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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香能瞒过我放进屋里,证明这迷香绝对是上好的,而他们抓人似乎也成了习惯,说不定他们是每个月都要抓十个女人。每个月都抓?我似乎想到了,女人,女人,和女人有关的组织门派,难道是……
第十四章 黔擎
夜幕降临,地牢里最后的光线退去,整个地牢黑漆漆的,煞是可怖。几个女子都哆哆嗦嗦的抱在一起,或是低声哭泣,或是体贴安慰,总归是没有好心情的。而我的心也落入了低谷,总归逃不掉这劫难吗?
没多久便听到了开锁声,众人更是惊惧的缩在角落不敢出去。来人唤了几声没人应,重重哼了一声,然后进来几个大汉硬是将我们拖了出去,两个两个的用绳子将手捆在一起。
出了牢房,我仔细打量了与我一起落难的女子,这个与我绑在一起的女子,是众人中长得最美的一个,脸上毫不动容,她是除我以外唯一一个没有哭的女子,反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骨气倒是硬的很。
我捏了捏她的手,低声与她说了几句话,她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后重重的点点头。我回她一个镇定的微笑,她的腰板似乎也更直了。
押送我们的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更是做实了我的猜测,这种月末十个女子大概是每个月一次,他们也早已习惯了这种杀戮,看我们哆哆嗦嗦的样子也毫无同情可言。
一条十人长队绕过一个小树林,便到了一个露天水池旁,我身体一抖,一种恐惧弥漫在心头,最差的结果,我苦笑。身边的女子见我竟然笑了,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我。我收起笑容,手颤了颤,是的,我害怕了,这可不是装的。
上来几个男子,将我们推到水池边,在我们每人的脚上绑上一块重锤,瞥一眼水池令一边,并排放置了十条草席。三个男子冷漠的看着我们,几个受不了这种阵势的女子早已跪到在地,拼命的哀求,一个像是监管的男子无力的扶了扶脑袋,“每次都这样,烦都烦死了,你们个个利落点,别给我惹事!”
“是,大总管。”
女子再哀求也是枉然,我们一个个被推进了水池,水池很大很深,一进去便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气,与身边那位女子一起直接跳进了水池,省的他们麻烦。池边守着的几个男子一愣,随即立刻将手中的木板一块块盖在了水池上,将我们置于一片黑暗的水域之中。
进入水里,我睁大眼睛看着那个与我同病相怜的女子,她一直憋着气,脸色渐渐不对,我顾不得那么多,拉着女子的头发,嘴对嘴的给她灌气。女子睁眼惊愕的看着我,渐渐的,我的意识也迷离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气闷,不是第一次,也就没那么担惊受怕了。摸了摸身边女子的颈脉,还好,还有气,这么说还来得及。我故伎重施,最次嘴对嘴的给她渡气,一只手按压着她的胸,希望还管用。
不多久,女子鼻腔冒出几个气泡,我知道成了,女子很虚弱,但总算救过来了,有我这个无止境天然氧气筒在,不信你会死掉。
过了大概十分钟,女子已经很清醒了,她似看怪物似的看着我,眼里也多了一丝了然,看来是个聪明的女子。
刚才我离开地牢时对她说:“我救你的命,前提是不能泄露我救你的事,可以吗?”
头顶的木板被掀开,光亮突然闯入视线,我也在重重吐了一口气后离开了她软软的唇,虚弱的倒在她的怀里。
不意外的听到头顶众人的吸气声和惊呼声,手忙脚乱的叫唤声,我们十个都被拉出了水池,有些虚弱的她被抱着离开,我们剩下九个则被包入草席之中,扔上了一辆马车。
那女子很听话的什么也不提,只一个劲的摇头说不知道,我在嘈杂声中渐渐远去,吐出一口气,总算活着。但危险扔在身边,那女子的保证值多少?如果他们不相信她是九阴之体再次试验,我便无路可走了,这次冒险,也许可以有几个时辰的喘息的机会,也许几年都能安枕无忧。
虽然对尸体并不陌生,但与一群尸体躺在一辆马车上还是有些令人作呕,为了不引起麻烦,我只好忍住呕吐的欲望,闭目思考。
那些人,不意外的话应该是那变态春毒——春花秋月的制造者,黔擎宫的人了。他们应该是在寻找九阴之体的女子,每次用春花秋月来试验未免浪费而且还要搭进几条男命,他们大概是知道这种体质不会淹死,才会使用这种法子,这次给他们一个甜头,未必不是好事。
但我这张刀疤脸却变得极其危险了,如果他们发现那个女子不是九阴之体,定不难查到我这个刀疤脸上,太危险,这次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治好脸上的疤痕了。
马车摇晃了几下便停住了,上来两个男子,一个个抱出尸体,但愿把我们留在乱葬岗,我祈祷。但事与愿违,感到一个轻抛,坠入万丈深渊,不是吧?他们竟然扔悬崖?那不是尸骨无存!天,我第一次后悔刚才的鲁莽了,刚才就算被发现九阴之体,也不会伤及性命啊!
经过一段惊心动魄的自由落体,重重落入一片冰凉之中,心下稍稍安定,原来下面是水啊!真是吓我不轻。快速解开手上脚上的束缚,以防万一,我游了一段,这才浮出水面。
仔细打量我所处的环境,好像是个湖泊的样子,在万丈悬崖之下,风景倒是不错。我爬上岸,找到最近的农家弄了套衣服换后,马不停蹄的赶往我们借宿的那户山民家。
幸好路并不远,中午时分,我便赶到了天山脚下。不敢和那户人家接触,如果黔擎宫的人回来察访,他们不好交代,摸进柴房,发现一张字条,是莫枫留下的,他们出去找我,想是万一我自己回来了担心错过,于是留了联络地点。
我匆匆赶去,与他们汇合已经是半夜。一大早,我便急着要上山去采雪莲,他们不明白一直很懒散的我为何突然这么积极,我不能告诉他们真相,只好敷衍着希望变漂亮,他们也没有多加追究,对我的失踪也避而不谈,我总算吁了口气,过去的两天两夜真是惊险,但总算平安归来,麻烦也暂时甩掉,心里别提有多轻松。
我们一行三人展开轻功直往山上奔去,夜光学武日短,轻功还略显不足,本打算让留在山脚,他坚决不肯,只好带着来,莫枫在一旁照顾着他。为了节省体力,不能放开来狂奔,夜光倒也跟得上,没有拖我们后腿。
白茫茫的雪,令我想起了前世看过的电视剧,万里长征爬雪山,穿着厚厚的棉衣,蹒跚前进。刚开始还可以用轻功,到了雪地,就艰难许多,为了节省体力,我们不再使用轻功,开始徒步攀登,雪地上留下长长的三串脚印。
上到半山腰,实在有些力不从心,大自然的力量果不是可人为控制的。而我们的目标——雪莲,也迟迟没有踪影。雪莲,顾名思义,是雪色莲花,在这一片雪地之中,要想找到那一抹白色,谈何容易,而且雪莲只长在雪层上一点点,不走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姐姐你看,那边红色的什么东西?”夜光指着远处一点淡淡的红兴奋道。
按理说这里不会有红色的植物生长,也不会有红色的动物出没,那是什么?难道是人?可也不见他动啊!
我们走近细看,夜光指着那雪面上一点淡淡的白大喊:“姐姐,是雪莲!”
是雪莲,不过红色的却不是雪莲,那是绑在雪莲梗上的一条红色绢帕。
莫枫看着那红色疑惑道:“什么人发现了雪莲却不采,而是绑上标记呢?难道是等着人来采?也许这是别人预定好的,我们……”
夜光忙结下绢帕道:“这雪莲可是没有主人的,就算是别人先发现的,他们不采便是放弃,也许是这里的山民看到雪莲便缚上绢帕帮助我们这种急需的人呢?我们若不采,岂不是辜负别人一番好意?姐姐,采吧!”
我点点头,笑道:“不采白不采。师父让我采三朵,我们若是不采这朵,下山前恐怕都找不到一朵了。”
莫枫叹了口气,“也许真是好心人留下的,我们留下这绢帕当作纪念和感谢吧!”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心知肚明的。看这绢帕的质料,就知道不是平常山民之物,不知是什么人留下的,这么鲜艳的红,肯定是用来指路的,我们这次摘了它,也不知是否坏了别人的事,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吧?我们都不是这种烂好人。
我折下雪莲,将那雪白素雅的花瓣一片片摘下来,放入口中,不必咀嚼,雪莲本就是好吃的食物,带着一些淡淡的甜,吃完花瓣,再将花蕊摘下,取出一个小水袋,将花蕊花粉置入其中,摇了摇,喝下。
我身上共带了三个小水袋,用来服用花蕊,水袋里装的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经过熬制的药汁,再将剩下的东西装进小盒子里,那是用来研磨后外敷的,用梅郝教我的方法,最大程度的发挥雪莲的功效。
服用完毕,没什么特殊的感觉,那两人却似观察实验结果般一路上一直盯着我的脸看,让我觉得像是被放在动物园的珍惜动物任人观赏。
第十五章 情定
我一敲夜光的脑袋,“别看了,中药哪有这么快见效的?回去还要敷脸呢!”
不知是神的庇佑还是我运气实在太好,我们找了一上午没有找到一株,找了一下午却找到了三株,且都是扎着红色绢帕远远指引我们前去的纯白雪莲。
不再犹豫什么,我用最快的速度服用了第三株雪莲,三支足矣,收拾好剩余的根茎,我们一行三人便下山了。
重新找了一户农家,讨了些水,我将吃剩的雪莲研磨后,均匀的涂抹在脸上,用那红色的绢帕将脸包了起来。太阳刚刚下山,我便睡下了,睡眠也是恢复容貌的关键啊。
朦胧中醒来,似乎听到屋外两个大婶的对话。
“唉,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竟然冻成那样……”
“要不是我家男人救了他,早冻死在山上了,现在的年轻人啊,都是不要命,看他冻成那样,八成已经在山上好几天了,就是我们这土生土长的山民,也不敢在山上过夜啊!”
“那还有救吗?”
“还有口气,有没有救就难说了。”
“好好一个小伙子,就算要自杀也不至于要冻死吧!”
“自杀?这种有钱人家的少爷要自杀?你看他穿的那衣服,他披的那披风,那围脖,都是上好的毛皮啊!这么有钱跑到我们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来玩自杀?姐你说的真好笑!”
“这么有钱的小伙子,却脑子不好使,你看吧!身上带着这都是什么?红色的手帕?质料倒是不错,不过就算带手帕也不用这么多吧?你看,有十来条呢!”
心里猛的一跳,突然,一种恐惧弥漫全身,越担心什么就来什么!我顾不得这么多,拾起身边的蒙面巾蒙起脸后,披上毛皮披风裹紧身子便冲出屋去,将小院里聊天的两姐妹吓了一大跳。
“小姑娘,你急什么?”
我抓住那个不认识的女人的衣袖,焦急道:“你相公救回来的那个人,带我去看看。”
女人愣了愣,“姑娘认识他?那敢情好,你跟我来吧!”
收留我们的那个大婶愣神:“原来你们还有个同伴啊!要不要我去把他们也叫起来?”
“不用了,我先去看看。”
急急忙忙跟着大婶的妹妹去了她的家,推开紧闭的门,一股暖气扑面而来。屋里烧了两盆红红的炭火,我一进屋女人便急着关门,生怕半点风吹了进来,“姑娘认认吧!别愣着呀!要是真是你的朋友,还是要叫大夫来开药啊!我们可没钱给他请大夫。”
我步履蹒跚的走近床炕,那张露在厚厚的被子外面的小脸,我一见便知了。
捧起他仍然冰凉的脸,泪水止不住落了下来,“元宝,为什么这么傻?”
熟睡的人儿没有听到我的呼唤,仍然紧闭着他长长的睫毛,扑倒在元宝的身上,泪水沾湿了厚被的外套。女人叹了口气,识趣的离开,轻巧的将门关上,此时,已不需要太多言语来安慰。
屋里空气的炙热与元宝冰凉的身体呈鲜明对比,我三下除去了身上的衣服,钻进被窝里,紧紧将元宝搂进怀里,尽量让身体与他零距离的接触,提供自己身上的暖气,只愿他不再寒冷。
微弱的心跳给我无比的鼓舞,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元宝,请你,一定要醒过来!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鼻子有些痒,有种想打喷嚏的感觉。于是很自然的,我打了个喷嚏,睁开眼睛,正对上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带着不悦怒瞪着我。
我略感诧异,“元宝,你醒来?太好了!咦?你在干什么?”
我看了看元宝,被子里的他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我好像记得他穿了一条内裤的,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