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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里子一时语塞。
她想说,男朋友总有一两个,可是他们不是适当的人眩“总可以——找到的。”
“现在马上去找?太勉强了吧!”丽美愉快极了。“来,国友先生,我们走吧!”
就在这时,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走进玄关的是——“好冷,冷死了!”
勇一浑身发抖地走进来。国友发现了。
“你……”国友哑然。“你是有田勇一啊!”
“等等!”夕里子挡在两人之间。“国友先生,暂时放过他!”
“可是——”
“我要和他去派对!”
“你说什么?”
“现在珠美的事要紧:请你体谅一下!”
“那——话是这么说……”
“待会再解释好了!勇一,你进来,换上我爸爸的衣服!”
她把勇一强拉过去。
“什么事嘛!”
勇一莫名其妙,往前扑着走进屋内。
好困……头好重。
珠美终于睁开眼睛。
唉——我怎么啦?
好像躺在哪儿?不是家里,天花板不同。而且,这张床大得惊人……“怎么回事?”
她喃喃自语着,慢慢坐起来。
衣服发了沙沙作响的声音……
“这是什么?”
她一下子苏醒过来。
怎么看都好,身上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也不是制服。
就像洋娃娃一样,或是电视上偶像歌手登台用的服装,宽松的裙摆,上面有无数装饰的纯白长裙。
“这是不是梦?”珠美用拳头拍一拍自己的脑袋。“好痛!”
似乎是真实。可是,我为何是这副打扮?
“对了!”
终于想起来了。她和小峰老绅士的秘书井口,以及草间由美子一同坐车。
然后喝了一杯果汁。
“果汁下了药。”
现在懊悔已经太迟了,但是……
这是什么地方?
房间是英国式的家具布置,非常豪华。
睡床与房间一样,是特大号,睡起来相当舒适。
可是身上的衣裳……这可不敢领教!
“土里土气的!”
她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时,房门打开了。
“啊,睡醒啦!”
进来的是井口。
“这是怎么回事?”珠美瞪着井口。
“抱歉抱歉。不过,我想那件衣服你一定喜欢。”井口泰然地说。
“你的品味太差了!”
“你说得不错。不过,这是小峰先生的个人喜好。”
珠美悚然一惊。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不能把你怎么样。”井口说。
“怎么说?”
“因为你是洋娃娃嘛!”
“洋娃娃?我是洋娃娃?
“对,这是一种游戏。”
珠美觉得不寒而栗。
细心一想,在自己穿上这件衣服之前,一定被人脱掉本来的衣服。
“你们不会对我做什么变态的事吧?”
“那就要看什么人得到你而定了。”
“得到我?怎么回事”“
“你呀,是一件奖品。”
“胡说八道!”
“那是事实,小峰先生非常喜欢你,其实他想把你留在身边的。”
“我是人啊!”
“再过三十分钟,我来叫你。”
井口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等一等!”
珠美奔向门口,却因药力还在体内的关系,途中两腿纠缠,摔了一跤。
房门已经关上了。
她站起来,走到门边,房门上锁了。
房间没有窗,这样不可能出去了。
“糟糕……”
珠美依然难以置信,仿佛在做梦似的……那个姓小峰的,有点神经不正常。
外表看来真是一派绅士。勇一的母亲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太正常,无法忍受,这才离家出走也说不定。
现在知道这种事也无济于事,必须设法离开再说!
什么洋娃娃啦奖品的,开玩笑!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那种游戏。
珠美搜寻房间的每个角落,看有否可以离开这里的蛛丝马迹。
可是最后还是白费心机。
她累得倒在床上。
到底刚才睡了多久了?
从肚子空空的情形看,现在多半还是晚上……还不到半夜吧!
无论如何,他们把女孩子弄成这样,到底有何居心?
这套衣服可爱极了,从鞋子到手镯,一切都配衬合适,但此时穿在身上,反而令人觉得恐怖。
“国友先生会不会来救我?”珠美喃喃地说。“我把全部储蓄——不,一半或三分之一送给他好了……”不知何处,飘来热闹的音乐。
情侣诞生“是吗?”父亲点点头。
“对不起。”绫子继续低着头。
“不是道歉就可以了事的,你明白吗?”父亲严厉地训斥。
“是,我很明白。”绫子羞愧地低头。
“你是佐佐本家的长女,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负起照顾两个妹妹的责任。”
“是!”
“但是,珠美被绑架了。”
“是……”
“责任在于你。你知不知道?”
“是。”绫子点点头。“我——”
“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以死表歉意。”
“说得好。”父亲点点头。“你准备好了吗?”
“是,我想在这里切腹就义。”
“晤!没法子,那就切腹以偿罪吧!”
“是,请借我短刀一用。”
“没有短刀,菜刀如何?”
“可是,我们家的菜刀连豆腐也切不到。”
“你是豆腐吗?”
“不是。”
“那就想办法切吧!”
“太没道理了!爸爸,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啊!”
“谁在开玩笑?珠美被绑架,你要负责任!”
“爸爸一年到头出差不在家才不对呀!爸爸一不在家,就会发生不幸的事!”
“你想推卸责任吗?”
“笨父亲,胡言乱语,无的放矢的!”
噢,我怎会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呀!
绫子见到自己对父亲又吼又叫的,不由羞红了脸——然后睁开眼睛。
“原来是梦…··”
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屋里暗沉沉的,安静得出奇。
唉,绫子叹息不已。
又怕霍地坐起身来会引起贫血,于是暂时躺着,眺望天花板。
这真是一个怪异的梦,竟然对父亲说那种话,是否表示自己潜意识里想反抗什么?
“奇怪!”绫子喃喃自语。
忽然脑中兴起一个问题,为何自己会躺在这个地方。
而且,后脑似乎隐隐作痛,就像被人敲了一记的感觉……那件事不可能是“事实”……假如珠美真的被人绑架的话……突然,绫子恢复记忆。
国友刑警来到时,有个奇怪的女孩造访。然后她说她看到珠美被人推上车带走了……
“啊,怎么办?”
绫子从沙发坐起来,摩娑着发酸的后脑说。对,我听到那些话,一时心慌意乱,晕倒当场,不小心碰到头部。
不能这样“悠闲地”晕倒就了事,绫子告诉自己。我必须振作!我是长女哦!我比她们年纪都大。
“夕里子!你们在哪儿?”绫子扬声喊。“珠美——哦,她怎会在家呢?”
绫子在屋里找了一遍,不见夕里子和国友两个人的踪影。
“你们到哪儿去了?珠美被绑架了,你们两个竟然拍拖去了!太过份了!竟不知道我这个做姐姐的如何的心痛——”绫子是浪漫主义者,有时不免会钻牛角尖。
玄关的门铃作响。
“回来了!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绫子挽起袖子走向玄关,啪地打开大门。
“你到哪儿鬼混去了?”
为了显示姐姐的成严,她发出刺耳的尖锐叫声。
然而,站在眼前的,是个身材颀长,有点畏畏缩缩的男孩子。
由于开门的当地,绫子用吃人的凶样怒吼,男孩吓得跳起半天高。
“对不起!原谅我!”
“哦——”绫子知道弄错了,吃惊的程度不输对方。“抱歉!我以为是我妹妹——”
“呃。”
男孩按住胸口连声喘气,看来他胆子很校仔细一看,虽然他个子很高,脸孔顶多十五、六岁而已。
“请问——有什么事?”绫子完全改变过来,用温柔的语气问。
“我……我叫板口正明。”男孩规规矩矩地说。“她有没有来过?”
“她?她没有名字么?”
“不,有的。”
“你只说她,我怎么知道是谁?”
“对不起。”男孩很爱说对不起。“她叫杉下丽美。”
“杉下?”
“国友刑警有没有来过这儿?”
“国友先生?他来过了。你应该称呼年纪比你大的人做‘先生’才是!”
“对不起。”
“我懂啦!是不是把国友先生称作‘我的国友’的怪女孩?”
“对对对,就是她。不过,她不是怪女孩,她非常可爱。”板口正明不满地噘起嘴巴。
“这与我无关,我也想见她。那叫丽美的女孩住哪儿?”
“我以为她在这儿,这才来找她的。她没来吗?”
“有的话,我就不会问你了。”
“对不起。”
“事情变得糟透了。我妹妹被绑架,另一个妹妹又不见了……说起我妹妹,做事真的太鲁莽啦!”
板口正明听得一头雾水,直眨眼睛。
“如果她没来就算了。”他使劲一鞠躬。“告辞啦!”
正要离开时,绫子一把捉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回来。
“等等!我也想见那个丽美。她在哪里?你有没有头绪?”
绫子的气焰使板口正明有点恐惧。
“我想——大概去了派对——”
“派对?”
“是——是的。对不起。”
“不需要道什么歉。不过,你肯定那个丽美去了派对吗?”
“大概是的……她说要邀那个国友——先生一起去,所以我才以为她来了这里……”
“哦。”绫子点点头。“待会你也会去那个派对?”
“我是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