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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或许是个小偷,可我不在乎。
不管是不是梦,这次轮到我朝他伸手。
「来。」我说。
应声穿过落地窗,他优雅步入,衣冠楚楚里隐藏着桀骜不驯,我想起了他的外号,他是一头狼,计画着把我撕咬扯碎。
对,等着他再一次,将我的魂与肉吃到丁点也不剩。
「你欠我一个吻,胜利女神的吻。」几步之前,面具后的眼神闪烁,他说。
我笑。
「多付你三倍利息,你得亲自来拿。」
面具揭下,我落入一个热烘烘的怀抱,然后被索讨了至少三十倍利息。
「……老板,轻一点啦……别咬我,痛呢……」贪心无已的,他,野兽一般掠夺我。
「我很饿,饿到想把你给吞进肚子里。」他啃着,啃到我体无完肤。
我吃吃笑:「……我也饿了哦……老板,你得喂饱我……」
抓住他的手指咬,脸颊摩着他掌中的茧,喜欢这样的触感,他的手……
「如果我说想喂你一整夜,你吃得消吗?」他问,眼里有恶作剧的笑意。
这个、一整夜……好像很困难耶,我跟他的体能天差地远……
「好,舍命陪君子!」慎重考虑过后,我说。
「你真是……」真是什么,他没说下去,继续专心享用我,然后动作加大加剧,像要我当场实现诺言似的。
空调开了,可是两人却大汗淋漓,他的混着我的,黏腻,却黏腻的舒适,我抓着他的发,比分开前稍长的发,让他在我身上各处烙下一个又一个的、情Se的绯印。
好麻好痒哦,他就是知道我身体的一切弱点,弄到我全身感官都溃堤了,只想举白旗投降,可是……
吃亏,因为老板根本就不是君子,而是禽兽,无节制膨胀欲望的禽兽,贪如狼恶,一步步蚕食鲸吞来,到我无力摇撼为止。
刺痛遍洒在身体各处,提醒这一切不是梦,我的一半回来了,所以跟他疯狂地接吻、Zuo爱,感受他在我身体里的撞击,我们相连,没人比我们更接近彼此。
我们成为一个整体,世界在我心里,完全了。
刚还完第一回合的肉债,全身肌肉都酸痛,嘴唇舌头也被咬到麻木了,休息一下,在他的怀抱里多腻会,听他的心跳,单调寻常的韵律,却是唯一能抚慰我的定神曲。
我爱这乐音,无与伦比。
不过,该抱怨的还是该抱怨。
「这个月死到哪去了?知不知道我很想你啊?没老婆替我暖被窝,睡不好。」
「小孩子你。」他低声回答:「早就说过我会回美国把事情给一劳永逸解决,是你忘了。」
好像有这么一回事,我真糊涂。
「那现在……」想着适当的措词,我问:「解决了?」
「流刀组已经不构成影响,比较麻烦的是,我查出了透露消息的人是谁……」他眼神冷起来:「将我跟你的情报送给流刀组的内奸……」
「内奸?龙翼会的人?」我如是猜测。
「没错,他逃了,失去所有一切。他透过人放话,说一定要杀了我……」老板沉声:「我怕他会对你不利,所以让黑鹰送你跟石门的人一起出国,我好全心全力逮他……」
我汗颜,还曾经以小人之心度黑鹰之腹,以为他偷懒,丢我出国。
「那你怎么又来?你抓到人了?」我嘻嘻笑,这答案八九不离十。
「不,他很狡猾,抓不到他,他也碰不到我。我最后一次探到的消息是他锁定你为目标,想逼我先现身,我只好临时变更计画,就近……」
「就近?」我插口:「就近什么?」
中指指节往额头一敲,嘟一声,痛死啦,老板又欺负我了。
「就近保护你啊,笨瑞瑞。没想到你被石亭雨传染了花痴病,一天到晚不是去游泳就是洗三温暖,要不是石门的随扈尽责,你早被拐到其他国家了。」
我很不满:「直接待我身边就好了嘛,你一个人抵得过一百个保镖耶!」
「……敌暗我明,怕会丧失先机……」他表情沉重地说:「所以我也必须隐藏起来,看谁先耐不住,露出破绽……」
我低头问:「……然后,你会杀了他?」
他沉默。
抱紧他,我悠悠说:「杀他之前得先杀了我哦,这次你要没把我杀干净,就换我偷偷离开你……」
侵略性的笑声低扬,他说:「你逃不久的,因为我会追杀你,一辈子。」
随便,只要是死在他身边,我愿意。
第八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又是何时醒来的,总之,外头敲门声很急促,逼得我不得不起身,愣住,床的另一边空荡荡。
「瑞少爷,你醒了吧?」门外阿前问。
有点想哭,却还是打起精神回话:「……我起床了,等等,等我刷牙洗脸好再出去。」
「瑞少爷你动作快一点,亭雨少爷说公主会过来看你。」他说。
公主来看我?我想想,昨晚……对了,我跟她说自己吃螃蟹过敏嘛!然后……然后,我做了个美妙无比的梦。
下床,咦,我光溜溜耶!而且……
跑到镜子前东看看西看看,呵呵傻笑,身上到处都是印子,小小的红印,有些还紫青了,遍布范围从锁骨以下到大腿,我转身又扭头细看,背上也是一片狼籍,连屁股上都有。
快乐的不得了,不是梦耶不是梦,老板真的来过了,照惯例把我这个那个,害我现在高兴的转转圈圈手舞足蹈,嗳,依这全身酸痛的程度,他真的差点把我给做死,有够猛。
我要飞上青天,上青天!
「瑞少爷,你房间有怪声……你不要紧吧?」换小黑问。
「我只是在唱歌啦!」没办法,太开心了。
眼睛离不开镜子,欣赏艺术作品,切,老板真是狠,我上半身平均每五平方公分就有一颗草莓,体无完肤……
穿上衣服才恍然大悟,啊!整身体满目疮痍,这下不就不能下水游泳泡三温暖作全套SPA了吗?会被笑死。
好奸诈,这就是他的目的!
春风得意啊,这小声哼着歌边往餐厅去,就听阿前小黑在后头窃窃私语说这饭店果然有鬼,除了他们的经理石亭雨外,连我也中邪了。
管他们说什么?本人正在回味昨晚老板用上的几种新招,春风春雨爽煞人,余威绕梁三日不止歇……
「……果然是做了春梦的征兆。」石亭雨坐对面,边切培根肉边端详着我说。
不反驳,今天石瑞我听啥都顺耳。
看看餐厅里其他的宾客,许多已经收拾行李,等用完餐就准备回国去了,好多人跑来跟我们说再见,还热情的塞名片过来,要招待我去他们国家玩,又跟我要地址,说要寄礼物。
我也没正式上班,哪来的名片啊?顶多给给自己的伊媚儿或即时通……可是老板说过不可以乱给人,他懒得叫David去灭掉对方的电脑。
为难,该怎么拒绝人家?
突然有人在我头上发东西,仰脖子看,任迅拿了一堆印制精美的名片分分分,把人给打发走了。
「我什么时候有名片了?」讶异地问:「头衔该不会是领队吧?给我一张看。」
任迅低声说:「是经理的。经理负责海外部门,能认识各国的官员及其他企业的高阶主管,对生意很有帮助。」
「任助理,你!」石亭雨指着他鼻子念:「你尽责成这样我也不会加薪,做你的本分事就好。」
「抱歉,我踰矩了。」任迅淡谈说:「下次我拿总裁或老爷子的名片,一定会给合作对象更大的惊喜。」
总裁指的就是石亭雨他老爸,我三叔;老爷子则是我爷爷。此言一出,石亭雨也不敢多说话,哼哼两声表示不爽,也不敢有任何后续的动作。
我又偷笑,呵呵,任迅果然是石亭雨的天敌。
没多久,班娜公主一身轻装出现,她先跟餐厅里其他的宾客以微笑点头打过招呼后,就直接往我们这一桌坐下。
「石瑞哥,你的过敏好些了吗?这里有一流的医师群轮流驻守,你有去医务中心问诊了吧?」她关心地问。
「呃,没有……我回房去睡了一觉就好了。」有些心虚,哪能跟她说人家患的是相思病,病因跑来,病就自动好了。
我母亲也很担心你呢,这下可以放心了。」她笑吟吟说:「那就按照既定的行程陪你出游啰。」
出游?出什么游?
「石瑞哥真健忘,我母亲不是说等成年礼结束,要我带你去参观本地有名的景物吗?想去购物广场、还是国寺达松寺参拜?皇室博物馆不错,里头有我国历代的文物武器瓷器等等展示……」她侃侃说。
我转头问到:「堂哥你也一起去?」
说真的我想石亭雨同行,他在的话,三人间会有一种微妙的平衡。如果只有我跟班娜,怪怪的,她好像对我……希望是我多心。
石亭雨敬谢不敏:「我过去几天累坏了,想留在这里好好放松,游泳、打高尔夫、把马……咳咳,小瑞你去吧,好不容易出国一趟,总得见识些东西。」
说的也是有理……啊,对了!
「任助理、任助理!」我喊,左右找人,刚刚不是在我身边发名片吗?我边纳闷边喝咖啡。
「是。」从背后传来回应。
噗!刚入口的咖啡喷出去,又被他给吓到,他到底待我背后多久了?我居然连丁点的感应也没有。万幸的是,喷出去的咖啡没溅到我衣服,要不还得回房换一次。
他倒是不动如山,拿起餐巾抹拭掉桌上的咖啡渍,抹完了才问我喊他什么事。
吓傻的我几乎都忘了喊他的目的……想起来了。
「任助理也陪我们一起去吧,我想参观皇室博物馆。」我居心叵测地说。
为什么居心叵测?因为任迅很照顾我,我知恩图报,既然他喜欢公主,那我就制造他跟公主相处的机会,当月老。
任迅看看公主又看看我,说好。
呵呵,目的达到,我故意忽略公主脸上一闪而逝的不悦。
跟公主一起出门,除了交通工具是配备防弹玻璃的高级进口轿车外,还有皇家级的保安阵仗随侍,算算至少有十几个人,说威风还真的是挺威风的,我乐了,由皇家专属侍卫队来保护我,让阿前小黑放大假,休息个一整天。
这几天他们跟前跟后,真的很辛苦,轮他们享受度假中心的设施,这点福利我给得起。
我跟公主乘一辆车,任迅另外一辆,前后有卫队领导,浩浩荡荡往皇室博物馆去,约半个小时就到了,之后皇家侍卫留在入口处,我们三个单独进入,琳琅满目的收藏,仿佛里头的宝物是专属于我们似的。
除了馆内的工作人员频频走动之外,没其他闲杂人,等馆长也亲自出来迎接时,我小声问公主说这里不对外开放吗?
「有的,不过今天我说要带贵客来参观,临时休馆一日。」班娜微笑回答。
是我这个小市民怎么想也想不到的答案。
之后公主善尽导览的责任,馆上馆下跟我们介绍,里头有N国各朝皇帝收藏的艺术品、精美绝伦的雕像、讲究的皇室居家用品等等,我看到目不暇给,果然是有钱人家啊!
「石瑞哥。」班娜牵我的手,往一面稍嫌斑驳的墙面去,指着上头娓娓叙述:「这是从旧皇都那里搬过来的壁画,画的是我开国祖先的事迹……」
我睁大眼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却觉得背后猛然间汗毛竖起,一股强烈的杀气挟带海涛般的巨大能量滚滚袭来。
下意识回头看,发现任迅正微低头,斜着眼往我跟班娜手牵手的地方瞧。
暴汗,都忘了一起出游的还包括他。说真的,我惊讶莫名,他从不表露自己情绪,整个人被石头般的硬壳包得紧紧,声息毫不外露,简直就像个幽灵的存在,可是现在……
光是被他的眼光盯视,我就头皮发麻,颤栗的不知所以。
班娜似乎也感受到了,身体整个一抖,回头看,就在这时杀气陡消,任迅的情绪又缩回壳去。
我瞭了,他暗恋的公主居然跟我手牵手,嫉妒中。这点我体谅他,是男人都会有相同的反应,要是有哪个男人或女人敢牵老板的手,我也会火。
得尽尽媒婆的责任,亡羊补牢。
不着痕迹松开公主的手,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问:「任助理对历史文物有兴趣吧?如果有相关的问题,也可以请教公主哦……班娜的解说真的很详尽。」
边说我边把他给推到公主旁边。问吧问吧,简单的互动是两人熟悉彼此的开端,然后要一点一滴的,将爱语慢慢传递……
任迅开口了,却吐露出意料之外的话。
「不对劲,外头有枪声……」眼镜后的眼睛闪烁,迅速扫视整个展览馆:
跟公主提到枪做什么?任迅会不会是太紧张,在钟情的人面前语无伦次了呢?
恋爱中的男人真可爱……
「馆长跟职员都不见了,几十个人的脚步声朝这里快速逼近中。」又听他低低说:「糟糕,来不及了……」
跶跶跶的脚步声杂乱的从四面八方过来,几十个荷枪却穿着普通的黝黑肤色N国男子由各处通道现身,枪口指着我们三个,其中为首的那个面色凶恶以N国语言朝班娜公主叫嚣。
班娜脸都青了,我身为她亲戚,又是男人,于是跨前一步要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