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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8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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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戒烟也是她的意思?”

  “不错。”

  “戒赌与停止赛车、赛马也都是为了她?”

  “对了。”

  “那么,这些你一一都做到了,为何还不娶她?”

  “嗯,我以为,既然我已经是如此好的人了,理应另找一个更好的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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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131 

Title :快乐的寡妇

作者 :靳瑛

出处《读者》 : 总第 14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剧院开戏前,一群美国中老年妇女嘻哈聊天,好不热闹。其中一位觉得同伴太吵,有点过意不去,便对身旁的布朗先生道歉:“对不起,我们实在太快乐了。你知道吗?我认识她们好几十年了,她们的先生都去世了。她们自称快乐的寡妇,每年自组出外旅游玩一玩。我一直很想加入这个团体,可是,一直至今年春天,我才具备了入会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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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132 

Title :丈夫有趣吗?

作者 :郑宏

出处《读者》 : 总第 14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吃晚饭时,我坐在一对慈祥的老夫老妻身旁。老夫在吃饭时还滔滔不绝地讲他的工作。快要吃完的时候,我对老夫的妻子说:“你丈夫很有趣。”她却严肃地望着我,小声地说:“偶尔跟他谈谈,他很有趣,可是千万别跟他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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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133 

Title :催眠

作者 :李珊妹

出处《读者》 : 总第 14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深夜,睡着了的孩子又哭了起来。父亲决定唱一段催眠曲。刚开了个头,隔壁人家就抗议了:“还是让孩子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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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134 

Title :数数

作者 :李一奇

出处《读者》 : 总第 14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有一个孩子刚开始上学,在算术上特别下功夫。

  一天晚上,晚餐桌上有两只烧鸽子。这个孩子自作聪明地说:“爸爸,我可以用算术给您算出,桌上有三只烧鸽子。”啊?父亲惊奇地问:“你怎么算呢?”“哦,瞧,这是一只,那是第二只,一加二当然等于三喽。”

  “多么聪 明的孩子呀!”父亲说,“那么,你母亲吃第一只,我吃第二只,你就吃第三只吧。”

  队形

  体育课时,大明与小华在树下聊了起来。

  大明:“我发觉排队的形式随年龄增大而有所不同。”

  大明接着说:“例如小学生总是一队队的,而中学生却是一堆堆的。”

  小华说:“那大学生呢?”

  大明说:“那还用问!一对对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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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135 

Title :主妇与保姆

作者 :陈从华

出处《读者》 : 总第 14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主妇:“我已经对你说过,孩子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吧。”

  保姆:“是的,太太。刚才,他要我给他在院子中间挖一个洞,我就给他挖了。”

  主妇:“那他为什么还要哭呢?”

  保姆:“唉,麻烦得很!现在他要我把那个洞搬进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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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136 

Title :一位爱滋病医生的手记

作者 :蓝燕

出处《读者》 : 总第 149期

Provenance :文汇报

Date :1993。6。21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1993年2月×日

  “阿姨,我是不是活不成了?”

  望着他那么年轻的脸,看着他那双充满希望和祈求的目光,我本能地摇了摇头。

  “可别这么想,孩子。你目前一切状况都还好。医学还要发展,全世界对爱滋病的研究在加紧进行,也许不久……”

  我分明看见那双眼里的光亮暗淡了,那时一种早在意料之中的失望,那时一种对奇迹不再期冀的失望。虽然我已不是第一次接触爱滋病人,但他的目光还是狠狠地把我的心刺痛了。

  “真的。现在咱们有一种药,有些效果的,咱们来试试……”他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独自在寒风中向前走去。

  这是我的第三个爱滋病人,确切地说,他目前还是一个爱滋病毒(HIV)的感染者。在不久前回国入境时,他被检测出HIV阳性。

  他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唯一的儿子,大学毕业后全家节衣缩食送他出国深造。几年里他与一位东欧的姑娘相恋,同居,却不幸感染了HIV。那天,他站在院传达室门口,穿一件蓝色羽绒衣,几缕短短的额发被北风吹得飘起,看上去很朴实、诚恳,甚至有些胆小。二十六七岁了,有时说话还不敢高声。不知他从哪儿得知我给爱滋病病人治过病,辗转找到我的电话号码。一见面,我就觉得有责任挽救这个年轻的生命。

  他告诉我,他的父母和家人至今都还不知道他感染了HIV,他没有勇气告诉自己的至爱亲朋。他是大学生,又是留学生,回国几个月了,应该出去找工作,可社会能接纳他就业吗?一旦就业,日常的医疗问题怎么解决?国家没有具体的规定,即使规定了,又能怎样?假如有一天他生病了,需要打针吃药甚至手术,他能不告诉医生自己是HIV感染者吗?他不愿意再传染别人,却又没有胆量为了能使他人不受感染,而将自己暴露在公众的惊诧、议论和歧视之中。他就这样拖着,明知道拖不了多久,那“炸弹”迟早会爆炸的。家人能接受他吗?社会能接受他吗?如果他的病潜伏期较长,十年、二十年之内,他该如何应世?

  我,能为他做些什么?

  那是3年以前……

  那年夏天,从北方某省转来一个爱滋病人。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的爱滋病人:他,50来岁,全身长满了皮疹,脸上红红的有油性脱屑和渗出物,头发里渗出更多,嘴里有大块的白癍,人很瘦。我们对他进行了单间隔离。

  他,很怪,几乎不说话。只要精神稍好,就整天看他自己带来的那些有关爱滋病的书。差不多有一箱子。

  他,也是个医生。中西医都懂。约一年前从非洲的某个国家返回时,就发现感染了HIV,几个月后他发病了。听说,他有病的消息不胫而走,他所在的科室,不再有病人上门,他本人住不进医院,说是如果医院收治他,其他病人就要集体出院。他的妻子也被拒之于单位门外,一双儿女无法上学,粮店不卖给他们粮食。听说,那些日子,该市卫生局接二连三地接到信件和电话,并不断有人登门要求将此病人迁出本市。而且,在省级领导的直接关注下,他真的被转到我们这个地方、我们这所医院来了。平心而论,他及他的家人受到的遭遇是极不公平的,可这一切,他从未提起。他的目光总是那么茫然,那么认命,那么不抱希望。似乎,人一得了这种病,便只能逆来顺受。偶尔,遇上我要出差,我总是去给他买些可口的食物,或是请院里的营养师问他想吃些什么。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眼里便会闪现出感情,才能看到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记得那年秋天

  那天上午我去查房,正看见他妻子拿着一大包理发用品进来。我心里立时一阵歉然:我怎么会如此疏忽呢,他入院几个月了,还没人给他理过发。整整一个夏天真够他受的。我上前接过推子要给他理发,那女人一把抓住了我手:

  “大夫,别,别……”

  “怎么?你怕我理不好?在家都是我负责给丈夫和儿子理发。”我轻声地开着玩着。

  那女人摇摇头,指指丈夫那由于渗出极重、头发都粘成一块一条的脑袋,轻声说:“连我们自己都觉得脏,哪能让您给理呀。”

  我拿开了女人的手,一边替病人围上围单,一边说:“你看他渗出这么严重,稍不小心就会把皮肤弄破,要是感染了他哪儿抵抗得了?我是大夫,知道怎么既保护他,又保护自己。”

  我明白,爱滋病是个令人犹恐避之不及的病,至今它仍代表着死亡。很少有人愿意亲手为爱滋病人做点什么。即使是我,如果在几年前,我也许不敢像今天这样,我也会感到恐怖。我听说,北京协和医院接收第一例外籍爱滋病人时,就曾在医护人员中引起极大的惶恐。

  在1985年夏天

  那天,北京协和医院外宾科转来一位肺炎病人,因病情控制不住,发生呼吸衰竭,当晚9时许转入ICU监护室。医务人员对其进行了多种抢救,上呼吸机、插心导管、做深静脉输液插管、输血等等。第二天清晨,即与其美国的私人医生进行了联系,原来,这是一名爱滋病患者。

  姑娘们喳喳开了。有人说:听说这种病没治。有人说:听说传染性很强,血液、空气、飞沫都会传染。恰好这时有位外宾来看病,护士们想,得这种病的尽是外国人,也许他们知道爱滋病的传染途径,于是就向那外宾询问。

  “爱滋病?太厉害了!”外宾说,“也许远远地望上一眼也会传上。”

  这下,外宾科的护士们可炸了窝了。

  “咱们会被传染上吗?”

  “我昨天还给他输过血呢。”

  有人甚至跺着脚大哭起来:“我怎么这么倒霉呀!”

  也有人自己壮胆说:“我听说,只有同性恋才会传染爱滋病,我又不是同性恋,我才不怕呢!”

  几个小时后病人的呼吸停止了。两位护士处理完尸体,通知太平间推走,竟遭拒绝。她们只好又自己推去。随后的是整个病房大消毒。

  福尔马林整整熏蒸了24个小时,病人的所有衣物及两个护士的工作服被彻底销毁,病人用过的所有医疗用品也被付之一炬。能烧的都烧了,剩下的只有恐慌。直至有专家来作报告,告知大家爱滋病只有三条传染途径;在三个月和五年后,所有当时接触过那个爱滋病人的护士均顺利通过了HIV抗体检测时,那恐慌的阴影才渐渐散去。至今,已经有10名爱滋病人在北京协和医院走完了他们的生命之路,在最后的时日里,他们得到了较好的护理。

  1990年2月7日

  中国卫生部防疫司负责人披露:在对中国云南西部边境的部分吸毒人群进行血清监测中,发现146名HIV感染者。全国已累计报告HIV感染者194例,疫情涉及全国1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就在这年的10月,卫生部再次公布,我国大陆居民中首次发现两例爱滋病人且均已死亡,发现446例HIV携带者。直至此时,“爱滋病”这个词才真正闯人普通百姓的警觉之中。

  各大医院都有人来问,蚊子能传染爱滋病吗?握手、抚摸,接吻、共用餐具能传染爱滋病吗?空气能传染爱滋病吗?

  没有人打听什么是同性恋,没有人知道吸毒和共用注射器的严重性,更没有人询问什么是安全性行为。似乎这些并不重要,似乎这些离我们十分遥远。

  1990年,正当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开始宣传警惕爱滋病时,在我国某边界省份的一些地方,静脉吸毒竟成为一种社会时尚。数千年轻人混迹其中,大多数人都共用注射器。这些吸毒的年轻人,为了一时之快,拿自己的生命做抵押,他们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HIV,怎么会传染爱滋病。按说,吸毒在任何国家都是被禁止的,属于隐私性行为,但是由于毒瘾发作时难以忍受,急于找到毒品,他们通常以团伙形式活动。找不到干净的注射器,就大家共用一支,找不到干净的水稀释毒品,就用污水,甚至用小便。他们认为,团伙行动既安全又经济。甚至还可以分享气氛。更为严重的是,为了节约毒品和获得更大的快感,有人想出了更加危险的吸毒办法,每次注射毒品时,只注射1/3,经回血后再注射。不少年轻人出于好奇,陷入了困境。一些吸毒妇女为了获得足够买毒品的钱,自愿去卖淫。有关部门1992年对吸毒人群较集中的几个地方进行检测,在依靠静脉吸毒的282人中HIV的感染率高达49%。他们的配偶中也发现了有人HIV抗体阳性。那里是我国的旅游地,如果吸毒不被禁绝,谁将是下一个被感染者?

  与吸毒者同处于危险边缘的是鲜为人知的中国的同性恋人群。

  男性同性恋是世界首推的爱滋病高危人群。在美国疾病控制中心1981年关于爱滋病的报告中,首批发现的5名卡氏肺囊虫肺炎和其后发现的26名卡波济氏肉瘤患者全是男同性恋者。在加利福尼亚,爱滋病患者的90%。是男同性恋者。在西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地,爱滋病的主要传播方式也是男性之间的性交往。他们的某些性行为,为HIV的感染打开了方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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