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朝阳公主光滑 的手指怜惜地抚过他 的鼻梁,抚过他刀削一般的薄唇,凉滑的手指在他唇边摩挲,感受着那 的气息。
叶潜颤抖着手,将她 的手指握在掌心,然后放在唇前 ,口中仿若呓语:“你心里明明有我……”
他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 一下,惹得朝阳公主一阵轻痛,忍不住蹙眉。
叶潜口中喃喃道:“你怎可如此待我……”说着这话时,他又咬了一口那削葱一般的 。
这次朝阳公主越发痛了,忍不住低呼一声。
叶潜猛然将她翻转,迫使她面对面于自己相拥,俯首凝视着熟悉的脸庞,却见她轻蹙娥眉,薄唇微凉,依稀是许多年前的模样。
他骤然俯首,攫住她莹润犹如樱桃一般的 ,狠狠吻下,疯狂地啃吃,惹得怀中的她发出阵阵 的喘息。迷乱的气息中,她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长纤弱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在他怀中承受着他犹如狂风暴雨般的 。一旁的锦绣早已挥退众多侍女,此时见此情景,默默地退下。
叶潜一边贪婪地啃噬着那两片薄唇,一边恨声道:“朝阳,我恨你!”
她的 犹如风雨过后的樱桃,越发莹润鲜亮,可是却染了一丝狼狈,她整个身子无力地倚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默默地垂首在他胸前,偏偏却是闭唇不语。
叶潜垂眸见她这般情态,心中越发恼恨,抱着她 将她整个托起,又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朝阳,今日今时,除我叶潜,还有谁能如此待你?”
朝阳公主闻听此言,陡然睁开妩媚的双眸,怔怔凝视着眼前男子。许久之后,她喃喃开口:“潜……”
叶潜听到这声呢喃一般的低唤从怀中女子唇中吐出,已是身形一颤,不过还是强自克制,听她把话说下去。
朝阳公主眸中黯然,垂下眼睑轻声道:“潜,昔日你我身份悬殊,自然不能相配;可是今日你已贵为众望所归的大将军,必有无数豪门贵女青睐于你,你大可从中挑选。”
叶潜闻言皱眉,眸中转冷,沉声逼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朝阳公主两只手扶在叶潜胸前,低首道:“世人皆知朝阳长公主声名狼藉,昔日面首无数,如今又已二嫁,怕是——”
叶潜听出她话中含义,可是心中却是越发恼恨,他狠狠揽住她的 ,迫使她与自己耻骨相接,然后一只手托着她 的下巴,一字一字地冷声道:“朝阳,我何曾在意过别人怎么看你,你又何曾在意过他人怎么评你,你若心里有我,断然不会说出这番话来!你说这话,分明是将我的心扔在地上踩!”说着这个时,叶潜陡然明白,眸中转亮,闷声道:“我明白了,你原来根本是试探于我!”
他明白这个道理,心里忽然豁然开朗,这个女人,面上冷媚,其实心里深处还是存了一丝忐忑,所以才拿这种言辞加以试探吧?想到这里,他心中气恼瞬间烟消云散,当下霸道地将这个曼妙的身子打横抱在怀里:“阿瑾,我不管你到底要如何,反正你必须嫁我!”
说完这个,他真是满心畅快,仿佛这活了二十二年从未有今天这么快活,当下将怀中女子搂得越发紧了:“我绝不允许你再嫁给别人!”
朝阳公主被他忽然打横抱起,正是七晕八素之时,忽又听到他那霸道的一番话,心中半是甜蜜半是心酸,一时之间却觉得眼前一切恍然如梦。可是忽又想起什么,抿唇问道:“你为何叫我阿瑾?”
叶潜打横抱着朝阳公主踹门进屋,此时听到这个,挑眉淡定地反问:“难不成你的闺名不叫阿瑾?”
☆、69、久旷
朝阳公主身边的侍女早已被锦绣驱散;如今叶潜横抱着公主入了房去;里面并无一人;原本该在屋中等候的阿狸也已抱了碧玉犀牛角乐滋滋地回屋去了。
叶潜舍不得将公主放下;抱着她两个人一起躺下;很快便滚作一处。气喘吁吁中,朝阳公主只觉得眼前刚硬的男子;已非少年之时叶潜可比,不由身子发软;纤手紧紧抵住他的胸膛。
叶潜感觉到朝阳公主的身子略有抗拒之感,越发不满;便干脆将自己强壮的身体整个将她覆盖住;感受着这个娇弱纤细的身子在自己下面无能为力的蠕动,心中不由大快,当下粗声喘着,在她耳边急切地低声喃道:“阿瑾,我好想你!”
说着此话时,他急迫地解开她的衣衫,寻到那处水润之处,也顾不得其他,便进入。朝阳公主久旷,自然难耐其大,更何况此时叶潜体壮,越发惊人,自然常人难以承受,当下不由得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咽,两只纤手紧抓着叶潜宽大厚实的肩膀,其声轻颤,细声急道:“慢些……”
她语音娇弱,又因被压制在下,身形纤细的她竟没有了往日凌人之冷媚,反而有了几分承欢于身下的味道。这让叶潜明明心生怜惜,可是想起这数年的奔波和苦闷,想起这旷久的痛苦和思念,心中却是越发快慰,竟然有种恨不得越发将她蹂躏,只让她心生悔意再也不能没了自己。
当下他不退反进,将自己三x之物寸寸逼近温紧软香,犹如巨石沉入泥潭,步步推进,在无限阻力和紧热的包容中感受那无上的快感。
朝阳公主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优美的颈子情不自禁地后仰。叶潜火热的眸子直直盯着身下女人,只觉得那体内的脉动犹如一只缺水的鱼儿般在跃动,灵动x人温腻团软。
叶潜见此,越发兴动,当下大起大合,急喘粗打,犹如暴风吹过绿柳,骤雨扫过牡丹,只惹得身下的朝阳公主娥眉轻蹙,口中凌乱不能成声,玉波轻颤荡漾无限,三千媚丝缕缕抽动。
正此时,叶潜忽然低呼一声,猛地僵住,然后x关便是一松,再也不能遏制,将自己一腔热浪尽数喷在她的塞莲小口中。。。。
这倒是朝阳公主始料未及,此时行正旺,身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正如那衾红浪涌之际,忽然风雨骤停,小小舟儿被搁置在浅滩之上,动也动不得,进也进不得,骚动难耐,不由得银牙紧咬下唇,两眸中犹如被湖水被打碎后的散波,怔怔望着叶潜。
叶潜低眸凝视着下方的朝阳公主,脸颊泛红,咬牙在她耳边低声道:“阿瑾,我实在太想你了……好想你……”
他的声音嘶哑粗喘,个中饱含了数年的苦痛和煎熬,朝阳公主怔怔间却是忆起以前,种种情态,历历在目,多少痛苦,尽在这一叹间,心中如此想着,下面莲口却忽地紧紧收缩,轻轻颤动,一股儿幽幽温热便在莲口喷洒而出,继续紧裹住他已经疲软的xx,咬着不放。两只手指抓着他的肩头,她在颤栗中娥眉痛苦地皱起,两手攀附着叶潜的肩头,低声喃道:“潜,我也想你……”
这一颤声地叫,对此时刚刚泄过已经疲软的叶潜而言,却无疑世间一等一的催情香。。。。。。。。。。。。。。。
叶潜深沉晦暗的眸子紧盯着这个在自己身下蓬门大开的女子片刻,忽地驱动利剑,急促大动,当下马蹄迅疾,或快戳慢收,或轻抽急送,声声惊起波光涌动,次次惹得春潮频起,身下人儿叠声低吟,软声轻呼,一声赛过一声。
叶潜却是毫不停顿,深黯的眸子盯着这女子,两只有力的大手握着那娇柔一捻迫使她越发贴近自己,大开大合,以着排山倒海之力,前后耸动,俯身是雨,仰身为云,俯仰亢奋。搅弄着她紧裹自己的那点莲口儿,直弄得身下朝阳公主洞内犹如涓涓细雨般来淋漓不尽,阵阵快感迭重而来。
此时公主双眸迷离,两唇微开,喉间之声由轻颤变为亢奋的高叫,她紧抓着叶潜的身子,犹如狂风巨浪中的船儿,情不能自禁,只能随着那有力的臂膀来回摇摆,几乎摇摆得不知身处何方。
叶潜见此,其情更炽,又矢志要一雪前耻,便使出昔日床笫之欢侍弄她的千般本领,以着那足以惊破世间多少女子的巨物,反复xx,听这世间最**的滋滋水声,看这世间最隐秘的滚滚白浪。
公主此时已经无法承受,几进崩溃,两只手揽着叶潜脖颈,低声哭叫,以破碎的声调哀声求着:“潜,我受不住了……真得受不住了……”
叶潜低头,火热的唇吻掉她的眼泪,可是身下的xx却仿佛亘古不变的节奏,他温柔而沙哑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知,这种苦痛,我受了多少年……”
公主听到此言,于迷离瘫软中,眸中泪水更盛,泪珠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下,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叶潜吻着她的滴滴泪珠,动作停下,男x深埋,一番悸动,最终还是泄与了她。
一时之间,公主浑身乏力,叶潜便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肌肤相贴,彼此能够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叶潜俯首亲吻公主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的娇嫩双颊,附耳低哑唤道:“阿瑾……”
朝阳公主四肢犹如软泥一般,浑身仿若无骨,瘫靠叶潜胸膛前,此时虽听得他这般低唤自己,可是却倦怠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般,只慵懒地闭眸,姣好的脸庞贴着他有力的臂膀。
叶潜低首凝视着她的脸庞,忍不住再次低唤:“阿瑾……”
朝阳公主轻轻蹙了下眉,终于启唇,懒懒地喃道:“潜……”
叶潜听着这久违的低唤,心中一动,便搂紧了她,抚着她如丝一般的长发,问出长久以来心中的疑惑:“阿瑾,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朝阳公主睫毛轻颤:“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叶潜闻言,抚着她发丝的手顿了下,低首凝视着她精致媚艳的眉眼儿半响,终于道:“有也好,没有也要,你都要嫁与我。”
朝阳公主听他语气,倒有几分霸道,不觉莞尔,娥眉微挑,偏首瞅他:“我若偏不嫁呢?”
叶潜搂紧她,在她耳边咬牙道:“你若不嫁与我,我看满朝文武,谁敢娶你!”
朝阳公主弯唇轻笑:“那我就一直不嫁,左右我已经嫁了两次,也腻了。”
叶潜轻柔触摸她的眉眼:“你若真得不嫁了,那我就搬来你公主府住,大不了没有名分。”
朝阳公主听了,唇边笑意更甚:“你如今是朝廷重臣,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我怎敢如此委屈你呢!”
叶潜吻了吻她的娥眉,认真道:“既然你也知道委屈了我,那早日嫁与我是正经的。”
朝阳公主抬首,含笑的眸子审视着他,抬起手来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不觉轻叹:“潜,你实在变了许多。”
叶潜拥紧了她,下巴抵靠着她的发丝,沉默了良久才道:“我若不变,又如何能娶你?”
朝阳公主听着这话,唇间笑意渐渐散去,妩媚的眸子渐渐氤氲,她靠在他胸膛上,轻声问道:“这许多年,你心里怕是极恨我的。”
叶潜点头:“恨,自然是恨,恨死你的无情凉薄了。”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冷,却无奈:“可是再恨,也一直念着你,多大的怨恨,这样一抱着你,心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想着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朝阳公主听了这话,垂眸良久,只是不言语,最后抬首,审视叶潜半响,却是开口问:“你觉得阿狸如何?”
叶潜闻言,想起阿狸,若是公主真嫁与了自己,那自己便是阿狸的继父了。如今她这样问自己,难不成是担心自己不会厚待阿狸?
当下他思忖片刻,终于道:“阿狸性子倔强,略显顽皮,但本性娇憨,若好好教养,将来必然不差。”
朝阳公主眸中带笑,转首看向它处,避开他的眼神:“听你这意思,倒是说我的阿狸欠缺管教了?”
叶潜听了,忙拉着公主正面自己,认真辩解道:“朝阳,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阿狸……他是很好的,我很喜欢。你若嫁与我,我必会厚待他。”他揣度公主神色,见她依然面无表情,忙又表心迹道:“他是你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我自然会把他当成我的亲生儿子一般看待!”
朝阳公主听了这个,唇边泛起笑来,眸中却是带着几丝调皮:“好,你既这么说,我信你便是。”
叶潜闻言大喜,揽了公主在自己怀中,抱着她犹如抱着一个婴儿般,并低首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根,一时之间,两个人之间热度频生,免不了在牙床之间又是一番征战。叶潜此时年纪不过二十三,正是血气方刚之时,更兼久旷,如今一朝得趣,自然不肯轻易放过,当下三番五次进出,软了又硬,硬了又软,站到最后,别说是朝阳公主,便是叶潜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也觉得四肢疲惫起来。
最后,叶潜揽着公主,大手抚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如此卖力,也不知何时你能为我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