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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心里不服?”鲁校尉厉声质问。
“时音不敢。”我矫揉造作软糯糯道。
“声音大一点!”鲁校尉继续咆哮。
“时!音!不!敢!”尼玛啊我心里开始疯狂的飙泪。
“不敢?我看你是有恃无恐!”
有了前次的教训,我中气十足的大声否决:“时!音!没!有!”
鲁校尉“啪”一声拍桌而起,“喊这么大声,是要表示你的不服,还是要挑衅我?!”
尼玛好委屈啊嘤嘤嘤嘤……
“仗着自己有个侍卫就目中无人了?我鲁大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之辈!有能力就自己练本事,别靠着他人充当太岁爷!”
很明显这根本就是借此机会给我好看嘛!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校尉,我只是今早忘了请假,况且这也是我一年多唯一一次缺勤啊。”
“我有让你说话吗?不要转移话题!”接着一个茶杯夹风带雨呼啸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18号发掉新章了!握拳!!不管多忙,俺都要做一个有诚信的好菇凉!!
( # ▽ # )啦啦啦啦~
PS:谢谢小七~怪阿姨~还有阿cho的炮仗~~么么哒~~~
预计下一章是21号吧 QAQ
53章
“我有让你说话吗?不要转移话题!”接着一个茶杯夹风带雨呼啸而来。
我反应极快的接住了飞来的茶杯;虽然被烫的嗷嗷直叫;但依然为自己突飞猛进的应变能力感到志得意满。
我巴巴的抱着茶杯走上前端端正正的放回桌上;又退了回去继续垂手站好,尽量将自己的欣喜若狂压抑的纹丝不漏。
“缺勤一次事小,可连假都不请便擅自旷课这种事是最不被允许的!”鲁校尉重重的用手指点着桌面;厚厚的梨木桌板在他大力的敲击下似乎变得不堪重负;好像他戳着戳着就会破一个洞出来。“为人如此随性散漫,自我怠惰;这种个性怎么能成为合格的刺客!你难道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停了停,帐内半晌没人说话,因为我有些走神。
“时音!!”
一声巨吼差点震的我血管爆裂。
“回答!”他逼视着我。
“校尉这番训话字字振聋发聩,句句充满智慧之光!令时音醍醐灌顶,涕泗泪流!”我大声回答;脑海中却漂浮了无数竖起的中指。
鲁校尉重重哼了一声后,沉声道:“你简直是无可救药!”
顿了下,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突然转身走到书架边抽出一叠信纸,然后狠狠一扬手,将一堆纸张哗啦啦的甩了我一头一身。
“你自己看看!”
我迷糊的捞了几张纷飞的信纸,扫了几眼,内心顿时地动山摇的踏过千万铁骑,一遍遍的把庄晓碾成人渣。
其实不用看这些告黑状的信纸,我也知道庄晓背着我私下整过不少人。时常会有一些行事暴虐的军官或者学员在一夜之间从暴戾凶残母大虫变成了乖巧可爱小白兔,想来也知道出自庄晓的手笔。
可是……去骑兵队长家吃霸王餐是怎么回事?逼迫林参将全家几十口人听他宣讲天珩教教义是怎么回事?让侍卫长当着骁骑营几百营兵的面大声呼喊“我的病有救了”又是怎么回事?
这家伙当真从来没想过他走后我就要为他所有行为来负责吗?
我甚至可以在脑中想象的出,当庄晓单人单骑消失在城外时,那些被迫屈服于他淫威下的人该是何等的狂喜!
“为什么这些东西在庄晓在的时候校尉你没有拿出来啊?”
我说着,迷惑的收起这些状纸,抬头时正巧撞见了训练官脸上跌宕起伏的表情。
于是,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气氛有些恼人的尴尬了起来。
“啊哈!我知道了,校尉一定是顾及我的面子!”我识时务的,恭顺的举起双手,将信纸举过头顶恭敬的放回桌上。
鲁校尉面色稍有缓和,“看在你是初犯,体罚就不必了,回去写份万字检讨来。”
我内心飙血,脸上感恩戴德,“多谢鲁校尉。”
不过事情似乎还没完——
“但是纵容你的家奴在军营里肆意横行一事,不得轻饶!”
从大帐中出来后,我不停的安慰自己:负重爬坡三百次不算多,匕首技击撺刺挑各五百不算多,木人桩训练三时辰不算多!
可是这些重复的越多,反倒越让我咬牙切齿。我相信庄晓的很多行为完全是出于他个人恶俗的整人兴趣,而不是出于‘保护我’这种无聊的理由。
“庄晓你个小贱人!”对我来说,所有咒骂远没有一句“贱人”来的气势磅礴,酣畅淋漓。“小贱人!”
我垂着头背着手在脑海里想象着庄晓被抽打欺虐的样子,气恼中仿佛听到有个声音在唤我:“阿音?阿音!”
我眯起眼扭头,看到二十三号学员正弯着腰,一手扶着木桩,一手向我打着招呼——事实上此时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庄晓的事上。
二十三号招呼我过来:“阿音你快来快来,来帮我个忙,系下下面的绳子,昨儿个闪了腰,有些弯不下去。”他僵直着腰板,表情有些痛苦。
我木然的朝他那里走去。
二十三号焦急的催促:“快些啊,鲁校尉吩咐了,这木桩下午要用……”他后面说的话我听不大清了,因为他的脸在我眼里赫然变成了庄晓的。
鲁校尉……木桩……五百遍……三时辰……
脑海中嗡嗡一片。
蓦地我伸出了手。
“贱人就是矫情!”我掐住二十三号的脖子狠狠朝下一按,将他的脸按进了土里。
***
踏进院门前,我揉搓着自己太过严肃的表情,想让自己看上去轻松一些。
这间小院是庄晓当初花了不少银子购置的,虽然不大,但起码有吕帅的特批,我可以不用跟一群乱七八糟的人住军营。
这么想来,庄晓也是做了好事的,不算那么太可恶。或者说,我对他的恼怒也紧紧维持了半个时辰而已。
尚未推开院门,我便听得里面隐隐传来咳嗽的声音。
我心中一紧,推了门三两步冲进了屋。
师父正坐在书桌前翻看我的训练笔记,听到声响后朝我这望来,清癯的侧脸被浅浅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柔柔的光晕。
他像是才听到我的脚步,对于一个武林高手来说,这不应该。
“你在咳嗽?”我走过去,有些担心师父是不是水土不服什么的。
“没有。”师父顺势将我拖进他怀里。
“我刚听见了!”我盯着他的双眼。
师父想了想,道:“哦,北境天气干燥,可能不经意会咳一咳。”说着他轻轻捏了下我的鼻子,续道:“请过假了?”
……我被骂的狗血淋漓,干脆把这事忘了!
看着我绿了一瞬的脸,师父搂紧了我的腰,温言道:“没被允许?”
不被允许那是必然的啊!
“是啊……”我既委屈又可爱的点点头。
师父眉峰微蹙。
“啊不是!”看着他转沉的脸色,我慌忙改口:“是,是训练官今天不在!”
我心中疯狂抹泪——万一师父一个不高兴飞过去找训练官理论,那我岂不是会被老鲁下绊子玩儿死!
“阿音,离开为师这一年多,你的演技变差了很多呢。”师父拆穿人总是这么毫不留情,“跟我说实话。”
我做出被拆穿的表情,然后歉疚道:“本来是要去请假的,但是训练官跟我聊了些陈年旧事,就不小心忘掉了。”
师父一言不发,目光在我脸上打了个回旋。
我心虚着转移了话题:“师父,庄晓是得了你的命令才一直留在玉临关的么?”
“是啊,”师父微微扬唇,“不然你认为为师会轻易放你走?”
我不由追问:“那么他的那些……那些出格的所为也是出于你的授意?”
师父蹙眉:“什么?”
“比如……不分青红皂白的欺凌朝廷官员?”
“那是他的事。”
我语塞。
师父搂着我的腰,缓慢道:“阿音,那些事为师都知晓。”
“你知道?”我低呼。
师父目光带着迫人的审视,“怎么?你遇到什么事了?”
我表情极度纠结的撒着谎:“我,我很感动!!”
师父浅笑着往椅背上一靠,懒散的理了理我有些歪斜的领子,淡淡道:“感动的话,就用你此生报答为师。”
气氛忽然舒缓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好啊,既然你要,我便给的起。”我笃定的笑着。
一想到自己在挥霍着我们彼此可以用来相爱的时间,便觉得庄晓惹的那些麻烦都瞬间没什么计较的意义了。
我的目光滑向师父的颈窝,那一丝青线被巧妙的隐藏在竖起的衣领下。
师父似乎不太喜欢我盯着他脖子上那条青线看。
“看什么?”说着他突然探过头来吻上了我的脖颈,手指也缠绕上了我的衣带。
我慌忙握住他的手腕,“喂喂你这是白日宣/淫!”
师父停止了动作,道:“你的意思,晚上就可以?”
“呃……嗯……”
师父手一抹,盖住了我的双眼,不容置疑道:“晚上了。”
“……”
我不得不在点燃师父欲/火前从他腿上跳了下去。
“我要去训练了。”我十分正经的整理着仪容,生怕师父再扑上来。
师父没有阻止我,“也好,为师还没见过阿音英姿飒爽的模样呢。”他也理了理自己的衣领,看样子是要随我去军营。
“别!”我慌忙阻止。
师父眼中浮起淡泊的笑意,“怎么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哪儿有那么多亏心事好做呢。”我脱口解释。
师父脸上笑意更深,这叫我更加为自己退化的演技感到忧伤。
我清了下嗓子道:“以我混迹军营多年的经验来看,那种人畜不分乌烟瘴气的地方,是不适合像你这种如梨花般清新的男子进去的。”
“梨花般清新?”师父笑容愈发莫测高深。
想到师父清醒状态下的腹黑无赖以及精分时的邪魅狂狷,我忽然感到自己糟蹋了天下所有的梨花。
“没错!所以师父你还是不要去了,就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吧。”我露出一个虚假的笑,然后心虚的边给师父按肩,边偷溜着眼神去看他。
“你心虚什么?”师父抬眼看我。
这犀利的眼神,真真叫我内心万分纠结啊……
我的确很是为难,因为我不是去训练,而是去受罚的。
若是让师父看到我被老鲁虐的凋零成渣,天知道师父会不会用他绝世的武功问候老鲁全家,然后再一张手臂不容拒绝的将我往胳膊下一夹一路飘回龙池山什么的,这种可能性不要太大!
思及此,我背后生出丝丝寒意,忙道:“玉临关这种偏僻的地方鸡不闻狗不理的,师父你这种人物一出现,必定会引起轰动。你徒弟我做人一向低调,不喜欢惹麻烦,所以师父你还是别跟着我去了。”
“那为师是不是连门都不能出了?”师父问。
“当然不是!”我内心飞快计较了一番,懦懦道:“出门是可以的,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最好别让他人知道咱俩的关系……”
“我们什么关系?”
我的脸“腾”的红了。
师父轻笑出了声,张臂将我搂在怀里揉捏了一番,道:“好,为师答应你,只要出了门,绝对不让旁人知晓你我的师徒关系,如何?”
我想了想,补充道:“还要答应我不在我的训练大营露面!”
师父点点头。
一颗心从嗓子眼重新揣回腹中,我开心的环着师父的腰,又跟他唇舌纠缠了一番,然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小院。
当时我压根忘了师父根本就是一个演技已臻于化境的老戏骨,更忘了他绝对绝对不是一个纯良无害之人。
所以之后每当想起这事儿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被师父的柔情冲昏了脑袋,连师父是个什么尿性的人都没记住,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他的承诺。
“可是为师的确没有食言,既没有公开你我的关系,也不曾在你的训练营地露过脸。”后来的后来,师父很无辜的看着我。
我握紧了拳头,齿间生风,“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让我成为玉临关年度焦点人物了,是吗?”
“这是你的荣光。”师父狡黠的笑。
“混蛋!”
我大声咆哮着扑了过去,然后一阵地转天旋后就被师父顺理成章的压到身下,所有抗争在师父露出禽兽面目后开始丢盔卸甲溃不成军,被他一番吃干抹净后我只剩下扒着床头嘤嘤哭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成渣渣了,拼命挤时间码字,可是就这样还管不住爪子在码字的时候刷微博,窝要去砍手啊嘤嘤……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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