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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8528
Title :“足球寡妇”总罢工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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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性格硬朗著称的日耳曼民族对足球迷恋到如痴如狂的地步。不少西德妇女抱怨丈夫心中只有足球而不管妻儿家庭,使她们差不多成为寡妇。不久前,忍无可忍的“足球寡妇”们发起了一场历时一个半月的总罢工。她们宣布:“一不进卧室,二不进厨房,三不打扫卫生。”
Number : 8529
Title :篮球引起的风波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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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一位32岁的美国妇女贝·纳尔逊向弗吉尼亚州法院起诉,要求该州的福尔斯丘奇体育用品商店赔偿60万美元,以弥补精神上蒙受的损失。
原来,有一天纳尔逊太太在这家体育用口商店买东西,由于她已怀孕,并将临产,腹部显得较大,该店营业员怀疑她偷走了一个篮球。事后,她向法院上诉,法院经调查,判纳尔逊无罪,对福尔斯丘奇体育用品商店做出罚款处理的决定。在法院宣判后的第二天,纳尔逊太太生下一个漂亮的男婴儿。
Number : 8530
Title :她对烟草业的挑战
作者 :罗米修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消费者》
Date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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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普龙太太是美国新泽西州的一位家庭主妇,她对烟的喜爱到了须臾不可分离的程度。早在50年代,她丈夫和孩子劝她戒烟,向她宣读有关吸烟致癌的文章,被她轰出门去。1981年,她得了肺癌,外科医生切去她的部分右肺,但她吸烟如故。1982年,她的整个右肺被切掉,却仍偷偷吞云吐雾。她太固执了,在她的吸烟史上,她只对家人做过两次让步,一次是在1955年,她将原来所吸的“吉士”牌换成L&M过滤嘴。因为当时那诱人广告说:“L&M是医生选用的香烟。”二是在临死前一年戒了烟。她死于1984年,时年58岁。
赛普龙太太的固执最后一次表现在对烟草公司的反叛上。她与丈夫向法院提出起诉,追究烟草公司使她致病的责任,她要丈夫保证在她死后也要坚持把官司打下去。这个案子历经5年,于1988年6月以赛普龙胜诉告终。6人组成的联邦陪审团命令“吉士”牌和L&M牌香烟的制造商利哥特集团公司,向赛普龙先生赔偿40万美元,以承担它的产品对赛普龙夫人死亡的部分责任。
这是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裁决!一位律师欢呼道:“烟草公司不可战胜的神话终于破灭了。”
赛普龙的律师花费了许多时间来证实:烟草公司早就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还大作暗示“吸烟不影响健康”的广告。实际上自40年代起,各种研究报告都表明了吸烟能够致癌。
以爱德尔为首的为赛普龙辩护的律师们虽然帮助他们的客户胜诉了,但他们并没有赚到钱。为了这个案子,他们花了200多万美元。而烟草公司花了7500多万美元,请的律师8倍于赛普龙的。
也有人从另一方面算帐,他们认为爱德尔及其同事的努力,大大削减了未来对烟草公司提出诉讼的费用。这是因为,为了证明烟草业的阴谋,爱德尔进行了4年半的调查,在调查中,他要求被告提供了10万多件内部资料,其中有大量有关吸烟与健康的关系的研究,他从中取出了300件作为证据。
如果认为由于这一案例的成功,烟草业就会向消费者妥协,那未免过于天真。
烟草公司的高额利润为对抗消费者诉讼提供了雄厚的财力。近年来,烟草制造商花费了6至30亿美元来对付这类消费官司。有人估计,美国的烟草公司只要将每包香烟的价格提高25美分,甚至包括考虑由于提价而损失10%的市场,它们还能输得起15000场这种官司,支付60亿美元的赔偿费。
烟草公司担心的事是政治上的影响。这个案件也可能激励国会制定新的法律来限制烟草业,例如,将禁止吸烟的规定从短途飞行航线扩展到整个国内航线。如果事实果真如此,那么赛普龙夫人最后对烟草业的反叛所造成的影响,可能要比她所想像的更为深远。
Number : 8531
Title :名人与烟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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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
鲁迅和林语堂原是意气相投的老朋友,两人曾同住在上海北四川路横滨桥附近。一次两人挥扇清读,颇得情趣。不料鲁迅不慎把吸剩的烟头随意一扔,扔在林先生的帐门下,竟把林的蚊帐烧去不小一角。林扑灭后十分不悦,责怪鲁迅。鲁迅觉得林先生火气太大,有点小题大作,有伤交友厚道,于是两人争吵起来。鲁迅当时说:“完全烧了便怎样,一共也不过五块钱罢了!”一位是国内外享有声誉的“幽默大师”,一位是举世公认的“左翼文坛之雄”,竟然为了这事大伤和气,“自此分居绝交”。
美国大文豪马克·吐温曾调侃自己:“戒烟很容易,我已戒过一千次了。”
大名鼎鼎的弗洛伊德每天至少抽20支雪茄,重病染身时曾多次尝试戒烟均告失败。临终前几年发展到无烟就无法思考问题。癌症使他的嘴脸部多次手术,变了形的嘴上费尽艰难地叼着烟,至死方休。
Number : 8532
Title :我的爱情与红焖牛肉
作者 :韦罗妮卡 贝尔托莉
出处《读者》 : 总第 102期
Provenance :《世界博览》
Date :1987
Nation :罗马尼亚
Translator :王栋剑
我对他一见钟情。他是个先进生产者,一向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生就一副运动员的体魂。只有一条缺点气死人:他一点儿也不爱我。而我极想成为他的意中人。由于爱他,我决心培养自己具有他的优点。
我先从本职工作着手。仅用一周时间,我就制订出完善的财会统计体系,这在全世界是史无前例的。单位把我树为榜样,并发给我一大笔奖金。惟有他平静如初,并对我说:我对追求个人名利的女人不感兴趣。
于是我决定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为了爱情,我把钱都花在买衣服和鞋帽上。因为我给自己做了好多套衣服,结果所有的女朋友都和我继绝了来往。她们由于妒火中烧,竟然恨起我来。可不管是我的牛仔工作服,或是鞋跟最高的皮鞋,都没给他留下任何印象。顶多,他好像说了句:时髦女人不会赢得我的信任。
我只好把自己装扮成一个爱好广泛的女人了。下班后我天天去图书馆,读了许多地理、历史、文学和艺术等方面的书。我还研究一些哲学著作和伟大作曲家的作品,又学习了几门外语,参观了所有的博物馆和展览会。周围的人们都开始叫我“百科辞典”。如果有人想知道天上有多少颗星星或者新西兰最小的湖泊的深度,这是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的,而我都能张口即来。但有一天我和他单独相处谈论起毕加索创作盛期的作品时,我看到他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的神情。他对我说:“女学究”远不是我理想的伴侣。
我最后从事的只有体育运动了,以前我对此毫不感兴趣。可为了爱情,我加入了体育俱乐部。通过超负荷训练,我学会了一切可能掌握的体操技巧,推铅球,做健美操。但这次我又是一败涂地。他无动于衷地对我说:女运动员对我的影响并不亚于赛马,而我对赛马一点也不感兴趣。
于是我又做了一次尝试。我想起他是一名轧制专家,为了爱情,我也研究起了这方面的书籍。为了更好地弄清有关问题,我甚至参观了几家冶金工厂。当我跟他在“冶金工人乐园”的咖啡馆相遇时,我给他讲起了轧制金属管的奥妙。5分钟后,他说他想用车送我回家。路上他打着哈欠对我说:轧制工作显然不是女人所关心的问题。
这是对我在感情上最沉重的一次打击。我内心痛苦异常,决定从此以后永远忘记他。我做的够多了!
1个月后,他竟同我认识的一位姑娘结了婚。我对此简直难以置信,因为这个姑娘没有一点儿他所具有的长处。于是我问她如何成功地俘虏了那样的一个没感情的男人,并且如此之快。
她傻乎乎地(我是这么感觉的)笑着回答我的问题:
“他说他喜欢我会烧一手美味的红焖牛肉。”
Number : 8533
Title :唯一的光明
作者 :泰戈尔
出处《读者》 : 总第 103期
Provenance :《泰戈尔传》
Date :
Nation :印度
Translator :
如果所有人都害怕而离开了你,
那么,你,一个不幸的人,
就敞开心扉,孤军前进!
如果无人在狂风暴雨的茫茫
黑夜里高举火把,
那么,你,一个不幸的人,
让痛苦点燃你心中的明灯,
让它成为你唯一的光明。
Number : 8534
Title :妈妈,别难过
作者 :莫利·克拉汉
出处《读者》 : 总第 103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美国
Translator :王瑜
杂货铺就要关门下班了,阿尔弗雷多·希金斯穿上外套正准备回家,刚出门就撞上了老板卡尔先生。他上下打量了阿尔弗雷多几眼,用极低的声调说:“等等,阿尔弗雷多,就一会儿。”他说得那么小声,这反倒让阿尔弗雷多不知所措了。
“怎么了,卡尔先生?”
“我想你最好还是把兜里的东西留下再走。”卡尔先生说。
“什么……什么东西?我不明白您在说些什么。”
“一个粉盒、一支口红,还有至少两支牙膏。阿尔弗雷多,别装了。”
“我真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阿尔弗雷多回答道,“您要不就是说我疯了吧……”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卡尔先生还是用冷峻的目光盯着他。阿尔弗雷多完全乱了阵脚,他不敢正视老板。又过了一会儿,他把手伸进口袋交出了东西。
“小偷,嗯?阿尔弗雷多。”卡尔先生说话了,“好吧,小伙子,现在告诉我,你干这种勾当有多久了。”
“头一回,卡尔先生,我发誓。我以前从没从店里拿过任何东西。”
卡尔先生几乎没等他说完,就插话道:“还想撒谎,嗯?不错,我看上去是那么傻,不是吗?我连自己店里的事都糊里糊涂,嗯?我警告你!你这么干已经很久了。”卡尔先生脸上的笑容古怪极了。“我不喜欢叫警察,”他说,“不过我想打电话给令尊大人,告诉他我要把他的宝贝儿子送进监狱。”
“我爸爸不在家。他是印刷工,晚上上班。”
“那么谁在家?”卡尔先生问。
“我妈妈,她在家。”
卡尔先生已经走到电话跟前。阿尔弗雷多越害怕,他嗓门就越高,好像是在显示自己无所畏惧似的。多年来,每次碰上这样的事他都是这样,阿尔弗雷多的声音完全憋在喉咙里:“请等一会儿,卡尔先生。这事跟别人没关系,您用不着告诉她。”阿尔弗雷多尽管在大声说话,但声音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小得可怜。他盼着家里快来人把他救出去。卡尔先生已经在跟他母亲通话了。他通知她赶快到杂货铺来。
阿尔弗雷多想像着妈妈待会儿迫不急待地闯进门来,怒气冲冲,眼里噙着泪花。他想上前解释,可她一把推开了他。噢,那太难堪了!尽管如此,阿尔弗雷多还是盼着妈妈快来,好在卡尔先生叫警察之前把他接回去。
屋里两个相觑无语。终于,有人敲门了,卡尔先生开了门。
“请进,希金斯太太。”他脸上毫无表情。
“我是希金斯太太,阿尔弗雷多的母亲。”希金斯太太大方地做着自我介绍,笑容可掬地和卡尔先生握手。
卡尔先生被这个妇人的表现怔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那样的从容不迫,落落大方。
“阿尔弗雷多遇到麻烦了,是吗?”她问。
“是的,太太。您儿子从我店里偷东西。不过都是些牙膏、口红之类的小玩艺儿。”
“是这样吗,阿尔弗雷多?”她看着儿子,话音里带着伤感。
“是的,妈妈。”
“你干吗要干这种事?”她继续问。
“我需要钱,妈妈。”
“钱?你要钱有什么用?跟坏孩子学坏吗?”
希金斯太太转过身来,在卡尔先生肩上轻轻拍了拍,就像她非常理解他那样,然后说:“要是您愿意听我一句话的话……”语气坚定,但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