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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速!前进,出枪!匈奴人整齐划一的进行表演,却不想寨门内忽然多出一片钢铁森林,以超过匈奴人马枪的长度,刺在匈奴人的胸膛上。
这是汉人的枪阵!超过马枪长度的大枪,无疑是骑兵的噩梦。大枪按四十五度角斜立与地面,带着惯性的骑兵来不及转向,死在这并不锋利的枪尖上。
穿死匈奴骑兵的大枪,猛的向前一送,而后是更猛的向后一抽。一道血箭向外喷射,染红了一片栅栏,还有进攻与守卫者的眼睛。
继续进攻!没有人发表任何言语,在匈奴人眼中乌桓人永远都是那么的软弱可欺,只要能攻破乌桓人的栅栏,那么乌桓人会像老鼠一样四处逃窜。
乌桓人没让匈奴人如愿,嘹亮的嚎叫声吹响,早就等不耐烦的乌桓骑士似潮水般涌出,只用了一个回合,便把身体疲倦,士气低沉的匈奴人,杀了个干净。
匈奴王无奈只有吹响撤兵的号角,折损了五千多精兵除了心痛,还有一些不能平静,短短两年,乌桓人就变得如此厉害。草原上汉子一直依仗锋利的马刀,用武勇诉说真理,何时耍过阴谋诡计。现在的乌桓人向汉人学习,既拥有了狐狸的狡猾,又保留了狼的野性。难缠啊!
该死的地形好似紧紧的口袋,让六十万匈奴狼骑不能完全展开,要命后勤阵线拉的过长,成为最为致命的隐患,若是不能速战速决,那就只能另谋战机。
士气鼎盛的乌桓人发出震天的欢呼,匈奴人算个球!一样是肉长的,一样能砍成几节子。
藏在远处观战的雷枫,见到匈奴人败退,便去乌桓军营拜访。
才打胜仗的郝春十分开心,见雷枫到来,便出门迎接。乌桓人忙着给伤者包扎,给死者安葬,没有完胜只有流血多与流血少的分别。
“我的朋友,你来的可真及时,我们刚刚把匈奴人给杀退。”郝春在炫耀的同时,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怎么!刚有点胜利就瞧不起你的老对手了?这可不是草原雄鹰应该有的胸襟。要知道在我们汉人口中有句话叫骄兵必败。”雷枫语重心长,他还真怕郝春骄傲自大,埋下败亡的恶果。
“一时高兴,但还没混了头脑。我正想找人联络你,我们需要再补充些军弩箭支,暂时还不能给你钱,等打完仗后再一起算。”郝春说完腼腆的看着雷枫。
雷枫拍着郝春肩膀说:“我的朋友,你的名字就是信誉的保证,一会我会派人把箭支送来。匈奴人狡猾,你们可不要掉以轻心啊!我可不想借出去的债走后都打水飘。”
“不会的,朋友你要相信我!”一番交谈两人好似知己一般。
另一边匈奴毡房,一众匈奴将领脸色好似便秘一般,异常难看。
匈奴王站在沙盘前冲着沙盘发呆,若想击败乌桓人,必须击败郝春部落。郝春的部落好似一把铁锁,牢牢的锁在匈奴人必经之路上。
“今天发生的一切我想大家都看到,乌桓人学习了汉人的狡猾,还保留草原人的武勇。陷马坑、军弩、大枪阵、骑兵反冲锋,可真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六千匈奴勇士只回来了八百!还个个带伤,我想问问各位有什么高见?”
毡房内一阵平静,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乌桓人难缠,却不曾想乌桓人如此难缠。他们好似一只乌龟,把头缩在坚硬的壳中。死活就是不予你正面作战。
“汗王,我想晚上带上我部勇士,火箭袭营。我就不信乌桓人是铁板一块。”又是一个愣头青站起来请战。
匈奴汗王满意的点头应许了他,心中却对这次行动不抱太大希望。实在不行就绕道,若是没有路,那就只有轮番彻夜进攻,打不死你,累死你。
大地被血液笼罩,不管双方如何征战,都还是大草原的子民。匈奴人前往阵地把部落勇士的尸体搬回来,集中埋在一起。
夕阳下匈奴王面沉似水,萨满祭祀在一旁念念有词,正在超度这些勇士的亡灵。
草原人若是自然死亡,他们会选择天葬,找个高山或者人迹罕至的地方,把自己交给草原上的一切。
但是因为这是战争,死伤过多,若是不采用土葬会引发瘟疫的。
“他们是我们匈奴人的勇士,他们为了匈奴统一草原的大业献出他们宝贵的生命,杀害他们的凶手就是野蛮的乌桓人,勇士们告诉我你们应该怎么做?”萨满祭祀念叨完,忽然声音一个拔高,开始询问这些匈奴勇士。
参加葬礼的匈奴勇士们双目泛红,喉咙内发出噬血的低鸣。
血债拥有只有血来偿,在有心人的引导下,匈奴与乌桓之间架起了一段不能化开的血仇。
月色朦胧,能见度非常的低。特别适合杀人放火。
一队匈奴骑兵悄然摸了出来,马蹄上包着羊皮,行动间悄然无声。嚼口卡的很低,马匹不会发出什么声音来。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很快就会被大家点燃。
战火与仇恨正在考验两个种族的坚韧与灵魂。
章八十九迂回作战
更新时间2008…11…1311:42:04字数:3186
章八十九迂回作战
奇袭的关键在于悄无声息,再加上夜色朦胧。匈奴人还真占上一手先机。
两军对垒乌桓人没放松呼呼大睡,留下士兵警戒,其他人都和衣而眠。若是有了什么意外,也能迅速做出应对。
嗖嗖嗖!火箭带着华光腾空而起,而后钉在乌桓人木辕之上,一般扎营多采用不易燃的木材,毕竟火烧袭营也是常有发生。
守备的士兵,见匈奴人趁夜来袭,便吹响遇袭的号角,一边反击,一边灭火。
匈奴人稳步压进自由散射,黑暗中没有光亮你也不知道敌人在哪里。但是乌桓营内早就被火箭点燃,这就让隐藏在黑暗中匈奴射手更加放开,肆意妄为。
郝春连忙冲出,好在士兵没有都在救火还击,没什么混乱。又是一轮火箭从头顶飞过,郝春心中一惊,不好!毡房可是易燃物!
担忧中毡房燃起大火,郝春无奈便令奴隶救火,同时清理出一片隔离带。自己带领众人挽箭还击。
草原牧马,多会在寨子内备上些干草。晚上给马匹食用,马匹添膘多是晚上这顿,不就有句话是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料不肥。现在就是这夜料正熊熊燃烧。
感受到炽热,郝春明白总这样任由匈奴施为,恐怕整个寨子就会烧为灰尘。外面这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混蛋到底有多少,不探清他们的方位,还真有些棘手!
郝春无奈只有动用秘密武器,投石车上挂起一团团包好的干草油料,这些本来是留着火烧匈奴大营的,却不想现在用来照明。
匈奴王见乌桓大营火焰四起,隐隐有种败乱的架式,便令人点上一万士兵,打算趁夜袭击。只要能撕破营寨,匈奴勇士将随后源源不断的涌进去。用马刀结束乌桓人的阴谋。
嘣!嘣嘣!投石车让人牙酸的木械摩擦声,一团团燃烧的火焰腾空而起,画出一道道抛物线,砸向地面,原本隐藏在暗处的匈奴射手被彻底暴露出来。
乌桓射手立刻弯弓搭箭,向匈奴人发泄内心的憎恨,一时倒把匈奴人的火箭给压了下去。
“冲!”趁他们乱要他们命!匈奴将领暗自给自己鼓劲,带领骑兵向前冲去。
陷马坑挖的很是搞笑,你若是想从上面穿越,必须要控制马速,完成各种高难度动作。下午匈奴人抬出同伴的尸体,却没有把陷马坑填上,只要你试图往坑内填土。乌桓人便是一轮箭雨。
现在的匈奴骑兵依然延续上午前辈们的噩梦,顶着满天而下的羽箭,注意脚下的坑坑洼洼,一点点向前挪。
郝春不得不再暴露自己的秘密武器,投石车上摆上一节节棱角四出的木墩,草原上石料稀少,为数不多的树木还是能利用的。郝春在木墩上打上凹槽,按上一批削尖的木棒,把这些木墩收拾的好似刺猬一样。随着投石车的蛮力腾空而起,而后在匈奴骑兵身上留下一个个透明窟窿。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匈奴远土作战,吃亏就吃亏在后勤补给上。乌桓人占有物资优势他不怕消耗,而匈奴人就不得不精确的计算自己每次的投入,要不然损失将会是最致命的。
消耗战一直打到天亮,匈奴人留下八千尸体,溃败而逃。
郝春部落小半被火焰焚毁,物资牛羊更是死伤超过十分之一。人员伤亡不过千人,却让郝春心痛起来。这才刚刚交锋,若是连续消耗下去,自己活该啃树皮。
“来人把物资牛羊迁往后方,军人与奴隶分开驻扎,另外用防火的器物搭建毡房。毡房与毡房之间留下足够的空间,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郝春说的满是心痛与无奈。
同样心痛的还有匈奴王,第一天两次进攻,先是折损六千,后是折损八千,连续两番惨败,人数损失并不是问题,至少探出乌桓人的实力,但士气的折损有些让人不能接受,堂堂的匈奴狼骑何时被人这样羞辱过。假如再不打上两场胜仗,恐怕士气就更为低落。那时不要说侵略别人,自己能不能退回驻地都成问题。
“该死的乌桓人,就会缩在寨子内当乌龟。是个男人下面要是长鸟,怎么不敢出来跟我们大匈奴人面对面,鸟对鸟的干上一场!”愣头青气愤的破口大骂,这仗没法打。自己部落里的勇士全交待再这里,却连乌桓人毛都没有摸到。
“陷马坑、军弩、大枪、投石车,乌桓人还真什么都有!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红衣大炮!”匈奴王顿顿的说完看着众人:“现在你们是不是有些怕了?”
“没有!”回答的虽然整齐划一,但底气却有些不足。
“我知道你们怕了!对手超出我们的意料,非常棘手,也非常难缠。但你们要知道,乌桓人更怕我们。”说到这里匈奴王在一众人眼中看到一丝疑惑,接着说:“若是乌桓人不怕我们,为何他们不与我们正面作战,若是他们有勇气与我们正面作战,便也不会玩弄阴谋诡计,买些汉人军械,贻笑大方。”
“汗王你说怎么办?”一众将领很是无奈的把这个难题又交了回去。
匈奴汗王一字一顿的说:“我们分兵。”
“分兵?”一众匈奴人疑惑,合兵在人数上占有优势,可以取得压倒性胜利。至于分兵不是把仅有的一点优势完全给抵消掉吗?
“大家来看沙盘。”匈奴王站在沙盘前解释说:“乌桓龟缩在一起,因为地势限制,我六十万大军根本无法展开。每次只能万人冲锋,此为添油打法,兵家大忌。”
周围的将领期许的点头,终于找到失败的原因,不是匈奴人不够悍勇。而是敌人太过于狡猾。一时大家找到失败理由,心中不由得多出一分开脱。
“周围都是丘陵,想进入乌桓境内,必须从此经过。但是八百里外却有一条河,若是我们有一队人马顺流而下,必然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匈奴王说完长笑三声。
周围将领看着看外面的天,都打了个冷颤。
现在是初春,一些地方的积雪还未融化。若是这时顺流泅渡,估计大部分将士会死在冷水之中。汗王的计划虽好,却没有考虑天气因素。
萨满祭祀看着将领们尴尬的眼睛,便知晓问题的所在,张口说:“现在天寒,若是泅渡难免有所损伤,所以我想能否截流。”
截流就是在上游把河水阻断,这样便能让河水断流,这些人顺着河道一路前进。
“若是截流难免会被乌桓人察觉,而且河底必然泥泞,若是行军恐怕不便啊!”老成的匈奴将领说出自己的担心。
乌桓人依仗天险,据守不出。跟他们打消耗,匈奴人消耗不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破绽,却又因天气的原因无从下手。一时匈奴人又把目光看向他们的汗王。
“军中有些牛皮阀,若是泅渡倒也不惧怕现在的寒冷。你们的担心我知道,因为你们考虑除了泅人,还有泅马。”汗王说道这里发现将领们不住的点头。
“那么若是我们只泅渡人,不泅渡战马呢?是不是担心就不存在了?”匈奴王的话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
萨满祭祀小声说:“汗王的意思莫非是让匈奴勇士泅渡后步战?”
“难道不可以吗?只要先泅渡过去一部分士兵,在乌桓人后面搞些风雨破坏,必然会让前线的乌桓人心动荡,再说只要能打下几个寨子,乌桓人那里还会少马吗?”
一席话好似黑夜的明灯,照亮了匈奴人的心。四万匈奴战士背着牛皮阀带着草绳向八百里外的河流赶去。为了掩饰这部分人的调动,匈奴王又指挥大军发起了几次袭击,让乌桓人忙于应付,根本未曾察觉匈奴人的调动。
一整张牛皮被紧紧的缝在一起,勇士们卖力的把牛皮吹的鼓胀。一根根绳索绑在牛皮阀上,牛皮阀好似穿起来的灯笼,一节节顺着河流向下游飘去。
每个牛皮阀上有一名匈奴骑兵,抱着牛皮阀向下游飘去。超过三百的匈奴人拉着绳索,缓慢的向下放,万一牛皮阀被河流冲走,等于变相告诉乌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