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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之杀意情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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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林佩《老板之杀意情人(出书版)》 
 
文案: 
「别怕我,瑞瑞。」 
为啥老板总是突然对我这么说?  
 
啊!老板持刀浴血酷酷像恶魔, 
我的身我的心剉剉在颤抖。 
看着老板黯然离去跳海走, 
我却迈不出脚步来挽留……  
 
不行!不准亲亲老板丢下我! 
我要努力锻炼,市场看人杀鸡、杀鱼、剁泥肉; 
再把老板爱看的恐怖片一而再观摩。  
 
嘿嘿,我已经训练有成果, 
老板还不快回来验收? 
这一次,绝对会牢牢抓紧你的手, 
一起坠落,永远不回头! 
 

楔子 
 
某个旧港区的废弃拆船厂房内,空间相当大,大型储油槽前有堆成二、三人高的栈板作掩护,我就躲在后面。 
不能动,他交代过,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不管谁喊,都不可以探头出来看。 
他要我信任他,他要我不要怕,直到他过来找我为止。 
即使有他的保证,即使我全心全意信任他,知道他会带我穿越过任何的风风雨雨,却无法掩饰我现在的慌张感。 
蹲在铁皮仓库内,捂着耳朵,这颗心脏剧烈震荡着,仿佛随时随地就要从胸膛跳出来,我承认,我很害怕。 
虽然认识我的人都说我个性大而化之,并不表示所有事我都能一笑置之。 
外头时不时传来子弹划破空气的尖锐呼啸声,还有陌生人此起彼落的痛苦哀嚎,我很怕听那种声音,意识却不由自主的跟随那些惨呼声,就怕其中掺杂到他的…… 
到最后我就着蹲等的姿势,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腿,给自己一些些安定的力量。 
直到万籁俱寂…… 
结束了吗? 
安静的环境比起弹雨声给人带来的惊悚更加强烈,现在,仓库内一片宁谧,仓库外同样静默,刚才那些人的痛呼声似乎都是假的。 
他呢?至少给个脚步声也好,我希望能看到他来到面前,轻轻扶起我,用一贯的淡漠笑容对我说:没事了── 
我需要他来稳定心绪,我需要他。 
久等,却不得,这次的寂静状态持续的太久,度秒如年,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难道他也…… 
不不,不可能,他有着非凡的本事,世界上没人杀得了他。 
脑海这么想,心底却不踏实,如果他解决了那些人,也应该过来找我了,不应该放我一个人担惊受怕。 
咽咽口水,我真的担心,明明认为不可能有人能伤害他,疑惧却又渐渐侵占思绪,那种焦躁感促使我必须亲眼见到他、见到他安然无恙,确定我们俩人又携手共度了一次难关…… 
撑着栈板站起身,我脚都软了,全身微微发抖,深呼吸──觉得稳定了些,才轻轻探出头看;这里,铁皮屋搭盖的仓库,挑高设计的空旷仓库,楼高约两层,四周堆放着废弃物及货柜,却没有任何活人,除了我。 
我慢慢走出去,小心不发出脚步声、也不碰撞任何东西,到仓库铁卷门前,海风吹来咸咸的味道,还有……血腥味…… 
我一向就怕闻血味、以及腥膻的内脏味道,有点想吐。掩着鼻,确定外头没有人,才放心大胆往外跨,转过出货口,在连结到码头的空地上,我怔住。 
通往废弃码头的路上,布洒着淋漓的血,血液仍未干涸,气味因此随着海风在四周盘旋,十几具尸骸以怪异的姿势或趴或躺,有几个的死状更是惨不忍睹,头脸都爆开,白色的脑浆混着血液晕开在灰白色的地面上。 
我用力抚着胸口,硬压着,强忍着不适,就怕当场呕吐出来,因为眼前是一片炼狱。 
转往另一个方向看,终于找到了他。 
他是站在炼狱里的嗜血怪物、是高度丧心病狂的物种。 
 
第一章 
 
我叫石瑞,廿五岁,目前住台南,是研究所学生,每天过着在学校与家庭间往返的生活,本来去年就可以拿到硕士学位了,却因为家族里某些缘故,我称病休学了半年,今年复学。 
虽然因为那件事的缘故,我被迫跟亲人及老婆分开半年,却因此重新修复了父亲与祖父之间的关系。怎么说?事情有利有弊,目前为止,一切都往好的发展中。 
什么?你们问我年纪轻轻、还是个在学生,怎么的就结婚了,不会觉得太早就步入人生的坟墓,失去自由? 
当然不会,老婆条件太优了嘛,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床上嘛……我小声说: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要不赶紧结婚,把名分给定下来,我怕老婆被人家抢走,这叫未雨绸缪。 
所以我每天都像生活在天堂一样。 
现在亲亲老婆正在厨房炖煮好料呢,嗯,好香哦,赶紧进厨房去褒奖一番,让他知道我满意他这个老婆,满意到就算他偶尔会欺负我,我都甘之如饴。 
高高兴兴踱进厨房去,他正在流理台前弄着某样食材,从背后看,黑色T恤裹着强劲的健美肌骨,漂亮的倒三角体型,配上利落的动作,在在清楚表达出里头蕴含的力量与优雅。 
这么说吧,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看。 
「老板!」从后面往前抱住他的腰,我笑吟吟问:「今晚吃什么?」 
没错,老婆是个男人,我们已经在美国办过结婚,连家人都承认了咱俩的关系,我爸妈还很喜欢他呢,说他配上我这个小男人真是糟蹋了。 
至于喊他老板,这是昵称啦,我以前曾经在他的小吃店里打过工,老板老板喊着习惯了,到现在改不了口,他也喜欢听我这么喊。 
「瑞瑞,别靠近,我正在杀鱼。」他往后微偏头,好听的低音男声对我说。 
我皱皱眉,见他一面说话,一面手不停,拿着鱼刀往鱼腹上划,又下了一刀在腮骨与龙骨处,将腮骨与内脏移出,几秒钟就将鱼给杀了个干净。 
鱼腥味散在厨房狭小的空间里,我最讨厌这种味道了,忙放开他,退了几步看他干活,却还是忍不住赞美他几句。 
「哇,老板,你杀鱼好利落哦,比市场里的鱼贩还犀利。」真心真意的崇拜。 
他低笑,轻声回答:「使刀是种艺术,不管是杀鱼、或者是杀……」 
他没说下去,却意有所指。 
老板之前从事的工作非常特殊,特殊到……不,还是别说的好,现在我跟他能够平平淡淡的过生活就好了,他是上天赐给我这个平凡人最好最棒的恩典,这辈子只要能牵着他的手安稳走完,我别无所求。 
问他:「这是下午大个提来的鱼?」 
「对,他跟David回屏东探亲,他老爸钓回一条鲈鱼,让他们提回台南……他说交给我清蒸,晚上过来吃。」老板说。 
我哧一声笑出来,说:「大个好贼哦,自己不敢杀鱼,就丢给你,等晚上来捡现成的吃。」 
说到大个跟David,这两人也是同性情侣,大个是我大学同学,David则是老板在美国结交的朋友。我跟老板在一起后,他们两人不知道怎么也好到了一块,最喜欢在星期五的晚上跑我家来吃饭,饭后来局卫生麻将,帮着消磨时间。 
老板煮菜的手法明快,很快几道菜就已经完成,在我帮忙拿碗筷的同时,门铃响了。 
猜都不用猜,一定是那两个,他们这几年练就了一项特异功能,总能在我家晚餐上桌之时堪堪赶到,我怀疑David是不是在我家哪里安装了针孔,画面连结到他手机里,才会这样一分一秒也不差的登上门。 
开门,高头大马的大个跟俊美儒雅的David站在门边笑吟吟,堪称美女与野兽的最佳典范。 
我看看大个手里的提袋,满眼发光问:「你们带啤酒来了啊,太好,我忘了买……」 
大个说:「David跟老板爱喝,我也……啊,老板千交代万交代过,只可以给你喝乌龙茶麦仔茶鲜奶跟果汁,我都买齐了,够朋友吧!」 
有够朋友,够到我已经握紧拳头想揍他几拳。 
「不公平,我们同年,怎么你可以喝啤酒,我却只能喝小孩子的饮料?」拿我怎么挤都挤不出青筋的拳头恐吓他。 
大个嘿嘿笑:「我已经工作了,是社会人士,你还是学生,哪能跟我相提并论?认命吧,要不,你跟老板抗议去。」 
说着指指我后面。 
老板走来敲我额头,皱着眉头说:「你能喝吗?几口就醉,一罐喝完立刻倒下睡,这样晚上的麻将还打不打?」 
摸摸额头,好痛,老板就爱欺负我。 
大个牵着David走进客厅,鼻子动了动,说:「好鲜的味道,把活鱼交给老板料理果然是明智的抉择,David你说对不对?」 
David二话不说直接上餐桌,还不客气地指挥:「死大个,啤酒先给我冰到冰箱去,去帮忙端菜来。今天陪你回娘家,干他的○○××,我一整天提心吊胆,就怕你老爸不高兴,搞到自己又饿又累的,……」 
虽然对David偶尔会从他嘴巴冒出三字经的情况见怪不怪,我还是觉得奇怪,他脏话打哪里学来的?明明那么优美俊秀的一个人…… 
对David的「干」字一点儿也不忤,大个只是陪笑:「是是,你辛苦了,待会鲈鱼你多吃几口,我的那一分也给你吃。」 
我摇摇头,唉,这一对喔,愿打愿挨的欢喜冤家。 
上餐桌,老板手艺真不是盖的,鱼肉蒸得香软滑嫩,没一丝丝腥味;其他几道简单的小菜,吃起来就是有滋味。David的食量一向不大,却也比平常多添了两碗饭,给足了面子。 
好得意,老板果然是巧妇。 
吃完饭后没多久,方城之战开打。对我而言,打麻将是件辛苦的工程,讲究心狠手辣、尔虞我诈,我个性恬然,天生不是勾心斗角的料,要不是喜欢大家围一桌说说笑笑的氛围,我才不爱玩呢。 
不玩也不行,少了我就三缺一,就算我打得慢,他们还是得低声下气求我上牌桌,嘿嘿,被需求的感觉果然不错。 
刚过完东风圈,David叫着老板的英文名字。 
「Vincent,那件事你知道吧?」问完,他眯眼观察老板的神态。 
老板老神在在,丢出筒子,随口说:「交棒的事?我不想理。」 
什么交棒?这两个过而立之年的老男人又打些我跟大个听不懂的哑谜了。 
等等,我是不是要吃那张八筒?嘴巴正要开口喊,大个已经轰天雷的喊「碰」!把我亲亲老板丢出去的八颗小圆蛋蛋给横刀夺爱去。 
瞪大个。 
「麻将桌上无父子,就算是夫妻,也要生死交缠,不可心软。」大个咧嘴笑,还说:「我从小被赌王爸跟雀后妈谆谆教诲,要不你以为我一代赌王的气魄哪练来的?」 
只不过吃了老板丢出的圆蛋蛋,解释得那样冠冕堂皇,切,噎死他! 
桌上另两个人不管我跟大个两个的斗争,自顾自聊着属于他们的话题。 
「龙翼会三龙头里,陈爷已经走了,孙老身体出状况,目前只有吴老独撑。世界上各大黑帮,包括流刀组都在臆测,谁会是龙翼会的接班人……」David瞥了一眼老板。 
「不会是我,我没兴趣。」老板冷冷接话。 
我瞭了,他们谈论着老板本家的事,也就是龙翼会。 
龙翼会是美国华人第一大黑帮,总部在纽约,老板在认识我之前,曾经是此黑帮的一份子,地位相当高,刚刚David口中提到的吴老,就是他爸爸。 
至于流刀组,也是有名的大帮会之一,在美国跟龙翼会向来水火不容,最近彼此更是明显挑衅,老板说,争斗一触即发,只看谁先出手。 
老板跟我在台湾偷安,应该没事,可是David所谓的交棒,难道是…… 
我偷眼看了一眼老板,老板也刚好对看过来,似乎知道我的疑虑,微微地摇头。 
「瑞瑞,你放炮了。」他淡淡说。 
「啊!」我大叫,只顾着听别人谈话,随手丢牌,被老板给趁机胡去。 
还好,台数小,我损失不多,继续洗牌,还有机会雪耻的。 
David又说:「为了接班人的事,龙翼会风雨不断,内部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明章堂堂主管莫,另一派却属意暗夜会堂前堂主银狼,唉,吴老心力交瘁……」 
我看着自己手里刚拿到的牌,却心不在焉,因为David口里提到的银狼,我熟,就是老板的外号嘛!暗夜会堂则是龙翼会底下的一个分堂,专职处理些龙翼会台面下见不得光的事件,比如说暗杀或绑架之类的。 
没错,老板曾经当过杀手,顶尖的那种,目前退隐中,改行当我老婆。 
「不关我的事。」老板回答。 
David干笑几声,又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哦,Vincent,华人老帮派注重血脉这东西,你是吴老的……老不死的干部坚持非你不可;至于新一辈的则对银狼景仰不已,能镇得住他们的只有你……」 
「……老头子给了你多少钱?」老板冷冷问。 
「我这回没拿吴老的钱,只帮忙带话,决定权在你。」David看看我,又说:「Vincent,我知道你不想回去,可有些东西沾上了就不容易洗掉,你斟酌吧。」 
老板没答话,一张牌握在手中,迟迟不打出去。 
David低声又说:「我听到一些消息,那个管莫……算是你师兄吧?他表面看来唯吴老马首是瞻,其实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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