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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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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自己出身不够高尚,任何人只要以4800镑,即可在公开拍卖场合中买到一个“庄主”头衔。当然,如果想享受贵族的其他实际权利,那可得准备个两三万镑才办得到。

  想在私人举办活动中摆场面,风光风光,也不难,可径向大伦敦总警察局借出警察,他们的价格是:论天计,一日是125镑;论小时,一小时是15镑。

  想附庸风雅吗?按旅行社称,近年流行主题旅游的美国人,很作兴到英国与英国绅士一道从事一星期的户外运动,其中包括安妮公主夫婿菲力浦上尉作伴狩猎一天,代价是6000镑,如果他有事失陪,可要求退费1500镑。

  与皇室、政要饮茶、用餐、合影,也有不同价码。比方与首相撒切尔夫人饮茶要4100镑;与查理王子伉俪共餐要6000镑;合影则要三万镑,毕竟有相片为证,较具骄其亲朋的永久价值。

 

Number : 1208 

Title :你像她们中的谁

作者 :戴荣华

出处《读者》 : 总第 83期

Provenance :上海译报

Date :1988。1。18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爱情;性;男人和其他女人”是西方出版家纳伊姆·亚塔拉巧妙构思的系列调查题。他致函385位在社会上有影响的女人,询问她们是否愿意回答他的问卷。结果有289人欣然应允,且各执一见;出语惊人。这里摘录的是八位妇女对“夫妻关系”一节的见解。

  莫林·李普曼演员:

  在我认识的最完美的女人中我指那些真正爱家、规矩、富有情趣、令人迷恋的女人多数都嫁给了据我所知堪称世界上最可怕的男人。这是一种时代病。

  有时我冷眼旁观,打量这些女人,不免陷入冥想。她到底崇拜他什么,又为什么允许这个男人作威作福?在生活的各个方面,她是个有识别能力的女人,但在男人身上,她却失去了这种能力。

  归根结底,那是因为我们觉得自己不配一个好男人的爱情,我们的内心世界有点不健全。

  马格尼塔·拉斯基小说家和批评家:

  我个人完全赞成介绍的婚姻。因为,在介绍的婚姻中,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所有可能导致婚姻崩溃的要素宗教信仰、情趣、门户、钱财、以及所有诸如此类极有可能造成婚姻崩溃的危机,在婚姻发生之前都可加以克服。一位非洲酋长曾对我说,婚姻并非事关个人,而是事关一个家庭。我相信,他的话有道理。

  安娜·卡特雷特演员:

  我不喜欢可以预测的男人,更不喜欢拜倒在我脚下的男人。我喜欢那种富于挑战性、有弱点的男人。因为你会发现,最有挑战性的男人也往往是最有弱点的人;最有安全感的男人也往往是最乏味的人。

  索罗亚·卡索杰艾德南·卡索吉的前妻:

  我不愿跟一个在自己的工作圈里默默无闻的男人一块外出。如果我准备嫁给一个扫路工,那他必须是工会或其他什么组织的头头。毫无疑问,权力是一剂春药。政治权力、财政权力、知识权力、各种层次的权力都是。

  玛格丽特·德拉布勒作家:

  我两度结婚,很喜欢第一个丈夫。我的前夫和现在的丈夫相处得很好。这对我来说太好了,因为又多了一个朋友。我觉得这种事情很自然,一个人不应该一生坐井观天,呆在一个地方。就像孩子要离开你那样,有时丈夫也要离开你。

  埃斯特·兰曾电视节目制作人:

  我不知道女王在床上是否也戴着王冠。也就是说,我不知道女王回到家后,她说的每句话是否就是皇家宣言,她是否顺从丈夫的意旨。

  我并不是在暗示我们应该做个百依百顺的女人,而是在说我们应该当个妻子。当夫妻双方处在相互商量、相互尊重的关系里,那种外在成功的形象、谁挣钱养家的问题也就无足轻重了。

  多丽丝·萨奇艺术品收藏家:

  权力有着无穷的诱惑力,但我更对那种掌握权力的人的行事方式感兴趣。大多数有权力的人都缺乏吸引力,因为他们一门心思想赢得那种权力,所以他们往往孤陋寡闻,心胸狭窄。他们只顾自己。我更喜欢那些认为我迷人妩媚的男人,而不是那种半个心思用在思考明天的董事会的男人。

  詹妮·阿古特尔演员:

  多数爱情大作都少不了求爱戏,由此表示求爱者是多么爱你,其中的关键是你能否掌握火候,不让这把火把你们两人烧毁。

  你和男人们玩火,可以玩到临界,看他们是否受得了。这种玩火就像一场考验,一声鏖战,真够刺激的。

  这种游戏不应使他望你生畏,而应该刺激他。如果两个人的生活风平浪静,四平八稳,那这种热点自然少见。刺激物来源于考验和压力。

 

Number : 1209 

Title :天上有个太阳 水中有个月亮

作者 :洪加祥、吴汉能

出处《读者》 : 总第 83期

Provenance :青年报

Date :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我们不知道,金华的古城墙哪儿去了。古婺城留下过许多好名胜:八咏楼、明月楼;然而有谁知道步出那些空有虚名的兰溪门,还真存在着一个古风犹存的五里亭!它尽管独门独户,并不荒凉,紧挨着正在拔节长高、越来越丰腴的现代城市……

  一

  1987年一个冬日,微光洒在石梁结构,青瓦斑驳的五里亭上。

  张美仙端着一盆旧布走出门槛。左边有棵小树,右边也有棵小树,她用麻绳把两棵树捉住系上。破旧的衣、裤、麻片、女人胸罩……水黑黑地掉下,地皮形成弯弯的一线……

  “爸爸,爸爸!回家吃饭……”

  有车过来了。2个木轮子,2根粪瓢柄及印有英文的废包装所组成的童车,碾着风尘,碾着夕阳的余辉过来了。

  车上坐着8岁的晶晶、8岁的菊菊,坐着皱纹满面的母亲楼小英。她左手抱着1岁的方方,右手抱着1岁的圆圆,像是个英雄的母亲……

  父亲张洪斌老牛般地拉着这硕大而奇特的童车。他喘着粗气,一脸都是兴奋。他是个石匠,16岁就从家乡仙居到金华,在建筑公司做工。1954年,他看不惯当时一个工长的劣行,一场吵架,丢掉了生活的饭碗。在安地采石场,他给别人打石柱、石门槛……艰难的1958年,三咀头开旧货店的楼小英成了寡妇,后来流浪到安地……

  40岁的楼小英和43岁的张洪斌相识在雅畈的一个饭店里。洪斌看到流浪女成为乞丐,也禁不住落泪了。他把那碗正要吃的菜面,“哗啦”倒在小英手中的空碗中,一声叹息夹着闷闷的跫音走出了饭店。

  以后,小英一直没忘却这位孤单汉子,当洪斌后来连石匠也当不成时,小英却还去开了张结婚证明。

  童车,在古道上咯吱吱地转动着车轮。张洪斌听到了女儿的呼唤,呵,老汉不禁驻足叹息了一阵,这16年长长的叹息啊……

  16年前,金华火车站票房外,一声声尖厉而吵哑的婴儿哭声,吸引了正在捡破烂的张洪斌。

  一群人拥了过来,人们默默地端详着,又默默地走了……

  天地两茫茫。

  捡破烂的手,黑黑、粗糙、干瘪抱起了冷雪中的“孤儿”。

  她就是今天的张美仙。接在手中的那瞬间,就是张美仙的生日,如今刚好16岁。而16岁外的那些日子,只能永存在生身父母那死去的记忆中。

  接着,晶晶来了;

  接着,菊菊来了;

  记得晶晶来的那天,正逢那百货公司橱窗玻璃上抹着一层厚霜。张洪斌破帽里挤出一绺银发。背篓上的雪片在融化,水在一滴滴地渗进那缝满补丁的大衣上……

  冰冷的台阶上,北风兴奋地吹着。小生命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望着橱窗里的钟,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雪越来越大了……要是以往,他早就去抱这孩子了。然而,捡破烂的艰难和肌肠辘辘的肚子,告诉自己已没有力量救这孩子了……

  有个乞丐走了过来,他抱起了孩子。那乞丐翻着孩子东阳土布制成的襁褓。2元钱掉了下来,还有一张写着生辰八字的红纸……乞丐把钱往耳旁一贴。而那张红纸在北风中飘动着,象雪中的一点血……

  张洪斌再也忍不住了,扔下背篓,掀开大衣,抱起台阶上那奄奄一息的孩子……

  为纪念这个雪天,老汉给孩子取了个名字:晶晶。

  五里亭这个历史老人,看着想着尘世的盛衰,22年的风霜雨雪,拆、塌过它的墙和窗。青石板裂了一块又一块,竹编门换了一个又一个。然而,67岁的父亲,64岁的母亲,总以那干瘪皱巴的胸脯,焙热了女儿们的心……

  接着,方方又来了;

  接着,圆圆又来了;

  如果,人也能吐丝作茧,那楼小英是真正的春蚕啊。

  每天每天,老两口凌晨3点钟就起床到火车站去,到所有破布、旧板纸、骨头、玻璃、麻片、废铜烂铁、旧鞋旧袜的地方去,一直拾到下午3点才回家,只要它们还有一丝价值,只要它们有一点用途,他们都拾了回来……最多的一次,他们拾到了半斤黄铜。而平常,两人每天最多只能用破烂换回三四元……老伴捡破烂换回的钱用来买菜,而她换回的钱是用来给孩子们买奶粉、糖。她是用自己的心和并不多的鲜血来喂养这些孩子们。她熟悉这个城市的许多人,忘不了那么多的白眼、怒眼和闲眼。也许,当这张报纸上她的照片出现在人们眼前时,大家会愕然地说原来是她翻垃圾箱的老妇人。她有无数个热闹的夜晚,方方哭,圆圆闹,拉屎撒尿,上床下床、破棉被冷了又热,热了又冷了……

  二

  几天后,晶晶病了,高烧不退,脸上生出一个个恶疮。楼大娘急了,捡破烂的命贱,可病不起啊。

  “洪斌,把那买油的10元钱给我吧,晶晶治病要紧。”

  老汉拿出那张捏得皱巴巴的“大团结”递给老伴。美仙背着晶晶,跟妈妈向不远的市人民医院走去。

  只8针青霉素,晶晶的病神奇地好了。

  打那后,张老汉常思忖:五里亭缺水,只靠一口臭水塘用水,加上吃了拾来的死鸽肉,难怪要生恶疮……

  这晚,他说起要挖口井。正在喂猪的老伴也赞成。可,谁来挖呢?美仙说“爸、妈,我来干!”

  晶晶,菊菊捋起小胳膊也说:“我搬石头,我搬泥土。”

  五里亭寂静的夜,顿时活跃起来,连小马灯的光也快活地跳跃着。

  张老汉是个有心计的人。前年,他攒了点辛苦钱,养过200只鸭子,想改行当鸭司令。然而,他失败了……接着,他又养起了猪。1987年,他们养了5头,当把两头白胖肥猪抬到收购站里卖时,那儿的老会计大瞪着眼,以为是西边出太阳了……

  养猪的成功,使老汉尝到了人生奋斗的甜蜜。他让美仙去茶厂做临时工;还让她跟别人学写字。张洪斌家终于第一次有了一支铅笔,美仙姑娘也终于认识并且会写自己的姓名了。

  这天,太阳起得很迟,全家已在五里亭边干开了。22年里,金华城的角落里,第一次看见两位老人的身影,五里亭开始了新生活的一页。

  锄头、铁片、破脸盆……晶晶飞快地跑着,破碗中的新土衬着张黑乎乎的笑脸……

  菊菊像个小大人,在工地一隅逗着柳筐里的方方、圆圆咯咯地笑……

  张美仙俊美的脸上,淌着汗珠。她一边挥锄,一边在想:这口井挖成后,要用这干净的水,痛痛快快地洗一个澡。她想起青春的悲哀,不禁记起前天晚上,在邻村看的电视。那是讲一对母女失散18年后重逢的故事,看完后,她沿着黑黑的古道,一路哭着回到五里亭。

  也许是剧情勾起了她的心事,以前她曾多次在梦里想象自己的生父生母像街上的那些穿得干净而又体面的人,哭着来接自己了……少女的泪,落在土布棉被上。美仙醒了,隐约听到隔床爸爸妈妈在说着话:

  “老张,美仙好像在哭呢。”

  “哎,这命苦的孩子,如今长大了……”

  “以后,她怎么办?”

  “孩子大了,让她去学点手艺,别再跟着我们;大姑娘家的,将来有个好去处,我们别拦她……”

  老妇人哭了:“没她我会感到空荡荡的……”

  美仙听着听着,用牙咬住棉絮尽量不哭出声来。她第一次感到老人沙哑、含混不清的声音,比电视里的乐曲还好听。亲爹、亲娘,张美仙今生今世不忘养育之恩,我永远是捡破烂人家的女儿……

  ……井,深深的中国井。挖了8天水顺着张洪斌的指头尖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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