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良小姐说着扑上去,然后把自己的胸口拉下来,只保留一点点,毕竟是在楼道里。
傅赫心乱的很,里面像是一团火越烧越旺,他努力的想要把她推开,却是感觉着胸口那软软的两团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他觉得那女人要是再不开门,他真的可能会犯错了。
“小赫,我爱你,我爱你……”良小姐说着一双细长的手就抬起来,很用力才好不容易把他的脖子搂住,整个人衣衫不整的挂在他身上,昂首就去亲他的脸,却只够到他的脖子,便在他脖子上猛劲的亲。
“咔嚓!”一声响,门从里面被打开。
良小姐还挂在他脖子上费力的亲他,傅赫却立即听到开门声,两只手抓住她的手臂往外用力一推。
对面墙壁上,良小姐那纤细的小身板缓缓地下滑。
他转头看着戚畅,戚畅站在门里,只露着一个小脑袋在外面,用一种匪夷所思,不太理解的表情看着他。
“我先回避?”戚畅说着又要转头离开,就看着他转身朝着里面走来。
她欣长的身子贴在门板,然后看着他从旁边经过。
良小姐浑身都有点不能自己,脑袋也有点懵,然后却是立即爬了起来:小赫……
突然一根拳头伸到门口,阻止掉那个要爬过来的女人的动作。
那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猩红的血丝,是的,他已经频临那种爆发的边缘。
到此,外面地动山摇都再与他无关。
“再靠近一步明天太阳落山之前就是你良家灭亡之时。”
戚畅……
太狠了这男人。
戚畅也不管,只是靠在门板上等着事情结束,却忘记了什么。
之后浴袍领口的地方被抓住,她低头看着胸口一只手抓着自己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带到一个结实的怀里。
准确的说是跌。
在门口良小姐眼泪汪汪之时,冷硬的门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
良小姐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小赫,小赫……
扑到门板上就拍着大喊大叫。
戚畅在里面感受着那个胸膛里的心跳然后有种不好的预感。
做酒店的,怎么可能不知道那种事那种药。
只是还没等她从这件事里回过神,下巴突然被用力捏住,疼的她咿咿呀呀的乱叫:傅赫,疼。
他却不管,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嘴。
戚畅想着刚刚开门的时候看到那个女人在他身上乱亲的样子,然后她就知道自己有洁癖。
“不准亲,不准亲,唔。”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再也喊不出什么。
他霸道的推进,一只手控制着她,另一只手迅速将她小腹上的带子给解开,双手根本迫不及待的就伸了进去。
“为什么不准亲?”他的气息有些混乱,但是吐字清晰,还是进了她的耳朵。
一双芊芊玉手在他的肩膀上死命的抓,刚刚那个女人主动送上门,这可是真的主动送上门啊,追着喊着要让他上他都不上。
现在回来折磨她?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
犯贱。
“你身上脏死了,你现在就出去。”
“那个女人在。”
“就是因为她在啊,不然我出去,你让她进来。”
他的吻在蔓延。
“我嫌她脏。”
那含糊的一声,不知道为何她突然觉得眼睛有些发热,他当初还嫌她脏呢,怎么突然就……
哎,戚畅心里觉得,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因为现在感觉自己分分钟都要被他给吞了。
她的睡袍被扯下,身上紫色的小吊带裙更是让他心肺里都热血沸腾,甚至脑子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火。
是的,傅总觉得他此刻全身都是火。
“给我。”
他一把将她揉进怀里,赤条条的宣布他的司马昭之心。
“不,不行。”她结结巴巴的拒绝,一双手用力的想要把他推开,身子却一下子腾空。
“傅赫你会后悔的,我很脏很脏,我被很多男人用过。”
“闭嘴。”
“你现在是失去了理智,你不要被药物控制了,你清醒的时候最恶心的就是我的身体了,傅总,傅公子,放我下来,放我……”
“砰!”的一声。
是他卧室门被他一脚踹开的声音。
也是她第一次进他的卧室。
那一刻她却来不及欣赏他的房间,而是觉得脑子里像是放了一捆炸药。
他不会真要……
完了,现在家里就她一个女人。
戚畅越想越害怕。
然后就感觉身体被抛出一个很大的弧度。
再然后,柔软的床上,她被扔下去又弹起来,之后落定。
房间里没开灯……
好吧,因为他住了那么久,所以找的对地方也情理当中,可是他可不可以不要把她吃的那么情理当中。
虽然他们现在有结婚证,但是他们俩可是有名无实啊。
而且他一向嫌弃她,现在竟然这么……
“你闭嘴行不行,我保证,过了今晚,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可是我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你从我身上滚开。”
大床上傅总骑在戚总身上,两个人上下其手,四只手在身上打仗。
“这个不行。”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裤子,然后就要趴下去。
“傅赫,我们不能发生关系,我们都会后悔的。”
“为什么?”
“我们又不爱对方,今晚过后你清醒过来,以后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谁要跟你做什么鬼朋友。”
他的手劲太大。
“傅赫,你别这样,你真的会后悔的,你最嫌弃我了,你忘了我是丰城最脏的女人吗?”戚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满身都是他的口水的感觉。
“闭嘴。”他让她闭嘴,气息已经乱糟糟的,两个人在床上赤诚相待。
戚畅觉得哪里不对,是的,是不对。
一双手在床头不停的乱摸。
她现在急需一个东西阻止这场闹剧。
床头柜上放着的白色烟灰缸,她不知道,她只是在不停的乱摸,感觉着某人就要突破那道防线——
66 暗算(5)
他想硬闯?
柔若无骨的手指突然碰到一个冷硬的东西,她的脑子一个灵光,然后便用力把那东西抓在了手里。
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抓起来就朝着胸口的脑袋用力的一下。
男人一下子像是被打蒙,抬起头,冲血的眼直勾勾的望着眼底的女人。
戚畅也愣住了,但是看他那要吃了她的样子便又是一下。
然后她也总算知道了自己手里捏着的是烟灰缸。
然后傅赫就觉得脑袋疼的厉害:“你……”
感觉眼角被什么挡住了视线,再然后脑袋一沉一下子就趴在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吓的戚畅屏住呼吸许久不敢动,直到后来,感觉着他好像真的昏了过去,她才缓缓地倒抽一口凉气。
天啊……
后来的后来。
地毯上白色的烟灰缸滚了一圈倒下的声音已经不足为重。
时间好像在那一秒静止。
戚畅把他推开,让他躺在旁边,然后瞬间爬起来,扯着被子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后来她穿好衣服才又回到他房间。
一个小时后。
傅总卧室。
大夫来的时候看着床上穿着浴袍躺在床上的男人,虽然他的脑袋已经被简单的处理过,大夫不由的看了戚畅一眼:这样躺了多久了?
“他好像被下药了,神志不清我才……那个,有一个小时,你赶紧给他看看吧。”
戚畅双手紧紧地拽着披肩在胸前,双手环臂,手指伸出来指了指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男人。
她还第一次见他头发凌乱的样子,想着自己刚刚给他处理伤口时候因为太笨拙,他还几次皱眉。
一个被下了药差点把她强上了的男人,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心肠太好,干嘛还要管他死活?
大夫走前还说最好去医院检查下,戚畅点点头一副听进去的样子,却什么都没做。
送走大夫,她依然抱着自己的双臂,关门后便缓缓地往楼上走去。
家里有些空荡,寂静的能听到空调里吹出来的风声。
她缓缓地上楼,想回自己的房间,想了想眼神不由的看向他房间,他的房门还开着。
无论如何,他也给她带来那么多利益,可以说,他能让她少奋斗好些年,虽然那会儿差点被吃,但是想想,他当时根本就已经没了理智。
便又转身。
站在门口看着他房间里的一切,他的房间里很坚定,一张床,床头柜,壁橱还有一张长沙发里,一个茶几,几本书。
到处都充斥着一种叫孤傲的气息。
房间的灯在她进去后就被关上,她走到床前拿着遥控器把窗口的落地灯打开又把遥控器放回原处,在他床沿坐下。
手指摸着臂弯处的披肩布料,很柔软很柔软的,很暖很暖的。
然后她倾身去把他的被子给他往上拉了一下,再看他的心里也有些柔软。
这些年,身边那么多的追求者,也有很猥琐的,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让她这么纠结过。
她靠在床头,双手还是环着臂膀,只是一双灵动的杏眸缓缓地垂下,不自禁的想着今晚的一切。
他本来说九点归,却……
凌美是个怎样的女人?
还是这一场,其实是傅家所有人的主意?
第一次觉得傅赫那么可悲,似是也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她这个花名在外的女人结婚。
如果是因为爱,为什么要用这样龌龊的手段?
她不理解,不理解长辈用自己以为的爱去对待儿女的一生。
房间里渐渐地平息了。
刚刚所有的愤怒跟羞耻。
她就那么静静地陪伴在他身边。
不仅是因为刚刚自己砸了他的脑袋。
还有心寒,她知道她不应该,不应该替他寒心,毕竟自己也不过就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但是一想到亲妈给亲儿子下药,也真的是醉醉的。
也想起自己的母亲,如果自己的母亲也对自己做了这种事,自己又会在后来怎么处理这段母女情呢?
曾经的种种信任恐怕都会不复存在。
这个世界本来就已经够冷漠,为什么家人之间还要这样?
她突然又垂眸看他,不自禁的抬手,轻轻地去触摸他的黑发。
这还是第一次,她这样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眼眸在他精致的五官不知道流连了多久,后来因着看着他脖子上的红色唇印她竟然忍不住心一抽。
后来却是笑了。
他肯定很讨厌,讨厌那个自动送上门的女人。
因为他讨厌被安排。
是不是也可以说,他很叛逆。
虽然他已经二十七周。
可是人活一辈子,叛逆的时光,不会只停留在儿时。
正如她,其实也很叛逆。
如果当初她不插手酒店的事情,酒店落魄下去,但是她还是个对内对外都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而今,她却成了别人口中最会耍心机,最会卖弄色相最恶心的女人。
后来她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不由的沉吟了一声。
傅赫,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结束呢?
清晨,阴天。
外面是这个冬天最冷的一天。
一场雪或许不久就会飘下来。
但是屋子里的温度依然在二十五六度,暖暖的。
她被冻起来,因为没盖被子在他床边睡着。
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躺在他旁边,而他还在睡着。
戚畅有点怀疑,他该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但是听着呼吸很均匀,而且大夫说也没砸中要害。
戚畅还是离开了他的房间,即使里面很暖,床很舒服。
门被她从外面轻轻地关上,里面跟外面一下子隔绝开。
里面躺在床上的男人眉头微皱,脸上寒气逼人,却依然没睁开眼。
洗漱后去厨房熬了粥,还煮了两个鸡蛋,切火腿摆盘。
一头长发披散在背后,像是一漂亮的冬装,比任何昂贵的服侍都要珍贵,说无价都无可厚非。
她很爱她的头发,如果比什么轻一点,那么就是比爱她的生命轻了一点吧。
甚至脸上偶尔起个小豆豆她都不会怎么难过,但是头发若是被损伤,她会耿耿于怀很久。
傅赫在洗手间洗漱,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看着自己额头上的纱布,然后眉头紧紧地皱着。
他刚刚洗澡的时候检查过,他的背上不少抓痕。
那女人可真狠,让他上她能吃亏?
哼。
他还觉得吃亏呢。
他突然小气起来,穿着一套休闲家居服就下了楼,然后看着她在饭厅里摆放盘子。
便抬起长腿朝着饭厅走过去。
题外话
飘雪读者群372074154敲门砖,喜欢的角色l3l4
67 未遂后算账
她抬了抬眼,只一眼。
那高大挺拔的身材因着穿了家居而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比平时温暖许多。
她的客观理智不允许她看他太多,尤其是看到他额上的纱布之后。
“身体没问题吧?大夫昨晚走前告诉我如果感觉不适就带你去医院。”那柔软的唇瓣一开启,声音里透着傲娇。
“熬粥了?”他淡淡的问了一声,并不答话。
“嗯!”
戚畅说着往厨房里走去,自然也不在乎他回不回答,而且也已经了然。
他侧着身坐在餐桌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