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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晕了。醒来后我又回到了床上,看到绿茵睁着眼看着我,有些担心道:“姑娘醒了?你没事吧?”
我揉了揉脑袋,“没事,添香楼?绿茵你说这里是添香楼?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有三个人背你来的,说你实在饿死了,要卖身,妈妈给你擦了擦脸,看你长得好,便要了,本来看姑娘这么小,应该是处女,没想到姑娘已非处子之身,为你安排的初夜竞价也取消了,只是让我给你洗个澡,今晚开始接客。”
我头再次晕眩,定了定神,我可是有武功的,哪能被逼良为娼啊!我愤恨,正要使力,却发现全身软绵绵的,我的内力哪去了?虽然不多,好歹也练了那么多年,竟然都没了?我摸了摸身上,赤裸的裹在被子里,我的蝉翼刀?我的碎蜂针?天!
“姑娘以前会武功吧?”绿茵怯怯的问。
我没说话的看着她。
“以前也有会武功的姑娘来卖身,似乎是被下了软骨散,具体我也不清楚。”
反正我是逃不了了!我哀号!我命苦进了青楼我不怕,以前看得很多小说里的女主也进过青楼,但都能峰回路转遇到贵人,我也能吧?但我连台都上不了,也无法表现自己的才艺!但就算老鸨让我上台,我好像也没法表演。唱歌?不会,就算现代的流行歌曲也只记得几个高潮,又走音又忘词。弹琴?不会,一个乐感超差的人,否则也不会唱歌走调了!跳舞?隐约记得几个舞步,绝对上不了台面。
从乞丐变成了妓女!
第二章 妓女
我推开房门,门口两个龟奴一拦手,“姑娘今天都不能外出。”
我愤然关门,连稍微委婉一点的话都不会说!
绿茵有些担心的看着我,“姑娘,不要挣扎了,只会更痛苦。”她黯然的低下头。
天下乌鸦一般黑,那些想逃的女子恐怕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白白受那皮肉之苦,我才没那么笨,我叹了口气坐倒在床上,喃喃道:“但愿我的青楼第一夜能给一个皮相好一些的,至少没那么令人恶心。”唉,我以前的男人可个个都是帅哥呢!一定是那三个乞丐卖我的,哼,哪天掉到本姑娘手里,姑娘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姑娘别担心,我去妈妈那说说,有漂亮的男人来,便介绍给姑娘。”
“嗯。”
我无聊的坐在床边绕着手绢,绿茵再进来时吃了一惊,放下手中的托盘,“姑娘,你怎么没有打扮呢?”
我看了看自己,是啊,什么都没有,连头发都没有梳,直接长长的披在脑后,衣服也只是一件白色单衣。“打扮什么?到时候还是要脱的。”
绿茵红了脸,“姑娘怎么这生说话,客人来了也要给客人留下好印象嘛!这样才会有回头客,你这样子,谁还敢来找你?像个冤死的女鬼!”
哈哈!绿茵这丫头比喻的还真恰当。忽然玩心大起。
我仍然一副愁容的靠坐在床边,抖了抖睫毛,“绿茵,你怎知我还是个人?”
手拿梳子的绿茵顿时梳子掉了地,连连后退三步,“姑娘,你如此想不开?”
“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年轻女子,流落街头成了乞丐,还不止,竟然被乞丐卖进了青楼,你说我苦不苦?冤不冤?黑白无常要带我走,我不走,我要留在这我最后待过的地方,绿茵,我生前你待我不错,我不会向你寻仇,你去吧!”
“姑娘!”绿茵满面泪痕,“你这又是何苦?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还没有接客,就开始寻死了,今晚来了几个长得很漂亮的客人,是我在这里见过的最漂亮的客人了,我和妈妈说好了会带给姑娘一个,姑娘何必如此想不开?说不定能遇到一个良人,就此从良了呢?”
我叹了口气,“有副好皮囊又怎样?过了今晚还有明晚,我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但也不愿拿身体来取悦那些个大老爷们,绿茵,你去吧,我再待一会儿,便要去找那害我如此的三个乞丐了。”
绿茵拿手帕擦了擦哭红的眼睛,点点头,“姑娘走好,我这便去告诉妈妈不用给姑娘留人了。”
我正想笑出来,但总算忍住,目送她离开,唉,欺负了一个小女孩!
我大刺刺起身,抓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塞,咂巴咂巴嘴,用舌舔了舔唇角,把那一点粉末也拦进嘴里,味道真是不一般啊!再拿一块塞进嘴里,嗯,有点口干,拿起茶来喝一口,咦?怎么是酒啊?也对,妓院里酒比较适合一些,我美滋滋的再倒了一杯酒,一口干了,哈哈,真是爽快,怪不得那些男人那么喜欢喝酒了,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这么一大口喝下去的感觉还真不错!
忽觉腰上一紧,人一歪,倒入一个温暖的怀里,我仰头一看,一个陌生男子。我今晚的客人?我就知道,我那把戏也就骗的了绿茵那小丫头。
我醉眼迷离的看着那个男子,嗯,还不错,绿茵小丫头没有骗我。我伸手摸了摸那男子的脸,光滑,没有胡渣,皮肤细腻,手感不错。呜~那男人低头吻了我,舌头撬开我的小嘴,顺便卷走了我嘴里来不及消灭的一小块甜糕。他温柔的舌留连在我的唇边,帮我清理唇角。
他操起酒壶喝了一口,又注进我的嘴里,“别咽!”他的声音很好听,我听从的没有咽,酒再次回到了他的嘴里。我勾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呢喃道:“公子真会享受生活啊!”
我有些醉了,我知道,于是我不知不觉已经被他抱到了床上,解开了腰带,单衣里面我什么都没有穿,一旦解开单衣,我便赤裸了。
他盯着我的身体上下看,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姑娘果非凡品,怪不得妈妈如此着力推荐,还要玩个女鬼的把戏,让人不免心里痒痒。”
女鬼?那不过是我戏弄小丫头的把戏罢了,怎么,顺便吸引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公子?我心里呵呵笑道,不错,真划算。
那公子脱掉外衣爬上床来,我笑着拉扯他的裤子,手软软的提不上劲,他失笑的看着我,“小妖精风情万种,怎么连男人的裤子都扒不掉?”
“讨厌,”我一侧身,不去看他,视线正对上窗外的明月,“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忽然想到这么一句诗,嘴里不禁念了出来。
“哦,姑娘还会吟诗?”这个男人似乎不急着做爱,我便消停了,“诗?本姑娘信手拈来!”我夸下海口,顿觉失言,我能背几首诗啊?也就是中学里背过几句名句罢了。
他坐在我身边,低低的笑着,“青楼里也不乏才女,是在下失言了。不过有才气的女子一般都不愿卖身,姑娘倒是特别。”
我也笑了笑,“来青楼找女人的男人,哪个是为了听人吟诗作对的?哪个男人不是抱着女人就开始脱衣服做爱的?说起来公子你倒是特别,脱了奴家衣服,却还给奴家盖上被子。”
“在下并不是常常流连烟花之地之人,只是与友人打赌输了,只好来这走一遭,刚进来时友人在外面偷看,只好演场戏给他们看看,让姑娘委屈了。”
呵呵,男人啊,都喜欢这么说,好像自己是什么清高之人似的,我一开始与你接吻,便知道你是个高手了,何必惺惺作态呢?我心里冷笑,却不敢表现出来,打开被子将他拉进来压在身下,在他鼻尖轻轻吐气,“公子,既然来了,总是要玩玩的,奴家今日第一次卖身,对公子还是很满意的,公子不要拂了友人一番好意,便也让奴家好过些,就算没有公子,奴家还是要受委屈的。”我虽然手软,也算是个扒衣能手,总算也是能脱掉他的衣服的,双胸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的蹭着,手不停的给他挠着痒痒,看到他眼里渐长的情欲,我心里偷笑,男人,想在本姑娘手底下逃脱?还没有这个先例!
他轻吼一声,天旋地转,我们掉了个位,“姑娘如此热情,在下也不能拂了姑娘的好意。”说着便开始吻我,舌头伸进,引诱着我的舌走出,与他缠绵。一手握着我的胸,手指在尖头轻轻摆弄,另一手伸到下体,往里探寻。
我轻轻低吟,捏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感受着他的颤抖,他的手从我的花径撤出,拨开我的小手,一个挺身,进入我,我微微弓身,让我们的结合到达最适度。
“啊~”我发出浪荡的呻吟,手攀住他的腰,啃噬他的小小乳尖。两人的律动非常和谐,我忽然感觉我们似曾相识,我摇摇头,说不定我们是前世有缘。
明月高悬,应该是后半夜了吧?我从男人的怀里脱出,披上单衣,倚着窗栏,看着外面院子里仍有客人不停的进出,心里失笑,这里是青楼啊!我要在这可恶的地方待多久呢?
身上又多了件外衣,男人的外衣,“夜寒,小心身体。”我轻叹,武功被封,连警觉度也下降了,几次被近身都没有感觉。
“公子没睡?”
“睡了,又醒了?”
“奴家的伺候,公子还满意吗?”
“满意。”他笑了笑,“对我满意吗?”
“公子取笑了!奴家当然满意,一百分的满意。”
他揽着我的肩往床边走,“睡吧!”
“不,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夜晚是我们的天下,到了,白天,才是我们的睡觉时间,公子累了便休息吧,到黎明时奴家会叫醒公子的。”
“哦?”他再次笑,笑得那么灿烂,我忽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本觉得姑娘体弱,想照顾一下姑娘的,但姑娘如此精力旺盛,在下就不充好人了。”他横抱起我,扔上床,拨开我的衣服,再次压了上来,我有些目瞪口呆,有人能变脸变得这么快的吗?刚才还是一个温柔的公子,一下间变成了情场浪荡子。更令我目瞪口呆的是,刚才他还温柔的几近呵护,这次却是霸道的冲刺,一点都不温柔,但却给人带来更多的快感,他不会是双重性格吧?
“姑娘真是不简单,一会儿小家碧玉,一会儿妩媚动人,一会儿青涩羞赧,一会儿成熟泼辣,真是令人目不暇接呢!”
哦?原来我也有这么多面啊!我绽开笑容:“彼此彼此。”
“哈哈,姑娘真是个痛快人!”
还真是精力旺盛,一整晚,我们多多少少加起来也就休息了一个时辰左右,他还真是……我无言。
我扭着腰起来,帮他穿衣整装。“公子还会来吗?”
“小妖精,还没吃够?”他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羞赧的低下头,“没有。”我很郑重的回答。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回答的这么直接,笑道:“好,姑娘既然如此洒脱不羁,在下自然不会拂了姑娘意。”
第三章 计离
我伺候他洗漱一下,准备开门倒水,突然感到一阵反胃,放下盆子就是一阵干呕。
“姑娘怎么了?病了?”
我摇摇头,甩开他伸过来扶我的手,“也许昨晚一会儿糕点一会儿酒的吃坏了肚子,我会让妈妈给我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公子不必担心,下次公子来,奴家还是健健康康的。”
“姑娘莫要误会,姑娘要请大夫,你眼前就是一个大夫啊!”
我一愣,“你?”
他插着手淡笑着看着我,“怎么,不信?鄙姓林,单名一个斐字。”
我愣住,忽然脑袋充血,“斐,可是上非下文?”
他倒是吃惊不小,“你认得我?”
我冲上去拉住他的衣领,“你可是毒王谷的人?你父亲可是叫林逡?”
他这次不是吃惊,而是有些自豪了,“不错,在下恬居毒王谷少谷主之位。”
我啪的帅了他一巴掌,歇斯底里的怒吼,“你不好好当你的少谷主,跑来妓院干什么?你来妓院为什么到添香楼?你到添香楼为什么要找我?”
一连串问号打得他措手不及,“没想到我的名号已经这么响了?但我和你认识吗?我们有关系吗?”
我呆愣许久,忽然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窟,我竟然和自己的小舅发生关系了?
“不,没关系,你毒王谷虽以毒为名,却以济世行医为己任,毒王谷的名声不能被你毁了,以后不要再来妓院了。”我语气淡淡,重新爬上床,将被子铺好,“我要睡个回笼觉,你走吧!”
他没有走,而是上前执起我的手把脉,我挣脱不开,只好任他把脉,既然是毒王谷的人,应该有软骨散的解药吧?说不定我这就可以逃出去报仇了,也不用担心下一个客人了。
他把完脉,却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怎么了?难道得了什么绝症?我疑惑的看着他。
“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
“我昨晚应该先给你把脉的。”
“难道我得了花柳病?没这回事啊!”
“不是……那个……你是不是中了软骨散的毒?”
“是,你是毒王谷的人,自然看得出来,我也不瞒你。”
“你是不是被逼良为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