎殇的怒气已经飙升到一个不可遏制的程度。
他虽然懒散,但是,若被人激怒就无人可挡,即使当时身手绝佳,阴毒如狼的克雷格也不敢承受他的怒气!琥珀色的眼眸泛上红光,古铜色润泽的肌肤此刻却如同失血般苍白灰暗。
“母亲,带碧茜离开这里!”
凯斯的表情凝重,淡蓝色的眸紧盯著眼前蓄势待发的猛兽不敢稍离,光线忽暗,拳已攻到,他急忙举臂格挡,虽然挡住,但是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冲击让他的神色一凝。
“殇,停下!”
回应他的只是冷然的瞪视,然後,便向跑到门边的女人们扑了过去。
“黎殇!”
凯斯大叫,再次挡在他的面前。浑身一震,黎殇抬起头,小白从未这样叫过自己,除了那次他失去记忆!只是短暂的耽搁,整个客厅就剩下他们两人,连大门也已关闭。
熟悉的面孔变得如此陌生,陌生到让他的胸口如同窒息般痛。不想伤害小白,也不想让小白看到这样的自己,黎殇转身,向来处掠去,他必须找个地方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想一想自己为什麽会狼狈到这般田地。
“不许走!”
高大的身影再次拦在面前,依然是熟悉的面孔,仿佛刚刚的陌生从未出现。因为他,自己才会变得如此软弱,如此彷徨。黎殇面上显出恨意,原本自己是自由的,快乐的,从来没有过彷徨与不安,如果不是这个男人……
“不许你走!”
他展开双臂,一脸坚定,仿佛笃定自己会留下。
留下?留下再跟那个女人争风吃醋?他明知自己不愿见到刚刚那一幕,却还要让自己看到,不许走?他凭什麽敢说这样的话?
“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留下!”
他傲然微笑,知道即使自己的状况不佳,若想拦下,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
那人点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