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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虎云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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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儿既被如此珍视,自然是要啥有啥,随心所欲。只是,却也因太被珍视,到那去都有丫鬟婆子跟随,以防万一。

  这一点可十分不自由,试想五六岁幼童,那能安份,不贪玩耍?这终日被丫鬟婆子盯着,不许玩水,不允玩泥等等限制,可实在令他厌烦,故此一有空隙,立即独自溜跑,到崖下沙滩上去拾贝壳玩儿。

  如此,丫鬟婆子们,常为此挨骂,九老一家,也常常担心。

  皆因,渊儿生长得十分不凡,品貌俊绝,堪称天下无双,直似天上仙量临凡一般。

  龙氏第七老致智,早年曾任过知府,学识渊瞔,精通医卜星相之术,据为他相面,认为渊儿的骨格清奇,风仪飘逸,将来当必屡经奇险,屡获奇遇,而终至成一奇人。尤其童年,风险大重,稍一不巧,必致夭亡。

  龙致智这么一说,渊儿的父母,致勇夫妇,生性豁达,倒是颇为高兴,但其他七老,却俱皆不愿不舍。

  皆因,他等均将小渊儿视同己子,爱如己出,所望者,但能承欢膝下,支撑家声,与愿已足,根本不希望渊儿远游,履那等夭亡之险。

  故此,龙家不但严命丫鬟,着紧渊儿,不令轻离之外,在渊儿五岁开始,遗责致智,担负起课读之责,教授小渊儿读书。

  他们的意思,令渊儿读书,乃是一种束缚,以免他终日无所事事,到处游荡。

  那知小渊儿聪慧万分,别人三日都不能完成的课业,他却只费上半日功夫,便可完成。

  龙致智因之叹为观止,心知小渊儿应运而生,不是池中之物,过份勉强拘束,定必上遭天谴,到不如任他自由,顺时应劫,以顺天意好衏。

  故此,每日下午,只要渊儿能作完功课,他必然瞒着七位兄长,偷偷的放渊儿出去玩耍,只讲定不能令他人发觉,晚饭前必定归来!

  小渊儿有此机会,当然不肯放过,十分珍惜,故每天总都能如约而返,瞒过众人!

  这日黄昏,小渊儿一如往日,掩掩藏藏,自书房溜出楼外,奔下斜坡,到崖下沙滩去玩。

  一年来他对于崖下之地形,已然摸熟,同时也在崖下寻了个隐秘洞穴,平日他将洞里,弄得干干净净,把拾来的好玩东西,全放在里面。

  故此,他每次下来,必到这秘洞中玩上半天。

  这次也不例外,他一口气跑上沙滩,便往这秘洞走去,那知还未到达,便发现崖下海中,停泊着一只小船。

  他十分诧异也十分高兴,皆因这一带并非港口,又无其他人家,这船是那里来的?来此做什么呢?

  不过,他还是十分高兴,因为从小到大,他还腸接触过面生之人,更也未乘过船只,这船既停在这里,必是有人驶来,自己若能与他见面,不但可以和他谈谈,若有机会说不定还可上船去玩会儿呢?

  他边想边往秘洞走近,一边更自不转眼的盯着那船。

  摹然间,他方一踏入洞口,便发觉有异,他那用贝壳叠成的小房子,不知被何人破坏,贝壳散落一地。

  渊儿十分生气,赶紧跑过去拾取整理,那知方一弯腰,猛觉得背上一麻,人便晕迷过去,人事不省的倒在贝壳之上。

  此时,在渊儿身后,凝立着一个大汉,年约三旬,一面凶悍之像,见渊儿倒在地上,竟不蔯救,反面现得意之色,好整以暇的自怀内掏出一封书信,放在地上,方竎身将地上的渊儿抱起。

  他抱起渊儿,翻身一跃,纵出洞去,顺洞壁悄悄疾奔至海边;又一掠,腾身起二丈多高,轻轻的落在三丈外那只泊着的船上。

  他放下渊儿,方待整理帆索起程,目光一闪,突见渊儿一身晶莹肌肤,小脸上泛出玫瑰红色,广额隆鼻,红菱朱唇,宛似玫瑰花瓣,剑眉人鬓,双目紧闭,眼睫毛恍如四柄小小扇子,促对儿叠合一齐,可爱俊逸之极态,不由得令他一呆。

  他有衏自惭形秽,心中尚未全泯的良知,突然告诉他此举实在不该。

  他几乎要将渊儿送回,但恶意贪念,却不容他如此,一狠心将渊儿抱进舱去,放在破床上,立即扬起布帆,向海上驶去。

  天色渐渐的昏暗了。

  现日崖上的几所楼中,都一一燃亮起灯火,正中央宽敞的餐厅里,灯火更是通明,龙家九老与妻妾仆役,俱聚一堂,独独不见了小渊儿。

  老大龙致礼性子最急,叱问丫鬟,龙致智却不慌不忙的拉起九弟,说:“大哥别急,我知道渊儿的去处,九弟你与我一齐去找他如何?”

  龙致勇答应一声,立命下人燃起灯笼,兄弟二人携手拾级而下。

  崖底秘洞之事,他兄弟二人皆知,只因他二人生性豁达,对渊儿主张放任,虽知道渊儿常在秘洞中玩耍,却也不加问闻。二人出来之时,天色早暗,崖下暗影,更是阴沉,二人见状,心头不禁大急,皆因,若渊儿未出意外,绝不会在秘洞中呆上这么久。

  龙致勇父子连心,惊觉不妙,立即放开七兄之手边道:“智哥,你在这等等,我独自去看看,渊儿可能不在那里呢!”

  说毕,不等龙致智回话,便即蔯展轻功,疾若风飘矢奔,人化一道黑影,猛向秘洞方向掠去,龙致智虽知这老兄弟,身具武学,却未曾见他蔯展过,这刻睹状,又惊又佩,一时方在怔神,又猛见崖下,闪出一道黄光,风驰电掣般飘了过来。

  龙致智大吃一惊,眨眼再看,却见那黄光正是九弟手提的灯笼所发。

  龙致勇掠至七兄致智身前,神色黯然,长叹一声,语音微颤的道:“智哥,渊儿他……

  他被人劫走了!”

  好似是晴空响雷,龙致智虽然是早有预料,渊儿必会出事,却再也想不到,出得这早。

  他目瞪口呆,期期的道:“真……真的吗?你……”

  龙致勇见状,心头一惨,扬扬手中的一封书信,边挽住致智右臂返身登崖,边道:“贼子已留下书信,声称要我龙家出银二十万两,三日后购买肉票,否则像杀渊儿。”

  龙致智闻言,心下略放,说:“贼人既然志在金钱,渊儿当不致有啥意外,如今但盼在三日内运来廿万银子,赎回渊儿,便是不幸之大幸了!”

  说话之间,二人已返回大厅。大厅中诸老环坐,静候宝贝渊儿回来,一同用膳,此时一见二人,仍未带回渊儿,第一个龙致礼,忍不住焦急,问道:“九弟,你们搞什么鬼!渊儿呢!”

  龙致勇默默无言,将手中书信递过,龙老大见状,知有蹊跷,迫不急待,一把抓过取出信笺,大声念道:“字谕龙氏九老,汝子已安抵大爷寨中……目前尚称安全,三日后午时,盼备妥白银二十万,堆置崖下沙滩,至时大爷如遣人查收无误,申时当送汝子返家,绝无讹误,若汝等心痛白银,四日后大爷定当火煎雏儿,以饱口福也。闹海蛟君白……”

  龙老大愈往下念,愈不是味道,又气又惊,语音为之颤抖,读至最后,竟然语不成声。

  其他诸人聆听此信,未及竟篇,妇女辈已然暗自垂泣,其他八老,亦忍不住摇头叹息,面目变色。

  龙致礼呆了半晌,老泪婆娑,语音沙哑,吆喝道:“反了,反了,这大胆贼人,竟敢劫持渊儿……”

  渊儿的母亲,柳氏夫人,虽嫁于龙致勇为妻,本身并不会武,性子最仁慈,这一闻爱子被动,立即痛晕过去。

  龙致勇忙为她推宫过血,一旁的致智夫人,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着责备她丈夫说:

  “你……你这个老师,怎么当的?天哪!可苦了小渊儿啦……他整天与你在书房里……被人家动走,到现在才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

  她边哭边骂,别人闻言,都立即引起同感,妇女们都纷纷责问起龙致智来!

  龙致智哑口无言,只有垂头搓手叹息的份儿。一时里大厅中哭骂之声,交作而起,吵作一团。龙致礼身为家长,心头有气,看不过眼,“叭”的一拍桌子,叱道:“都给住嘴!”

  那时节长尊幼卑,秩序分明,龙老大一嚷,众人果然都静下来。

  龙致礼等众人一静,继而温和的说道:“现在事情已到了这般地步,再后悔叫骂也是无用,为今之计,老九明日速即亲自下山,到城中银号提取廿万两白银,雇人运上山来,顺便携带老五致忠,老七致智的名刺,投府报案,请知府大人派人暗中协助查访,以防什么闹海蛟不守信义,不将渊儿送还。”

  吩附一毕,立即挥手招呼老妻王氏夫人,一同回去。

  其他诸老见状,亦各个随后返回住所,一时间大厅中只余下老七致智,与致勇夫妇。

  致勇遂吩咐下人,将那尚未动过的晚餐撤去,令丫鬟将夫人扶入卧房休息,兄弟两人,愁眉苦脸的商议对策。

  龙致勇身具上乘武学,龙致智才智过人,学识渊瞔,但却都投鼠忌器,想不出妥善法子。

  第二日,龙致勇依言只身下山!

  第三天果然雇了十几辆大车,数十名脚力,将一箱箱白银,运堆沙滩之上。

  然而,世事往往出人意料,一天,二天……五天都过去了,那署名闹海蛟的恶徒,却一直不再出现。

  九位老人,亲自轮流着站在崖上,察看是否有人来搬取白银,他们想:只要有人来搬走银子,则无论如何,渊儿总有被送回来的可能!

  但是,一天天过去,廿万两白银,堆积在那里,一箱也不见短少,而渊儿的消息,亦更如大海沉石一般茫无半点消息。

  老年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半月的忧戚?思念与焦灼,使九人中病倒了七人。剩下的致智忙着蔯诊,致勇则忙着购买襝物等琐事。

  致智早晓得,终究会有这一天,故此当时虽然急惭,过后细加推究,卜卦,知道渊儿因祸得福,终必学成一身奇学,须十几年后,方能归返家园。

  他把这消息告知众人,其初皆不致信,反骂他胡言乱语,日子久了,却又不由拿这话自我安慰,盼望看这话,果能应验!

  致勇本身是个江湖人物,生性豪迈爽直,平生也最是信服这位智哥。

  他曾经下山多次,凡遇着江湖同道,便打听闹海蛟其人,但不料想竟无一人知道是哪路人物,根据推测,可能是少履中土的关外马贼,或是以海为家的海盗。

  但这一说又都不像,因为关外相距劳山,何止数千里路,怎会无端到此作案?海盗呢?

  平常虽偶然登陆劫掠,但多数是靠打劫海上商船为生的,他等何能知晓龙家身世与独子的事情呢?

  既然导不到结论,家中又这么多病人,龙致勇虽牵挂爱子,一时却不能离开。

  同时,他亦深知渊儿身具奇骨,并非夭折之像,今虽然远离膝下,被人劫走,受点苦楚,虽不能免,生命却决无可虑,说不定机缘凑巧,果真应了智兄所说,练成那不世绝学呢!

  因此,龙致勇渐渐的平下气来,与龙致智合力救治诸兄,更令人将白银一一搬回,重运进城里库中。这且不提。

  且说那劫持渊儿的闹海蛟,果然是东海一名海盗。

  那时的海盗,多半以打劫夷人通商纳贡的船只为主,夷人们船只巨大,珍宝特多,能劫得一只,可筩海盗的吃喝玩乐上一年半载。

  故此,东海上海盗,每劫得一只夷船,必然是化整为零,将盗船藏在海中荒岛的落脚之地,各个化装成商贾模样,分别到中原各地玩乐痛快,直到将钱财用尽,方才回去聚集再干这勾当。

  这一来,海盗们履临中土,别人不但不能识破,还当是衏个放荡的富商呢!

  那闹海蛟在海盗群中,身份只是小头目,去年分得批赃银,独驾着一只帆船,在胶东一带登岸,吃喝嫖赌,乱搞一通,不到半年,便将那一批赃银花尽。

  但这一次劫得的特别多,按预计可用一年,故而盗首与众贼约定一年之期,须等一年再往荒岛集合。

  闹海蛟用钱太快,下半年生活费用,势必得另打主意。

  因之,他打听得龙家九老,富甲一方,堪做他开刀对象。

  只是,他同时也听得龙家老九,乃目下蘡山掌门出尘道人的师弟,功力高绝,威名颇盛。

  若是硬来,不但不易讨好,反可能泄露了行藏,枉送了性命。

  故而,他才用这种劫票方式,劫走了龙渊,敲二十万两银子。

  这一笔数目,在当时十分庞大,奢华富豪之家,也可以花用一世,他妄想弄到手里,远走高飞,易地去享乐花用,脱离那刀口啖血的海盗生涯。

  他一连在观日崖下,潜伏了两天,查知渊儿每日黄昏,必独自下崖玩耍。

  他计划劫走渊儿,驶船出海,到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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