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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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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向母亲解释道。

  母亲的双手为我和其他人操劳了一辈子。洗衣、做饭、擦地板、在花园里劳作……由于多年的操劳,这双手现已变得青筋突起,十分粗糙。但对父亲来说,这双手肯定曾属于他所爱的一位年轻姑娘。她的形象一直被父亲珍藏在心中,从未改变。她的双手曾像天鹅绒一样柔软,父亲希望使这双手永葆青春。

  母亲又抽泣起来,但这次却充满了爱的欢乐。我说:

  “好啦,我得走了,你们赶快休息吧。”

  于是我离开了,让他们去和解,去欢笑,让他俩独自陶醉。我确信,此时他们是不愿别人在场的。

 

Number : 8892 

Title :名人轶事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10期

Provenan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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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

  满意的答复

  法国大文豪大仲马在成名之前,穷途潦倒。有一次,他跑到巴黎去拜访他父亲的一位朋友,请他帮助找个工作。

  他父亲的朋友问他:“你能做什么?”

  “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老伯。”

  “数学精通吗?”

  “不行。”

  “你懂得物理吗?或者历史?”

  “什么都不知道,老伯。”

  “会计呢?法律如何?”

  大仲马满脸通红,第一次知道自己太不行了,便说:“我真惭愧,现在我一定要努力补救我的这些不行,我相信不久之后,我一定要给老伯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父亲的朋友对他凝神地望着:“可是,你要生活啊?将你的住处留在这纸上吧。”

  大仲马无可奈何地写下了他的住址。他父亲的朋友叫着说:“你究竟有一样长处,你的名字写得很好呀!”

  为书配音

  莱恩·吉拉德曾躲在树后面,坐在芦苇田里,或是攀在岩石上,为《罗伯兹非洲鸟类》一书配音。此书是南非最畅销的书籍之一,销量仅次于《圣经》,是南非870种鸟类的标准参考书。

  莱恩在三卷各长45分钟的录音带上录了475种鸟的叫声,录音带的编号与《罗伯兹非洲鸟类》一书中的编号相同。一种鸵鸟叫声,听起来真象狮子吼。最使莱恩感到满意的是鲁德卫赫鸨(编号232)的叫声,他花了整整4年的时间才录到。

  莱恩是如何处理那些善于模仿的鸟呢?“最擅长模仿的是纳塔尔知更鸟,”他说,“但是你仍然能辨别是模仿还是它原来的叫声。”他还提到过一只澳洲的琴鸟,它学会了当地一个吹笛人吹奏的曲子。虽然那位吹笛人和那只琴鸟都已在许多年前去世,但是,那一地区的琴鸟全都学会了那首笛曲,因此那首笛曲至今仍在流行。

  如愿以偿

  50年前,自行寓居海外的西班牙国王阿方索十三世(目前西班牙国王的祖父)在巴黎街头散步,突然有一妇人在他身边晕倒。他见义勇为,把她抱起来送到附近的萨伏伊旅馆。

  后来他获悉那位美国女士拍发了下列电报给纽约的家人:

  “如愿以偿,西班牙国王终于拥抱了我。”

 

Number : 8893 

Title :5公斤重的奖章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10期

Provenance :《历史大观园》

Dat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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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奖章是光荣的标记。可是,历史上却有一枚奖章,是在确定了对象是卖国贼后特意铸造的,而且还是特大号。

  1709年6月底,由瑞典国王查理十二世率领的入侵俄国的远征军在波尔塔瓦全军覆没。在追击逃敌的途中,缅希科夫大将奉沙皇彼得一世的谕旨,从前线给莫斯科发回这样一道命令:“请于收到此令后立即铸造一枚10俄磅的大银币,上雕一个吊在白杨树上的犹大像,像下有30枚小银币,小银币旁有一个钱袋。在大银币的另一面刻上题词:‘万恶的该死的犹大之子已因贪财被绞死。’再给大银币配一条两俄磅重的项链。立即交专邮给我们邮来。”

  这是专为卖国贼马泽帕铸制的一枚犹大奖章。马泽帕是乌克兰统领。20多年来,他先暗中致函波兰国王,要让乌克兰重新归属波兰;后又用粮秣、营房资助瑞典人的入侵。由于彼得大帝过分信任他的“忠诚”,所有密告马泽帕叛变阴谋的人都被杀了,叛国者反而得到了一级安德烈勋章。在和入侵的瑞典军队决战前夕,他终于公开投敌了。现在正随败军在逃往土耳其的途中。

  彼得大帝曾希望将他擒获或由土耳其人手中引渡过来,可惜叛国者不久就死了。这枚重约5公斤的奖章及项链就只好由沙皇的侍从丑角经常挂在脖子上参加沙皇的社交活动。由于分量太重,看起来倒像一把大铁锁。

 

Number : 8894 

Title :《东方时报》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10期

Provenanc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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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

  记忆力趣闻

  1926年的一天下午,开明书店老板章锡琛请沈雁冰、郑振铎、夏丐尊及周予同等人吃饭。酒至半酣,章锡琛说:“吃清酒乏味,请雁冰兄助兴。”沈雁冰洒兴正浓,便说:“好啊,以何助兴?”章说:“听说你会背《红楼梦》,来一段怎样?”沈表示同意。于是郑振铎拿过书来点回目,沈随点随背,一口气竟背了半个多小时,一字不差。同席者无不为他的惊人记忆力所叹服!

  苏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盖达尔的名作《鼓手的命运》刚脱稿,便与苏联另一位作家巴乌斯托夫斯基打赌,说他能将自己的新作从头至尾背下来。结果是巴乌斯托夫斯基输给了盖达尔一个晴雨表。因为盖达尔果真把《鼓手的命运》背了下来。

  另一位苏联著名作家托尔斯泰写了篇他自己非常得意的小说《魔力》,后来原稿不慎丢失。不久,出版社出版短篇小说集要选用《魔力》,有人替他惋惜。他却不因丢失原稿而发愁。原来,他能把小说全部背出来。

  但是,世界闻名的大科学家爱迪生,却很健忘。有次到税局付税,税吏问他叫什么名字,他竟张口结舌,半天答不出来。幸亏旁边有人认得他,代他回答了:“他就是著名科学家爱迪生。”他幼年在校读书,老师命他背书,他从没有好好背出过一次。

  英国有位诗人史高脱,他平生写过许多好诗,可是连他自己最得意的名作,也记不起是自己写的,还以为是拜伦的作品呢。

 

Number : 8895 

Title :我在

作者 :张晓风

出处《读者》 : 总第 110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那天早晨,天无端的晴了,使人几乎觉得有点不该。昨天才刚晴过,难道今天还有如此运气再晴一天?那阵子被风风雨雨折磨怕了,竟然连阳光也不敢信任起来。

  我对丈夫说:“我今天要到大屯山那一带去,主要目标是梦幻湖。”

  他一时尚未醒透,等他搞清楚,我已经带好四个橙子、两片面包和一个蛋走到门口了。

  一个人对着湖水枯坐,觉得天地间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湖水浅浅盈盈,只可惜不见当年的水鸟群了。不知为什么参禅的人总喜欢“面壁”,其实“面水”不是更好吗?水似柔而刚,似无而有,不落形象而又容纳万象。

  看了一上午的湖水,忽然起了兴致,大模大样的走到“地热利用研究中心”,敲了门。开门的人带我去看地热温室里种的花。玻璃花房十分美丽,小小的非洲紫罗兰一盆盆开满一屋子。“那是蟹爪兰吗?”我一转头叫起来,“怎么现在就开了?”

  “这里暖和,它至少要比山下早开一个月。”

  我走过去看那娇艳的红,觉得整个花的精神仿佛都是给地热催出来的,一份来不及的美。

  “这盆蟹爪兰,如果你喜欢,就带回去吧!”

  我一时欣喜若狂,虽然每一个花摊上都能买到蟹爪兰,但这一盆不同,它是从神奇的魔术场里搬来的啊,它比全城的花开得都要早,早整整一个月呢!

  我跳上车子,坐上我最喜欢的车前的位置,整片青山一路相送,我怔怔地看那蟹爪兰,想来它的名字取得真贴切,这花开的时候,硬是有一份横行霸道的美呢。

  几乎每到春天,我就要嫉妒画家一次,背着画架四处跑,仿佛看起风景来硬是比我们多了一种理由,使我差不多要自卑了。不能画春天就吃一点春天也是好的。前些日子回娘家去看父母,早上执意要自己上菜场买菜。说穿了哪里是什么孝心,只不过想去看看屏东小城的蔬菜。一路走,一路看绿茎红根的菠菜,看憨憨白白的胖萝卜,看紫得痴愚的茄子,以及仿佛由千百粒碧玉坠子组成的苦瓜……而最终,我选了一把叫“过猫”的春蕨,兴冲冲拿回家炒了。想想那可能就是伯夷所食的薇,不觉兴奋起来,我把那份兴奋保密,直到上了饭桌才宣布:

  “爸爸,你吃过蕨类没有?”

  “吃过,那时在云南的山里逃难,云南人是吃蕨的。”

  当然,想来如此,云南如此多山多涧多烟岚,理当有鲜嫩可食的蕨。

  “可是,在台湾没吃过。”

  “喏,你看,这盘便是了,叫‘过猫’,很好吃呢!”

  “奇怪,怎么叫‘过猫’?”爸爸小声嘀咕。

  “可是,我就是喜欢它叫过猫。”我心里反驳道。它是一只顽皮小野猫,不听话,不安分,却有一身用不完的精力,宜于在每一条山沟上跳为窜去,处处留下它顽皮的足迹。

  吃新上市的蔬菜,总让我感到一种类似草食运物的咀嚼的喜悦。对不会描画春天的我而言,吃下春天似乎是唯一的补偿吧!

  爬着陡峭的山路,不免微喘,喘息仿佛是肺部的饥饿。由于饿,呼吸便甜美起来,何况这里是山间的空气,有浮动着草香花香土香的小路。这个春天,我认真地背诵野花的名字“南国蓟”、“昭和草”、“桃金娘”、“鼠麴草”、“兰花蓼”、“通泉草”、“龙葵”、“睫穗蓼”、“紫花藿”、“香蓟”……但可恨的山野永远比书本丰富,此刻我仍然说不出鼻孔里吸进的芬芳有些什么名字。

  有一种小花,白色的,匍伏在地上,毫无章法的乱开一气,它长得那么矮,恍如刚断奶的孩子,犹自依恋着大地的母怀,暂时不肯长高,而每一朵素色的花都是它烂漫的一笑。

  初春的嫩叶照例不是浅碧而是嫩红,状如星雨的芒萁蕨如此,尖苞如纺锤的雀榕如此,柔枝纷披的菩提如此。想来植物年年也要育出一批“赤子”,红通通的,血色充沛的元胎。

  终于,我独坐下来,不肯再走了,反正“百草千花寒食路”,春天的山是走不完的。

  整个山只专宠一个像我这样平凡的女子,所有的天光,所有的鸟语,所有新抽的松蕊,所有石上的水痕,所有俯视和仰视的角度,所有已开和未开的花,都归我一个人独享只因为我在。

  记得小学三年级时,偶然生病,不能去上学,于是抱膝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寂寂的青山,心里竟有一份巨大幽沉至今犹不能忘的凄凉,因为好朋友都在学校,而我偏不在。

  于是,开始喜欢点名,老师叫了学生的名字,学生大声回答:“在!”

  清脆而响亮的声音仿佛不是回答老师,而是回答宇宙乾坤,告诉天地,告诉历史,说,有一个孩子“在”这里。

  回答“在”字,对我而言,总是一种饱满的幸福。

  长大了迷上旅行,每到山水胜处,总想举起手来回一声:“我在。”

  身为一个人,我对自己“只能出现于这个时间和空间的局限”感到一种可贵,仿佛我是拼图板上扭曲奇特的一块小形状,单独看,毫无意义,及至恰恰嵌在适当的时空,却也是不可少的一块。

  天神的存在是无始无终浩浩莽莽的无限,而我是此时此际此山此水中的有情和有觉。

  在路旁坐久了,忽然从石头上蹦来一只土色的小蚱蜢,停在我的袖子上。我穿的衫子恰好也是自己喜欢的土褐色,想必这只今春才孵化的糊涂小昨蜢误以为我也是一块岩石吧?想到这里,我忽然端肃起来,一动也不敢动,并且非常努力地扮演一块石头,一时心里只觉好笑好玩,竟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这只小蚱蜢刚出道,它以为你是岩石,你就当岩石好了免得打击它的自信心。”

  相持了几分钟,小蚱蜢还是跳走了,不知它临走时知不知道真相,它究竟是因停久了觉得没趣才走的?还是因为这岩石居然有温度,有捶鼓式的音节自中心部分传来而恐惧不安才走的?不管怎么说,至少它一度视我为岩石,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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