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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关于这类事物以及其他类似之物,你决不可能单单从抽象中得出最后的结论。因为,对于自由与克制,倘若你高尚地加以选择,则二者都是好的;反之,二者都是坏的。然而,我要重申一下,在这两者之中,凡可显示高级动物的特性而又能改造低级动物的,还是有赖于克制。而且,上自天使的职责,下至昆虫的劳作,从星体的均衡到灰尘的引力,一切生物、事物的权力和荣耀,都归于其服从而不是自由。太阳是不自由的,枯叶却自由得很;人体的各部没有自由,整体却和谐,相反,如果各部有了自由,却势必导致整体的溃散。
Number:2550
Title:在逃的纳粹罪犯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27期
Provenance:快报
Date:1983。8
Nation:
Translator:俞超英
克劳斯·巴比化名克劳斯·阿特曼,曾是玻利维亚首都拉兹颇有声望的人物。他不但家资殷实,还和国家首脑有密切联系。在阿温依达大街20号,他有一套不太显眼的住宅,门口没挂牌子。
然而,他的思想活动却远没有隐藏得那么严实。遇到节庆假日,他会情不自禁地唱起纳粹党党歌,甚至展开珍藏多年的纳粹党党旗,在希特勒的油画下安然入睡。他不管别人想不想知道,逢人便说:“我是一名纳粹,还是一名秘密警察。”
尽管西德政府一再要求拉巴兹当局引渡他,法国人也对他紧追不舍,可这位“里昂刽子手”仍旧觉得自己处在一个保护圈内,他得意地叫嚣说:“没人能把我弄出去”
现在,他正在法国的监狱里等待对他进行的“历史性审判。”
克劳斯·巴比流亡玻利维亚三十余年,最终被引渡出境,这在纳粹党徒、集中营头目、纳粹战犯中引起了巨大恐慌。这批人都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逃到南美的。他们当中,目前还活着的约有500人,其中150为通辑的在案犯。维也纳的纳粹分子搜捕专家西蒙·威森塔尔认为:随着巴比被引渡,其它南美国家也会乐意尽早考虑对其他纳粹罪犯的引渡要求。
西德司法部长汉斯·恩格哈德对西德《快报》画刊的记者说:“即使在大战结束38年之后,纳粹罪犯也得不到宽赦。”仅1982年,对纳粹罪犯进行的起诉就有1671起。在路德维希堡的纳粹罪犯资料中心,另有125起案件的预审调查已经开始。
巴比之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前奥斯威辛集中营的医生:梅蒂·约瑟夫·门格尔博士。他的栖所也在南美。现在人们只知道,在躲在阿根廷、巴西和巴拉圭三国的交界处,躲在交通闭塞的巴朗河流域的沼泽、丛林中。这位现年72岁的老头儿,曾屠戮了几十万儿童、妇女和手无寸铁的男子;有些人是他亲手杀害的,有些则是在他的命令和直接监视下被处死的。约瑟夫·门格尔,这个“奥斯威辛的死神”,现在已变成了出没无常的幻影。
19431945年间,门格尔在声名狼藉的奥斯威辛集中营当主任医生。他手里掌握着生杀大权,可以随意决定谁马上进毒气室,谁得以苟延残生。生,但这又是什么样的生呀!仅仅死于他的“医学试验”的儿童,就有20万之众;为了证实能否通过颜料来实现希特勒崇尚的蓝眼睛,他竟将颜料注射进儿童们的眼睛;这个杀人医生在他的“诊所”里对一个吉普赛姑娘的头进行所谓“科学研究,并在姑娘还活着的时侯亲手将她的头切了下来;他用活命的许诺奸污了无数他看上眼的犹太妇女,但其中真正能侥幸逃脱厄运的却寥寥无几。
第二次世界大战刚一结束,出身豪门的门格尔便销声匿迹,逃进了阿尔卑斯山区的冈茨堡。除了冈茨堡,人们几乎搜遍了整个世界,但直到1949年还是毫无线索。当搜捕他的人终于探听到他的下落,准备动手时,他又不知去向了。和许多同党一样,他经由奥地利,意大利,投到阿根廷的希特勒崇拜者犹安·庇隆的门下。
从此以后,这位杀人魔王的栖所就变换不定了,他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威利、奥里兹大特970号开过流产诊所,在一家小镇上当过整容医生,另外,还当过兽医,开过客栈。一发现大批以色列密探,他马上就象一个幽灵似的逃之夭夭了;那些想捞取悬赏的单干户,则个个如石沉大海,无一生还。
门格尔是巴拉圭独裁者阿尔弗雷德、史特雷森将军的政治顾问。“大赦国际”的工作人员发现,他为客居国的军人政权灭绝印第安部落,提过许多行之有效的意见,就因为印第安居住区那些丰富的自然资源。
尽管西德政府一再要求引渡他,但却毫无结果。1959年11月27日,门格尔正始成为巴拉圭的国家公民。他的证件号码是:809。直到1980年,巴拉圭当局才屈服于国际的上压力,多半是来自美国的压力,但事情只做了一半:即取消门格尔的巴拉圭国籍。这一来,这个杀人魔王改换了更多的、五花八门的化名,又销声匿迹了,直到如今还消遥法外。
西德刑事法厅追踪的另一名显赫要犯是前纳粹党卫军少校瓦尔特·库兹曼。在纳粹时期,他谋杀了大批大学教授和知名学者。现在,他化名彼德罗·里卡多·奥尔姆,住在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并在一家德国公司供职。克劳斯·巴比常和他的这位心腹密友在一家叫“雪草”的德国馆聚餐。另一个人是爱希曼的副手,前党卫军少校阿罗斯·布鲁诺,他在阿根迁大模大样地生活了好几年,然后,堂而皇之地迁居叙利亚。现在,他化名乔治·弗舍,以七十高龄出任大马士革宣传部的青年问题顾问。
“顾问”,这是所有老纳粹分子和战争罪犯赖以生存的护身符。现年七十七岁前党卫军军官瓦尔特·劳夫在智利生活安定,还发了大财,当上了一家鱼罐头厂的经理。他现在还担任独裁统治者皮诺西特的“共党阴谋顾问”。就是这个劳夫发明了骸人听闻的毒气车。仅在1941年12月至1943年7月他就用毒气车屠戮了十万人。1948年,这个血债累累的刽子手在意大利失踪了,一群僧侣把他送过了南大西洋。直到1961年,劳夫申请退休时,联邦德国的律师们才重新找到了他的线索。逮捕令发出了,可是,当他1962年访问汉堡时却没有被逮捕归案。不论是左翼总统阿连德,还是他的政变后任、右翼的皮诺西特都没有把他驱逐出境。因为,在智利,谋杀案在十五年以后就不再被起诉了。
在逃往南美的五百多名纳粹罪犯中,只有少数人受到了应得的惩罚。灭绝行动组组长弗朗兹·施堂鄂1967年在巴西被捕后引渡回西德,并受到审判。3年后,他死在狱中。屠杀了3万名犹太人的赫伯特·库苦斯在乌拉圭首都的大街上被人击毙。负责“彻底解决犹太人”问题的前纳粹党卫军上校阿道夫·爱希曼1960年5月11日,被以色列间谍秘密地从布宜诺斯艾利斯押到特拉维夫,判处了死刑。
索比波集中营的看守长古斯塔夫·弗朗兹·瓦格纳曾杀害了25万人。战后,他一直隐居巴西,靠出租房屋生活。1978年,当他从西德电台听到,人们估计他住在巴西时,便到警察局投案自首。此后,他就一直等待着被引渡。不料,巴西政府竟决定让他留下继续避难。但这个杀人魔王最终还是无法摆脱往事的缠绕,于1980年9月底自杀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犯下滔天罪行的纳粹罪犯是绝对逃脱不了历史的惩罚的。随着克劳斯·巴比被引渡归案,其它纳粹罪犯的末日已经为期不远了。
Number:2551
Title:寻找希特勒的牙医
作者:叶连娜·勒热夫斯卡娅
出处《读者》:总第27期
Provenance:世界之窗
Date:
Nation:苏联
Translator:杨锦华
1945年4月。柏林。我们的部队开近位于克尼希斯广场对面的国会大厦。
但是我们侦察小组并不把国会大厦放在眼里,我们关注的是部队向威廉广场挺进,直捣总理府。我们的任务是:活捉希特勒。
5月1日夜间,汉堡电台广播说,希特勒当天中午在他自己的指挥部里死去。
情况在不断变化,但我们侦察小组的任务如一,即使希特勒已死也要找到尸体。
5月2日早晨,突击部队冲进了总理府。
5月4日,在总理府花园里。一名叫丘拉科夫的战士发现“元首地下避弹室”出口处左边有一个炸弹坑。弹坑里的土是挖软的,有些东西露出在地面,好象是一条灰色被子的被角,这一情况引起了丘拉科夫的注意。
他跳进了弹坑,正好踩着被一层泥土盖没的两具男女尸体上。他立即叫来同伴,把两具烧得蜷曲了的尸体抬了出来。
弹坑里的泥土挖开后,又发现了两条死狗:一条狼狗和一条小狗。那条狼狗骨架高大,长耳朵,颈上挂着一块刻有“永远把我留在你的身旁吧”字样的牌子。这正是希特勒的警犬布朗迪。
两具烧焦尸体的脸部已无法辨认。种种迹象表明:这是希特勒和他情妇爱娃·勃劳恩的尸体。
遵照侦察小组领导人戈尔布申上校的命令,两具尸体被运送到位于柏林东北郊的布赫镇。
待验证牙齿
在布赫镇的第496外科流动野战医院里,按照白俄罗斯战线军事委员会捷列金少将的命,一个新组成的军医委员会已开始工作。委员会成员中有著名的法医和病理解剖专家。领导这个委员会的白俄罗斯第一战线主要法医鉴定人,中校福斯特·什加拉夫斯基。
在福斯特医生领导下,对运来的尸体进行了解剖。
法医鉴定书上希特勒是以这副样子出现的:“在一只长163厘米、宽55厘米、高53厘米的木箱里运来了一具烧焦了的男尸……在被火烧过后极度变形的身体上未发现严重的致命伤或疾病的明显特征……嘴里发现几小块薄壁细颈玻璃管的碎片……因氰化钾中毒致死。”
福斯特医生和他的同伴确定希特勒系服毒自杀。在法医鉴定书上还写着:“经过解剖,主要的发现是镶有大量假齿桥、假牙齿、牙套和填齿科的上下颌,这能作为这具尸体是希特勒本人的物证。”
一只深红色的盒子
5月8日这一天,戈尔布申上校把我找去,他递给我一只盒子,并说里面装的是希特勒的一副牙齿,要我用脑袋担保负责保管好。
这是一只深红色的旧盒子,里面垫了一层用缎子滚边的软衬布。这个盒子是用来放化妆品或是廉价首饰的。
眼下,这只盒子里放的是举足轻重的证据确定希特勒死亡的不容置辩的物证,因为世界上决没有两个人的牙齿是完全相同的。再说,这处证据还可以长期保存。这只盒子要交给我,是因为再没有别的人可托付了,我们小组的成员已缩减到三个人了。
这一天充满了胜利在望的气氛。我整天揣着这只盒子到处跑,真够累赘的。一想到可能无意中会把它忘在什么地方,我就感到不寒而粟。
深夜,我锁上门上床睡沉,但心里老是在担心这只盒子怎么办。把它放在自己身旁我感到恶心,可是总得把它放在可以看到的地方,在我每次醒来时,都能确信盒子还在。要不我把它放在柜子里?……可是就在这当儿,我听到有人喊我,我抓起盒子,沿着陡直的木楼梯登上二楼,那里传来呼唤我的声音。
房门敞开着。军官们紧张地伸长着脖子站在收音机旁。
我紧紧的夹着盒子,沿着陡直的木楼梯来到楼下。突然好象什么东西撞了我一下,我抓住栏杆,站稳了脚。这一令人激动的时刻使我终身难忘。
天哪!这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吗?在这德国投降的时刻,手拿一只盛放着希勒身上留下的东西的盒子站在这儿的难道是我吗?
5月9日,柏林的布赫镇上沸腾起来了,呈现出一片异乎寻常的、只有在庆祝胜利节日时才有的隆重和兴高采烈的气氛,人们载歌载舞。
寻找希特勒的牙医
这天早晨,我同戈尔布申上校驱车出去执行新的任务寻找希特勒的牙医生,可是,在这座被战争破环了的城市里到处是一片混乱,能否找到随便哪一个牙医呢?
我们找了好久,终于来到“沙里丹”大学医院的大楼前。有人告诉我们,卡尔·冯·艾肯教授主持的一所耳鼻喉医院给希特勒治疗过。
我们驱车来到医院,艾肯教授就在这儿。他是个又高又瘦的老头。确实,他在1935年时给当总理的希特勒治过咽喉病。1944年7月,希特勒遇剌后,艾肯又给他冶过病。
在希特勒的私人医生中,艾肯提到了莫勒教授,但艾肯不知道那个牙医生姓什么。我们要找的正是这个医生,于是,艾肯派人到一个牙医院去找。
从那儿来了一个大学生。他知道希特勒的牙医生的姓名布拉施克教授,并自告奋勇地要带我们到那个教授家里去。
库尔费尔斯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