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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可是没有受过内伤。”
师父说:“……这样疗伤好的快。”
摇头:“那宁愿慢些好。”
师父皱起眉头。
握住他的手腕,盯着他的双眼:“没有给疗伤,对不对。”
少顷,师父回答:“对。”
“那这是做什么?”耸眉竖眼,满脸质问。
师父的眼眸浮起一丝掩不住的笑意,“这么用力的瞪也不会怀孕。”
“说啊!”毫无开玩笑的兴致。
“传功。”师父淡笑。
这一声回应直击心底。
“为什么要传功给?”
“是师父,是徒弟。”
“……”
师父笑着,眸子亮的出奇:“传功给,这一声师父也不算白叫。”
咬牙切齿,就差没咆哮起来:“这又是个霸道的决定么?”握住师父手腕的手猛的向外扯去,愤然扭身,却发现师父的手像是黏住了的手掌,无论怎么甩都如影随形的贴着的掌心。
刚要作色,便听得师父一声呵斥:“不要乱动!!”
抖了下,倒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喝给唬住了。
师父的确生气了,他鲜少对着流露出如此凶狠的怒意,逼视着的目光像是一把抵住脖颈的尖刀,被他瞪得快要灰飞烟灭了。
“作死么!这般突然断了真气的传输,轻则走火入魔,重则气脉倒逆而亡!”
笑了:“师父忘了亲自喂服下了葵木丹么?传功给,因此经脉俱断瘫痪床,难不成愿意给端屎端尿一辈子?”
“有何不可?”师父像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为师又不嫌弃。”
“这点相信,”笃定的点头,继而用更笃定的口气说道:“但更确信师父的精分会直接把尿壶扣头上的。”
师父哈哈大笑,好一阵才道:“为师若是将武功都卸去给了,自己便内力全无,还怎么可能再岔气脉?”
“所以这就是想出来的……方法?”心中隐隐感到师父并没有告诉实情。
师父笑意未失,却不作答。
良久,他握紧了的左手,平静的说:“阿音,相信,不会有事的。”
缓缓流入掌心的真气似有似无,断断续续,若不仔细感受那一点点真气的流动,是极难察觉的。
“不能失去武功。”说着,垂下眼试图抽离手腕。
“不要命了!”师父加重了握住手掌的力道,任如何费力都甩不脱。
“若死了,的命又何!”左手拼死挣扎,右手狠狠推拉。师父怒意飞涨,一把将拉至他身前,五指的力道几欲将腕骨捏碎,他冲着大声道:“若不,为师空有一身武功又能去护谁!”
仰首,和他只有一拳的距离。
“真的不放手?”问。
师父眯起眼,端肃而强势。
轻轻的啄了下他的唇,然后沿着他的侧脸一直吻了下去,最后停他的脖颈处,看着那条距离耳垂只剩一指宽长短的青线。
“好。”吐出一个字的刹那,右手猝然间伸向枕下防身的匕首,咬牙砍向的左臂。
眨眼后匕首便被师父拍的飞了出去,趁隙猛的抽出左手,力气大的不由朝后倒去,上半身侧伏床上,一回头,看到了师父惊怒交集的表情。
倔脾气的就是这么招讨厌——认为师父此时一定是这种心情。
最后传入掌中的一缕热气直冲而上,霎时间的头顶像是被个什么东西撬开了个小洞,那些热气都从小洞里纷涌冲出,脑袋晕乎乎昏沉沉。
“这是死前的灵魂出窍么?”心中这么想着,更是紧紧闭上双眼,紧张的等待着死亡的突袭。
过了一会儿,头脑渐渐清明过来。
又过了半晌,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久,愣愣的睁开眼,看到师父沉默不语的脸。他的表情像是有万千话语要说,可话临到口边又均化作涓涓细流,尽数从眸光里倾泻了出来。
“怎,怎么?”无措的大睁着眼,不晓得身体里那些真气为什么片刻后都似泥牛入海,声息全无。
师父微蹙的眉头,一点点,一点点的舒展开来,尔后,嘴角泛出了灿然的笑意。
坐起身,冷着脸等待他的解释。
然而等来的却是一个激烈又缠绵的吻。
他毫无征兆的倾身过来,脸上的神色撤去了适才的冷硬和谑笑,英挺俊美的五官轮廓眼中逐渐模糊成一团温柔的光影,他柔软的舌口中舔舐纠缠,像是烙着属于他的印记,突然间他揪着襟口的手忽的向下一拽,单衣自肩头滑落,露出了整个肩头。
撑着床退缩了一下,师父顺势压了过来,将整个扑身下,撞的背心伤口剧烈抽痛,不由闷声低呼:“呀!”
师父动作一顿,很快便揽住的腰轻轻翻身,让伏他身上,抬眼戏谑道:“这次让上面,怎么样?”
:“……”
支着他胸口想坐起,却被他用胳膊揽住脖子,稍一用力便又倒他身上。无奈,只得近距离怒视他,质问道:“为什么要骗?”
“呢,为什么突然不怕死了?”师父有些粗重的气息喷的面颊,幽光灼然的瞳子深不见底,“为师真是意外,的阿音以前可是个很怕死的呢。”
这次是真的语结了。
难道要肉麻的承认爱他已经超越了自己的生命?这种话还没说出口的鸡皮疙瘩就已经成群结队了。
或者正气浩然的说,类伟大的爱情面前,一切生死都微不足道了?还是算了,师父最喜撕破道貌岸然的伪装,并且向来以此为乐。
嗫喏了一阵,清了下嗓子,把目光移向了别处郑重其事的磕巴道:“这,这,这叫做自突破。”
师父玩味了一会儿脸上青白交结的表情,突然五指抄到脑后,用力按压下来继而衔住了的唇,另一只手抓住了放他肩上的手,然后顺着他身体紧实的曲线缓慢牵引而下,拂过前胸,掠过腰口。
指下触感温热细滑,让吸了一口气半天忘了吐出来。
“想什么呢?”师父瞅着瞬间飙红的脸,像是看一只一掐就会喷出红色汁液的新鲜蜀子。
“,的手没见过世面,紧,紧张……” 咕咚咽了咽口水,谁知被握着的手滑至他的小腹一侧后便不再动弹。
“记住了吗?”师父忽道。
“记住什么?”一懵。
师父捏着一根指头,用的指尖轻轻压了压脐中旁开三寸下方的腹壁,道:“既然宁死也不愿意为师传功于,那便要牢牢记住,一旦为师气血逆冲入脑而短暂昏阙,就用的发簪刺入的气门穴,切记不要犹豫!”
“气……门穴?”迷惑的重复了一遍。
师父揉了揉的头发,纠正道:“是气门,穴。”
“为什么?”
“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挽救为师于入魔的苦海。”
师父严肃真挚的表情让不禁想起那些蹲街边专门做坑蒙营生的骗子,瞬时脑海里各种奇葩的联想呼啸着蜂拥而过——“这位少女,本座看气度不凡,谈吐间隐隐带着王霸之气,日后必有一番作为,本座的气门隐隐作痛,不如就刺它一下吧。”
“哈哈哈哈……”笑的一头栽倒师父胸前。
师父抬手脑门重重敲了一记,“瞎想什么?快发誓。”
“发什么誓?”收了笑,茫然道。
师父淡淡道:“发誓若看到为师入魔前昏阙,定然会用发簪刺入此穴,绝不临阵手软!”
“为什么要发这种誓?”面露难色。誓言对来说是个不愿意触碰的东西,因为清楚的知道它会让这种随时会食言的不堪重负。
师父略一沉吟,缓缓道:“阿音,如果不肯下手,一旦让为师自行醒来,可能为师就真的再没有机会继续疼爱了。”
沉默的垂下头,良久,忽的抬眼,一字一句坚定道:“好,时音发誓,若手软,天打五雷轰,死了没坟墓。”
师父捏着的鼻子失笑:“张口就说这么毒的话。”
挡开他的手,正色道:“可是,刺入气门穴真的有用么?”
“嗯,”师父点头,肃声道:“这是唯一阻止气脉岔入离心格的办法了。不过切记,下手要快,切爀犹豫!”
“若刺了,就不会精分了?”
“不会了。”
“永远不会?”
“嗯,永远不会。”
“那……会武功散尽吗?”
“不会散尽。”
“现刺可以吗?”
“……不可以。”
“噢……”沉吟了半晌,依旧半信半疑:“既然有办法,为什么不早说?”
师父面露无奈,叹道:“为师一来怕手软,二来考虑认穴不准,所以原是打算传功给的,没想宁死都不配合。”
“哦,那再看看,方便记牢。”慎重的凝起眉,扭过脖子低下头朝他小腹看去,却一眼瞥到了他早已支起的小帐篷。
……瞎了。
抽搐着眼角忙不迭回过脸,正巧撞上师父笑意盈然的目光,他眸中厚重凝沉的深情让为之晃神,魂魄像出了壳似的怔怔的看着他的脸。
“阿音,怀里蹭来蹭去,为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师父的手悄无声息的绕过的腰,将死死环住。
“伤势未愈!”回过神,手撑着他心口,试图反抗。
师父慵懒的侧了侧身,无所谓道:“所以今天上面。”
“,不习惯。”连连摇头。
“会习惯的。”师父的手不容拒绝的伸进了的单衣,一把捏住的腰眼轻轻摩挲,顿时他掌下放弃了挣扎。
“好,谁怕谁!爷今天一定满足!”一抹脸豁出去了,咬牙翻身跨坐师父身上,扁起袖子面目凶恶的去解师父的衣带。
没想才拉开他的衣襟,院外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门外扯着嗓门的呼喊:“时音姑娘!大事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会努力在3月份正文完结的~ 正文后会有不少番外的
ps:谢谢唫銫姩蕐~于妹子~何不乐菇凉~还有ponyo丢的炮仗~~
爱你们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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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拉开师父的衣襟,露出他精瘦白皙的肩膀;院外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听门外扯着嗓门的呼喊:“时音姑娘!大事不好了!!”
作势捏着师父的下巴,叹息道:“哎;真不巧,看来爷得先出去一下。”
师父握住有些微凉的手;淡笑:“外面冷;披了衣服再去。”
依言裹了件长外衫便下了床;院外砸门声又“嘭嘭”响了起来;“时音姑娘!时音姑娘!”
“来了。”扬声应着。
出门前忽然回过头,冲懒懒侧卧床上的师父看了一眼。他的目光也正紧随着,许是回头太快,他还没有来得及收起脸上隐隐的失神。
挠了挠有些凌乱的头发;忍不住开玩笑:“妞,给爷笑一个。”
他蓦然扬唇,眼神却是淡淡的,似秋风掠过漫漫长草。
“好吧,那爷笑给看。”咧嘴笑,露出一排牙齿。
就这么齿间生风的转过身,裹紧了衣服走了出去,快步绕过游廊,接着一路小跑着去开了院门。
门一开,先看见的便是一双惊慌焦急的眼。
退了半步,发现敲门的是一个有些眼熟的年轻男子,形容疲累憔悴,汗津津的脸上挂着几道泥印,背后披着件灰扑扑的脏斗篷,斗篷下是件沾染了不少黑紫色血迹的战甲,一只胳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吊胸前,怎么看都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模样。
心生戒备道:“是谁?”
那用袖子胡乱抹了下脸,紧盯着道:“时音姑娘,是小江啊!是曾副将的侍卫兵江良城!”
微顿了下,忽的想了起来,“知道!原来叫小江啊!”无怪这如此眼熟,原是曾奚的随行侍卫。
小江看上去心急如焚,话也没多说就将拽出门拉到一边,未开口便要屈膝下跪:“时音姑娘,真的不知道该求谁了,实没有办法才来找的啊!”
忙不迭闪到一边,赶紧摆手道:“大男的跪天跪地跪父母,这么跪承受不起。还是先说说到底怎么了?”
小江只得起身,哽咽着低声道:“鹰翼军兵败被围,全军陷落枫林坡……”
这话听得一颗心直直下坠,攥紧了藏袖子里的拳头,努力压住了不安的情绪后,表面平静的问道:“那曾奚他……他还好吧?”
闻言,小江唇角微颤,咽了咽唾沫艰涩道:“副将他,他不愿弃众兄弟于不顾,带了一队雷骑军要冲破围剿,至今生死未卜。”
呆立当场,浑身力气像被一阵旋风吹的四分五裂,心也似是掉进了冰窖里,许久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突然踏步上前,猛的扣住小江的双肩,厉声质问:“这么紧急重大的事,为什么不先去通知找吕帅!这是贻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