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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洋虽然能做到一个人过的很好,但是,离婚真的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当初她收到傅赫签字的离婚协议后的心情她到现在还觉得深刻的分分钟心颤。
“不过到底为什么离婚呢?”小畅轻声问。
“刘大少啊,对婚姻不忠诚。”钟洋笑了一声,然后又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小畅看着通红的液体倒进酒杯,然后又抬起精明的杏眸望着对面的女人。
“你发现了什么?”小畅试探着问了一句,她猜想,刘言不至于那么乱的生活吧?尤其是后来。
“他整天在璀璨玩你会不知道?璀璨会所的女服务员,谁不知道他的手不老实?”
“他那也就开个玩笑,你。”
“戚总,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独独找你跟我一起庆祝吗?”钟洋拿着酒杯轻轻地推了推手,低着的眉眼一直没抬起,只是说着笑了声。
“我不管他是开玩笑还是逢场作戏,但是他一边管我的私生活一边自己不检点我就不同意。”
说道这时候,不知道是谁的眼眶已经红了。
尽管她还在笑。
饭厅里的灯光有些暗下去,小畅便是那么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离婚的时候,大概没人不会难过吧?
而对于钟洋跟刘言的婚姻状况,其实她一直都是似懂非懂,自然也不敢多说别的。
或许刘洋缺的也只是一个听她倾诉的人,小畅便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
“今天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他竟说终于解脱了!”她笑着,又哭着,又笑着。
小畅大概可以想象得到民政局门口两人道别时候的样子,甚至刘言说那时候的样子。
真的解脱吗?
“可是你们离婚离的好突然。”
“其实我早就提过,只是他一直没同意,我们便一直为了两家的关系而维持着这段婚姻,有段时间我甚至以为他是动了心了的,那阵子我故意很晚才回家,我就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感受,也想让他体验一下每天夜里晚回家时候我的感受,那阵子他总是在沙发里等我的样子,可是”
她又摇了摇头,然后举着杯子大口的喝酒。
“你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我也不懂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即便结了婚我也要求自己不能失去自我,可是那个跟我联姻的男人你知道那种整天疑心的感觉吗?你明明就坐在他身边,他照样可以跟别的女人玩的不亦说乎。”
“可是前几天见他,觉得他好像也很痛苦。”
是的,她还记得前几天见面,那个刘大少心情也不是很爽的样子,分明是为了感情的事情在为难吧。
“或者前几年刘少的确有那花心的毛病,但是这两年我们都有目共睹,他没再那么贪玩,而且——你们有好好地谈过一次吗?”
“没有!我觉得我们就不是那种会贪心的人,都不是。”钟洋还是摇了摇头。
“你们从来没有说过对彼此的感觉,怎么知道彼此到底是在想什么,彼此到底想要得到什么,以及你想的,他到底有没有再跟别的女孩乱来?”
“他从不否认。”钟洋说。
“当初领证的时候其实就有想过今天,只当个未婚妻比当妻子容易多了,但是我当初为何要跟他领证?”
钟洋说着站了起来给自己到了红酒,又给小畅到了果汁。
“我还记得领证的那天,我们俩都很沉重,尤其是刘言,他好像被绑架了一样的沉重,其实那时候我就后悔了,这么勉强他做什么?又不是我爱上他了非他不可。”
现在呢?
爱了吗?
小畅看着钟洋痛苦的样子,她根本不用问。
她太了解那种滋味,如果不爱,会这样悲惨?
说是庆祝,其实心里明明苦不堪言。
有时候,越是痛苦,越是难过,反而越是表达不出来那种疼痛,说出来的,都是些貌似让自己后悔不已的话。
后来钟洋还要喝,小畅看着一瓶红酒已经下去了大半,便要阻止。
钟洋却挥了挥手: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我多喝点。
小畅刚倾身便又靠在了椅子里,心想,反正这是她的公寓。
想着便四处看了两眼,发现钟洋的小公寓里非常精致,果然是设计师出身,整个设计都透着一种棱角分明的层次感。
后来钟洋终是喝醉了,意识模糊的说了一些话,小畅照顾她回到房间里,刚到床边她自己就倒了过去。
小畅不自禁的叹了一声,看着床上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竟然忍不住笑了一声。
曾经几何,她也是这样入睡?
那些年把自己的胃都喝坏了的女人,现在
她突然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然后笑了声。
她已经快四个月,这个夏天悄悄地来了,她的肚子也在悄悄地长着。
之后把空调开到合适的温度,再看一眼里面的女人,把灯关掉,轻轻给她合上门出去。
桌上的蛋糕还一口没吃,蜡烛点过便不再漂亮,她站在桌前看着一会儿,还有那张离婚证,心里突然五味俱全。
要是当初傅总真的同意跟她离婚,又会是怎样的一种结果呢?
她不会有这个孩子,他们也不会再找到心灵默契的那个人。
她拿了包出了门,只是一抬头的时候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不自禁的愣了一下,之后问他:来很久了?
“没有很久!”刘言隔了几秒才说出这话,脸上的表情则是很尴尬的。
小畅想了想又往里看了眼,然后毫不留情的把门关上。
刘言立即瞪着她:你
“她喝醉了,你可以守在门外一整夜,但是我不能让你进去,万一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我不好跟她交代。”
小畅说,然后准备走。
“喂,你这女人,亏我一直那么欣赏你,你竟然我是她丈夫,我能”他突然不说话。
而小畅也禁不住笑了一声,只是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然后迈着大步离开。
丈夫?
当刘言自己也发现自己的那句话里出现了毛病,竟然一下子低着头望着某处什么也做不了。
只是牙齿微微碰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越发的难看,甚至带着些气馁。
昏暗的门口,他转身又靠在墙边,低着头像是在沉思的样子,就那么一直静静地站着那里。
小畅下了楼,手机响起来,她一拿起来,竟然是个陌生号码,不自禁的皱了皱眉。
“喂?”
“我就知道戚小姐不会那么轻易跟我约会。”
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小畅这才突然想起自己白天跟安逸说过的话,不自禁的挑了挑眉,然后打开车门上车。
“抱歉突然有点事情忘记了。”
“那我的号码打不通你的手机又怎么说?”
“傅总交代我以后不准在跟你通电话你不知道吗?”小畅立即搬出傅总。
安逸望着空荡荡的西餐厅里,望着自己桌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烛光,眼神眯的越来越紧,唇角好不容易勾着。
“那么你是承认你是在耍我了?”安逸突然笑了一声,起身朝着外面走,笔挺的西装套在他身上倒是也好看,只是他的人已烂。
“确实是。”小畅笑了声没再说话。
安逸挂掉了电话,手机放到口袋里,双手插兜出门。
门口站着的服务生互相对视一眼,均是不解。
戚畅竟然敢承认,他不自禁的笑了一声,然后走到电梯口等电梯,却是恰好到。
上官丹丹在里面,看到他也是一惊,他更是深深地看了上官丹丹一眼,依然面无表情的朝着里面走去。
电梯往上,一直到住的那层。
“听说安少把整个西餐厅都给包下来要跟什么女人约会,看这样子是被放鸽子了吗?”
上官丹丹笑着问他,看他的眼神略带嘲讽。
“没错,的确是那样。”他冷笑了一声说。
上官丹丹便又看他一眼,之后挺直着腰板直视着前方。
“知道我父亲跟我说什么吗?”
“什么?”
“他让我回巴黎。”
上官丹丹说完扭头看安逸,安逸也转头看她,两个人四目相视,然后电梯角落哐当一声。
男人突然逼着女人在角落里,唇角微动,就那么如一头被激怒的豹子望着自己的猎物。
尽管她难以驯服,但是此时她已经在他的囊中。
“所以呢?你要走了?”他声音压低,就那么看着眼皮子低下女人橘色的唇瓣,呼吸渐渐地乱了。
“我要不要走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她轻笑了一声问他,虽然在男人的控制下,却依然不惧。
“是与我没关系,不过你不是要睡傅赫那男人?不睡了?”
“你还说要帮我睡呢,还不是光说不练?”
“光说不练?我现在就先陪你练练好了。”
说着便粗鲁的捏住她的下巴,捏的她的脸一下子变了形。
“上官丹丹,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可是你越看不起我,我就越瞧得上你。”
“犯贱!”上官丹丹好不容易吐出那俩字,更是不服气的望着他。
他冷笑一声,然后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昂着脖子便去吻她,任由她怎么挣扎好似都没什么用了。
“安逸,你敢我会杀了你的!”
那声音渐渐地模糊不清
——
第二天安逸便在她去上班的路上截住了她。
小畅下车看着他站在自己车前望着她眯着的眼神,然后缓缓地走上前。
“安总有事?”
还记得那次他深夜里把她截住对她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已经是在几年前。
“只是想看你一眼。”安逸说,依然靠在车前,双手插着兜。
他穿着浅咖色的衬衣,整个人都显得沉稳许多,不过也依然逃不过是个渣的样子。
小畅便笑着看他:那看也看完了,我先走一步?
自然不是问他,说完就转身要上车。
却是在刚到了车旁的时候就被堵住。
他几乎是立即就到她面前,一只手抬起推着她的车门,身子微微倾斜就那么略微不服的隐忍着怒视着她。
小畅这才又抬眼扫了他一眼。
“戚畅,多少年了?你这么无情的折磨我,让我日日夜夜都不得安稳。”
他几乎是发狠的,每个字眼里都充斥着一个恨字,声音如生锈的刀刃在切肉,每一个字都那么缓慢却又格外的疼痛的样子。
然而,他所说的话,甚至他所做的每一个表情,他眼前的女人已经不在信他。
半个字都不再信,半个表情也不会认真。
哪怕是再这样的晴天里,他们相见,便是阴霾无比的。
“我倒是更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自己开车来的?”小畅突然问了声。
“哼,因为我是安逸。”
“在我眼里你只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
他冷笑,她从容,两个人互相对视着,却除了冲突再无别的。
“即便我不再是你的威胁,你却也不打算跟我和好?甚至还耍弄我对你的感情?”他一字一句的,仿佛一直在隐忍心痛。
“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的道歉?而且你向来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男人,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跟你道个歉,但是麻烦你现在别再当着我车前,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如果我要你单独跟我在一起待会儿呢?”
他突然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
小畅立即嫌弃的皱起眉,扭头看着自己自己肩膀上的手,抬手要推开却是被他抓住了手。
转瞬,她的两个肩膀都被摁住,人被抵在车门上。
他低头就要吻她,小畅立即侧了脸,抬手去推他的脸。
“小畅,你根本不知道我又多想你,你根本不知道。”他突然捧起她的脸逼她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给她听,眼神里那么满满的,像是狰狞的激情。
她却只是冷眼望着他:放开我!
她几乎是浑身都在颤抖,因为他的触碰,太脏。
“放开?我曾经以为放开你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当我放开之后,当我离你越来越远之后小畅,你永远不懂我的那种撕心裂肺再也抓不住的心情,你明白吗?”
他突然激动的不行。
却是令人作呕。
“我一个字都不明白,你放开我。”她大吼,颤抖着大吼。
她推他,他便紧紧地住着她的手臂,他要吻她,似乎是很想感受过去的那种感觉。
小畅却是不停的推着,她想用自己在国外学的三脚猫功夫,但是却发现他的力气竟然也那么大。
她就知道怎么可能只是傅总的力气大,像是安逸这样一米八多的男人,力气恐怕都很大吧?
而且她又怀着孕处于弱势。
在这样一个温热的早上,不多久她的身上就出了汗,她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疼,眼睛也有些花。
想要抬起脚却是被他的膝盖抵住,他粗鲁的就要吻上她。
车旁她的后背已经疼痛不已,直到昏暗的视线又明亮一些。
她贴着车身大喘着气,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她抬着眼,勉强看清前面发生的事情。
安逸被扯住衣领,当他回头,被一个狠硬的拳头给一拳打的差点到底。
当他再抬头的时候,手臂被抓住,肚子突然又吃了一拳。
小畅的身子缓缓地往下滑,脸色也越发的白了。
“混蛋!”傅潇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