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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料,看是最不起眼的小道尽头是一片百花盛开的景象。面对这阻住去路的百花阵,他又画了不少时间去研究揣摩,最后终于他进来了。可是,那知一进来就看到她做这么危险的事,吓的他心跳差点停止。埋首在她胸前,嗅着她诱人体香,喃喃道:“蕊儿,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我会担心的!”
听了他一路找寻的经过,听见他担忧的话语,娇阳笑了。低头在他耳边低语道:“德晖,我有孩子了!你要做阿玛了!你开心吗?”
听见她的话,德晖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她良久,才开心的抱着她转着、旋着,道:“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好啦!人家有孩子,你这样,人家头很晕耶!”笑看着他,娇阳娇嗔道。
“是的!你有孩子,我应该小心点!没伤到你吧?”德晖忙停下小心的审视她,看到她笑着摇头,他才松了口气。再次埋首在她胸前,喃喃低语道:“蕊儿,以后不许你穿这唐宋宫装,要穿也只能在我面前穿,在这蕊香谷穿!”这唐代宫装将娇阳原本就娇妖的身段衬托的更加诱人,更加引人沉沦、犯罪。他才不要他的妻子如此诱人的一面被别的男人瞧去。
听见他的话,娇阳放低身子,将脸埋在德晖颈项间,得意的笑了。谁说强拗的瓜不甜,强求姻缘不圆满?她的强求姻缘就最圆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深情相拥的人儿站在盛开的花树下,漫天飞舞的各式花朵、花瓣象为他们祝福般,在天空飞着、舞着、旋着。。。。。。
不远处,小月、小娥欣慰的看着花雨下的有情人,流下感动的泪——她们的格格终于苦尽甘来,迎来了她的幸福!(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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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人物性格的设定:人物设定原因]
关于故事中人物性格性格为什么要那样的原因:
德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满清皇室最尊贵的贝勒。完美、高傲、狂妄而目空一切。倨傲的性格注定娇阳情路的难走。有人说,希望好好折磨他,可是在当时的环境背景下,在满清皇室对他一律偏私护短的情况下,折磨他谈何容易。所以,才会有女主自己想法子刁难他。在女主的刁难中,他的包容、宠溺彰显出他为爱的改变。
娇阳——一一个外型美艳绝伦,身材妖娆惹火;才华洋溢,却没什么心机,纯真而带着娇气,懂得运用自身优势迷惑众人。她是个复杂的综合体。兼具美艳和清纯、纯真与娇气。她的性格是从小与世隔绝,周遭人过分的宠溺保护而造就出来的。到后面,她的性格一直没变,算是我这生活在现代女子对古代女子地位卑微的一点点反抗吧!要男子为女人改变。(因为我个人也想找个我改变,而我自己不用为别人改变的好男人。呵呵!)
轩麒——大哥哥形象。因为他肩负娇阳的成长教育,所以是个温和儒雅,睿智而沉稳的人。
樱烙——本是苦命贫家女,轩麒救了她,照顾她。对轩麒她芳心暗许。早熟的她明白身份地位的悬殊,开始对轩麒是选择逃避。在轩麒、娇阳开导下慢慢放下自卑,接纳轩麒。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的性格也就和轩麒相似。温和、婉约。
天香——看似温婉、良善,实则阴沉、恶毒。不是基因突变,而是环境造就。长在京城王府的她,被誉为满周第一美人,众星拱月的她从小见多大户人家的争宠夺利。一向被人捧的高高的她,虚荣而好强。不喜欢别人比她好。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个阴暗点——她有个比她更出色的姐姐。父母的偏宠是她对娇阳怨恨起因,德晖对娇阳的爱是加剧她不断加害娇阳的根本爆发点。
承懿——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开朗、活泼。临家男孩的他最适合作娇阳玩伴。一样爱玩。
翊翔——幼年的悲惨遭遇,让他变的孤傲、淡漠。他的温情给了母亲、妹妹;义气给了四贝勒;忠献给了大清、献给了皇帝。为证明自身价值,不愿让人说德晖闲话。他没象德晖三人留在京城,而是远赴疆场,捍卫大清疆土。为大清谱写不败神话。
荣亲王夫妇——其实对两个女儿都甚为宠爱。但因为将长女至幼送离身边,很少陪她、关心她;因此,对她很愧疚。再加上长女出色的外貌、娇憨的个性,让他们不由自主对她偏爱一些。
小月、小娥——名为丫鬟,实为玩伴。对娇阳象仆人,但更象姐妹。在轩麒的刻意栽培下,可说是文武全才。
赵云倩——落难千金坠风尘。有着江南女子的柔媚和才华。是个标准的为爱而变的女子。
艳香、云袖——风尘出身,没什么大脑。只会争风吃醋,所以最后被人利用挑唆,死于非命。欢迎光临 txt
[轩麒小番外——印在你身,烙在我心:印在你身,烙在我心]
一深山某处,这儿有一幽静、清幽的竹院。房内,一名斯文俊秀的蓝衣少年正在整理行装,他身边围绕着同样出色的三名少年。。。。。。
“轩麒,你又要下山吗?”一名俊逸的不可思议的白衣少年看着一名正在整理行装的蓝衣少年问道。
斯文的蓝衣少年而雅的笑笑,回道:“是啊!该去看看她们有没有将我教给她们的东西荒废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她们在自己不在期间,有没有好好练习自己教她们的东西。小月、小娥他到不当心。只是,蕊儿那淘气贪玩的丫头比较叫人操心,也不知道她有没有乖乖的用功学习。
“你又要去看你那宝贝义妹?”承懿看着他问道。他们与轩麒从小相熟,知道他有个宠上天的宝贝义妹,可是他很少提到她,让他们对这荣王府的长格格好奇死了。
笑笑没有回话,算是默认。行装整理妥当,他提起包袱,走出门,向马厩而去。牵出一匹通体如烈焰般的高大牡马,径直上马。。。。。。
“轩麒,你何时回来?”翊翔看着他,问道。
“检验完毕,将新的东西教授她们后就回来。”语毕,轩麒策马下山,消失在山间,消失在大伙视线。。。。。。
*
寒冷的冬季,人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在街道的某处,一群人正在围观。围观人莫不同情的看着一名衣着单薄的瘦弱女童,寒冷的冬天女童依旧穿着春秋的薄衫。女童清秀的脸上满泪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身前的几个人。她的手脚冻的通红,脸上也透着不寻常的红艳,仿佛正生着病。看的人无不怜悯的看着她,为她感到可惜。。。。。。
“爹,求求您!您不要卖了囚儿!”女童哭着拉住一名穿着厚实新袄中年汉子,跪在他面前磕着头。希望继父不要将她卖给妓院老鸨。
“走开!我钱都收了,那能不卖!”中年汉子嫌恶的甩开女童的小手,暴戾的道。他可还等着拿卖她的钱去赌厂翻本呢!哪能说不卖!
被甩开的女孩摔在地上,很快又爬起来;再次紧紧捉住继父的衣服下摆,苦苦哀求:“求您了!我可以缝衣做饭;可以帮人洗补衣服补贴家用;可以照顾弟弟妹妹;可以。。。。。。”
“叫你滚开!没听到吗?”汉子狠狠踢开女孩。对妻子的这个拖油瓶,他早看她不顺眼了,今天卖了她还能为自己赚点钱,何乐而不为呢?
再次被倒在地上的女孩明白求继父是没用的,因为他是铁了心要将自己卖掉。所以,女孩爬到妓院老鸨脚边,拉住老鸨的衣摆苦苦哀求:“妈妈,求您和我爹说,您不要我。叫他不要买了我!”
“那怎么行,我可是付过钱的。”老鸨一口否决道。这女娃儿是清瘦单薄了点,可看那脸嘴都是轻灵娟秀的好。加以时日,好好培养必能为自己赚进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这样好的摇钱树,她要不是傻子,岂可放弃!
“妈妈,求您了!我给您磕头!”女孩不断的磕着头,额破了,她依旧磕着。鲜血流下她通红不正常的小脸,那样凄楚可怜。
“你不用求我!你爹要舍得将银子退还与我,我就不买你!”老鸨刁难道。她知道汉子是不会推钱的,着女娃儿是跟定她走的了。
囚儿听了她的话,再看看继父。继父冷哼一声将头偏向一边,看也不看她一眼。明白要他推钱是不可能。如今可以救自己的,就只有自己了!于是,她再次望着老鸨,哀求道:“妈妈,我会缝衣做饭。我可以自己挣钱,您给我爹爹多少钱,我还您!”她可以帮大户人家洗衣,绣花挣点银两,还她。
“你?你别傻了!我怎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来人!把这丫头带回去!”说完,命令妓院打手将女孩架起,拖走。。。。。。
“不要!你们放了我吧!求你们放了我!”囚儿失声痛哭着,哀求着。周围的人无不为她惋惜。这囚儿是李财老婆带来得,李财一直拿她打骂、使气。囚儿平日里很听话,很善解人意。在家帮着照顾弟妹,缝补做饭,帮人洗衣、绣花补贴家用。可这李财还是看她不顺眼,将她卖入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火坑。可怜了那样一个懂事的孩子。。。。。。
“住手!放开她!”人群里传来清亮好听声音,一个斯文俊秀的少年从人群中走出。
“你是哪来得小哥,我们这是货银两讫,小哥莫管!”老鸨看向少年,少年衣着朴实,不象有钱人家的孩子。可是,偏偏少年身上又不自觉的散发出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还有他那匹马,怎么看都是少见的良驹。让她不由得对他客气点说话。
努力挣开打手架持,囚儿扑到轩麒脚下,捉住他的衣服,哀求着:“公子救救我!”此刻,她也不知道眼前的公子能不能救她,可是,她却象溺水之人捉住救命浮木般,希望他可以救自己于火海。
看看紧紧捉住自己的女孩,她十岁左右,和蕊儿一般年龄。恻隐之心由生。俯身拉起她,他发现她手脚皆被冻破,额上带着血,脸色不正常的艳红。拉起她的手一探,原来受了寒正发着高烧。不过,这样的严冬,穿的如此单薄,也难怪会如此。从包袱中取出一件价值不菲的黑色大氅为她披上。这大氅是有时错过宿投,夜宿荒郊时用来御寒的。
看到朴实的少年居然拿出那样值钱的东西,众人皆吃了一惊。眼前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他能救囚儿脱火海吗?
“小哥,你莫管闲事。这与你无关!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老鸨看着轩麒道。她与知府大人有私交,又有很多达官贵人是她园里常客。若真有什么冲突发生,倒霉的决不是自己。只是生意人的圆滑,让她不想惹太多是非。
“多少钱?我为她赎身!”轩麒看着老鸨问道。女孩让他想到与她一般大小的娇阳。女孩含泪的水眸满是乞求,让他决定赎下她。就当给蕊儿做伴吧!
“你这是存心挑衅?”老鸨恼了,狠狠瞪着少年。见少年毫不退缩的眼神,她转头向打手吩咐道:“给老娘打!”
她话音刚落,打手纷纷上前。可转眼又纷纷倒在地上。少年毫发无伤,转瞬就将比他高大的打手打倒在地。
“你!你给老娘等着!”说完,老鸨怒气冲冲的走了。。。。。。
抱起女孩放在马上,轩麒牵着马去找客栈。女孩的病需要及早医治。。。。。。
客栈,轩麒为囚儿开了药方,让小二抓药煎熬。官府人来了又走,因为他是贝勒,谁能奈何他。。。。。。
囚儿病好转些后,轩麒雇了马车继续赶路。为方便照看囚儿,他也不再骑马,而是和她一起乘马车。此刻,马车中,轩麒好奇的看着囚儿问道:“你爹为什么对你那么狠心?”
听了他的问话,囚儿难过的垂下头,泪却不觉滑下清秀的小脸。良久,才轻幽开口道:“回公子的话,他不是我亲爹!我爹是猎户,在我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我娘带着我无以为生才又改嫁现在的爹爹。生下弟弟妹妹后,就不再管我了!”母亲是个懦弱的妇人,以夫为天,看到丈夫责打、虐待她也从不吭声;怕惹丈夫生气。
听完她的悲诉,轩麒多少明白一些。看着她接着问道:“那为什么要给你取名李囚?”这名字也太怪了!囚,囚徒吗?
“因为。。。。。。因为,我左眉尾处有一粉色胎记,爹说象被烙了印的囚奴。”说到这,囚儿声音变的哽咽起来。原来,她生来就注定是囚犯、奴婢,这是上天注定的,她不能怨别人!
听完她的话,轩麒托起她的脸,拂开长及眉心的发。果然,眉尾有一淡淡的粉色胎记,那胎记象极了蕊香谷盛开的樱花。。。。。。
被他突来的举动吓到,囚儿愣愣的看着轩麒俊秀的脸。两人四目相对,一种奇异的情愫渐渐在彼此心中悄悄升起。。。。。。
对上她怯懦的盈盈水眸,轩麒愣愣。好半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