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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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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个订户的不定期报纸。全国只有7家电影院,而且又小又破。中非自从1960年独立后,动荡、骚乱、暴虐、阴谋、腐化像疾病一样仍然纠缠着中非萎弱的肌体。

1965年岁末之夜,陆军参谋长博卡萨没有出席总统达科·戴维举行的新年晚宴,以军务繁忙为托词,留在军营里。当他估计宴会已接近高潮时,便抓起电话要通了宪兵司令伊扎姆。

“老兄,喝得痛快吗?我这儿有一份法国国防部的文件,来签个字,实在对不起。文件绝密只好请阁下亲自来一趟。”

伊扎姆万万没有想到,当他的汽车刚驶进陆军司令部,四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成了阶下囚。紧接着,博卡萨就率领800名士兵(中非共有陆军1;100名,宪兵600名)包围了举行欢宴的国家宫。总统达科·戴维见情况有变,急忙夺路而逃。可惜走得太迟,他被一群枪上膛、刀出鞘的士兵追打在地,也被关进了牢房。

就在博卡萨忙着夺权时,各国使馆的新闻处也乱成一团。没多久,各国政府外交部非洲事务官员的桌子上就出现了一份大同小异的电讯稿:

“中非帝国。班吉急电。陆军参谋长让…贝德尔·博卡萨即日发动政变。博卡萨1921年2月22日出生在布班吉一个村长(奠长?)家里。六岁时父母双亡(父亲被杀、母亲自杀)。1939年应征参加法国军队,服役约20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因生擒维希军队指挥官霍森将军立功。服役期间获军功章12枚。曾任陆军总司令,现任陆军参谋长。博卡萨是被推翻总统的堂兄。政治态度亲法反共,对红色中国尤甚。疑为心理变态者。”

博卡萨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心理变态者,但他做事的确是非常怪异。

1971年,新总统博卡萨忽然想起当年他随法军在印度支那作战时,曾和一个越南姑娘邂逅,可能会留下一个孩子。于是,他便派遣一大批特工人员,以外交官身份跑到越南,在西贡的大街小巷四处寻觅。足足两个月过去,仍毫无结果,为了应付差事,特工人员只好拿钱买了一个姑娘冒充博卡萨的女儿。博卡萨佯装不知,决定假戏真做,为“失踪的女儿”举行了一次盛大的欢迎宴会。当博卡萨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的越南女儿表示着“父女”间的亲昵时,所有知道底细的人都忍俊不禁。

如果说滥施感情引来的是嘲笑,那么博卡萨的滥施淫威却令人毛骨悚然。1972年,博卡萨下令对所有抓到的小偷一律处以酷刑:初犯者割掉一只耳朵,重犯者割掉另一只,第三次就要剁掉双手,第四次则要当众凌迟处死。7月31日,博卡萨“以吼声和挥舞着的权杖亲自参加了有名的‘流血舞会’。”他闯入监狱,一个人干掉了50个正在服刑的犯人。接着,他又命令全体犯人按46个排成一行,光着身子,捆住手脚。然后对随行的士兵们发出命令:“你们一个人对付他们一个,让他们尝尝苦头,你们可以往死里打。”霎时间,犯人们被打得皮开肉绽,在被毒烈的阳光晒得滚烫的石板地上,哀叫、呻吟、蹦跳。只有在这时,博卡萨的脸上才浮现出阴沉的笑容。

权与利

博卡萨上台后不久,连续废除了宪法、议会,自任终身总统,接着授予自己两星将军的军衔,1974年又把自己晋升为元帅。他身兼数职,占据了国防、农业等14个部长的高位。1972年,他召开中非唯一的政党“黑非洲社会进步运动”全国代表会议,用刺刀强迫大会代表把他定为终身主席。他下令财政部在更换全国货币。新的纸币和金属币上都印刻着这位赳赳武夫的尊容。教育部唯恐得罪总统,也连忙要求每个学生都要使用印有博卡萨头像的练习本,否则不许上学。

权与利像一对不可分离的孪生兄弟,就在他近乎疯狂地追逐权力和个人崇拜的同时,他也在疯狂地聚敛财富,极尽享乐挥霍之能事。为了干得方便,博卡萨担任了8家中非各类公司企业的董事长,把全国最豪华的饭店、航空公司、棉花公司、咖啡公司和钻石公司统统独揽。在索洛涅他用巨资修建了一座私人城堡;在瑞士和法国购置了十几处住宅、别墅和庄园;在巴黎拥有大批私人汽车。博卡萨在银行帐户上有近十几亿美元存款,他每结婚一次(共结婚13次)就四处筹款,乘机大肆搜刮民脂民膏。然而,所有这些与他在加冕庆典上的空前耗费相比,那都是小巫见大巫了。

博卡萨的荣誉狂想症和他追求财富的欲望、他行伍出身的经历和他对拿破仑当年权势的无限向往,使他决定要在中非称帝,把自己扮演成一个“当代的拿破仑”。

穷奢极欲的加冕典礼

1976年,已经是终身总统和元帅的博卡萨为当上皇帝,演出了一幕令中非领导人迷惑不解而又惶惶不安的滑稽戏。这年初,博卡萨有好几天隐居到离首都班吉约有40公里的农庄里,故意不同他的合作者联系。政府全体成员在总理多米蒂昂夫人带领下一起去看望总统。起初,博卡萨拒绝接见他们,使他们在赤道上的烈日下等了好几个小时。然后,他同意接见他们了。

他们这时看到了一个满脸胡子和怒目而视的瘦老头(博卡萨原先是个胖子)。

部长们这时不知所措,低声问道:“老伯伯(称总统)您怎么啦?您知道,您要我们怎么办,我们愿意为您献出生命。”博卡萨说:“不,不,你们帮不了忙!”但他最终还是把心事告诉他们,他说他“想当皇帝”。部长们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好。最后,总理打破沉默说:“这确是个问题。外国将会怎样说呢?你知道人们是怎样对待元帅和终身总统称号的。”博卡萨悲伤地说:“我已经知道你们帮不了我!”

博卡萨在有计划地做了各种准备工作以后,丝毫不顾忌国内外的反对,于1977年12月24日举行了加冕典礼。

那天上午,班吉街道两侧的破烂土屋都用高大的档板与街道隔开,老百姓挤在马路边上,熙熙攘攘,观看着浩浩荡荡前进的皇家车队。仪仗队由军乐队为先导,由100名骑良种乍得马和100名骑法国诺曼诋马的士兵组成的帝国卫队紧随其后。接着,由200辆BMW式高级摩托车组成的警察车队,为载着皇帝和皇后卡特琳的御辇开道。殿后的长枪骑兵走过之后,是皇亲国戚、各国来宾,200辆珀若和奔茨牌大功率高级小轿车,载着这些贵人,衔头接尾从围观的市民面前开过。10点,鸣放礼炮一百零一响,乐队高奏国歌,正式加冕的时刻到了。博卡萨忘记自己是生活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飘飘然恍惚身在十八世纪的法国王宫。他把佩剑挂在右边,穿上皇袍,戴上金冠开始宣誓。然后他又把一顶镶嵌着硕大宝石的皇冠给单膝跪地的卡特琳皇后戴上。

近晚,庆典欢宴开始。从荷兰、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买来的2万5千束鲜花和100多公斤花瓣装饰的宴会厅包容了1;500名来宾。为了助兴,专门包租22架外国飞机从法国运来的4万瓶高级葡葡酒、22吨香槟酒和150吨其它名酒,全部开封启瓶。随着“砰砰”作响的启塞声,泛着泡沫的香槟流入华美精致的高脚杯。

博卡萨的加冕仪式和庆祝活动对他的贵戚们来说是醉生梦死快乐,而对中非人民来说则无异于一场灾难与浩劫。为了装成一个阔绰的皇帝,为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博卡萨身上的那件皇袍长裙上就镶缀了78万5千颗珍珠、130万粒水晶石和金扣子。一顶金皇冠上镶有6千粒钻石,每颗重82克拉。皇冠价值700万美元。

博卡萨加冕仅一天的开销就达到3;000万美元,占中非全年预算的一半之多。这出二十世纪的封建丑剧,这种肆无忌惮的浪费,使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憎恶。

惨剧发生在国际儿童节

博卡萨的穷奢极欲,使早就衰退,破败的国民经济彻底崩溃了。物价飞涨、通货膨胀,像恶梦一样纠缠着中非;饥民的愤怒在积累、在酝酿,最终要燃起冲天烈焰。

刚刚称帝的博卡萨似乎对自己的孤立和岌岌可危的地位有所觉察。为此,他把几乎所有的政敌都投入监狱,对政府班子定期调换,一年之内竟然改组6次之多。他还建立了严格的新闻检查制度,未经允许,不许播放各外国通讯社的新闻。1978年初以后的短短3个月中,他就下令驱逐了几十名外国记者。出于政治需要,他经常以发生了各种阴谋为借口,关押、逮捕成百上千的人。博卡萨一向讳忌人们谈宪法,并且干脆取消了讲授法律的大学政治学系和社会学系。

自从倾尽国力举行加冕庆典之后,博卡萨政府为补充空虚的国库,走了两步棋是从1979年初开征1980年的税款;一步是命令全国在校学生约25万每人上交5千非洲法郎,一步(相当于20美元,买一套仅仅多了帝国标志的学生制服。如有违抗,开除学籍,家长开除公职。十分明显,这是变相勒索。不用说手上没有货币的农民家庭交不出这么多钱,就连国家职员也一筹莫展,这笔钱相当于他们一个多月的工资,何况国家已有4个月没有发薪水了。人民愤怒之极,工人、教员、手工业者、医生、家庭妇女和中小学生纷纷涌上街头。“中非帝国”陷入了抗议浪潮,大街小巷,甚至穷乡僻壤都贴出了“恢复共和国!”“我们渴望给民众自由!”的标语。

博卡萨在他的皇宫中像一头恼怒的狮子,咆哮着。他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温顺的中非国民竟然能向他们的奴仆地位挑战。他决定采用最后的看家本领屠杀,以示淫威。

从博卡萨下令“开枪”的15分钟之后,帝国大道变成了血的河流,全国实行紧急戒严,宪兵开始到各家抓捕拒绝买制服的孩子。

几天之内,班吉监狱和郊区的兵营就关押了近千名8-16岁的儿童。他们几乎赤裸地挤在肮脏的牢房里,从沙漠吹来的热风,使一间间牢房像蒸笼一样烘烤着,闷热难挡。每个孩子身上都留下了石头和棍棒打破的伤口,鲜血和脓水直流。被打得大小便失禁的孩子把牢房弄得恶臭熏天。据后来伦敦大赦国际估计,被折磨死的孩子不在200人之下。仅在4月中旬一天之内就埋葬了42具童尸。目击者说,不少孩子临死前眼角、脸上还挂着泪珠。他们想念自己的爸爸、妈妈和亲人呵!

中非皇帝博卡萨虐杀儿童的惨案,震惊了非洲、震动了世界。

末日

1979年9月20日,博卡萨被政变推翻。消息传来,几乎所有国家的人民都舒心地透了一口气。

9月21日下午,神志惶惑的博卡萨如丧家之犬,派人与卡扎菲上校会谈,乞求政治避难。卡扎菲拒绝了博卡萨的请求。后者只得乘着他的快帆式喷气机飞往法国。

博卡萨的到来使法国政府着实吃惊不小,经过紧急磋商,决定马上与世界各国首脑联系,替他找个去处。

一天之后,四面八方的回音到了:加蓬的邦戈总统、多哥的埃亚德马主席、扎伊尔的蒙博托总统都对博卡萨不感兴趣,比利时婉言推托。一向持温和中立立场的瑞士政府非但拒绝接纳,而且在回电中对博卡萨严辞痛斥。就在这走投无路的关头,亏得当时还留在国内的卡特琳皇后向象牙海岸政府苦苦哀求,该国总统博瓦尼不愿意让关系甚好的法国政府过于为难,才勉强同意了,但一项没有商量余地的条件:从今以后,博卡萨只能过隐居生活,绝不许在任何政治场合露面。

24日凌晨4时15分,博卡萨带着26名随从人员登上了一架飞机,向象牙海岸飞去。在机舱里,博卡萨半躺半坐,面色灰白,孤寂、烦躁。当机务长告诉大家,飞机正飞过撒哈拉沙漠,经过中非上空时,博卡萨全身猛地一动,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地说:“我去的是厄尔巴岛,不是圣赫勒拿岛,我还会回来的。”(注:厄尔巴岛是1814年拿破仑第一次退位被囚禁的地方。在那里,拿破仑只居住不到一年,就重登帝位。圣赫勒拿岛是他在1815年第二次退位时被流放至死的处所。)很清楚,博卡萨幻想着卷土重来。

从登基到覆灭,前后不到两年时间,博卡萨就从非洲政治舞台上消逝了,他一手导演的人间丑剧和悲剧让它们永远结束吧!

Number:2032

Title:巫婆诉讼案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8期

Provenance:华侨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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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美国费城有一个名叫克鲁丝的巫婆,据说她的法力无边,能呼风唤雨,逐鬼驱邪,为人消灾除病。

可是,克鲁丝却无法医治自己的疾病,肠胃疼痛难奈,灵验的咒语也失去了“活力”,只好到费城坦普尔大学医院求治。医生要她接受胃部钡剂X光常规透视,根据透视结果开了药方。很快,克鲁丝的病痊愈了。

可是,这巫婆竟向当地法庭控告坦普尔大学医院,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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