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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议事厅聚集,云月坐在当庭中央,众人分排位落座,二圣使和三圣使先下去梳洗、整理,还换了一身新衣服,也回到议事厅,坐到云月右手边。
这回二圣使和三圣使可跟刚才不一样了,二圣使雷升年轻的时候就是英俊的帅小伙,虽然这十多年在外面风吹雨淋,遭了不少罪,但依然俊朗不减当年,收拾之后,配上一套新衣服,老爷子把头发和发胡子都整理了,傲骨英风,宛如太白在世。
三圣使也都整理完毕,赤面,灰须,银发,眼大如牛,看着就透着凶猛,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三圣使的一双大手,细长,胳膊往出一伸,手长足有胳臂的一半,看着非常不协调。
大家都做好了,看着云月,等着云月给大家训话了。
云月轻轻嗓子,站起来说,“诸位,之前关于二圣使和三圣使的传闻,今天我在这里为大家澄清,都是假的。
二圣使和三圣使并没有叛逃,而是为丐帮为钱帮主做了十六年的守陵人。钱帮主是如何归天,如何败给奸人,想必各位年长者心里都非常清楚,在钱帮主重伤临危之际,二圣使和三圣使将重伤的钱帮主抢了回来,后来钱帮主不治而亡,两位圣使便接受了一项神秘的任务,为帮主守陵,而这一守,就是十六年。
这十六年两位圣使是如何度过的,我不必多说,因为大家看到了两位圣使刚刚的造型,那便是这十六年的真实写照……”
说罢,云月自己哽咽了,下面的不少人,也都捂脸而泣。
高明站起来说,“诸位,为感激两位圣使为丐帮所做的一切,让我们大家再次给两位圣使行个礼吧。”
高明自己先跪下,众人也都从座位站起来,跪下,冲着两位圣使的方向,又给两位圣使行了三叩首之礼。
两位圣使相继站起,请求大家起来。
二圣使说,“兄弟们,这十六年苦不苦,苦,但最苦的是,我和三弟不能跟各位相见,不能跟各位一起拼杀,一起承受痛苦,这是最苦的。我和三弟有两个任务,其一,是守陵,其二,是等待丐帮第二代帮主的到来,我们好出山辅佐。一度我和三弟都非常绝望,以为有生之年都等不到了,但老天有眼,眷顾我丐帮,让我们等到了。”
三圣使继续说,“这几年丐帮的衰败,众兄弟受的委屈,包括大哥、五弟、六弟的相继惨死,我和二哥都清楚。请各位原谅,原谅我们没有现身相救,我们内心也痛苦,但在任务太重,涉及到丐帮后世百年基业,我们也不得已而为之。”
云月站起来,拉住三圣使,“老哥哥不必说了,那三位老哥哥泉下有知,也会理解你们二位的。现在回来就好,能不能帮助我一起,将这些年丐帮兄弟受的委屈全部奉还,重振丐帮,横扫江湖?”
“帮主,您不必多说,帮主的人品德行,我和二哥已经见识过了,为丐帮,为您,我和二哥马革裹尸、肝脑涂地!”
二圣使也上前一步,“帮主,我们正是此意,趁着有生之年,再大干一场!闹他个天翻地覆!”
云月紧紧握住两个人的手,眼圈湿润,身上都有些颤抖了。
众人也都深受鼓舞,群情激动。下面的人上来报,膳房的酒宴已经准备好了,问帮主什么时候可以开席。
云月一摆手,“马上开席,今天是丐帮最高兴的日子,两位圣使接风之酒,大家要喝个痛快!每个人都要跟两位圣使喝上一杯,落下的,自罚一坛!”
底下人齐声喊,“好!”便欢喜地簇拥着两位圣使,去喝酒了。
一直到深夜,酒宴才结束,所有人都喝多了,两位圣使老泪纵横,一人一手提着一个酒坛,抱在一起又哭又笑,不断地说着以前的故事,众人围在他俩周围,也跟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不时端起碗、提起坛子,闷一口烈酒,继续畅聊。
云月看着,心里也暖滋滋的。但话题都是从前的,跟云月也没有什么交集,云月便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踱步到屋外,兵丁要跟着,云月没有答应,让他们去服侍那些喝醉的人,自己一个人在院子中散步。
正直深秋,山间的清风凉意正浓,云月的衣服有些单薄,被清风打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抬头望着天空躲在云后面的弯月,联想起自己的名字,便思念起父母,虽说是养父母,从小抚养了云月五年,感情也非常深,比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比对师父、师兄的感情都要深,云月望着天空,夜空中浮现出父亲背着箩筐,上山采药的背影,母亲在院子中陪着自己一起玩耍嬉闹的情景,自己淘气,打碎家里的碗被父亲教训,而母亲却又教训父亲的情景……
云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份最真挚、最单纯的微笑。
云月觉得有些困倦了,跟兵丁做了安排之后,自己便回房间休息了。
云月从床下的暗槽中取出“幻灭”,抱在怀中,躺在床上,睡去了。这是云月几年来养成的习惯,一定要抱着“幻灭”入睡,就像自己睡在父母的怀中一样。
第七十四章 厚积薄发
更新时间2013…11…18 21:49:22 字数:2144
睡梦中,云月又回到了董家庄,回到了董员外家,踏进门,家丁看了云月一眼,没有搭理云月,连瞅都没瞅他。
云月沿着熟悉的道路,穿过修葺一新的月亮门,来到后院,从后院传来一男一女的嬉闹声,云月跨步进去,看到花池中间的平台上搭了一座天床,周围有丫环服侍着,天床周围挂着粉色青帐,透过被风吹起的青帐的缝隙,云月能够清楚地看到,笑面公子罗玉良和萱儿正在里面嬉闹,罗玉良穿着内衣,萱儿只穿了一块肚兜和一条薄纱裙,两个人相互喂着葡萄,勾肩搂脖,好不缠绵。云月怒火中烧,使出天师降魔,天师幻影挥舞降魔剑,就要斩杀了两个人,其实云月只是想破坏掉天床而已。
突然,云月被侧身踢了出去,飞出去三丈多远,撞到围墙上,弹落到地上,嘴角流血。
云月抬头观看,董员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趁自己不注意,从侧面给了自己一脚,这一脚还挺重的。
“你怎么又来破坏我女儿的幸福,难道你还看不清现实吗?非要老夫杀了你,才能让我家安宁是吗?”
云月没有说话,萱儿挑青帐出来,看见云月,可能觉得自己穿得太少,不好意思了,又急忙缩回去,用青帐挡在胸前,横眉立目地对云月说,“你怎么又来了?别来打扰我了,我现在只爱我的玉良哥哥。”
说完,向后伸手,用芊芊玉手拉着罗玉良的手,罗玉良顺势站起来,从背后抱住萱儿,将头嵌在萱儿的肩膀,亲吻着萱儿的脖子,萱儿很陶醉地眯缝着眼睛。
云月瞪着双眼,眼珠一动不动,突然脑袋向上一扬,喷出一腔鲜血,这一腔鲜血把面前的整个世界全都染红了……
云月慢慢睁开眼睛,用手指摸摸自己的嘴,拿到眼前,并没有血。
又是一场梦,云月最近总做这样的梦,已经让云月麻木了。
把“幻灭”拿过来,举在眼前,迎着月光,“幻灭”忽明忽暗地闪烁着,照得云月的眼睛,也好像泛着绿光。
两位圣使回归,丐帮的实力增强了一大截,但云月的心里正构思着更大的计划。而两位圣使的适时归来,更让云月的计划得以尽快实施。
云月连续召开几次全体议事会,将自己的想法一件一件完成。
封二圣使和三圣使为左右护使,陪伴在帮主左右,名义为保护帮主安全,实则提升了二人的职位,二人可以代云月行使帮主的权利。同时,也取消了二人的圣使职位。
秘密召集各个分领使的众多年轻干事,汇聚总宅,先进行比武,比武胜出且资质出众的,由帮主选出八个人,最后确定的八个人按年龄大小被封为新八大圣使,依次为,大圣使秋灵空,二圣使马栋,三圣使何露,四圣使魏廷,五圣使西门悦,六圣使宁不说,七圣使穆佳,八圣使姚远。
由云月亲自传授武功,大、三、五、七圣使学习天师降魔,二、四、六、八修炼天师驱魔剑法。
其他年轻人,由众领使及左右护使负责指导武艺,尤以左右护使为主。在开始集训之前,云月把左右护使和各位领使召集到一起,跟大家说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要提升丐帮的整体战斗力,让丐帮出更多有丐帮特质的高手,等到有一天,
从全国四面八方、七州八郡赶过来的三百多年轻人,汇聚到总宅,开始秘密练习武功。
帮主有令,此行动秘密进行,发现走漏风声者,格杀勿论。
一个丐帮的老臣,在外面喝酒时误说走嘴了,被云月知道,云月在丐帮几百人面前,瞪着眼睛,亲手将其斩杀。
众人都体会到了这个事情的严肃和严重性,每个人都闭口不言,不论干什么都低着头,在外面什么话都不敢多说。之前受到委屈,被外派欺负,丐帮的众兄弟都拼命往上冲,无论出现怎样的伤亡,也从未有过退缩,满脸、满眼的坚毅。
但现在,突然间气氛变了,受了委屈没有人反抗,没有人站出来对抗,被外派欺负了,或忍气吐声,被骂一顿、被打一顿也都忍着,还有脑袋活动点儿的,便跪在地上说好话、求饶。江湖都传言,丐帮不仅衰落,而且已经没落到没有了骨气,没有了血性,没有了尊严。但无论怎么样,丐帮的每个人都在这样践行着,只顾装可怜,到处讨饭求钱,别的什么都不管,真真正正的干着乞讨这个行当。
而这一行为,几乎遭到了所有门派的唾弃,平常口中的名门正派,对丐帮中人不尽蔑视,见到的丐帮的人都像对待狗一样,拎起脑袋,戏弄戏弄,或者干脆扔两文钱,还故意要砸到脸上。
那些本就无恶不作的邪门恶派就更不用说了,打、骂经常,从身边走过,如果只吐口唾液就走了,那就算不错的恩赐了。
云月、左右护使、众老领使以及丐帮众年轻弟子一起,在山中闭门修炼着,忍着耻辱,带着希望,也许不久,便可冲破这层黑暗。
云月所做的一切,山顶上路过的一个人,全部看在眼里,尤其是云月在众人面前亲手斩杀那个泄密的丐帮老臣时,山顶上这个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便离开了。
背影不算高大,但却很健硕,穿着一条破布袈裟,手中提着一把像禅杖似的银棍,叫做轩辕降魔棍,棍的顶端,挂着一个金色的圆环,叫做轩辕伏魔圈。夕阳照在他光亮的脑袋上,泛着金黄的光芒,好像佛祖显灵时脑后的常寂光一样,迈着从容的脚步,向着山下走去。
他,就是轩辕寺第一传人——了得和尚。
轩辕寺一战,金蟾洞派主黑脸血蟾文望天被云月和二师兄善面阎罗空利合力打伤,逃跑了,两个高徒深海毒龙温太保和魔水鬼周丑被云月法杀,夜魔门门主青峰魔剑无毛道人左元临阵逃脱,大徒弟青剑道人被积愤成魔的了得一法剑给劈了,大师兄神棍佛禅空游,也就是了得师父,受重伤之后被青剑道人偷袭残忍杀害,结果惨烈,但与结果比起来,对两位年轻人内心的影响,却更加沉重而深远。
云月内心的善念开始慢慢被吞噬,了得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开始了没有尽头的求佛寻道之路。
第七十五章 了得武功精进
更新时间2013…11…19 16:45:03 字数:3258
自云月离寺,了得由于受了重伤,加上积愤成魔的影响,云月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云月由寺中的师叔们精心伺候着,身体上的伤恢复得很快,但心底的伤却一时很难恢复。
了得躺着床上,首先开始思索的,就是自己的身世,难道自己真的如师父所说,是在乱坟岗捡回来的,是寻常百姓家丢弃的婴儿?师父怎么会平白无故到乱坟岗去走动?师父恰巧走到乱坟岗,恰巧听到自己的哭声,恰巧师父觉得我该到寺里做个和尚,怎么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这么恰巧?……
武功到底有多么的博大精深?我的武功在这个世界上,在江湖中,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成魔了,人的心智都丧失了,武功却变得强大了?这是什么道理?世上到底有没有最强大的武功,强大到真的谁都不能战胜的程度?……
我该做什么?我能为自己、为亲人、为当世的百姓、为后世的子孙做什么?我是不是该继承师爷的衣钵,继承师父的遗志,努力强大轩辕寺,做下一个轩辕圣主?……
三个疑问,了得躺在床上,苦思不得其解。
一个月之后,了得的身体完全恢复,从床上爬起来,了得开始拼命地练武,除了吃饭睡觉,每天每时每刻都在练武,话也不像以前那样多,甚至可以说话少了,变得沉默寡言了,开始时大家还以为了得就是受空游死的刺激,还总有人开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