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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的,窗外传来两个人嬉戏的清朗的声音,雅季那夹杂着笑意羞涩娇柔的声音使得英平再也压抑不住那颗被水树撩拨起来的蠢蠢欲动的心,就象是发现猎物的急色鬼一样,蹭的窜到窗前。水树再也忍受不住,肆无忌弹哈哈大笑,捂着肚子几乎笑断了腰。
笑声无疑成为水池边两人关注的目标,小陆在发现那两人后,讥讽的朝他们扮着鬼脸吐舌头。英平只觉得难堪极了,扬手作出要打人的样子,小陆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头往后一退,刚好撞在他身后的雅季身上。
雅季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偏巧踏在刚刚戏水湿被渐上了水,出奇滑溜的池沿上,来不及反应,惊呼一声仰面跌进了水池里。
“雅季!”站在高处得英平看的真切,在踏惊叫的同时,被朝泳池的小陆这才发现雅季落水。知道自己闯祸了的小陆又惊又怕,呆呆的站在一旁傻掉了。
英平看着心上人在水里挣扎也顾不上身在何处,纵身就要跳下去救人,还是水树眼疾手快的拦住他。
“你疯了!这是3楼!”
水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推开,摔出几米远,眼看着一道利剑一样的身影纵出窗外。他惊呼一声奔上前,只看间水池里溅起一人多高的浪花,水面久久不能平静。
突的水底深处涌上来一片水花,接着浮出两颗脑袋,英平把昏迷的雅季举高,把他的头托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奋力游向池边,一边冲楼上的水树吼着。
“快来!他好像是撞到了头,昏过去了!”
刚松了口气的水树一惊连忙跑下楼,而此时的小陆也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帮英平把雅季弄上来。
压空了雅季腹中的水却仍不见他醒过来英平心急如焚,偏巧在这个时候手们的手下慌慌张张的过来报告,英平哪有心思听他说,刚要发作,引起骚乱的一群人已经杀到了近前。
“你这个混蛋快放开雅季!”英平只听见一声怒喝,接着就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拳头揍倒在地。
英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蒙了,他抬起头呆呆的看着张着应该还在昏迷中让他揪心的那张脸的人,紧握着拳头用杀人的目光怒瞪着自己,一时间愣住了。
“雅季!你醒醒雅季!”
在那个人一边呼唤着一边要摇晃着雅季的同时,另一个人来到了英平的身边,他顺着那笔挺的西服裤看上去,在看到那人的脸的同时多少明白了些什么。没有理会那只伸向自己的手,英平一手擦着嘴角的血迹,一手撑地慢慢的站起来。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好久不见了。”多年之后的英贤越发显得成熟利炼,他豪不在意的收回手来,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一点察觉不出敌意。
英平没有看他一眼,直径向雅季的方向奔过去,一把扯开正抱着雅季焦急的摇晃的真纪,把心上人夺回自己的怀里。
“放开他!你这个流氓混蛋!”
英平对怒视着自己疯狂叫嚣的真纪像警告他最好闭嘴似的狠狠的瞪过去一眼,随即把雅季放平在地上,俯下去准备作人工呼吸。就跟真纪视他为危险的混蛋一样,现在在他眼里,不管真纪是不是雅季的弟弟,对他而言只是要抢走他最重要的爱人的敌人而已!
“我叫你放开他!!”
真纪冲上来撕扯着英平就要开打,跟着英平过来的英贤和水树手疾眼快的分别抱住两人。
“放开我!这个混蛋竟然当众就想非礼雅季!他当我们都是死的吗?”真纪在英贤怀里扑腾着,高声叫嚣。
“雅季他溺水了,必须要做人工呼吸!”水树在一边连忙解释。
“就算是要做人工呼吸也轮不到他!这种混捌臼裁磁鲅偶荆 ?/SPAN》
“你会吗?”
“这有什么会不会的!不就是嘴对嘴吹吹气!”
“那可不行!他现在很危险,你想害死他吗?”水树的表情很严肃,真纪心理一惊,有些害怕了。看着真纪迟疑,水树连忙接话。
“那就让他来吧!”
“不行!我决不让这个混蛋再碰雅季一跟汗毛!”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真纪说着又激动起来。
“那就我来!我是医生。”
“你敢!!”这回事英平说话了,看着他好似阎罗一样铁青的脸,水树暗暗心理诈舌,没再出声。
这是真纪忽然瞥到刚刚他们一再忽略掉的一个人,跟他一起来的恋人佑介。
“你会吗?人工呼吸!”他连忙问。
“耽误了时间我就杀了你们!!”英平快要急疯了,他猛力的挣扎着可是无论如何斗摆脱不掉水树的束缚。
这种时刻也顾不上别的了,佑介三不上前,俯身就要碰上雅季的唇。
“你敢碰他我就杀了你!”英平吼着,撞的身后的水树胸口升疼,差一点就放了手。即使是为了救人,他也不能让陌生的男人碰雅季,更何况还是在他的面前!
这样的威胁也许对水树有效,但是对佑介却完全起不了作用,眼看着四片嘴唇近在咫尺,英平的血气股股的冒向头顶,眼睛都憋得通红。
“我没有资格,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能碰我的雅季!
“就凭……就凭他是雅季的恋人!”这几乎是脱口而出的话没有经过什么大脑,不仅是其他的四个人,就连真纪都因为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吃了一惊。
“你说……什么?”英平尽量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就象是负伤野兽一样瞪着猩红的眼睛,直直的盯住真纪。
“就、就是恋人嘛!”看着英平那骇人的模样,真纪觉得心里毛毛的,心虚的大声说着。
“恋人?他是雅季的……恋人……”英平瞪大了双眼,瞳孔中却一片模糊,什么都映不入眼中。
“这有什么奇怪的?!雅季长得漂亮又温柔,有几个人不喜欢?!我们的花店之所以生意兴隆还不都是因为雅季,要是换别的人看看,肯定不会有什么顾客。”知道自己的谎话有些拙劣,以为英平不信,真纪拼命的找着理由。
换成其他人可能早就看穿这是真纪随口瞎编的谎话,但是对于把雅季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的英平来说,他完全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恋人……不可能……不可能……”
英平完全失去了刚刚的气势,他口中喃喃着,脱力的往后倒退几步,几乎站不稳身体。幸好水树在身后支撑,才不至于狼狈的摔倒。
“哼!这有什么不可能。他们整天接吻,连我看了都会脸红,作个人工呼吸有什么大不了的!”看得出英平收到打击的真纪有种报复的快感,他不断的刺激着英平,越说越离谱。
“不!不可能……不可能!”英平疯狂的吼叫着,看的真纪心里爽快,还想要说什么,雅季咳嗽几声慢慢的转醒过来。
“雅季!你醒了!”真纪跑过去开心楼住雅季的脖子。
“真纪?!”听到那唯一至亲的声音,雅季惊喜叫着,抚摸着真纪的脸确认着。
“是我!你不用害怕,我们来接你回家了。还有英贤哥哦,佑介也来了。”
“佑介?”
“他、他是我的恋人。”真纪用只有雅季能听见的声音,害羞的小声说。
“真的吗?他在哪里?”虽然一听就知道佑介的名字一定是个男人,但性格烈又眼光超高的弟弟终于找到了相爱的恋人了,雅季一边是惊喜,一边是高兴弟弟有了可以依靠归宿,急切地想要见见那个能虏获真纪的心的人。
看着雅季听到“佑介”这个名字时惊喜又急切的模样,原本想要扑上去向他确认的英平顿时犹如深陷零下千度的冰雪中,寒气从心中向身体四周扩散瞬间冻结。
还要确认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心中推撒的五味瓶中,只是缺少了甜。不想再听不想再看,可是那声音那影像却始终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耳朵映入他的眼帘,丝毫不容拒绝。
“就在你旁边。”说着,真纪抓着雅季的手,放到佑介身上。“刚刚可是他就了你水的你哦,还人工呼吸呢。”
“啊!真的吗?谢、谢谢你……”让刚刚认识的人看见自己这么丢脸,而且还是弟弟的恋人,雅季顿时羞红了脸。
英平嗖的握紧了拳头,雅季那张羞红的笑脸就象是一把利刃,硬生生的戳进他的心窝,瞬间窒了气。
“谢什么,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啊。”佑介紧紧的握住雅季的手,对于曾经拼尽全力保护了自己心爱的恋人的雅季,不仅仅是为了履行对真纪的承诺,他是从心里面由衷的感谢,真心的希望雅季也能得到同样的幸福。
一家人?!他们已经……这句话对迎平来说简直就是当空霹雳,原本已经混沌的头脑顿时象引爆了炸药,轰的一声头昏目眩。
“我能摸摸你吗?我……”眼睛看不见后的雅季对任何东西只有摸过了才会觉得安心,虽然觉得对初次见面的人很失礼,但是一想到是弟弟的恋人,他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
“当然!”知道雅季的眼睛看不见,佑介体贴的抢先打断雅季的话,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被冰冻的象玻璃一般脆弱的心在匕首插入的伤口处无声的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裂痕,“砰”的一声心的爆破,蹦碎了眼睛看不见的数不清的裂缝,一片血腥的红中,沾染着血迹的碎片纷纷坠落。支离破碎。
不!不!不!那是他深爱的雅季,那是他的雅季,那是只属于他的雅季!!他甚至不曾把自己的影像映入那几进透明的美丽的眼瞳中,为什么却要摸别人的脸!
“不!不!雅季!雅季……”英平嘶吼着,跌跌撞撞的扑向一片朦胧中唯一清晰的身影。
“他是个疯子!我立刻就带你走!马上就走!”真纪下了一跳,拉着雅季往旁边一挪,让英平扑了个空。
“我不准你走雅季!我不准!我不准!”下一秒英平又扑上来,真纪一个措手不及,雅季已经被扯出去一半身子。
“你这个疯子快放开!你有什么资格不准?!你不配!”真纪死不放手,两人一边一个拼命的拉扯着雅季。
“杀了你!”
眼看着情况不好,英贤一记手刀劈晕了激动的英平,在佑介把真纪分开的同时,水树眼疾手快的接住径直倒下去的雅季。
“雅季在溺水时好像撞到了头,为了他的安全我建议你们留在这里观察几天。”
“你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相信你?!”真纪咆哮着,他要尽快把雅季带离这个狼窝。
“我是医生!”
“你是这个混蛋的朋友,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好了,你们别吵了!”一直沉默的英贤终于开口,他知道就算是现在把雅季带走英平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执意要带走雅季,还不到会出什么事。
“就听水树的,先留几天吧。”
“英贤哥!!”真纪抗议。
“我给他做担保,放心!”英贤的语气中带着让人无法违抗的威严,还想说些什么的真纪虽然不服气,最后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水树扶着雅季正准备要走,回头对呆站在一边已经多时的小陆说。
“叫人去准备几间客房。”
“啊?嗯!”好不容易返过伐来的小陆连忙应声,急急的跑开了。
十九
待到英平渐渐转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听到他的低哼,守在一边无聊的打起瞌睡的水树立刻清醒了不少。小心的安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睡的正香的小陆,用不至于吵醒他的轻缓的动作慢慢起身,来到英平身边。
“觉得怎么样?”水树俯视着眯着朦胧的双眼,用手挡住眼前刺眼的强光的英平问道。
“……雅季?”英平望着那背对光线模糊的身影,下意识的喊出这个名字。
“你晕头了?!”水树苦笑着责备,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雅季!呜……”听清了是水树的声音,英平混沌的脑海中蓦的蹦出他被打晕前的那一副副画面,他激动的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因为后颈的麻痛一阵头晕,一声低吟,措手不及的摔回了床上。
“放心好了,雅季还在,因为他在你被打晕之后也昏过去了……”
眼看着英平脸色一僵,猛地又要起身,水树手疾眼快的把他按回去,在英平动手或开骂之前抢先开口。
“看看,你就是这么急脾气,我不是还没说完嘛。”
英平狠狠的瞪着水树,用最直接的办法威胁催促,水树脸上笑着,心里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