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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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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267 

Title :回声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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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

  “哎呀!我的上帝!你牙齿里的洞是我见过的最大的!”牙科医生喊着,他正在检查病人,“我见过的最大的!”

  病人厉声说道:“你没必要说两遍。”

  “我没有,”医生回答。“那是回声。”

Number : 268 

Title :我不是笨蛋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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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加到工资啦,但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不告诉妻子,那她一定会说,不加我工资是因为我是笨蛋。”

  “那你就告诉她说!”

  “不,我才不是那样的笨蛋呢!”

Number : 269 

Title :动机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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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湾某小学的国文课中;教师讲了《孔融让梨》的故事,然后要学生写出孔融让梨的动机。

  在交上来的答案中,主要可分成四类:1、梨烂了;2、当时孔融正好在牙疼;3、这样好叫拿梨的人帮他做作业;4、为了要成名。

Number : 270 

Title :家庭争吵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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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新婚夫妻发生了争吵。她实在忍受不住了;终于哭起来:“我再也不想跟你过了;我要收拾东西;到我母亲那里去。”

  “好啊!亲爱的;”丈夫说:“这是路费。”她数了数钱,然后问:“那么;回来的路费呢?”

Number : 271 

Title :道歉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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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我们刚才敲击墙壁,想挂一幅画,可能骚扰了你,特来道歉。”

  “没关系,我正想过去问问你,假如我们在那钉子尖上挂画,是否牢固?”

Number : 272 

Title :戒酒之后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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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在酒店叫来两杯酒;喝完一杯又一杯。服务员问:“你真好酒量。”

  那人说:“不!一杯代表我,另一杯代表我病重的朋友。”

  第二天,那人又到酒店去,这次只喝了一杯。

  服务员问:“你的朋友……死了?”

  他说:“不,我戒酒了。”

Number : 273 

Title :电视机前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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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苏联人坐在电视前;收看勃列日涅夫的讲演。真没意思!他换了一个频道;一样;再换;还是一样。当他换到最后一个频道,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克格勃官员,他挥着手,说:“你再换?再换让你去坐五年牢。”

Number : 274 

Title :一封寄给上帝的信

作者 :格雷戈里奥·洛佩兹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Provenance :《广西文学》

Date :1982。2

Nation :墨西哥

Translator :陆煜泰

  在谷地的一座小山包上,住着一户人家。

  站在山顶上,能望见山脚下的小河,望见畜栏边上那块玉米地。玉米在扬花结苞,地里间种的豌豆也花开正茂这可是庄稼人朝思夕盼的丰收前景呵!

  这个时候,地里最需要的莫过于水了,下一场大雨该多好呀,不然,下小阵雨也能给庄稼解解渴。莱恩科大叔心疼庄稼,这天他整个早上都搁下活不干,专门仔细地观察东北方向天空上云彩的变化。

  “老婆子,我看这场雨可真的下定了。”

  老婆子在忙着做饭,附和着说:

  “是要下雨了,真是上帝赐的福。”

  大一点的孩子在地里干活,小一点的小孩在屋边玩耍。莱恩科大婶直起嗓子把他们喊回来:

  “吃饭喽……”

  不出莱恩科大叔所料,当一家人正在吃饭的时候,天上的乌云像一座座巨大的山峰,滚动翻腾,从东北方向迅速涌来,越来越近。雨,大滴大滴地下起来了。空气也变得湿润凉爽了。

  莱恩科大叔跑出屋外,跑到畜栏里,似乎要找点什么东西。其实,他什么也没找,而是想淋个痛快,使心里更加舒畅。他返回屋里。大声说道:

  “老天爷给咱们下的不是雨,是一块块新钱币,大的10分,小的5分咧……”

  莱恩科大叔心花怒放。他出神地凝望着笼罩在雨幕中的秆粗苞肥的玉米和万千朵豌豆花,脸上显出了惬意的神情……

  突然,狂风骤起,大块大块的冰雹夹杂着雨点从天空中倾泻下来。晶莹光洁的冰雹纷纷落下,这倒真的像天降钱币了。孩子们一窝蜂从屋里跑出去,冒着雨捡拾那些晶亮得像珍珠似的冰雹。

  “哎呀,糟糕!”莱恩科大叔望着漫天冰雹,像挨了重重的一拳,立刻惊叫起来,“这冰雹不能再下了!”

  然而,冰雹仍下个不停。它整整地下了1个小时,把屋顶、菜园、山坡、田地都盖满了。整个山谷一片白茫茫的,仿佛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盐。树木被打成光秃秃的,一张叶子都不剩;地里的玉米全给糟蹋了,豌豆花七零八落。莱恩科大叔伤心透了。冰雹过去后,他站在他那块玉米地里,对着孩子们唉声叹气地说:

  “如果遭的是蝗灾,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冰雹打得庄稼一棵不留!今年,我们连一颗玉米、一颗豆子也收不到了……”

  黑夜降临了,这是个多么令人忧伤的夜晚。

  “累死累活,颗粒无收!”

  “没有哪一个人能帮咱们的忙!”

  “今年就等着挨饿了……”

  在这间处于谷地深处的孤零零的屋子里,人们心中只剩下唯一的希望:上帝救救我。

  “庄稼看来是没有指望了,不过,咱们也不必太难过。别忘了,上帝不会让咱们饿死的。”

  “不饿死一个人牧师们都是这样说的嘛!”

  找上帝救出苦海。希望之火在莱恩科大叔的心中彻夜燃烧。他从牧师的教诲中知道,上帝的眼睛洞察一切,人们心里想些什么,上帝也会知道。

  莱恩科大叔身体健壮,在地里干起活来就像一头牛似的,力大无穷。别看他是个五大三粗的庄稼汉,他还是识点字的。到了礼拜天,天刚刚亮他就起来祷告。他确信有护神在冥冥中保佑他,于是,立刻拿起笔来写信,并准备亲自拿信到城里的邮局去投寄。

  他写的不是什么别的信,而是一封寄给上帝的信。

  “上帝,”他写道,“如果您不搭救,我们全家今年就要挨饿。我需要100比索买种籽,买粮食,以便在地里重新播种,维持生活,因为雹灾……”

  他在信封上只写了3个字:上帝收。他把信装进信封以后,便带着一种难以平静的心情进城去了。到了邮局,他买了张邮票贴在信封上,把信投进邮箱里。

  邮局里有个雇员,他既当邮差,又兼打杂。他从邮箱里取出了那封寄给上帝的信,递给领班时,忍不住一个劲地哈哈大笑。上帝住在哪里,他当了这么多年邮差,却从未听说过上帝的地址啊!领班是个和蔼可亲的胖子,他看到这封信,也不禁笑起来。但是,他很快就收敛笑容,把信在自己的办公桌上顿了顿,神情严肃他说:

  “多么坚定的信仰!但愿我的信仰也跟这个寄信人那样坚定。我要想他之所想,像他那样信心满怀地去开拓与上帝取得联系的通途!”

  这封寄给上帝的信虽然没有办法送到上帝手中,但是,它却使领班深受感动。为了不使这信仰的奇迹幻灭,他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以上帝的名义复信。然而,他把信拆开一看,才知道要回复这封信,不是费点纸张墨水、写几句好话就能把问题解决了的。不过,领班是个意志坚强、决不食言的人,既说复信,就得复信。他请雇员们捐款,自己也拿出了部分薪金;此外,他有几个朋友也高高兴兴地掏出了钱。因为他告诉他们,这是一个表示“上帝之爱”的行动。

  领班无法凑够100比索这样一笔巨款。他寄给莱恩科的钱只有其所需数目的一半多一点。他把钱装进信封,写上收信人的姓名和地址,并写了一封信。信上什么话也没有,只有一个签名:上帝。

  又一个礼拜天到了。莱恩科大叔急着打听他的信件,早早就来到了邮局。把信交给他的还是那个雇员,领班则站在邮局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心里甜滋滋的谁个做了好事不感到愉快?!

  莱恩科大叔对上帝给他寄钱的事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当他看见信封里装有一迭钞票的时候,脸上一点惊异的表情也没有。等到数清了钞票的数目,他竟生气起来:难道连上帝也出差错,克扣他所需要的金钱吗?这是决不可能的事!

  莱恩科大叔猛然转身走到柜台前,要来纸张、笔墨,在那张公用写字台上把信纸一摊,又挥起笔来。他眉头紧锁,沉思默想,显然是在搜索枯肠,寻找字句,来表达他那愤激的感情。写完信,他到柜台前买了张邮票,用舌头舔上点口水,举起拳头往信封狠狠一捶,把邮票贴上了。

  信一投进邮箱,领班就走过去把它取了出来。信是这样写的:

  上帝:

  我要的钱没有如数收到,只收到70比索。请再寄30比索,我急需使用。下次付款切勿邮寄,因为邮局这帮家伙都是盗贼,没有一个好东西。

   莱恩科

Number : 275 

Title :告别

作者 :崔砚君

出处《读者》 : 总第 17期

Provenance :《北京晚报》

Date :1982。5。12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一个人如果能见到对自己的吊唁或追悼那该多快慰啊!魏贤踏着月光回家的时候这么想。10分钟以前,在铁道边,他遇上了本村的全福,并叫了他一声。那小子惊诧而恐惧的神态使魏贤感到惊奇!全福战战兢兢地说了句:“你不是死了吗?家里正闹呢。”就匆匆攀上了火车,留给他一个比活见鬼更害怕的眼神。“我活着,你怕什么?”魏贤颇不以为然。

  他是半月以前同丝织厂的采购员出差,在千里之外的异乡遭遇了洪水,他们都被卷进旋涡,冲散了。采购员水性好,无疑是逃生了,回来为他报了丧。然而他并没有死,两个船夫救了他。

  家里正怎样闹呢?媳妇和孩子们哭死哭活?可能。朋友、同事,会用沉痛的哀悼和隆重的葬礼告慰死者的。来的人很多,挤满了屋子、院子。院子虽然宽绰,摆花圈要占去很大一片地方。这使他感到欣慰。尽管他当民兵连长的时候违反过政策,他还是有威望的。如今他成了社办企业的负责人,交际面大了,人们对待他的死也还会尽心的。全福说“家里正闹呢”,恐怕是少说了一个热字,这小子有点“二百五”,像他爹。他爹太倔了。那年自己带着民兵要刨他家房后面的槐树,老头子急了,扒光了膀子搂着槐树骂街,骂他这个民兵连长是土匪。他叫人把老头子捆起来,挨村批斗。想到这些,魏贤突然感到心上压了块石头,这些人是要痛恨我的呀!听到我的死讯,怕是高兴坏了。

  村里很静,地上铺满了树和房的阴影,月亮显得高远了。他推开家门,院落里的情景,使他想到已经开过了追悼会。他有点惋惜,在门口站了一会,缓缓地向深处走去。他这才看到了一盏油灯,一些花圈摆在摇曳着的油灯前面,为他默哀。倏地,他看到了自己摆在桌上、披着黑纱、夹在镜框里的一张照片。似乎刮来一阵凉风,他觉得有些冷,打了个寒颤。顷刻间他想到了许多事情,生与死,善与恶,过去与现在……他的脸,他的流通着血液;交织着神经的脸抽搐了几下,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

  北屋里嘤嘤的哭泣声,是她媳妇;东屋里小声争吵,是他的3个孩子。北屋里似乎挤着不少妇女,不断有人说话。“想开点吧,哭也哭不活啦!”“是啊,孩子们都大了,能不管你?再说还有乡亲们,有什么事你找我……”女人们的声音,声音好熟,又有点陌生。东屋里似乎人更多,大家七嘴八舌的。突然,有人捶了一下桌子,接着爆发了一声吼叫:“不商量商量怎么抚养你妈,就想着分财产,像什么话!”是全福他爹!这种声音和气势与搂着槐树骂街的时候一样,现在听来确使他震颤,使他惶恐,他没有勇气走进屋去,站在自己的“遗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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