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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0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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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排列起来的词汇。

  这个国家还发生了阅读和写作的危机。一项调查估计,约有三千万美国成年人是“半文盲”,他们不能恰当地去读或写一份所需要的广告,弄不明白药瓶上贴的说明。

  文化也许不是人类不可剥夺的权力,但它是高度文化的创立者没有理由抛弃的东西。我并不是简单地把电视认为是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我相信电视也做出了它的贡献和影响。

  从什么时候起这么多的人把闲暇时间都给了这种玩意儿?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国家把它自己批发给了这种只是为了售卖的工具?

  几年前,耶鲁大学法学教授小查尔斯·L·布莱克写道:“……被强制灌输以琐碎的精神食粮,并非琐碎事物本身的过错。”我认为,这个国家现在正被饲以琐碎的精神食粮,我担心这对我们的心理习惯,语言,我们努力做出的成就和我们不畏困难、勇于探索的精神造成消极影响,这种影响是很难察觉的。

Number:3916

Title:《喀秋莎》纪念碑

作者:李英男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课外学习

Date:1985。8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

  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

  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

  喀秋莎爱情永远属于他。

  早在五十年代,《喀秋莎》这首歌就曾在我国广泛流行,家喻户晓。最近,这首歌又再次出现在我们的舞台和电视屏幕上。《喀秋莎》究竟是怎样诞生的?她的故乡在哪里呢?

  《喀秋莎》歌词的作者伊萨科夫斯基1900年生于俄罗斯中部地区斯摩棱斯克州的一个村子里。这里风景非常优美,充满诗情画意。伊萨科夫斯基的青少年时代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十月革命的胜利使这个庄稼汉出身的穷小伙子成长为著名的抒情诗人。据传,《喀秋莎》这首歌的构思就是在乌格拉河边完成的。

  1938年初,伊萨科夫斯基写出了《喀秋莎》一诗的前八行。一次,他在一家报社与作曲家勃兰切尔相遇。勃兰切尔询问他有什么新作可谱曲。伊萨科夫斯基想起这八行诗,于是当场写下来交给了作曲家。

  不久,刚刚成立的苏联国立爵士乐队首场演出,第一次演唱了《喀秋莎》,获得巨大成功。《喀秋莎》的旋律很快就传遍苏联各地,成为当时人们最喜爱的流行歌曲之一。

  1941年卫国战争爆发了。千百万苏联妇女在《喀秋莎》的歌声中把自己的亲人送上了前线。在激烈战场上,红军战士和敌后游击队员利用短暂的战斗间歇,经常用《喀秋莎》的歌声表达他们思念家乡、怀念亲人的感情。

  1942年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苏联军队第一次使用了火箭炮,并给予敌人以毁灭性的打击。于是给这种火箭炮起名叫“喀秋莎”。

  今年,《喀秋莎》已经四十七岁了。但她依然朝气蓬勃。受到人民的爱戴。

  不久以前,在乌格拉河畔出现了一座《喀秋莎》纪念碑,是伊萨科夫斯基家乡的人民出钱出力把它建立起来的。能工巧匠们就地取材,在一块平地上用整段圆木搭起了一座类似俄罗斯传统木屋的象征性建筑,右边放置了一块球型巨石,石上嵌有一块金属牌子,上面刻着两行诗: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

  平地的一边还竖起了一段形状奇特的松树杆,样子酷似竖琴,象征着音乐和歌曲。这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为歌曲而竖立的纪念碑。

Number:3917

Title:树上旅馆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在东非洲肯雅的西南,有一座别致的建筑,那便是闻名于世的“树上旅馆”。“树上旅馆”原是英国退伍军官埃里克·澳克在肯雅定居后,于1932年11月为狩猎和观赏动物而建造的。1952年2月5日,当时的英国公主即现在的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和她的丈夫曾下榻这里欣赏野生动物。当天夜里,英王乔治六世突然去世,英国王室当即宣布伊丽莎白公主继位。6日清晨,伊丽莎白就返回伦敦登基。人们说伊丽莎白“上树时还是公主,下树时便成了女王”。此后,“树上旅馆”也就更有名气了。

  这个旅馆在一次森林大火中烧毁,1954年又在原址的对面盖起了一座新的较大的旅馆,这就是现在的“树上旅馆”。要在那里投宿,游客们要先在中央省省会尼耶里的一个“套马车”旅馆集中,放下行李,然后“套上马车”(从前坐马车,现在乘旅游汽车),在手持猎枪的欧洲人导游带领下,向“树上旅馆”进发。旅游车在山梁的林间小路上缓行,不时会遇到穿越公路的狒狒、大象、长颈鹿和羚羊。约摸过一个小时,车子在一个山脚停下,导游请游客下车并宣布几条安全注意事项,然后整队上山。步行约100~200米,写着“树顶”两字的牌楼和掩映在绿树丛中的旅馆建筑便展现眼前。

  这是个约有四层楼房高的二层楼建筑,全部木质结构,搭在许多株大树的树干上,底层离地约10余公尺。树干、树桩之间保持一定距离,野生动物可以自由穿行。不少作房柱的大树今天依然枝叶繁茂,有的穿过楼板或房间还继续生长着,给旅馆增添了生气。旅馆前面有一个大水塘,供动物饮水、洗澡之用。水塘周围是一片盐土沼泽地,这是给动物准备的“食盐”。在导游的指引下,沿着室外螺旋式的单人木梯,手扶栏杆,一级一级地向上攀登。楼梯是围一棵大树盘旋的,因此给人以上树的感觉。

  旅馆有双人卧室38间,还有一个餐厅,两个长廊式的酒吧间,屋顶是个大平台。傍晚,成群的大象、野牛、犀牛、羚羊、野猪等野生动物,便开始陆续汇集到水塘和盐土地来,它们或吮舐盐土,或在塘边饮水,吃水草,下池戏水,或相互逗耍,追逐,打架……不断地发出呼叫声,呼吼声。喝足、吃饱、玩够了,它们又各自姗姗回到大森林去。游客用完晚餐,手拿饮料,站在平台或酒吧间的长廊里,凭借明媚的月光和柔和的灯光,居高临下,兴致勃勃地观赏动物世界的千姿百态,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Number:3918

Title:旅途奇遇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某次,我在印度南部一个荒僻地区坐火车旅行,我坐的那节卧车两面有门通往月台,但和车上通道却不相连接。车里闷热难受,虽然他们警告过我千万不要打开窗纱,但天色一黑,我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黎明前我睡醒后,觉得车厢里不只我一个人。显然,在我睡着时有流浪汉爬了上来,而且从另外三个床位上的声音推断,车上可能有几个流浪汉。

  天色渐亮。当我看见车厢里尽是些身形硕大的雄狒狒时,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一只狒狒正咀嚼我的鞋带,另一只正把衬衫撕成碎条。那景象实在可怕。大狒狒非常残忍,能在几分钟内把一个人撕开。因此我只好不声不响地躺着。不到十分钟,火车慢了下来。车还未停定,那些狒狒便从窗子跳到外面地上,我目送他们奔向山上的油棕榈农场。

  我赶快穿好衣服走开,在月台上碰到站长。“狒狒为什么都在这里下车?”我问他。

  “是这样的,”他向我解释,“他们每天早晨坐这班火车到这个农场上吃棕榈椰子。吃完就睡,醒来再坐六点钟那班火车回去。”

Number:3919

Title:空降活猫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近年来,马来西亚一偏僻地区疟蚊猖厥,危害人体健康。为了消灭疟蚊,人们使用了大量高效杀虫药进行毒杀。在疟蚊被杀死的同时,蟑螂和其它一些昆虫亦一起同归于尽。以蟑螂等昆虫为食物的壁虎由于断炊,数量也大大减少。而当地的猫大多以食壁虎为主食,因而猫的数量亦急剧减少。这回,老鼠却大为增加;鼠虱肆无忌惮,开始传播鼠疫。

  正当人们愁眉不展之际,世界卫生组织伸出了援助之手,决定派飞机尽快到这一灾情严重的地区空投大批活猫,以恢复被破坏了的生态平衡。不久,一幕活猫乘降落伞着陆的壮景,使这一偏僻地区的群众大开眼界。

Number:3920

Title:“我的降落伞张不开!”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4期

Provenance:读者文摘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

  纽西兰北岛点缀着斑斑白云的天空,青白条纹相间的塞斯那172型机越飞越高,16岁的提莫赛知道真正的考验就在眼前。他和中学同班同学戴维认为,跳伞运动是一种要求严格而富于刺激的业余爱好。1980年7月26日星期六,他们在奥克兰空降学校受了才4小时的训练就跳伞了。那时天朗气清,虽是冬季,并不寒冷。

  提莫赛和戴维先在地面看别人初次跳伞;有个年轻女郎跳得极为精采,不偏不倚地落在飞机场上。提莫赛在即将首跳之前最后那段时刻,他惊讶自己并没有更紧张。他记得头一天吃晚饭时母亲把烤肉端给他,他如何满不在乎地玩笑说:“妈,这也许是我最后的晚餐。”他母亲打趣道:“别说傻话,只有好人才不长寿。”

  他父母有子女四人,提莫赛最小,他母亲曾为他参加跳伞而不放心。后来她又站在儿子的立场对丈夫说:“小儿子争强好胜,当然要做哥哥们没有做过的事。”

  提莫赛和戴维上午10时左右到达机场,用了不少时间在地面上看别人初试身手。下午3时半,提莫赛登机的时间到了,他和另两个新手坐在机舱内等候起飞。不久,塞斯那机上升至1100米的跳伞高度。

  跳伞指导邓普西是个经验老到的教练,曾经指导过好几百个新手首次跳伞,就在那天,他已经监督过五次飞行。他总是和那些年轻人说笑,免得他们过分紧张。第一个跳的是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他跳出飞机,徐徐降落,一切都很完美。提莫赛不到一分钟就要跳了。跳伞的时间越近,他越紧张。但是他竭力抑制恐惧,提醒自己:几百万人跳伞都平安无事。

  “下一个,”邓普西叫他。提莫赛走向舱口时,驾驶员本顿将飞机减速。提莫赛面向机首,两只脚站好位置,双手抓紧机翼支柱,只觉得强风吹面。这次是他首次跳伞,因此无须拉开伞索。伞上的固定开伞索拴在飞机底板上,他跳出飞机几秒种后,降落伞会自动张开。

  “跳!”邓普西发出口令。提莫赛向后跳出,远离飞机。可是不知何故他向后倒翻了一个跟斗。降落伞正要张开,但有些绳索却和他的腿缠住了。提莫赛头上脚下飘然下落,觉到一种使人振奋的自由,不知道已出了问题。“哇!”他叫了一声。原来跳伞是这样的。

  提莫赛抬头看,原以为会见到一具使他安心的五颜六色的降落伞在他头上飘动。但所看到的却是一团纠缠的绳索,系着一个出了故障的半开的伞。他非常惊骇,急拉绳索,希望使伞完全张开。伞剧烈摆动,未能阻缓坠势。现在他以估计90公里的时速冲向地面。他吓坏了,兴奋成了噩梦,心中默默自问:“我的降落伞张不开!天哪,为什么会让我碰上?”

  他呆看那个高高在上出了故障的伞。跟着,真教人难信,他放松了。“好吧,天老爷,”他大声说,“只有你和我了。”每过几秒钟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旋转一次。

  突然,他记起跳伞学校的教务主任兼总教练丁沃特教他的应急措施:“万一你的降落伞失灵不开,就把他丢掉。它离开你的身体时,会拉动绳索把后备伞打开。”

  后备伞!提莫赛用力拉动释伞圈,抬头看紧急备用伞慢慢打开。接着一声闷响,他摔在与机场接壤的一个农场的地上。他记起应急措施的时候太晚了。

  机场上那十几个奥克兰跳伞俱乐部会员,眼看着提莫赛撞向地面,吓得说不出话来。有些人穿过机场跑向提莫赛跌落又弹到一旁的地方。只有丁沃特一个人没有跑。他看见过跳伞出事,知道降落伞打不开,必死无疑。心想:“那么活泼可爱的孩子,多么惨!对他的家人是多么可怕的打击。”

  大家发现提莫赛躺在那里寂然不动:左上臂折断了,臂骨像棍子般插进地里。大约2米外,似泥炭的洼地里印着提莫赛身体的轮廓,那是他着地时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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