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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保学武
话说小保,当年在现代时,身体棒,睡觉香,打架更是一把好手,虽没有混帮派,好歹也算校园一霸,不料红颜命薄,回到明代后,发现身边都是高手,闻烈、萧海翔、朱琛棣之流不说,连老人家闻太师,神经质的闻夫人,弱质女流闻逦荆,平庸无能的闻潜,或多或少都会一点武功,甚至那一笑倾城,不笑就倾国的天使海真,也因为出身武术名遥芪璧美醇柑灼恋慕7ǎ幻庥行┦芰舜碳ぃ擦⒅疽晌淞指呤帧?
自然要去找闻烈教。二少爷扬着下巴道:“小保,你都快二十岁的人了,骨头已经老了,还学什么武,乖乖安度晚年算了。”
小保大大地不高兴,心里嘀咕:“这时候嫌人家老了,在床上时为什么不嫌?”可求人嘴软,不敢说出来,只得陪上几个甜甜的笑脸,软语央求了一阵,签了若干的卖身协议,二少爷总算答应肯教了。
先练基本功,蹲马步。没蹲一会儿,小保就开始左摇右晃,老觉得好象已经蹲了一万年似的。于是闻烈拿来一支香,在上面画了好几根横线,告诉小保每燃到一根横线时就可以站起来休息到下一根横线处。有了目标效果的确不错,虽然姿势不够标准,但小保总算坚持了第一天。
坚持不下来的是那个师父,晚上到了床上,搂搂脖子叫疼,摸摸胳膊叫疼,扭扭腰也叫疼,要想分开两条腿,立时便象杀猪般地惨叫,令人兴致全无。
第二天师父一大早就吩咐将新收的弟子逐出师门,令其躺在床上静养兼思过。
无奈之下小保只有自学成才。他想起曾看过的一个故事,说一个小孩从小就抱着一只刚出生的小牛犊跳过一棵嫩嫩的小树苗,小牛与树苗都在渐渐长大,但每天都不停在跳的小孩没有察觉,所以后来的他就可以抱着一头大黄牛顺利跳过一棵大树。
小保虽然没有奢望能抱着黄牛跳大树,但从中总结出了循序渐进的道理,于是请人帮忙做了很多个不同重量的沙袋,先挑最轻地,整天绑在腿上走路,每七天后更换一种更重的。
也许是小保比那个迟钝的孩子感觉敏锐得多的缘故吧,每换一个沙袋他都能清楚地察觉出这个又重了多少。终于,当备用的沙袋还剩好几个时,可怜的小保已经寸步难行。
这天闻烈再次将根本拖不动腿的小保从书房抱回卧室时,自言自语道:“我觉得最近自己的手劲好象越变越大了啊”
百折不挠的小保决定学一种闻烈也不会的武功。
当然首先是情况调查。在某种闻烈一定有问必答的场景下,小保问道:
“你打拳吗?”
“会。”
“会剑法吗?”
“会。”
“刀法呢?”
“会。”
“枪法?”
“会。”
“长鞭?”
“会。”
“棍法?”
“会。”
“掌法?”
“会。”
“轻功?”
“会。”
“唐门暗器?”
“暗器会。唐门是什么?”
小保继续努力地想啊想啊,终于想到一个:“你会二指禅吗?”
闻烈眼皮有点下搭,摇摇头道:“不会。”
于是小保决定,练二指禅。
他拿了一盆米,用二根指头在米里插啊插啊。
海真来看望他,问道:“你在做什么?”
小保解释道:“我以前在书店里看过一本叫<二指禅速成法>的书,书上说只要用手不停的插米,把米插碎了,二指禅的第一步就算练成。”
“什么是速成法?”海真好奇地问。
“速成法就是很快速地达到目的的捷径。”
海真想了想,道:“如果书上说的是速成法的话,我觉得是你用的材料不对。”
小保没听懂,正想问,海真已转身进屋,一会儿又出来,手里端着一盆煮得软软的米饭,递给小保道:“想要达到把米插碎的目的,应该这样子才是捷径吧?”
小保当场晕倒,从此不再提二指禅三字。
小保下厨
与小保学武不同,小保下厨是被迫的。
在没有和闻烈统一进餐时间与地点的时候,也就是说当贴身小厮之前,小保经常错过吃饭的时间,不得不到厨房去自己找吃的。
冷掉的食物毕竟不算太好吃,而且有时候没有熟食只有材料,所以小保开始被迫自己做东西吃。
几次试验之后,厨子们觉得宁可麻烦一点动手做给他吃也胜过来替他善后,一开始还让他帮着削个土豆皮什么的以作回报,后来看他几刀下来十指纤纤,真真的“指若削葱根”,也只有让他当个远疱厨的君子。
不下厨的日子过了好几个月后,小保吃到了海真做给他的第一顿饭,从此觉得会做饭的男人远比会武功的男人有魅力,决心见贤思齐。
小保抓住很不好说话的闻烈最好说话的时间提出要求,历史性地得到了一个试吃者。
这天闻烈生日,小保决定做烙饼与炖肉给他吃。
因为加了很多酱油,炖肉的颜色深深,看起来还蛮好吃的样子。烙饼的面是小保亲自揉了一个下午的,绝对把撒进去的两大瓢盐揉得很均匀。
关上门就是二人世界,小保献宝般地呈上贡品。
闻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好一会儿,不得不承认小保的厨艺突飞猛进,已让人无法从外观上挑出毛病来了。
找到最小的一块炖肉,闻烈在小保饱含期待的目光中把它丢进嘴里。
“味道怎么样?”小保兴奋地问。
“咸。”闻烈以最快速度吞下肉块后简洁地回答。
“咸啊,”小保有些失望,但很快振作了精神,指着桌上的烙饼道,“光吃菜当然咸了,你用饼把肉夹着吃就不咸了。”
闻烈想想也对,拿了一张饼,裹上几块肉,卷成一卷放在嘴里一咬。
“怎么样?”小保屏住呼吸问。
“更咸了……”
西装
有一日缠绵已毕,小保突然发现闻烈肩宽腰细臀窄,全身肌肉结实有力,身材可媲美模特,便开始肖想他如果穿现代人的西装,不知道会是怎么个帅法。
心动不如行动,,小保立即找裁缝与皮匠,设计兼督工,花了三个昼夜的时间,打造出全副行头,三件套西服、西裤,衬衫、领带与牛皮鞋。将闻烈装裹停当后,把发髻打散,松松地系在脑后,放眼看去,真是说多帅有多帅,说多酷有多酷,害小保当场流下了口水……
闻烈扯扯领带,狐疑地看看镜中的自己:“你觉得这样好看?古古怪怪的……”
小保登时跳了起来:“那里古怪,时间会检验我的真理,我打赌一千年后这绝对是最流利的服装!!男人穿西装是最有型的啦!!……哦,对了,你不知道这个叫做西装……”
“我知道。”闻烈想也不想地回答。
“知道?!”小保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猜也知道啊,就跟你的西藏话一样,这是西藏的服装,简称西装嘛。”
小保再次晕倒。
移世情缘番外之海真篇
初遇
我是一个长在江南水乡的快乐少年,有慈爱的母亲和虽严厉但相当公正的父亲,还有很多疼爱我的师兄师姐。尽管没有练武的天份,身体也不算好,但我毫不怀疑自己将幸福平安地渡过一生。
十七岁那年,在京城为官的姑父派人来接我去他那里小住。其实那是他第四次派人来了,但前三次都被母亲拒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这次因为明年就是大比之年,住到姑父那里去念书备考是理所当然最好的选择,所以母亲读完姑父亲笔写来的信后虽因舍不得我远行而落泪,但还是同意我动身去京城。我很高兴,一来我从未出过远门,二来表哥小烈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的确非常想念他。
溺爱我的母亲派了三师兄和七师兄一起陪我上路,并吩咐他们一直保护我到来年会考结束,照原样给她送回来。其他师兄们非常羡慕这趟美差,红着眼睛送我们出门。
我有好多心爱的东西不能带,比如我那只金毛大犬,一扇画了十二幅山水的大屏风,最爱坐的紫檀雕花高背椅,后园一大片亲手栽种的白色蔷薇和缠满了金银花的秋千架,为了安慰一下自己,我坚持带上从吃奶时就没离开过我的那只可爱的小白猫。
我们一路上走走停停,玩得很是开心。母亲会派这两个师兄来当然不是乱选的,七师兄是我们几十个师兄弟中最细心最喜欢照顾人的,而三师兄,唉,用小烈的话来说就是简直是生下来给七师兄当仆人用的,听话的要命,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就算在长途远行的路上我也可以过的象一个少爷一样。
小烈到城门口来接我,姑父也很高兴,闻府里为我准备的院子又大又漂亮,还栽种着一大片美丽的白蔷薇,只有姑妈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不管见她多少次,我还是怕怕的。
我上午和小烈一起读书,下午看他练武,几年未见,他已经长成一个完全的大人了,高出我一个头,又英俊又潇洒,每次跟他出门,都有女孩子看他看得跌倒。真希望有一天可以长得象他那个样子。
夏天来的时侯,因为我怕热,所以我们师兄弟四个(小烈的武功也是我爹爹教的,所以也算师兄)一齐住到西山脚下的清风山庄里避暑。我好喜欢这里山青水秀的风景,尤其是隔了一片树林的那个碧幽幽的湖泊,绿玉般柔润的湖面上常在早晚时分升起如烟如霭的雾气,让我想到“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的句子,不过因为是夏天,周围的植被都还是葱笼一片,所以景色远没有词中那么瑟索,更多的是生机和绿意。
小烈不知为什么好忙的样子,很快就回京城去住了,偶尔才来看我一次,二位师兄又都是勤奋练功的人,所以我独自一人的时间变多,又因为太爱那个湖,便常抱了心爱的小猫去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倦意涌上,就在草地上小憩,高兴起来,也会脱了鞋在嫩草上与小猫一起奔跑嬉戏,看跑动时的风带起我的衣角和长发,觉得舒服又惬意。
那天下午有淡淡的微风,清爽怡人,在树下小眠醒来,听到胆怯的“喵喵”声在头顶响,抬头一看,我的小猫不知怎么居然爬到树枝上去了,却又害怕高度不敢下来。我伸手去接它,怎么也够不着,想回去叫师兄,又担心它不小心掉下来,正着急的时侯,一条人影轻灵地一闪,还没怎么看清楚,一个年轻人已站在我面前,提着小猫的颈子递给我,问道:“是你养的?”
我忙接过来搂进怀里抚慰那吓的够呛的小东西,只到它抖得没那么厉害了才想起向他道谢。“不用客气。”他微微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我这才发现他其实是一个长得相当俊帅的青年男子。
“本来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多亏你帮忙。”我向他还以微笑,心中好感油然而生。
“真是很可爱啊,……”他轻声低语,几乎让人听不到。
“而且还很调皮呢!”我揪揪小猫的耳朵,它伸出柔软的舌头舔我的手背。
“叫什么名字?”男子问我。
“奈奈。”我扬脸笑道。
“你好,奈奈,我叫琛棣,朱琛棣。”
“啊?”我正觉得奇怪,三师兄的声音如魔音穿脑般透过树林而来:“小师弟,吃饭了,再不来就没得吃了”
我慌慌张张对他说:“我师兄在叫我了,再次谢谢你,我走了!”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和你师兄就住在那个山庄里吗?”
“是啊。”我不明所以地点头。
“那是闻太师府的产业啊,你和你师兄跟当家的闻二公子有什么关系吗?”
“啊,他也是我们的师兄弟……”咦,小烈当家了吗?我居然不知道,难怪忙成那样。
“你是闻烈的师弟?真巧,我是他的朋”他的话还没说完,三师兄的追命连环呼再次响起。
“我真的要走了。”我歉意地向他一笑,抱起小猫快步跑开。
刚进山庄门,七师兄象一个管家婆一样沉着脸守在那儿,气呼呼道:“又到湖边那么湿冷的地方去,看,鞋又湿透了,奈奈我来抱,你快去把湿鞋换掉!”说着辟手从我怀里将小猫提出来,毫不怜爱地拎着,同时更不怜爱地将我踹进了房内。
当晚闻烈意外来访,带来一封七师兄家里的信,说是叔父病重,希望能见到他,信封上有我母亲的加书,命他立刻回去。七师兄心急如焚,当晚就动了身,三师兄自然也跟着去了,反正住在小烈的地盘上,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有什么闪失,其实本来也就不可能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送走了两位师兄,小烈直接回到京城。我回房补了一大觉,书看不进去,抱了奈奈又晃到了湖边。
刚坐下来丢了两块小石子进湖里,就听到有人由远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