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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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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只有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

  肖邦与乔治·桑的爱情,是一次成熟的爱情,开花结果的爱情,给予他艺术生命力的爱情。他不能忘记乔治·桑,是不能忘记他那创作力高峰期的光辉岁月。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说:“我真想见她一面。”

Number:977

Title:相信!…向上看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99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你有没有发现,你若期待坏事来临,事情就真的常会变坏的?我好像记得,每当我期待坏事来临时,我是永不会失望的。我若有足够的时间等候的话,最后事情一定会变得像我想像中一样的糟糕的。

  但我也发现同一原则反过来也是同样灵验的:每当我期待好运来临时,它们时常会来临的!我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等候,也有足够的信心,不消多久,事情就会变得像我所希望的一样。

  人生就是这样的。它常随着我们对它的看法,塑造成我们所盼望所期待的。任何一位心理学家会告诉你,若是有个孩子,经常被人称他是小偷的话,他最后一定会偷东西的;若有一学生被人称是“笨蛋”的话,不久他的举止行动一定变成笨里笨气的;若有一种情况被当做是十分可怕的话,它最后会变成所期待的一样可怕的。人生中所发生的事件,在它永无止境的潮流中,会照我们期待什么而变成什么的。每一个人的生命中有许多好事也有许多坏事,许多伤心事,也有许多快乐事,许多喜乐和许多痛苦,我们中间有足够藉口可以向上看,或是向下看,为它笑,或为它哭,把世界看做是个祝福或看作是个咒诅。

  我是相信该向上看的!给我谈人生的话,我选择用鲜红的笔把积极的句子划出来,而对于消极的句子只是一瞥就跳过去了。我是个乐观的人。我知道忧伤是存在的,人生并不是一个不断的愉快;但我在人生道上已过40余年,衡量起来我发现人生中的好事比坏事来得更加深刻难忘。在一些老歌中我选择了“强调积极的”“和除掉消极的”。

  对于一个人而言,向上的观点不仅是个奢望而已。它是绝对必要的。为什么呢?因为他对人生的看法决定了他如何感觉,如何行动,以及他与人相处的关系如何。消极的思想和态度是寄托在自我之上的。他们越堆越高,直到世界真正变为他们所描写的阴森可怕的地方。

  有一次我把车开到一个加油站去加油。那天天气很好,我也感觉很舒服。当我走到加油站,有个年轻人站在那儿,不期然地说了一句“你身体好不好?”

  我说:“我觉得很好啊。”

  “你好像有病!”他说。懂得这意思吗:这家伙既不是医生,也不是实习医生,也不是男护士。

  我回答了他,这一次可能没有前面一样自信了。“我觉得很好啊,我再好不过了。”

  他说:“你看起来并不太好。你气色不对。你脸上黄黄的。”

  我开车离了那个加油站,车还没开到另一交叉道时,我停下车来看看镜子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回到家中还是继续寻找我脸黄的原因,我想,我的肝可能有问题。我可能病了自己还不知道。

  第二次我到那个加油站时,我找出问题在哪里了:他们把加油站喷上病黄色的油漆,每个到那里去的人都变成了黄脸的鬼样子。

  问题是我竟让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把我那天余下时间的态度完全改变了。他对我说我好像生病了,就真正感到有病了!一个反面的思想能有这么大的力量,真是难以想像的。

  另一方面,我问过的许多太太小姐们都承认,她们衣橱里有一两件衣服只穿过一次,以后再也没有穿过了。她为什么不再穿了呢,因她穿那件衣服的那一次,没有一个人说过这件衣服很好看。没有人注意过它。没有人前来说:“嗨,杰蒂,这件衣服很好看啊!”她不需要整群人站在那里称赞它,但只要有一两个人说:“这件衣服你穿得很合身啊!”她就真的会把它穿到破为止,再也不会让它放在那儿沾灰尘了。

  世界上很少有比一个积极帮助的推一把来得有力。

Number:978

Title:请原谅我们

作者:尤·瓦·邦达列夫

出处《读者》:总第99期

Provenance:羊城晚报

Date:1989。6。30

Nation:苏联

Translator:秋平

  晚上7点多钟,巴维尔·弋奥尔基耶维奇·沙丰诺夫朝火车站走去。当他走到无轨电车站附近,抬头看到了自己读中小学的学校──一栋黑沉沉的4层楼房。这楼房依然伫立在老地方,和童年时候见到的一样,和许多年前一样。

  这就是他坐在书桌旁度过许多学习时光的地方,他带着激动而又好奇的心情看着这座昏暗的楼房,突然发现右边角落里射出红色的灯光。难道还是玛丽雅·彼得洛夫娜住在那儿?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是他小学时候的数学教师,以前就住在这里。他怎能马上想到她呢?要知道,他曾经是她最宠爱的学生,玛丽雅老师确信他在数学方面前途无量。沙丰诺夫沿着林荫道走过去。他与老师多年不见了。她现在是否还住在这儿?是否还活着?如今怎么样啦?记忆中有多少事情同玛丽雅·彼得洛夫娜这个名字联系在一起啊!沙丰诺夫小心翼翼地上了台阶。他想敲门,但是门开着,走进去一看,房间里没有人。

  在他的身后有人说话,“是谁在那里呀?”

  沙丰诺夫回头一看,在门口站着一位个子不高的清瘦女人,他立刻便认出是玛丽雅老师。沙丰诺夫低声说:“玛丽雅·波得洛夫娜,您认不出我啦?”她就像对待学生家长那样,用严肃而有礼貌的声调说:“请进来。”

  “您还认不出我?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我是……”

  她用几钞钟功夫从上到下地仔细打量着他,稍带惊恐地说:“帕沙、沙丰诺夫……帕沙!请坐,请坐,坐到这儿来,坐到桌子前边来,帕沙!是你来啦!”

  沙丰诺夫高兴而窘困地说:“是我,是我,我这就过来。”顺手把斗篷和帽子挂在衣架上。他看到衣架上只挂着玛丽雅·彼得罗夫娜的一件大衣。

  他想同玛丽雅·彼得罗夫娜握手,但是他没有握,因为人们与母亲见面时是不握手的。

  他们在桌旁坐下。

  玛丽雅·彼得罗夫娜立刻重复着说:“太好啦!帕沙,是你来啦……实在认不出你啦。你是出差来办事的吗?”他回答说:“我是路过这里。”他没有说自己是从南方度假回来,因为说这些好像不太方便,也显得轻浮。

  “我们现在就喝茶。等一等,等一等,我们现在一起喝茶……”

  他本不想喝茶,只想就这么坐着,看看老师,想同她聊聊,谈一谈……可是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拿起茶壶。

  “我马上就来,帕沙,请原谅我不客气地用爱称叫你。你现在已经是……”

  还没有说完,她走进了厨房。

  巴维尔·戈奥尔基耶维奇四面观看,玛丽雅老师和战前一样,孤身一人住在这间只有一扇朝花园的小窗的屋子里,一切都和原来的一模一样:桌子、床铺、宽大的书橱,桌子上摆着墨水瓶、作业本,旁边还放着一支红铅笔。

  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拿着茶壶走进来,高兴地说:“好啦!帕沙,先谈谈你自己。你现在干什么?干得怎么样?不过,关于你的事,我可知道得不少,是从报纸上看到的。你写的书我也读过。你结婚了没有?”她急急忙忙地提了一大堆问题。沙丰诺夫回答说:“我已经结婚了,玛丽雅·彼得洛夫娜老师。”

  她甜蜜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幸福吗?”他回答说“好像挺幸福,我有一个儿子。”

  她还没有完全听清楚,接着又说:“好啊!工作怎么样?你在搞什么设计?”“我在搞新型结构设计。”搞得怎么样?成功了吗?“暂时还不知道。玛丽雅·彼得洛夫娜,咱们还是谈谈过去,说说学校吧……”

  “我很清楚地记得你们班是战前的班级,有一群顽皮的有才能的男孩子。我还记得你同维佳·斯涅基列夫之间的友谊。”

  “玛丽雅·彼得洛夫娜,还记得您给我的代数打过2分吗?好像是在7年级的时候。”

  “记得,那是因为你没做作业。数学这门课你学得特别好。但是你很懒。”

  她往茶杯里倒入茶水,放进茶匙,想了一下问道:“还记得米沙·舍赫切尔吗?”

  “当然记得!我很羡慕他。我们在课堂上还读过他的作文呢!在这方面,我可一点儿也不行。”“他当上了记者,”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慢慢地说,“到全国各地去出差,还出国。我经常看到他写的文章,也常常想到他。”

  “他来过吗?”

  “没有。”

  “是啊!我们都各奔东西了。”沙丰诺夫接着说,“听说维佳·斯涅基列夫在乌拉尔当厂长。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有谁来看过您吗?你遇到过我们班的同学了没有?您见过戈里沙·沙莫依洛夫吗?他当了演员,还记不记得您对他说过他很有才能?”

  “帕沙,我只是在电影里见到他。”

  “难道他没有来过吗?”

  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没有正面回答巴维尔·戈奥尔基耶维奇。沙丰诺夫低声重复地说“玛丽雅·彼得洛夫娜,维佳·斯涅基洛夫没有到您这儿来过!他去年好像来过这里。”

  “没有。没来过。”

  “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我很想知道,有没有谁给您写过信?”

  “没有,帕沙,”她说,“柯良·西比尔采夫经常到我这里来。他生活很不幸。他经常来。”沙丰诺夫不太记得这个同学。这个男孩好像不爱讲话,很胆怯,没有什么特殊的才能。

  “记不太清楚了。”他耸耸肩说,“我忘了。”

  “很不好。”玛丽雅·彼得洛夫娜说。

  师生二人都沉默不语。听了这最后一句“很不好”,沙丰诺夫感到很不自在,他理解出双重含义。在默默无言中,他看到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正往书橱里看。他也跟着看书橱,在第一排书架上发现了他写的关于飞机制造方面的书。

  “玛丽雅·彼得洛夫娜,在您这里有我写的书?”巴维尔·戈奥尔基耶维奇说完,立刻停住嘴,他记得他并没有把这书寄给老师。

  “是的,我读过啦。”

  沙丰诺夫站起来,把自己写的书从橱中拿出来,很难为情地说:“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我在书上给您签个字,可以吗?”

  突然,从书中掉出张小纸片,他急忙拣起来,原来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他自己的相片。他回过头凝视着玛丽雅·彼得洛夫娜。

  “很不错的一本书。我很有兴趣地读完了它。帕沙,这张相片是从《真理报》上剪下来的。当我看到它的时候,我还给你拍了一封贺电。”

  他羞愧内疚地记起,两年前在收到的许多贺电中确实有老师打来的电报。尽管给别人回了电但没有给她回电。

  沙丰诺夫不记得在书上写了些什么话,但是他清楚地记得他和老师是怎样分手告别的。玛丽雅·彼得洛夫娜走出来送他。他沉默无语,老师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问道:“帕沙,告诉我,在你的著作中有没有一点点我的劳动?”

  “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您说到哪儿去了呀?”他喃喃自语地说,“如果不是您……”

  她直接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以为我不高兴吗?”不,像你这样的贵客到我这里来过,我明天就讲给我的学生们听……去吧,帕沙,祝你取得更大的成就,祝你幸福……”

  他们分手了。他很快地走进公园的小路。回头一看,玛丽雅·彼得洛夫娜还站在台阶上。

  回莫斯科的路上,沙丰诺夫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中充满火辣辣的羞愧感。他想到维佳·斯涅基列夫,想到舍赫切尔,想到沙莫依洛夫,想到多年前一起学习过的所有同学,希望得到他们的通信地址。随后,他又想给玛丽雅·彼得洛夫娜老师写封信,但是他惊讶而无比羞愧:他竟不知道老师家的门牌号码!

  当火车停到一个大站的时候,沙丰诺夫带着沉重的心情走出车厢,按学校的地址给玛丽雅·彼得洛夫娜拍了一封电报。电报中只写了这样5个字:

  请愿谅我们。

Number:979

Title:没有上帝

作者:吉姆·毕晓普

出处《读者》:总第99期

Provenance:散文

Date:1989。6

Nation:美国

Translator:曾国平

  没有上帝

  我们周围的奇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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