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容景遇冷笑了一声,郁梦离看着他道:“之前容太傅想了很多的法子对付我和裳裳,那些法子可以说是五花八门,算起来也有好些个了,可是我到如今才还了两个给容太傅,所有的一切还早着了。”
容景遇闻言脸色微变,他想起了上次他栽在郁梦离手里的事情是和他曾经陷害郁梦离的事情很像,而这一次的事情又和他上次在罗浮山设计害明云裳的那一次极像,只是这一次他和郁梦离的角色反了过来,而郁梦离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又用了极多的障眼法,他虽然之前有往这方面想,却又时间想太多,此时郁梦离这么一说他便全部明白了过来。
而上次郁梦离设计从他的手里逃脱了,这一次他却栽在了郁梦离的手里。
他的眸光幽深,也许这一次他真的是太性急了些。
明云裳的眸光幽冷,回头看了容景遇一眼,然后终是竖起中指,对着容景遇比了一个动作,那个动作容景遇曾见她对他做过,但是一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此时再看到,他不知怎的竟明白了几分,顿时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题外话------
出门几天,这几天不能及时回复留言,请大家见谅!
☆、第四十八章
明云裳和郁梦离双双离开,坐上了他们的马车,秦解语竟破天荒的没有凭空消失,而是跟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明云裳刚欲问他为何突然想要坐马车,话不还有问出口,秦解语已华丽丽地一头栽进了马车里,她顿时大惊,一把将他扶住道:“秦解语,你怎么呢?”
她将他扶起来的时候,赫然发现他的嘴角边满是鲜血,她顿时吓得不轻,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却发现他已经气若游丝。
明云裳顿时吓得半死,她早已习惯了他陪在她的身边,也早已习惯了他强大,更习惯了他傻傻呆呆的样子,她从来没有想过像秦解语那样的人也会有这副模样!
郁梦离比她冷静得多,他久病成医,对于医术也有一定的造诣,当下伸手搭上了秦解语的脉搏,然后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却又极快地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拿出一枚黑色的药丸喂他服下。
“他怎么样呢?”明云裳问道。
郁梦离轻声道:“他受了极重的内伤,原本像他这般受了伤,是不宜再动用内力的,也宜早早休息,方才他是强撑着的。”
明云裳的手轻轻抚过秦解语的发,她满是心疼地道:“他真傻!”她是知道他受伤的事情,也是知道他中了容景遇的毒的事情,却没有料到他竟伤得这样重。
一个念头冒进她的脑海,她也真是傻到了极点,容景遇那样的性格,若不是有把握秦解语再不会来坏他的事情,又岂会真的放过秦解语?
郁梦离轻声道:“今日倒真是亏了他。”
“他有生命危险吗?”明云裳又问道。
“我方才喂他吃了九转续命丹,可以暂时护住他的心脉,不让内息乱窜,待回京之后让灵枢为他诊治,依灵枢的医术,想来不会有事。”郁梦离轻声道。
明云裳的眼睛微微合了起来道:“这一次是我害了他。”
“这也不能怪你,容景遇那样的人,素来是算无遗策。”郁梦离轻叹一口气道:“今日的事情有太多让他感到吃惊了,眼下的这一局我们是赢了,可是也费了颇多的心血,好在眼前困局是解开了。”
明云裳咬着唇道:“我突然想把天顺帝也剁成肉泥,这一次算他走运,若是下次他再落入我们的手中的话,一定让他好看。反了就反了,他又能怎样?”
郁梦离知道她是因为秦解语受伤的事情心生气闷,说的也不过是一时的气话罢了,当下伸手轻轻将她搂进怀里道:“这一点你就不用太过担心了,在这个世上,想他死的人很多。”
明云裳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他今日怎么也会突然晕倒?”
“有人给他下了毒。”郁梦离淡淡地道:“只是那毒性并不强烈,依着那剂量,只怕他已经中毒很长时间了。”
“哦?”明云裳了几分兴趣道:“谁这么大的胆子?给他下毒被查出来只有死路一条。”
“通常能给他下毒的,只有他最亲最近的人。”郁梦离缓缓地道:“今日里那人是一心想置他于死地,所以将毒的剂量加重,只是他今天运气甚好,没有一直呆在那个房间里,所以只会中毒晕倒,不会要他的性命。”
明云裳顿时明白他说的是谁了,她有些好奇地问道:“薜妃不是你的人吗?当时你和天顺帝一起在那间屋子里,若是天顺帝那个时候死了,只怕你是逃不了干系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郁梦离轻轻摇了摇头后道:“我和她只是以利相交,之前也认为她在这一次的事情中会帮我,只是以利相交的人也容易和别人以利相交,今日里必是有人许了她更多的东西,所以她才会痛下狠手。”
明云裳轻轻叹了一口气后道:“你是何时发现的?”
“我进到那间屋子的时候就发现了。”郁梦离缓缓地道:“所以中间有数次我将天顺帝诱出了那间屋子,若是我稍微大意一点,今日里我们就被人算计了。容景遇的计谋向来是极为阴沉的,他很注意其中的细节,而我敢保证,今日的事情他还有其它的后着,只是后来秦解语的出现,以及王爷的出现,彻底将他的阴谋击跨。”
明云裳听他这么一说,想想都觉得有几分后怕。今日能赢容景遇与其说是郁梦离技高一筹,倒不如说是他们的运气比容景遇更好。她觉得这个想法也不对,郁梦离能赢容景遇凭的绝对不是运气,而是他周密的布局,小心的应对,还有身边人的全力配合。
她突然觉得有些乏了,那些算计,算来算去到最后都显得有些无趣了,她突然有些怀念她穿越初来在宜城里的日子了。那段日子虽然觉得憋屈,虽然觉得容景遇无耻,但是却也没有眼下的那么危机从生。
她的头微微低下,看着秦解语那张苍白的脸顿时觉得有些难受,他那一身的红衣,这一次终是染上他自己的鲜血。
郁梦离轻轻拉过她的手,她轻声道:“阿离,这一次虽然我们赢了,可是我还是觉得堵得慌。”
“别难过。”郁梦离柔声安慰道:“秦解语他不会有事的。”
明云裳轻轻应了一声,却又问道:“翠偎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郁梦离轻声道:“简单的来说就是我让她带了一些假消息给容景遇,而那些消息虽然说是假的,但是看起来又是真的,给容景遇造成了一些错觉,让容景遇一度认为我今日里极有可能会控制天顺帝,从而控制整个苍澜王朝,这一点是他最害怕的。”
明云裳笑了笑道:“我倒觉得这些是他想要的。”
“是啊。”郁梦离幽幽地道:“正是因为是他想要的,所以他才会将信将疑,对我而言,只要他能将信将疑,那么我的赢面就会增大很多。接下来的事情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整本还是按照预定的轧迹在发展”
明云裳的眸光也深了些,郁梦离又低低地道:“不过他倒真是个厉害的,原本我让金妈妈为你挖了一条道让你逃生,没料到他却发现了这个,让你遇到了危险。”
“无妨。”明云裳不以为然地道:“和容景遇交手了很多次,做他的人质也做了好几次,多这一回不多。”
郁梦离闻言失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道:“可是却差点没把我吓死,你方才和容景遇一起出现的时候,我真的想冲过去将他狂揍一顿。”
明云裳的嘴角微微一勾道:“好在你没有。”
“让我看看你的伤。”郁梦离将她扶起来。
明云裳轻声道:“没事,我的这点伤和秦解语比起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郁梦离见她脖子上的伤虽然不算深,此时鲜血也已凝固,在她的脖子上形成了一个红色的半圈,他的心里却莫名的害怕了起来,隐隐可见当时的凶险,若是再深一分,他只怕已经没有法子见到她了。
明云裳感受到了他的怒气,当下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然后柔声道:“下次我们一定要想法子剁了容景遇那个狗娘养的,再不给他任何害人的机会。”
郁梦离低低地道:“嗯,他当真是该死至极。”
“可惜的是,这一次又让他跑了。”明云裳有些气恼地道。
“无妨。”郁梦离幽幽地道:“天顺帝对他的戒心已经很重,今日的事情纵然他和天顺帝没有完全撕破脸,但是却也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明云裳轻轻咬了咬唇道:“我怎么觉得今日的事情天顺帝也参与了进来?”
“当然参与了进来。”郁梦离笑道:“他想借这一次的机会把京中那些对他别有用心的人全部斩除。”
“他的想法很美好,但是现实很残酷,天顺帝和容景遇那样的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就算是能赢到一分,也必伤已三分。”明云裳冷着声道。
“这个道理天顺帝想来也是明白的。”郁梦离淡淡地道:“但是在他的心里,对容景遇总存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又或者是容景遇太擅长于伪装,又全身都是滑的,天顺帝就算是摸到了也下不了手。”
明云裳笑了笑,郁梦离又道:“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必定会让天顺帝的心里对容景遇有极大的改观,只怕从今往后,天顺帝再不会无条件的相信容景遇了。”
明云裳咬着唇道:“也许吧!”
郁梦离见她的兴致不是太高,当下便又缓缓地道:“你也不用难过,在这条权利倾轧的路上,我们原本就要付出很多。”
明云裳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将身子伏在郁梦离的身边道:“往后的路,我们相携一起走过,也许有血有泪,也许让我厌倦,但我绝不退缩,因为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郁梦离的头轻轻低下,在她的额间印下一吻,眸光里满是温和,手也揽上了她的腰,将她抱得紧紧的。
明云裳的鼻子里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清香,心里顿时一片安宁,这样的温暖,对她而言是那么的宝贵,两人成亲已有两载,可是这般抱在一起的次数却是用手指头都能数得清。
明云裳的眼睛微微闭上,享受与他相处的点滴时光。
在这一刻,她愿时光就此停下。
然后这个愿望终究显得有些不太现实,马车终是缓缓停下,门外有人轻声道:“谨相,世子,到了。”
明云裳的眸子睁开,从郁梦离的怀里轻轻爬了起来,她整了整衣襟,然后端端正正的坐好,再不紧不慢地道:“知道了。”
郁梦离看着她缓缓走下马车,心里没来由得有些忧伤,看来他的进度得加快了,再这样慢慢拖下去,也终究不是个事。
郁梦离也跟在她的身后下了马车,然后命人将秦解语也抱了下来。
这天夜里,灵枢才匆匆赶了过来,郁梦离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到?”
灵枢抹了抹汗道:“天顺帝病得厉害,宫里的太医会诊,我给他开完药就匆匆赶来了。”
郁梦离见他的身上满是汗水,知道是匆忙赶来的,便道:“灵枢快替秦解语看看吧!”
灵枢给秦解语把完脉之后面上满是凝重,明云裳见他脸色不好,有些急迫的问道:“他没事吧?”
灵枢没有说话,而是从怀里取了几枚金针,然后准确无误的插一进了秦解语的穴道,秦解语的嘴里便吐出了一些黑血,灵枢松了一口气。
明云裳取过帕子替秦解语将那些黑血擦尽后道:“他怎么样呢?”
灵枢答道:“他身上原本就中了毒,原本依他的武功,只要原地不动坐在那里调节一下,便能将毒排出,可是他却没有在调节,然后又用内力强行冲破了身体的限制,而后更是动用了真气,那些毒便扩达了全身,好在世子之前给他服了九转续命丸,否则的话,只怕小命都难保。”
“那现在如何?”明云裳有些着急地问道。
灵枢轻轻地道:“谨相不必太过担心,他的这个病来得虽然陡,但是比起世子当年的毛病实在算不得什么。我方才已经用金穴为他度穴,替他打通了经脉,虽然他体内还有余毒,但是并不打紧,这段日子好生调养,不要动用内力,大概修养个个把月便能大好。”
明云裳听灵枢这么一说才松了一口气,她轻声道:“秦解语,你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郁梦离对灵枢道:“你先将排毒的方子开出来,我这便让人去取药。”
灵枢点了点头,早有人在桌子上备好文房四宝,他开过方子之后郁梦离又问道:“天顺帝那边如何?”
“一时间倒也没有生命危险。”灵枢答道:“不过是慢性中毒罢了,只是太医没有一个敢这样说,只说他是操劳过度,所以才伤了身。”
“太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