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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这不叫还好一叫立刻就引起了赵世则的关注,他眯眼道,“来人!就在前面!”
阿靖!保佑我!
王韵珠坠落时吓得死死闭上眼睛,心里反复默念这一句,苍天似乎真的听到她的祈祷,一根树藤奇迹般的缠住了她娇小的身体使她在坠落了十几米后又被绑在了悬崖的半空。
王韵珠整张脸都吓惨白了。
悬崖上方也在这时传来赵世则的粗口“妈的!掉下去了!”
其它下人商量道,“怎么办?三少爷?”
“它以为它掉下去就能逃过老子的手掌心!来,将弓箭递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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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世则!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金牌加更)
听到他准备要朝她射箭王韵珠心乱如麻,正要开口喊他救她的时候缠在在身上的树藤却在这个时候逐渐绷断断,王韵珠心猛得一沉,整个身体这次彻彻底底的坠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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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混身都痛。那种痛就像是她重生时的感觉一样。
“救……救命。”
“有没有人……”
“……咳,救,救求我……”
就这么虚弱的喊了好一会儿之后,身畔似响起那熟悉的刻薄声。
“这么奋不顾身情不自禁的跳崖还说自己不想死,侯爷夫人,你可真会开玩笑。”
原本虚弱至极的王韵珠在听到声音之后,吓得立刻就想跑。
“跑?你这辈子都休息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下刻,四周响起他如魔鬼般狰狞的笑。
“不!不要!”
王韵珠吓得整个人从噩梦中吓得醒来,满头大汗,脸色苍白,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满是惊恐,手指紧紧攥着裙角喘着粗气。
“不要?侯爷夫人,我想你误会了。我对发育不良长相奇葩的狗啃模样不感兴趣,况且我的性趣是吃肉不是啃骨头,我想这一点必须要跟你解释清楚。”
老,天,还,真,是,会,开,玩,笑。
在确定自己身边的的确确就是害她坠下的赵世则后,王韵珠气得破口大骂,“赵世则!你就这么巴不得我死!”
赵世则见她那样恨的看着自己,原本准备伸出去扶她的手默默收回。
几个侍从跑了过来,“三少,人找到了。”
人找到了?!万念俱灰的王韵珠像是找到一线生机,睁大了乌黑的眼珠朝远处看去,是小香吗?是他们找到了小香吗?
只听到几声“姐姐”,王韵珠远远看到王玉珠正朝着她这边狂奔来。
王玉珠跑上前来看见真的是她,喜道,“姐姐!真是你,你怎么会受伤?”
赵世则伸手轻抚着他的马道,“某些人曾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连蛇毒都敢吸,跳崖什么的就更不在话下了,小白龙,你说呢?”
“……”王韵珠知道他含沙射影的话是在说自己,她压住怒火朝王玉珠道,“我们走。”
远远的,另一些随从们走了过来,看样子他们全是跟着赵世则外出打猎的人。
“三少。天色很晚了。我们回府吧。”
赵世则原本点头同意,可眼角余光却瞥见王韵珠身上的衣服都被荆棘划破、脸颊手臂上均有淤青,想必她跌落下来的时候受了些伤,忽改口道,“不,今晚就先在此处搭建帐篷,明天正好把某些人的尸体给送回去。”
“可是老爷那边……”那侍从有些为难。
赵世则淡淡道,“我回去自会跟他说。”
“赵哥哥,你和我一起将姐姐扶起来吧。”王玉珠跑到赵世则身边小声求道。
“男女授受不亲。”赵世则一口拒绝。
王韵珠不想王玉珠因为她而和赵世则有什么冲突,于是强忍住酸痛,勉强一笑,“玉珠。我没关系。可以自己爬起来。”说罢,手掌撑在碎石上,一点一点支起身子。
整个过程缓慢又痛苦。
连站在一边的侍从都看不过去了,赵世则却是一脸冷血旁观,就在王韵珠好不容易起了一半时可能触动了摔伤的地方,整个人啊了一声就向后仰去,只见一直旁观的赵世则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将她扶住,同时朝身旁侍从大喝:“还不快将帐篷搭好!”
半个时辰后,月升星满。
小小的帐篷内是王玉珠与王韵珠二人。
王韵珠脸蛋在烛火的印照下全是细小的划痕还有污迹,头发凌乱,一双乌黑的眼睛也布满了血丝满是疲惫。
“早上我才和赵哥哥一同骑马来到北严山他竟将我抛下不管,自己领着着一队便打猎去了。天色渐晚,还有野兽的声音,我只好硬着头皮抄山上的小路往下走,正走到一半的时候却看见赵哥哥领着人朝悬崖方向去。”说到这王玉珠仍心有余悸,停下为王韵珠擦药的手一脸自责道,“都怪我没有听姐姐的劝。”
“只要你没事就好。”王韵珠安慰道。
“对了,姐姐你怎么也跟过来了?幸亏你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没有摔死……”说到这王玉珠立刻闭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王韵珠告诉她道,“我摔下来的过程中被树藤缠过,下坠的力度减了,又是掉到河岸上所以身上的伤势并非十分严重,只是有些擦伤骨折。”说到这又轻轻摸了摸骨折的胳膊,疼得脸都皱了。
王玉珠合起双手一脸感激,“真是老天保佑!”
接着,她继续为王韵珠上药、擦脸、顺便为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这是谁的衣服?”王韵珠望着大自己一截的男式衣裳问。
王玉珠吞吞吐吐道,“这个……这个是一个下人的,这衣服很干净的!”
王韵珠这才放心,“不管是谁的只要不是那个人的就行了。”听到这王玉珠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王韵珠皱眉,“玉珠,你怎么了?”
“啊!对了!”为了不让她看出自己心中有鬼,王玉珠立即转移话题,“对了,小香呢?她不是和你一起的吗?”
本来心情才好一点的王韵珠听到这话后整个人都沉郁下来,“都怪我。”
她将王玉珠和赵世则离开之后的事全部告诉了她。
“小香姐姐不会有事吧?”王玉珠也担心起来,她准备继续问时整个人却被王韵珠连推带赶的逐了出去。
“我要睡觉了。”
“可是,姐姐你的药还没擦完呢。”王玉珠站在帐篷外莫名其妙。
帐篷内,烛火昏黄。
王韵珠一个人坐在床边,眉头紧皱。
不知道小香现在怎么样了?本来想拜托赵世则派他的手下回王国府看一看小香在不在家,可是从她刚昏迷醒来时赵世则那不善的态度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帮自己!
“难道你我之间非要这样吗!”
说不清是怒是哀,王韵珠望着腿上划伤的伤口心里涌起一股酸意。
她从没指望能和赵世则做好朋友可也不至于弄的像冤家一样,她知道那一晚她的拒绝肯定伤到了他的自尊,可是她还不是为了他好?长痛不如短痛,她与他之间本来就不可能。
想到赵世则今天称呼她侯爷夫人,如她陌生人般的处处冷言讽刺。
王韵珠深吸一口气:只当他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延续他们之间的友情吧……
荒山野岭的清晨来的总是格外的早,不知名的鸟声咯吱咯吱叫着,使人昏昏欲醒。
王韵珠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泼了一脸冷水,皱了皱眉,继续睡。可水又继续往她头上泼,而且比上一次泼得更加凶猛。
“玉珠,怎么回事?”睁开眼就发现自己全身都打湿了,王韵珠立刻甩着湿漉漉的头发喊道。
那一如既往的讽刺声就在此时在头顶响起,“谁允许你穿老子的衣服了?”
就算是死了王韵珠听到这个声音也会气活,当即抬头,果然发现赵世则正阴沉的站在她床前,旁边侍从手上拿着一个装满冷水的盆。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又哗啦啦的全泼到她身上去了。
“赵!世!则!”她怒了。
赵世则见王韵珠咆哮如狮子的模样毫无反应,他一字一句警告,“侯爷夫人,你要是再不把我的衣服脱下来,就别怪我就你连衣带皮剥下!”
“赵公子!我现在就还给你!”王韵珠忍无可忍,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分三二下就要准备脱衣服,“到时麻烦赵公子拿了衣服马上滚!”
刚拉开帐篷帘的王玉珠见到这一幕傻了。
赵世则欲言又止,他紧抿着薄唇夺门而出,那几个侍从也全跟了出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玉珠看到帐篷里全是湿的一时间目瞪口呆,感受到一个怒气冲冲的视线正盯着自己看,她登时一脸心虚,“姐姐……我……”
王韵珠牙齿咬得直响,“你不是说这衣服不是他的吗?!”
“我……我要是说了你不会穿啊……”
“我宁可不穿衣服也不会穿他的衣服!!!”
王韵珠这一声吼震响了整个帐篷内外。
赵世则无声的站在帐篷外,背影看上去有些寂寞。
他不该见她,可是见了。
他不该救她,可是救了。
他刻意用他的冷漠刻薄去对待她,好骗过他爹暗中派来监视他的那些人,才能不对她造成任何危险。
他不准她穿他的衣服也是怕一些有心人看见到时又闹得满城风雨。
王孕猪。你可以不懂,我不要你懂。
出来时,王玉珠二只手都在捂着耳朵,一脸受伤的模样。王韵珠则黑着一张脸看都不看赵世则一眼便走。
“去哪儿。”她不开口,他自会问。
他拦着难道她就不会绕着?王玉珠见王韵珠一个人怒气冲冲的往前走,她只得跑到赵世则面前小声道,“赵哥哥,你带我们回家吧。”
赵世则望着王韵珠渐行渐远的娇弱背影,他翻身上马,抽着鞭子,“回京。”
本来已经离开很远的王韵珠一听到他要回京,脚步立刻一停。
试穿嫁衣!
半个时辰后,打猎的队伍晃晃荡荡朝着京城方向前行。
只听马车上不断传出王玉珠问话的声音:
“姐姐,你不是讨厌赵哥哥吗?那你怎么又返身坐回他的马车了?”
“难道我不能先利用他再去讨厌他?”
“…………能。”
“那你废什么话?”
“我……”
……………………
当天傍晚的时候,赵世则领着打猎的队伍回到了京城,他没进京城之前便命人将王韵珠和王玉珠二人赶下马车。
“赵哥哥!这儿离王国府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呢。”王玉珠跑到他马下仰起头看着他弱弱道。
赵世则懒懒甩着手中马鞭,“大小姐的脾气要发就滚回自己家发,旁人没义务为你做这些。”
他暗含嘲讽的话刺得王玉珠脸色一白,她垂下了头。
王韵珠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有那么一刹她怀疑马上的人不是赵世则而是另一个人,可马上的人的的确确是赵世则,那伤人的话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三少爷,我们回去吧,万一老爷他……”旁边一侍从提醒道。
赵世则恩了一声,扬鞭便要走。
在队伍前行的那一刻,王韵珠张开双臂跑到赵世则面前拦住,迫使他用力勒住马脖上的缰绳才使马儿没有踩到她身上。
“你疯了吗!”赵世则低吼,一双剑眉斜飞入鬓说不出的狂躁。
王韵珠无惧的迎上他迫人的目光,笑若春风,“谢谢赵公子将我们姐妹俩送回,你的大恩大徳我们姐妹俩没齿难忘。”
“……”赵世则脸色微僵。
“玉珠,傻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来向赵公子道谢?”王韵珠说着便伸手招呼王玉珠过来。
王玉珠脸色尴尬,她朝王韵珠一个劲的摇着头示意她不要在继续下去了。
“谢谢赵公子。”可王韵珠还是拉着王玉珠朝他又鞠躬行了一礼,这才离去。
他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旁边侍从个个哑口无声,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开口打破沉默。
赵世则深呼吸着,狭长的眸布满血丝,在一看,那握着缰绳的手用力的青筋毕露好像随时都会绷断一样。
他在极力控制自己无处爆发的情绪。
“……三……三少爷?”一个不怕死的开了口。
赵世则阴沉着眸,哑声道,“去跟着她们直到她们安全回府。”
“啊?”那侍从愣住了,刚刚王家二小姐可是当众让三少爷难堪呀,他怎么还……
他不在说话,扬起马鞭用力抽打发出“啪”的一声,那声响亮就如同刚刚她对他说那一番话时,抽打在他心尖尖上。
长安街的夜色下,谁比谁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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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韵珠和连靖大喜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王国府忙成一团,置办嫁妆,打扮府院,采购食物和绸缎布匹首饰等等……
好在都已提前完成。
只是王老太君的身子却越来越不如从前了,以前还隔半个月能起身一次,如今倒是整日卧病在床哪儿也去不了。
王敏一边要照顾王老太君,一边又要照顾她才六岁的女儿,也是心力憔悴。
好在还有王贤在家,他在的日子和王玉珠一同分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