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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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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7年麦克林夫人死后,珠宝商海里、温斯顿用110万美元买下了她的蓝钻石“希望”。此后10年中,温斯顿带着这颗钻石和其他名贵宝石行程64万公里,在世界各地巡回展出,为慈善事业募捐经费,先后共有500人参观过这颗钻石,共募捐到100多万美元。

  1957年温斯顿和史密斯研究院协商,要把“希望”钻石送给该院作为一系列宝石中的中心展品,与英国伦敦塔上的那些加冕礼用的珠宝比美。史密斯研究院同意接收。1958年11月8日,这颗蓝钻石被放进了一只山羊皮合子,用褐色纸包好送到纽约邮政总局,寄往华盛顿。宝石商们一向认为,这是运送宝石的最可靠方法。很快,在武装人员的监护下,送到了华盛顿史密斯研究院里,并保险100万美元。温斯顿为此花费145.29美元,他是“希望”钻石的最后一个主人,也是300年来最幸运的一个主人。

  至今前往史密斯研究院参观的人络绎不绝,人们在赞叹这颗稀世之宝历尽沧桑的同时,仿佛感觉到那闪闪的蓝光在向人们默默地诉说着它那神秘不祥的历史。

Number:4528

Title:生命的最后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孙志刚李兴浩

  死,也许是可怕的,或者是可悲的,但对另一种人来说,在他们弥留之际,那生命的落日,却放射出夺目的光辉,把天边的晚霞,染得绚丽斑斓。

  最后的嘱咐

  奥斯特洛夫斯基临终的前一夜,把妻子叫到身边。他说得很简单:“拉伊沙,……我这会儿要对你讲的话,大概是我最后的一段连贯的话了。我这一辈子过得不算太坏吧?是的,……我是斗争过来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并没有被征服。往后,如果生活上有什么叫你挨苦,可以想到我。还有一点应该记住:无论你在哪工作,无论做什么事情,不要放弃学习。没有学习,你就不会进步。”尼古拉还想多讲几句,可是一阵剧痛打断了他的话。他昏昏睡去。醒过来,他问哥哥:“我呻吟过么?”“没有。”哥哥答道。“死神已经走到了我的眼前,可我还是没有向她屈服。”就这样,这个有着钢铁般意志的人离开了人间。

  死前的思想

  俄国伟大的生物学家巴甫洛夫,在失去知觉前的两小时当中,向他的学生们说:“什么事情发生了,我这里出现了一些固定的思想和不随意的运动,显然是神经系统开始崩溃了。去请神经病理学家来。”如果不是最后的虚脱夺去他的意识,那么可以确信,他会利用自己残余的力量,向学生们解释这个天才的、永远年轻的脑是怎样死亡的。

  弥留之际的工作

  爱因斯坦进了医院,就叫人把老花镜、钢笔、一封没写完的信和一篇没做完的计算,送到医院。生命垂危的他在病床上欠了欠身,戴上老花镜,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抓起了笔,可笔尖还没触到胸前的草稿纸,眼前就飞舞起一大片金花,额头上冒出了几颗汗珠,用了几十年的钢笔从手里滑走了,落到地上。第二天,他再三叮咛,不可把梅塞街112号变成人们的“朝圣”纪念馆。他在高等研究院的办公室一定要让别人使用。他希望除了他的科学理想和社会思想之外,一切都随他一起死去。这一天,他与世长辞了。

  最终的挂虑

  临终前,居里夫人的非凡的头脑里,只浮动着关于她的工作的种种大小挂虑,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各章的分段,是应该都一样的……我一直在想着这个出版物……”她还注视着一个茶杯,想要用茶匙在里面搅动,但这似乎不是茶匙,而是一根玻璃棒,或是某种精巧的实验用具:“这是用镭做的,还是用钍做的?”她已经离开人类去和她心爱的“东西”在一起,她已经把她的一生献给它们,从此将永远与它们不分离。

  后来,她只是再说了几句不清楚的话。医生来给她注射了,她忽然发出一个表示疲倦的微弱喊声:“我不要这个,我愿意人们不打搅我。”这颗伟大的心脏就停止了跳动。

  临终的要求

  著名文学家巴尔扎克在临终之前,心中仍然念念不忘那尚未完成的《人间喜剧》,他向医生说明意图,了解病况,医生却问他:“你完成那些工作还要多少日子呢?”

  巴尔扎克回答:“六个月。”

  医生摇摇头。

  “六个月都活不到吗?六个星期怎么样?”

  医生又摇摇头。

  “那么至少六天总可以吧?我还可以写个提纲,也还可以把已经出版的50卷校订一下!”

  医生劝他立即写遗嘱。

  “什么?六个小时?”就这样问着问着,巴尔扎克离开了人间。

  悲壮的日记

  “胃剧痛。”

  “燥渴、耳鸣,睁开眼时,眼皮很痛……”

  “四小时了,我的伤口、鼻、嘴开始出血……”

  “我看不见体温表了,情况非常严重……”

  这是芝加哥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研究员、动物学家卡尔·施密特博士临终的日记。那天,他下班后一个人在实验室里观察一条南美洲毒蛇。蓦地惊醒过来的毒蛇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他忙把毒蛇扔回网笼里,赶紧从伤口往外挤血,可是已经迟了,他开始感到头晕和呕心,想打电话求救,偏偏屋里电话坏了,别的办公室又都锁上了门。时间很快地过去……

  这位67岁的老科学家知道自己性命不保,就坐在桌子旁,记录起自己垂死时的感觉和征兆,作为他最后的“实验报告”遗留给后世。这位科学的勇士在被蛇咬了5小时后,终因脑溢血与世长辞了。

Number:4529

Title:名画的命运

作者:张汉钧

出处《读者》:总第9期

Provenance:《风采》

Date:1981。4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1952年,在巴黎曾经有过一次轰动一时的名画拍卖。世界各大博物馆都不失时机,纷纷派遣使者前往巴黎采珍觅宝。

  “这幅画2800万法郎!”

  “那张3100万!”

  “左边的3300万!”……

  拍卖声不绝于耳,要价之高令人咋舌。原来这是上世纪末一些大画家的艺术珍品,其中就有塞尚、高更等的稀世杰作。然而你可想到,这些大画家在世时,却大都穷困潦倒,默默无闻。他们的许多作品,长期不遇慧眼,湮没于冥冥之中。

  保尔·塞尚(18391906),是法国后期印象派画家,被公认为20世纪初期的野兽派、立体派之先驱。可是他生前几乎什么画也没卖掉,只靠着年金,聊以度日。到他死后,人们才着手搜寻他的遗作。

  著名收藏家昂布瓦兹·伏拉尔,到塞尚的故乡拜访一位保存着大画家几幅油画的伯爵夫人,可她一再叫嚷说:“那不是什么艺术!但愿我的老鼠把塞尚的画啃掉了。”不幸言中,那几幅无人所知的画果然在伯爵夫人的顶楼里喂了老鼠。

  伏拉尔又找到一位业余画家,塞尚曾赠给他一批画。回答真叫伏拉尔啼笑皆非:“塞尚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不愿人家嘲笑他把画画在质地如此上乘的画布上,因此本人又在上面作了画!”

  伏拉尔终于打听到有一户人家收藏着一批塞尚的手作。这些油画也同样被丢弃在小阁楼里。伏拉尔喜出望外,开口付时价1000法郎。主人满腹狐疑,拿着票子跑到临近的银行确认不是伪钞后,才欢天喜地让伏拉尔取画。收藏家已告辞远去,忽然阁楼的窗户打开了:“喂,还有一幅!”接着,一幅油画从窗口扔了出来,而它恰恰是塞尚最杰出的作品之一。

  法国另一位著名画家保尔·高更(18481903)比塞尚更为寒伧,贫穷困顿伴随了他一生。他曾在英国蓬泰温的一家旅店里栖身过,为了表示谢意,临走时赠给店主四幅油画。当高更渐渐有了名气之后。一位收藏家去蓬泰温访古觅宝,发现那位店主竟把四幅油画做了门口的擦鞋垫子。画面饱经蹂躏,已无法辨认原貌。

  高更死在太平洋中一个名叫塔希提的法国属岛上。在那里,他也向一个友人赠送过一批木刻作品。这位朋友不知派何用途,便统统拿来钉筑猪圈。当一些收藏家满怀希望前去探寻的时候,它们早已腐烂,成了朽木。

  梵·高(18531899),这位法籍荷兰画家,是后期印象派的代表人物。他一生中仅卖过一幅画,价格才400法郎。倘若没有他哥哥解囊相助,也许早就冻死饿死了。

  1888年,梵·高曾被软禁在法国南部的一个精神病收容所里。出所时,他把在那里作的好几幅油画送给住院医生。不料它们却成了练习射箭的靶子,仅有一幅得以幸存。

  现由莫斯科普希金美术博物馆保存的著名油画《住院医生雷依的肖像》,也是梵·高的杰作。梵·高曾把这幅画送给雷依本人。医生的鸡笼有一个窟窿,他担心狐狸叼鸡,随手便拿这幅画来堵塞。十几年之后,有人闻讯前来要求买画,医生诧异之余,将画从窟窿里拉出,掸扫干净,怯生生地向来者提出一个“高得发疯”的价格150法郎!

  名画尽管有着坎坷的命运,但最后却闻名于世;真正于人类有用的,终究会被人类所珍爱。

  (摘自《风采》1981年第4期,本刊有删节)

Number:4530

Title:电话中的密码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期

Provenance:《读者文摘》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王以澜张厥伟

  午后,卡斯·弗雷德里克,一位57岁的密执安州圣克莱肖斯市的市政府官员,独自一人在厨房间的桌旁,想弄点三明治和牛奶吃,突然觉得左臂一阵奇异的麻木。不到一年前,一次中风曾逼得他住了几个星期的医院。一个可怕的念头紧紧攫住了卡斯:“难道又是一次中风?”

  他靠向椅子旁墙上的电话机,感到喉咙中有一种紧迫感,左臂开始身不由主地剧烈抽搐。他用右手压住左臂,但一放开,左臂又重新开始痉挛,使他无法解脱。卡斯用右手抓住电话机,把它平放在桌上,给他夫人打电话。伊夫琳是一家会计事务所里的统计打字员,卡斯平时在午饭时偶尔也给她打电话。卡斯弯屈着身子靠着电话,听见了允许拨号声。乘拨号之际他张开嘴想润润喉咙,但不知怎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一阵古怪的被噎住了的呻吟声。他想,假如伊夫琳接到电活,她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并会去叫救护车。但是,一阵痉挛,电话机被卡斯的左手甩到了地上。

  卡斯的左臂完全麻木了,喉咙越卡越紧,但他还能移动自己的身体。他设法让自己蹲下,抓住电话机,把它放回到桌上。然后利用自己的腹部和桌子夹住电话机,小心翼翼地拨了一个号码。乘对方接电话前的空闲,他又试了试自己的声音,不管他怎样努力,发出的还是那阵可怕的呻吟声。卡斯意识到假如没有人来救他,他就会窒息而死。

  在警察局的通讯控制台,警官吉米接起了电话:“这是圣克莱肖斯警察局。”但电活里却没有回声,只有一片噪杂的刮擦声。吉米把耳朵靠近耳机等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了一种令人骇怕的像老虎一样的咆叫声。

  吉米坐回到椅子上笑了笑。这位34岁的警察在部队度过了13年,他处理过类似这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小事莫名其妙的电话,来自醉汉无聊的玩笑,或是有人故意破口大骂的下流话。马上,电话里又传来了这种可怕的声音。吉米想挂断电话,但似乎有一种责任感促使他再等一等。咆叫声还在继续,接着又是一阵费力的粗鲁的喘息声。吉米走到警察贝尔旁,把听筒交给他。

  “贝尔!你看是不是像疯子的声音?”

  “有人遭难了!”贝尔说,“看来像是一个紧急呼救电话。”

  吉米现在确信打电话者肯定遇到了困难但又不能讲话。他是谁?他住哪里?他又遇到了什么困难?

  卡斯已经丧失了信心,他被一种恐惧心理所怔住,他感到向话筒发出的呼救声越强,喉咙就卡得越紧。绝望中,卡斯注视着桌上装人名卡片的铁盒,心想如果抬起铁盒盖,然后再往下猛地一关,由此发出的声音,可能会使警察懂得他现在的困境。他用右手打开铁盒,然后把铁盒盖猛然一关。他试了几次,发现自己还能不间断地连续开关铁盒盖。

  “你这敲打的声音是想让我知道什么吗?”卡斯听到了警察问他的声音。他拼命地快速开关铁盒盖。突然他的左手再次把电话机甩到了地上。

  吉米在警察局的电话里清晰地听到了敲打铁盒声和电话机的跌落声。他确信打电话者不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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