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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兵的青春谜底 作者:惟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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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文汇见状并没善罢甘休,她翻翻手机,又念一段:三个男孩子拉屎,第一个拉出个S 形,第二个拉出个L 形,第三个拉成个等边三角形。另外那两个小孩子便很纳闷地问他,怎么拉成这样?他舔着手指头说,是我拿手摆的,
  我无奈地笑笑,看见肖文汇念完,接着还要念,连忙制止了她:“唉,你知道人家狐狸要拉屎就别说这类短信,念点别的,脑筋急转弯的,让她走走神,就不会琢磨肚子里那段肠子了。”
  胡明媚心急如焚一心要上厕所,没有闲心听她念破短信,况且,肖文汇念的都跟拉屎有关系,加上条件反射,她真就有点提不住气了。胡明媚的两个腿在不停地摇晃,眼睛盯着堵在前方的汽车干着急。她真想一拳头捣碎肖文汇的破手机,捣烂她那张粪坑一样的臭嘴巴。
  我跳下车去,想看看能不能物色个解决胡明媚排毒的地方,也想知道为什么堵车,看着胡明媚那难受劲儿真是于心不忍。照说肖文汇和胡明媚在别人眼睛里都是多么美丽和高贵的女人,有钱,依然漂亮,谁会想到俩个半老徐娘爱如此逗闷子。
  果然是有辆车追尾连累了一大串,停在一座桥上好半天过不去。看来一时半会走不成了,我只好回到吉普车前,告诉她俩真实的路况。
  胡明媚一听急得立刻从车里蹿出来,学摸着找个人少的地方排毒,我顺便埋怨她一句说:“知道出门就别吃泻药了,措手不及啊。”
  “这中国人就是多,哪儿哪儿都是,快把桥墩子压塌了。”
  肖文汇的善心此时总算发作了,她把车开到停车道上,把狗牵下来,带着坏笑跟小狐狸说:“去车上解决吧我有现成的小马桶和塑料袋。下次再路过服务区按程序走,别干私活,该干嘛干嘛,知道吗?”
  胡明媚不得不感激肖文汇,她在车上排了毒,脸上的阴云全都散去,灿烂地笑着,等我们上车去的时候,胡明媚把她的法国娇兰香水洒在车上,我们没有闻到任何有碍呼吸的异味儿。
  胡明媚的脸映着太阳光播散的光晕也绽开了笑颜,因为她的汗毛孔几乎看不出来,细腻的皮肤被照得像凝脂,珍珠牙齿镶在花瓣一样的嘴唇里,笑起来上下咬得紧紧的,四十多岁的表情依然像个纯真的孩子。她笑的缘由是因为想起了在部队的事情,她拍拍正在聚精会神开车的肖文汇说:“哎,老肖,还记得那年咱俩跟指导员去电话设备场拿材料吗,那场流血事件。你比我今天也强不了哪去。”
  “哈哈,对!那回太丢人了。”肖文汇说。
  起初,我不知道她俩在说什么“流血事件”“血染的风采”,不过,我直到肖文汇来月经多得邪乎,从我们面口袋似的大肥军裤里都能看出来她垫了足有半包卫生纸。听了半天才算明白,她们俩说的是我们连的第二任魏明指导员刚上任不久,带着肖文汇和胡明媚去领技术材料路上发生的事情。那天他们一行四人,除了指导员和两个女兵之外,还有个司机,江苏兵刘富龙。值得她们臭美的是那回的天气好,车也好。是辆伏尔加,车头前面有一只飞奔的鹿,当时就是我们大院里的好汽车了。
  汽车开到市里的时候,肖文汇紧张地攥住胡明媚的手,指指自己的座位。胡明媚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大声地嚷嚷:“你别掐我,怎么啦?”
  倒是指导员魏明似乎从汽车的反光镜中看出了破绽。
  下了车,胡明媚才发现她的座位染红了一片,她赶紧双手扶住肖文汇的肩膀,示意不叫她下车,边说边拽过军用书包遮盖住车座。
  两个女兵在小声商量对策,可小穷兵口袋里还没有带钱。
  就在她俩嘀嘀咕咕的时候,指导员走过来,和蔼地掏出了十块钱递给肖文汇,安慰她俩说,没关系,我家属也出过这错儿,只好麻烦司机小刘处理一下吧,我刚才全都看明白了。
  江苏兵小刘假装没听见指导员的话,转回头却是个大红脸。现在想起来,那个染了红的汽车座套肯定是江苏小伙子给洗掉的,与两个漂亮女兵同路,洗座套的时候可见他会产生怎么样的联想啊。从那时候起,肖文汇认识了江苏兵小刘,便有了搭车的机会。难怪后来,肖文汇她老娘来北京都坐过江苏兵小刘那辆带着梅花鹿的高档轿车呢,这是后来肖文汇她妈亲口说出来的。
  当时,她俩回来的时候跟我们大伙儿说过,时间久远便想不起来了。今天胡明媚突发腹泻症状,才让我们想起了那件让肖文汇很少提及的尴尬。现在回想起来,正是那次跟指导员和司机小刘的接触,也是由于那次“流血事件”才开始拉近了肖文汇和胡明媚跟指导员魏明的距离。
  胡明媚见肖文汇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对她说:“想谁呢?指导员还是那伏尔加司机刘福龙。”
  “没有,我在想那时候咱那的傻劲儿。”
  “累了吧,咱俩换换位子,你歇会儿吧,在我这儿做做你的旧日情梦。”
  “不累,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次要到石家庄除了想看看绒儿,我的另外一个私心就是要看看指导员魏明。”
  “看看,还是想指导员了不是?”我接着她俩的对话说。
  “他不在石家庄吧,指导员转业后好像在哪儿的监狱里当看守所长呢。胡明媚说。
  “不管他在哪儿,这回到石家庄,我只要给他一个电话就灵,你们信吗?”肖文汇自鸣得意地说。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去石家庄的那几天,正是指导员在石家庄带他老婆看病的日子,指导员魏明已经提前办了退休手续。原来肖文汇去石家庄看杨绒儿使的是一箭双雕啊,看绒儿的背后还隐藏着另外一个的企图。
  是的,肖文汇的心情我太理解了,她跟指导员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只有我略知一二,当然,这个前提是,假如她跟我说的全都是真话。去年也是这个金秋时节,我和肖文汇在北京见到了指导员魏明,因为胡明媚在上海就没赶上那次小聚。那是肖文汇带着自己的老公王总王兴泉开着灰色奔驰车,大张旗鼓地专程去看望到北京办事的指导员魏明。
  正是那次北京之行,我看到了肖文汇不为人知的另外一面,也让我对这个做事无情的女子有了新的认识。
  肖文汇和胡明媚找到了攀谈的乐趣和共同话题,坐在驾驶和副驾驶的位子上越说越美,我脑子里依然挥不去那些往昔的碎片,我故作沉睡状,闭上眼睛,不想让她俩任何一个人跟我搭话,我索性脱了带坡跟儿的皮鞋,舒舒服服地躺在后排座位上,把脚丫子伸到那只牧羊犬的鼻子底下,让它闻去吧。
  我要潜心想想那些自己总在琢磨的往事,宁愿再次陷入幽长的回忆之谷,此刻,我的后脑勺仿佛真的长出了眼睛,脑子里想的全是二十年前的风雨来路……
  2
  1984年秋天,军干子女的女战士们几乎全都复员回家了,我和胡明媚、金霞、肖文汇四个天津籍草根儿出身的工人女儿总算熬成了骄傲的老兵。
  被老女兵冷落惯了,别看平日里那些傲姐儿对我们爱搭不理,很少用正眼瞧我们,离队复员的时候她们忽然就像发了疟疾,抽冷子跟我们热乎起来,她们还真诚地夸赞了我们四个天津兵每人的优点,尤其是承认了我们两年来的变化,从原来傻俊儿傻俊的毛丫头出落成迷人,漂亮、飒飒英姿的女兵。
  将要返回原籍,老战士也处处表现出了对军营的眷恋。毕竟,那些当了好几年兵的姐妹像树苗一样在这个大院从少女时代度过了青春期,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姑娘,在一个雄姿勃发的男人世界里走过了人生最美丽的年华,留下不少鲜为人知的大小秘密。
  说实在的,我们四个天津兵的入伍给老女兵的冲击不光是美貌,还有一点,是她们这些表面上看似些优越家庭里永远无法体味和企及的,源自家人的亲情暖意。那是唯有简朴小市民日子才能弥散出的人间烟火,才能过出来的人情味儿。尤其是金霞和肖文汇的家里人,隔三差五地往部队里给她们的孩子鼓捣着大螃蟹、虾仁馅饺子、大麻花、红烧排骨,那些老女兵能不馋吗?可她们部队子女的家长来看孩子,大多是空手,要么就是带着几本盖着图书馆红印章的政治读物或是励志小说。比如《共产党员的修养》《邓小平文选》《钢铁是怎样练成的》《牛氓》等等,给她们带吃的机会更是微乎其微。
  头一次深深地感受到这些军干子女恳切、平和甚至有点弱势的一面,也叫我再次想起了曾经的挚友杨绒儿和假小子兵姐姐姚新燕,盼望着能听见她俩的消息。
  像鸟笼子一般的通信排三层小楼迎来了它前所未有的热闹场面。
  大院里的男兵提起女兵们住的宿舍脱口而出,随手一指就管那儿地方叫鸟笼子。因为通信楼从地下室到二层楼所有窗户都装上了铁栏杆,这在80年代的建筑物里并不多见。据说,在通信楼刚盖好那年,曾经逮着个心理变态的河北省男兵,他经常趁人不备在某个全连有活动的下午或是深夜潜入宿舍偷东西,他不偷钱,偷的全是女兵们的手绢、内衣,内裤和卫生带,别的什么也不拿。有一天夜里,他站在女兵的床前刚要伸手摸摸那个山西老兵的被单,猛然被那女兵发现,随着一声“啊!”地惊叫,那小子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件事引起了通信处长的高度重视,他把连长叫了来狠狠批评一顿,说影响不好,叫他下力量盘查。连长布置任务不到一个礼拜,终于查出那男兵是个警卫排的门卫。还从他的床铺底下、箱子里搜出了许多胸罩、内裤,洗过用过的卫生带。连长叫女兵们去连部认领,老女兵没有一个肯去认的,毕竟那都是自己的隐私嘛。
  八五年以前市场上还没有卫生巾,中国的广大妇女都用那种两毛八一包的卫生纸,稍微讲究些的女子来月经用的卫生带肯定是干干静静晾晒过,带着淡淡的紫外线味儿和香皂味儿,老女兵管那叫倒霉带儿,因为她们管每个月来的例假叫倒霉。说起来也蹊跷,我们几个住在一起的女兵赶上倒霉就跟传染病似的,只要有一个来的,那几个跟手也就鼓捣起来。肖文汇和我每个月的经血量多,总看见我俩的床单上挂花,要么就是军裤上染一片。胡明媚和金霞就很少有这样的尴尬。
  那年月有文化的男人女人们肯定兜儿里装着条手绢,谈恋爱的时候还是可以当个小礼物送给情妹妹情哥哥。我和肖文汇还经常往卫生带里面垫块旧手绢,把卫生纸夹在中间,似乎这样比较保险,幸亏我们的军裤肥肥大大,要是穿牛仔裤可就得勒出轮廓出来了。
  有人潜入女兵宿舍的事情发生在我们当兵之前,我们到部队后,大院里很少有人敢到女兵宿舍串门,为了避嫌疑吧。但是,院子里所有男性军人肯定都羡慕住在三楼外线班的男兵,每天都跟女兵打头碰脸,还能听到这些年轻女子的欢声笑语,吵骂嬉闹。
  这个清晨,女兵们比平时早起床一个钟头,纷繁复杂的心态让我们兴奋不已。送走老女兵,我们四个就会成为总机班的元老,从地下室升到一楼,不容易,这回,可以随便挑拣那几间二楼阳面的宿舍和带晒台的水房了。盼望着阳光洒满我们床头,盼望着能在阳台下边搭上竹竿洗晒自己心爱的内衣,盼望着在明亮的光线里给自己修整眉毛、梳理头发,盼望着夏天能一眼就看到对面游泳池是不是开放,能看到那些不舍得买游泳裤穿着绿色大裤衩跳进游泳池的男兵们在水里乱扑腾……
  要住进二楼我们才发现,卫生间是男厕所改的,里面还有一排男人用的小便池子,哈哈!不是装蒜,这种池子我们几个从没见过,只有小狐狸明白,她还学着男人解小便的姿势做了个示范动作,她可是个坏丫头,从言语中能听出来,她应该比我们更了解男人世界,比我们早熟,后来我们知道,因为胡明媚母亲带着她和两个妹妹是单亲家庭,她和妹妹早就看惯了母亲跟不同的男人睡在一起,不同的男人因为跟母亲睡过把她们的家装扮起来,把她们母女三人打扮起来,并且给她们带来那么多好吃的东西。
  77年兵彭玲临走之前把自己留下来的一瓶没有拆开包装的香水送给了肖文汇。哼,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从东边落下去,新鲜事儿啊。过去,仅仅因为一个小小香水瓶儿,她们之间还闹过一场不尴不尬的别扭。
  郑州老兵彭玲身材高挑,她最喜欢把不同颜色的手绢系在马尾辫上。用现在的眼光看,彭玲肯定是东方美女了,但是,用八十年代的审美角度还是让人挑剔她单眼皮,小眼睛。她父亲是老师长,她的姨父官更大,是兵团级司令员,就住在我们大院的干休所,所以彭玲在连里没人敢招惹。
  彭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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