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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社团我劝大家还是不入为妙,有空不如多读诸子百书,搞什么社团的人尚处于猿向人的低级进化,进去的人要小心被同化。不要走着进去,爬着出来。
人话没学会,到是满嘴畜牲语。
拓士写完后让我看了看,我劝他最好模仿别人的字体重写,这样就是有人追究起来也不用怕,活该有傻逼人倒霉。
拓士鼓掌说这真是个好主意!
于是第二天公告栏上就出现了模仿我的笔迹写的《用第三只眼看文学社》,然后就是我像被瘟神相中了一样,倒霉事一串串的来,盘问、调查…… 我就是八张嘴也辩不过来。
真是黄泥巴掉进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
妈的,他居然敢玩我?
从此对于拓士这人,吾衔恨于心。
二十四 网吧的恋曲
学而死学之,头不大乎?
网而常上之,不亦乐乎?
由于佳男经常训练,所以我整天混迹于网吧,和炮东、小可他们联机打《暗黑》、打《反恐精英》。
小可他们在网吧里玩的很兴奋,不时的大吵大闹说些漂亮的语句,借此吸引女孩的光电波。
有一次,我们联机打了一会游戏后便开始自己闲玩,我打开一部周润发的《阿郎的故事》正看的泪水涟涟时,小可跑到我跟前低声而又压抑不住兴奋的说:“苏三,我搞到了!”
我问他你搞到什么了,小可朝旁边的女孩挤挤眼说:“我搞到那女孩的QQ号了。”
原来,小可看上了那个女孩,便以一包果冻的代价贿赂炮东去偷看女孩的QQ炮东看在果冻的份上果然不负重托,在女孩身后弓着腰绕了N圈后成功的拿到了女孩的QQ号。
小可急于把这消息告诉我的原因是问我下来他该怎么做,我说你就在QQ上吊她呗,敌在明你在暗,这事能成,小可点点头说他也这么认为,然后便专心的上网去了。
我想,在网吧玩的人大多都是居心驳测,为了追女孩什么下三烂的手段都能想到,我又何尝不是?
我看看小可,小可正在低头敲键如飞,而炮东则站在一旁指指点点,兴奋之情丝毫不逊于小可。
我过去对小可说,不如过去直接跟她打招呼,现在21世纪了什么都讲究效率,小可说行吗?
我说行,没问题。
小可迟疑了半天后朝那女孩走了过去,颤声问道:
″小……小姐……”
女孩抬头一看,没好气的说道:“你才是小姐!”
“那……那……那么大姐……”
“大你个头啊,我比你还老吗?你谁呀?想干什么?”
小可局促不安,望着我寻求帮助。
我挥挥手,叫他继续。
小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我……我能请……请你喝……喝碗胡辣汤吗?”
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小子真是抠门到家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也不管他了,从网吧出来给佳男发个短信问她在哪?
佳男半天后回过来说在跳舞,没空陪我,问我在哪,并让我不要乱跑,呆着好好学习。
我把手机关掉,一个人就在街上溜哒一直到天黑,可依然没事可做,一时间无聊到了极点。
二十五 装神弄鬼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有很多装神弄鬼的老头靠墙而坐,前面立个纸牌,上画八卦图,写着“通易经,懂奇门,占卜看相,不准不收钱。”
我灵感爆发,心想反正没事,不如也装一次看看有没人上当。
我匆匆跑回寝室,照猫画虎描了张八卦图也来到校外,找了个墙角的位置坐下,装作给 人看相的模样自己找乐子玩。
等了半天,没见有人来问。倒是有几家伙对我指指点点,捂嘴窃笑。
笑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我于是找了两片树叶贴在眼上,继续坐那等鱼上勾。
“小师傅,是看相的吗?”
“是啊,易经八卦奇门遁甲,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通。”
“那请帮我看看最近有没桃花运?”
咦,好耳熟啊,我听声音有点像拓士。
于是摘掉树叶睁眼一看,果然是拓士,旁边还有一位姑娘正笑的花枝乱颤,我仔细一瞧,原来是段晨。
“你们俩怎么会在一起?”我问。
“嘘,” 拓士冲我挤挤眼,“继续!”
我明白了,拓士想和我演戏。
于是我说:“哦,桃花运?让我看看手相。”
拓士把手伸给我,我装摸做样看了半天,然后问了拓士的生辰八字。这时,周围早已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这个……”我装作沉思半天,然后说“你是否姓石?”
“是啊,你怎么知道。”
“这个容易,自有天机不可泄露,这个女孩是你女朋友?”
“对了,你帮她也看看。” 拓士向段晨招手。
段晨止住笑来到我面前,我照例问了一些无聊问题,然后说:“姑娘姓段,对也不对。”
段晨含笑点头,众人听后,差点惊倒,都叹服不已。
这时小可他们从网吧出来看到我在这,也过来凑热闹,几个人哄着鼓掌。
我有点飘飘然,也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于是被自己倾倒。
“据我推测,你俩人并不相配。”我仰观星空脱口而出,目的是想拆散二人。
“为什么?” 拓士急问,仿佛忘了我是装的。
周围人都看着我,用一双双猪眼问着同样的问题。
“因为……哦,因为你们姓氏不配,你姓石,她姓段,合起来为段石,意为断石。所以,你们二人……。”
拓士急疯了,一把撕掉我的纸招牌,说:“少唬人了,骗谁呀?”然后拉着我向周围人说,“这是我宿舍的人,还是学生,天文地理狗屁不通,出来骗钱的。”
众人大悟,觉的小小年纪出来骗钱不可饶恕,纷纷唾我,在小可等人的掩护下我才得以脱身。
路上我一边跑一边问:“小可,拓士刚才好象也吐我了。”
“嗯,吐了好几口呢。”
“靠,真是自卑,他和段晨怎么会在一起?”
“小样正追段晨呢,你不知道吗?”
“哦,原来这样,还敢吐我?非拆了他俩不可。”
“有种!早该拆了……”
“有种?那你去啊……”
“……”
回到宿舍后,我左等右等不见拓士回来,不由的醋劲大起,不会正那个吧?
我一时心燥不已,段晨和我好歹绞吻过,在我心里这个女孩只能属于我了,虽然我现在还不能和她交往。但是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会和她再发生点什么事,可现在段晨居然和拓士在一起这让我大为光火。
久久思索后我下定决心: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即便是兄弟手足也不行。
小可见我眉头舒展知道有了主义,急忙过来问我:“怎么样?苏三。”
“什么怎么样?”
“哎,别装了,我知道你也喜欢段晨。”
“哼,无毒不丈夫,”我一幅高深莫测的表情,同时伸出四个指头,“四个字!”
“哪四个字”
“你猜!”
“先奸后杀?”
“去你妈的,”我一脚把小可踹到墙角,“是拆散他俩,你以为我是你呀?我明天去找段晨,就说给她拍照,谁不知道我苏三摄影水平了得,肯定把她乐歪嘴。”
小可听后爬起来又厚颜无耻的问:“拍照?是全裸的吗?”
于是,小可再次被我踹到墙角,然后照档部一顿猛踩。
二十六 段晨疯了
我终究耐不住寂寞,或者是一种好胜的心理,第二天就去找了段晨。
段晨来者不拒,很爽快地就答应和我出去了。
我和她来到森林公园玩,我们在小道上溜了一会后就一头扎进树林里。
段晨这女孩和佳男真是不一样,事事都很主动,不知怎么的我们就开始拉手,然后拥抱,亲嘴。
段晨显的很饥渴也很疯狂,她不顾一切的摸我,我也不顾一切的摸她。
然后在我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的时候她就开始动手动脚的脱掉我的上衣,我一边亲她一边挣扎着说:“别……不要……啊……不要这样。”
可段晨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脱掉我的上衣后又来脱我的裤子,很快便把我扒的只剩一条内裤,一阵秋风吹来,我冷的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稀鼻涕也显些流到嘴角。
我想段晨是疯了吧?
就在这时段晨突然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我。
“脱啊,看我干什么?”
“苏三,你好瘦耶!”
“说那么多废话干吗,有用吗?来来我来脱你。”
段晨把我推开,“算了,我突然不想了,你看你,都感冒了。”
“哪有,我身体壮的像头牛。”我深吸一下鼻涕说道,然后又上去对她动手动脚。。
“不要,我说了不想了嘛。”
段晨说完又开始盯着我看,妈的,有什么看的,把我脱光了又说不想了,我觉的自己好像是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就等着下锅了,可主人突然又说不想吃我了,到让人倍感失望。
秋风夹着落叶不时的朝我身上打,我冻的直哆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头扎进了段晨怀里,把头枕在她的两个乳房中间,感到很温暖很舒服,突然很想在她怀里呼呼的睡上一觉。
段晨把我抱在怀里,好一会后她摸摸我的头笑着说:“乖孩子,快穿上衣服吧。”
然后我就很乖的穿上了衣服,真是够傻!
后来我随便给她拍了几张照片就回去了。
曾有人说
风流的人
到处留情
而下流的人
到处流精
那么
我
算什么
走过
百花盛开的春天
那酷暑的热浪
会不会
将我吞没
我大口呼吸着
被遗忘了的空气
二十七 小可,你真行
小可最近也有进展,经过死缠烂打,终于打动了女孩,并开始频频约会。
而在这时段晨突然转学走了,去了大连的一个军校就读,走时没和我打招呼,只留了一张纸条托人送给我:臭小子,我知道你和柳佳男一直好着,你等着瞧!
靠,知道又怎么样?你已经走了,还能把我吃了?
哼,走就走吧,还恐吓我?我不怕,走了你还有佳男陪我。
段晨走后,我心里有一点点伤感,但同时又好像有一种负重解脱的感觉,连我自己也说不清。
由于段晨走了,炮东和张涛很主动的提出要重新拥有望远镜的使用权,我只好答应。为了排遣无聊,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每天晚上和他们为多看一会闹的不亦乐乎,我的日子就这样过得百无聊赖去又生机勃勃。
而这时小可已有了显著成绩,在一次周日下午竟把那女孩公然带到了我们宿舍,在对我们表示藐视的同时又带着很大的挑衅性。
这女孩叫刘芳芳,人长的不算出众但有特点,属于波涛胸涌型的,小可孱弱的身躯躺在刘芳芳身上无疑是极为舒服的,脑袋往刘芳芳双峰间一钻半个小时都拔拉不出来,刘芳芳的身体是绝对的席梦思。
小可大大方方的往床上一坐,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把刘芳芳抱在自己腿上用手捧着她的脸说些酸得掉牙的话。
我们迫于压力只好躲了出去,晚上回来时小可一个人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我问进展怎么样?High 不 High?
小可说我和她作了。
我又问那刘芳芳呢?小可说她回去洗了,人家可是第一次。
我又问那怎么不见红?小可腾的坐起来说你有完没完啊,上体育课练劈叉练裂了不行吗?
我说开个玩笑而已,女孩第一次不见红的多的是,小可,你还真行。
小可笑笑说:“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对了,炮东,你呢,什么时候引见一下大嫂。”
炮东沉默了半天,再也忍不住了,长啸一声:“我真他妈的丢人!现在还没呢?”
二十八 流星雨夜的誓言
“佳男,今天要不到此为止吧,让我先睡会。”
“不行,死苏三,你就知道睡觉!”
“现在是半夜三点,你还不让我睡?”
“才三次你都撑不住了?”
“哎呀,都三次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我又不是铁打的,总的让我睡会吧。”
“不行,最高潮的一次还没来呢?”
“哇,不是吧,刚才那次还不算高潮?”
“哼,不算,才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