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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那盗宝之人,东西自然就到了我手上!”焦尾儿冷笑道,同时看了白泽一眼。
她和白泽初次相识,便是白泽和北斗天帝被困于这拘魂鼎中,然后自己夺宝救人,没想到过了不久,相似的桥段却又出现了。
看到这拘魂鼎,白泽也不由得想起已然仙去的北斗天帝,心中难免黯然,脸上却努力不表现出来。
夏略似乎对此深信不疑,赤炼娘娘杀人,常有的事儿,这“拘魂鼎”乃是百鬼宗顶尖的炼魂法器,若将松鹤真人放在其中祭炼,必然有事半功倍之效。
“既如此,我们这便将他放出,娘娘可要接好了,这老东西修为高的很,若让他脱困,麻烦的很!”
“知道了,有我们几个在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焦尾儿默念法诀,拘魂鼎口冒出滚滚黑气,而夏略则冲手下几个人示意,几人一起掐动法诀,那铜炉炉门突然打开,松鹤真人的身形从炉内冲了出来。
“娘娘,快!”夏略出声提醒道,却见赤炼娘娘的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动手!”焦尾儿突然叫道。
白泽和苏璎珞早就做好了准备,焦尾儿一声令下,三人一起动手,猝不及防之下,那些万毒宗弟子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呼吸间就倒下了七八个,夏略一看不好,伸手yù捏碎一个传讯铃铛,却现空气中一道墨绿光芒闪过,自己的右手齐腕而飞。
同时,一只手指大小的金蝉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六片薄如蚕翼却锋利异常的刀翅贴上了他的颈部动脉,凛冽的杀气刺的他肌肤生痛,心头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别动!”白泽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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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厉鬼旗
松鹤真人在被投入铜炉之前,已经被封闭了全身气穴,此刻被放出铜炉,稍一调息,体内真气逐渐恢复运转。
片刻之后,松鹤真人突然大喝一声,扬手一掌凌空劈向夏略。
他可是“如意”巅峰的修为,这一下含愤出手,使出了全力,夏略修为既低,又受了伤,哪里能抵挡得住,顿时被这一掌凌空击出去数丈远,骨断筋折,当即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松鹤真人出了一口恶气,这才把目光转向白泽等三人,心中既是感激又是怀疑。
他当初失手被擒,巴老三和赤炼娘娘可都是出了手的,为何此时反而回头来救自己?难道其中还有圈套?
他正这么想着,就见面前的三人,形象如同水波般幻化,逐渐变为一个少年和两位绝sè少女,这才疑心尽去,感激的躬身行礼道:“多谢三位朋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各位如何称呼?”
“在下长生教苏璎珞,见过真人,这位是天道门白泽师兄,这位……”苏璎珞顿了顿,说道:“这位是焦师妹。”
“不用你帮我遮掩!”焦尾儿压根儿不领情:“我是焦尾儿,想必前辈听过我的名字。”
“原来是竹叶仙子,久仰!”松鹤真人心中虽惊讶于他们三人为何能走到一起,但自己这条命终归是人家救的,当即由衷说道:“大恩不言谢,rì后几位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白泽和苏璎珞自是赶紧还礼,唯独焦尾儿冷笑不止,说动:“松鹤真人好本事,帮忙不需要,我倒是有一事请教!”
“请说。”
“此人刚才说,万毒宗自有办法把那件东西弄到手,他说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松鹤真人面露难sè,yù言又止。
“好,你既不愿意说,我也不问,那万毒宗的yīn谋具体如何,你可知道?巴老三,赤炼娘娘他们具体去做什么了,你可知道?”
“我……我不知道。”松鹤真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无言以对,他刚才一时冲动之下,忘了留活口,此时想来,心里也后悔的很。
“哼,还好尚能补救。”焦尾儿察言观sè,见松鹤真人已有悔意,便不再说下去,走到夏略的尸体边,从怀里掏出十二面小旗。
只见每面小旗不过巴掌大小,上面黑雾蒸腾,其中十一面旗幡上都隐隐有鬼影闪烁,或人形或兽形,不一而足,只有最大的一面旗幡上还空无一物。
“十二诸天元神yīn魔厉鬼旗?”松鹤真人面sè微变,惊呼出声。
“十二诸天元神yīn魔厉鬼旗”和“拘魂鼎”这样的邪物,最是伤天害理,为所有修道之人所不齿,向来只有魔教百鬼宗中弟子方会祭炼。
焦尾儿头也不回,甩出一句话:“别担心,抢来的!”
松鹤真人脸sè这才缓和。
焦尾儿将这“十二诸天元神yīn魔厉鬼旗”绕着夏略的尸体插了一圈,顿时旗阵之中yīn风惨惨,鬼哭连连,一团微弱的黄光从夏略的尸体上飘起,瞬间被吸入到其中一面旗幡上去。
焦尾儿掐了几个法诀,夏略的形象顿时在那面旗幡上显现出来。
“万毒宗此行,究竟有何目的?”焦尾儿直接问道。
夏略的魂魄被吸入“十二诸天元神yīn魔厉鬼旗”中,对旗主的任何要求都没法升起拒绝的念头,他此时是以灵体的形式存在,闻言浑身一震,直接将脑海中所记忆的画面一幕幕呈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一群万毒宗弟子趁夜sè悄然登上松峰岛,先是在泉水中下毒,后又设下埋伏,松鹤真人一时不查,以寡敌众,终于被擒。
巴老三连点松鹤真人二十七处大穴,又从他身上搜出一块造型古朴的玉佩,接着吩咐夏略将松鹤真人通入丹炉之中炼化。
巴老三将那块玉佩递给身后的一人,笑着说道:“谭师弟,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那人伸手将玉佩接了过去,说了声师兄放心,看到这里,白泽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头顶上涌,原来此人正是谭毅!
谭毅回头冲一位全身包裹在黑袍中,连脸也用黑布蒙住的神秘人笑了笑,说道:“我先行一步,前辈和师兄师姐们稍后再来。”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个黑袍人,白泽心中涌起一股很熟悉的感觉,似曾相识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
谭毅掉头飞走,看他轻松踏风而行的样子,明显已经“罡煞”大成,白泽的修行度已经够变态,但他这修行度,甚至比白泽还快上一线。
眼见谭毅离去,剩下的人自动汇聚到那黑袍人身边,巴老三笑着说道:“谭师弟聪明机敏,又有前辈坐镇,此事必成,我等可先到“阆苑仙地”外等他的消息,事成之后,我们万毒宗只取走“灿银瓶”,其余东西尽归前辈所有。”
那黑袍人似乎不喜说话,冷哼一声,算是答应。
那声音嘶哑,如同铁器摩擦,白泽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黑风老妖!”
此时画面戛然而止,松鹤真人一下就要往外冲,却被焦尾儿一把拉住,道:“前辈意yù何往?”
“阆苑仙地乃是家师清风上人所居之处,这些人一定是要对家师不利,我一定要前去相救。”松鹤真人心急如焚的答道。
“黑风老妖的修为至少是“金丹”境界,再加上还有一帮万毒宗弟子相助,你一个人贸然前去,不仅救不出清风上人,还会把自己再搭进去!”
松鹤真人刚才是急怒冲昏头脑,此时听焦尾儿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明白他所说的是实情,不由得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我倒是有一计。”焦尾儿笑了笑,冲众人做了个附耳过来的手势。
清风上人乃是天下十大散修之一,早在数百年前便已经晋级“金丹”境界,修为在“金丹”巅峰卡了好久,只是一直未能突破那道瓶颈,所以才始终未能进阶元神境界。
他为人淡泊,一人隐居海外参悟天道,身边只带了童子数名。
这一rì正是清风上人的八百岁寿辰,他为人又不喜张扬,门下又只有松鹤真人一名弟子,故而整个阆苑仙地之内,并无其他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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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倚天茶
两个粉雕玉琢的童子站在海边的一块大礁石上,踮起脚尖向远处眺望,眼看rì上三竿,其中一个说道:“松鹤师兄往年都是一早就到,怎么今天反倒迟了?”
另一个则答道:“只怕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也说不定,正是因为松鹤师兄年年都到,所以今年迟了也属正常,可以原谅。”
这两个童子名为挑灯、看剑,乃是清风上人的贴身童子,奉清风上人之命来这儿等候他唯一的弟子——松鹤真人。
他们俩虽然跟随清风上人多年,也喊清风上人师父,喊松鹤真人师兄,但其实并未被正式列入门墙,也没有机会学习到清风上人的一身本事。
两人正说着,远远的看到一朵云架飘来,看剑童子喜道:“是松鹤师兄到了。”
待云架飘近,两人才看见云架上站着的并非松鹤真人,而是一个看上去挺年轻英俊的少年。
“你是何人?”见此人眼生得很,看剑童子不由得奇道。
“松鹤真人座下弟子谭毅,见过挑灯、看剑两位师叔。”那人从云架上跳下来,对着挑灯、看剑二人纳头便拜。
“你叫我们师叔?嗯,嗯,不错,快起来!”生平第一次被人喊作师叔,看剑童子笑眯了眼。
“你是松鹤师兄的弟子?怎么没听他提起过?”挑灯童子还有些jǐng惕xìng。
“弟子前几rì刚才入门,或许师父还没有来得及通知师祖和两位师叔,不过师父怕我空口无凭,叫我带来了这个。”谭毅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块造型古朴的玉佩。
挑灯童子接过来仔细看了看,脸上终于也露出了笑容:“东西没问题,是咱们阆苑仙地的信物,看来真的是松鹤师兄新收的弟子,快起来吧。”
谭毅就势站起,不待挑灯、看剑两位童子再继续追问,直接说道:“师父前几天突然觉得破瓶在望,故而这几天一直闭关,临闭关前嘱咐我今rì前来为师祖祝寿,还特地叮嘱我别忘了给二位师叔带礼物。”
说完从怀中掏出两匹玉石小马,一匹枣红,一匹雪白,雕刻的栩栩如生。
“这两匹灵偶乃是我以前偶然间所得,算不上什么稀罕之物,不过用来解闷代步,倒是不错。”
说完向两匹玉石小马中输入少许真气,只听“咴咴”两声马鸣声响起,两匹小马突然吹气似得长大,然后活了过来,仰奋蹄,对挑灯、看剑两位童子好生亲热,硕大的马头蹭的他俩哈哈大笑。
挑灯、看剑二人跟随清风上人多年,平rì里服了不少仙丹妙药,是以驻颜有术,上百岁的人看起来还像七八岁的孩童一般,但也因为从不与外人接触,导致心xìng也依旧如孩童一般。
两人看到这两匹小马可高兴坏了,各自爬上一匹,冲谭毅喊道:“好师侄,多谢你啦,师父就在前面道观内,你自己前去拜见就可以,我们俩可要去玩耍了!”
两人说完,生怕谭毅会缠着他们似的,同时一拍马屁股,撒了欢儿似得跑了出去,不多时就没了影儿。
谭毅笑了笑,徒步前行,爬上一段山坡,迎面瞧见一座不大的道观,黑瓦白墙,四周遍植草木,显得清静简洁。
谭毅走到道馆门口,并未推门进去,而是在门外便遥遥拜倒,扬声道:“松鹤真人座下弟子谭毅,前来拜见清风师祖,恭贺师祖八百寿辰!”
“你是松鹤新收的徒弟?”道观中传来一个略带诧异的声音。
“是,师父前几rì刚收弟子入门,所以没来得及通知师祖,师父本想今rì亲自带徒孙前来为师祖祝寿,但昨rì忽感破瓶在望,所以……”
“无妨,无妨!”道观内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欣慰:“松鹤卡在“如意”修为的瓶颈之上也有好些年了,破瓶是一件大事儿,两相比较,我的寿辰实在不值一提!”
道馆的门无风自开,谭毅抬头,看见一个满头白但jīng神矍铄的老道士盘膝坐在一张竹椅之上,冲他招了招手。
谭毅急忙站起,走到老道士身边复又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响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茶盒来,轻轻揭开一条缝,顿时有一股浓郁的茶香逸散出来,连见惯了大场面的清风上人都为之动容。
“此茶清雅俊逸,香味浑厚却又百转千折,难道便是传说中长在昆仑山巅,千年才一次芽的“倚天茶”?”
那昆仑山巅,峭壁之上长着一株茶树,千年方才一次芽,每次只能摘得八百片叶子,号为“倚天茶”。
传说这“倚天茶”乃是仙人所种,常人喝了可以延年益寿,百病不生,修真之人喝了可以灵感迸,顿悟破瓶。
“师祖明鉴,此茶正是倚天茶。”谭毅恭敬地说道:“师父得了这茶之后,光是闻一闻茶香,便激了破瓶的灵感,因此不敢藏私,特意命徒孙送来给师祖祝寿。”
“难得他这一份孝心!”清风上人笑着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