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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真纪觉得一双手不安分的揉捏着自己的屁股,再看见某人一副沉醉其中的色咪咪的表情,真纪毫不犹豫的伸手拧住佑介的脸,“你这个家伙,真是不让人放心!”
“哇呀!救命啊……”
三
花店里,正在收拾卖空的花桶的雅季,听到拴在大门上的铃铛特有的清脆响声,连忙直起腰来,面向门口笑容可掬的招呼“欢迎光临”。
小镇上只有这一间花店,几乎人人都认识雅季,因为大家知道他看不见,照顾他,每次来买花都会先说明身份和想要的花好让他方便,久而久之,这也就成了习惯。雅季见来人没有动静,想想可能是谁家的孩子跟自己开玩笑,也可能是别处来这里探亲的,不知道他眼睛看不见,也没有在意。
他把手往灰蓝色的围裙上抹抹,朝着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询问“客人,您想要点什么?”
没有听见来人的回答,也许是客人不爱说话?他猜测着。作为商家,为了不让气氛尴尬,他继续说“今天的玫瑰特别新鲜,如果没有您想要的,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把它给您算便宜一点。”
还是没有听见来人的声音,也没有听见他走动,由于看不见,感觉敏锐的雅季更明显的感觉到了两道强烈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自己,那目光好似利箭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那种好像在黑暗中被恶狼盯住的猎物一样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毛。熟悉的恐惧感压迫着他的神经,他不由的颤抖着向后退了几步。
就在他后退的同时,他听到向自己侵近的脚步声。随着来人的渐渐逼近,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烈。蓦的,一只有力的手粗暴的握住了他的下巴,头顶传来熟悉的让他毛孔悚然冷笑。
“终于找到了……”
雅季绷紧的神经“嘣”的一声断裂开,当即昏倒在男人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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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邻居那儿得知雅季被一群面目狰狞的黑衣人弄昏了绑进黑色轿车扬长而去之后,真纪就这样呆了,到现在没有清醒过来。佑介抱着崩溃的瘫软在地上的真纪,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看着呆滞的望着地板,紧咬嘴唇的真纪,尽管心疼,但是他什么都不说,自己什么忙都帮不上。
就在佑介想着的时候,真纪蓦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发疯一般向门外冲去。佑介心里一惊,眼疾手快的拦腰抱住他。
“真纪!真纪!干什么!你冷静点儿!”
“放开我!我要去救雅季!放开我!”真纪在佑介怀里又抓又踹的胡乱挣扎着,心急的红了眼,仿佛已经认不出佑介一样。
“他被陌生人绑走了,你上哪去救!”佑介顶着被真纪抓出的几条血痕,不肯放手。
“是他!一定是他!那个畜生一直都不肯放过雅季,无论我们逃到哪里,他都在暗处窥视着。我不能再让他把魔爪伸向雅季,不能再让他伤害他,折磨他,我发过誓要保护雅季,我发过誓的啊……”泪水像清泉般一股股不断冒出,真纪的挣扎因为哭泣力气越来越小,最后哽咽着瘫软在佑介怀里,像断气似的抽泣着。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一定为你救出雅季。”佑介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语气温柔却又坚决。“你愿意相信我,把一切都告诉我吗?”
真纪茫然的抬头,那双诚恳坚决的漆黑如暗夜般的眼睛让他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他轻轻点点头,记忆回到让他恨不得永远不要记起却又终生难忘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们十七岁,一直过着平淡却快乐的生活,直到那一天,那个名叫森山英平的男人带着一大群人闯进他们家中,不仅带来了父母的死讯还带来了他们的噩梦。
“进去!”两个人被粗壮的大汉扭着胳膊,像拎小鸡一样被丢进一个房间,正当一无所知的两人恐惧的相拥在一起的时候,那个改变了他们的一生的男人,悠闲的踱着步走进来,看见两人,眯起了眼睛。
“啧啧!难怪兄弟们都抢着接着次的任务,果然是为了佐藤家的两个小美人啊。”森山英平戏虐的挑挑眉毛,嘴边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是谁!凭什么把我们抓到这里来!”脾气急躁的真纪狠狠的瞪着眼睛直问。
“凭什么?哼哼……”森山冷笑,“你这个被畏罪潜逃的父母拿来抵债的抵押品又凭什么这么对我说话?!”
“你说什么!”真纪咆哮着,雅季则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父亲是森山组的组员你们不会不知道吧?!他泄漏了组中的秘密,又携巨款潜逃,被我们找到的时候钱已经花的寥寥无几了,拿你们这对儿子抵债理所应当。”
“我不信!把我父亲找来,我们要当面问清楚。”看见真纪暴躁的想冲上去,雅季连忙把他拦在身后,不让他冲动。
“哈哈……他?你以为我们对叛徒对手下留情?还是是说你这么想跟他们团聚?”森山阴沉着脸,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雅季的太阳穴。
“你……杀了他们……”雅季脸色惨白,而真纪已经扑上去揪住森山的领子。“我杀了你!”
“凭你?还早十年!”森山一挥手,轻易的便把真纪甩在地上,他俯视着怒视他的真纪,枪口对准了他。杀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甚至没有考虑就要扣动班机。
一个人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扑过来挡在真纪面前。看着雅季那一脸的凛然,森山的怒火直窜上来。
他伸手捞起雅季,粗暴的揪住他的头发,让他和自己的眼睛相视,看着那张痛苦挣扎的脸恶狠狠的发话“为死人操心,还不如多为自己的处境担心!我保证不久你就会为自己姓佐藤后悔莫及!”
说完,他把雅季甩在地上,踹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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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双亡的伤痛之余,两人战战兢兢的过了两天,除了三餐有送饭的以外,他们都被关在那间房子里和外面没有一点联系,那个男人没有一点动静。直到第三天的傍晚,在一阵开门声后,门被踢开,看着外面的人两人一阵恐慌。
森山一摆手,一个大汉进屋冲两人走来。两个人长的一摸一样,反正大哥也说随便抓个来玩玩,大汉顺手抓住靠他近的那个,强行往外拖。
“放手!混蛋!”被抓住的那个叫嚣着,手脚并用的又打又踹。而另一个没被抓的反而比他更紧张,只见他冲上前来,拼命像搬开大汉的手,大声叫着“放开他,我去!”
大汉的手在被狠狠的咬了一口之后终于痛的放开了,他恼羞成怒的杨手就是一巴掌,冲上来为弟弟挡下这一巴掌的雅季头不由得向旁边一偏,鼻子和嘴都冒出血来。
大汉一看没有打到还不罢休,这是在门口冷眼看着的森山冷冷的开口,“好了!就是他好了,我们走。”在上司面前丢丑的大汉不甘心的一脚踹翻真纪,泄恨的用力扭着雅季的胳膊,把他拖出去。只留下被反锁在屋里的真纪死命的拍着门板。
“雅季!雅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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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雅季被用力一推踉跄几步趴在地上,右胳膊被大汉扭的脱臼了软软的吊在肩膀上,用不上力气,他勉强的想用左手撑起身子,艰难的爬起一半,又被人一脚踹趴下去。那只脚并没有轻易放过他,坚硬的皮鞋,钉着铁掌的鞋跟,一下下的用力在他背上跺着,随着男人的一再用力,雅季一下下的发出痛苦的闷哼
“嗯!嗯!嗯!……”
“啊!……”
还不过瘾,踩在他背上的脚挑中了一块被他的铁掌粗暴施力下折磨得青紫,甚至破皮的皮肤,反复用力碾着,让雅季发出痛苦的哀号,也不罢休。背上的脚一再用力,那片皮肉已经被碾粘,单薄的浅色衬衣被血染的一片殷红。
“啊!啊……”又是狠狠的一跺,雅季疼得挺直身子,痛苦的大叫。一双黑色的皮鞋踱到他头边,伸脚用鞋尖挑起雅季的下巴,把他的头抬高,雅季看着森山想说什么,可是下巴被顶住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啧啧!舒服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伙计,千万不要停啊。”森山戏虐的俯视着雅季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背上的脚象是得到命令一样,本来已经渐渐停下来的动作,更加凶狠。
“啊!啊!”
削瘦的身躯在男人脚下痛苦的扭动着,不知到这样玩了多久,就在雅季以为自己支持不住,快要昏倒的时候,蓦的被男人从地上提了起来,抛到床上。尽管撞上的是柔软的床垫,背上的上仍让他疼的咧嘴。
刚被抛到床上,森山就迫不及待的扑上来压在他身上,撕扯着他的衣服,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雅季开始挣扎起来。
他的反抗轻易的引起了男人的愤怒,森山“啪啪”甩了他两个耳光,雅季只觉得耳朵嗡嗡轰鸣,不仅听不见声音,连眼睛都模糊了。右边脱臼的胳膊被硬生生的扭到头顶,和左手一起绑了起来。截肢般的疼痛让雅季顿时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叫声越发凄惨。
“啊……不!啊!”
森山阴森森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当雅季最后一件底裤“嗞”的应声而碎的时候,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的他清楚的听到身边“啧啧”的惊叹和淫猥的笑声。
那是多么诱人的一幅身体啊!就连“阅人无数”的森山也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摒住了呼吸。粉琢玉砌般几近透明的雪肤上两簇娇艳的培蕾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的颤动,匀称略显单薄的骨架,纤细的腰身,平滑结识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间含羞垂首的粉嫩的男性象征,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在这完美的躯体上找出点瑕疵,只能说那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削瘦身体,多了些娇柔,少了点阳刚。
在短暂的惊艳之后,森山立刻恢复了原本阴冷的面孔。他麻利的脱掉长裤,同样赤身裸体的跨坐在雅季身上。身体间的碰触让还是处子的雅季不由得红了脸,看见他的反应森山不屑的冷哼一声,毫无预警的把高耸的阳具戳近雅季的樱唇里。
“呜……”没有一点防备,雅季被直戳向自己喉咙的粗壮的男根下了一跳,想要惊叫,那东西趁机更加向里挺进,把他的嘴堵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不要!不要!嘴里发不出声音,他在心里大声呐喊。他不住的甩头想摆脱那让他想呕吐快要窒息的巨棒,换来的是森山粗暴的巴掌和头被按住更猛烈的进攻。
不!不要……粉嫩的面颊上高高的肿起五个指痕,头发被揪的让他头皮发麻,仍然堵在喉间的硬物让他呼吸困难憋红了一张俏脸,杏眼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哼!装模做样的想招人可怜?!可惜你森山大爷不吃这一套!森山冷笑着眯起细长的丹凤眼,用力扳住雅季的头,猛地向前一挺,把他的坚硬刺入他喉咙深处,边吼着边泄出来。
“咳咳……咳咳……”终于得到呼吸的雅季被口中粘腥的液体呛到,痛苦的趴在床上猛烈的咳嗽。刚刚注入口中的液体大部分被他咳了出来,剩下的从他嘴角溢出。
“大爷赏你的东西,竟然敢吐出来?!”森山一把揪住雅季因为咳嗽剧烈颤抖的小脑袋,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到刚刚吐出的液体上,“乖乖给我舔干净!”
“不……要……啊!”雅季心里一颤,哽咽着拒绝,却被森山手上一用力,整稞头都陷进被单里。森山有猛地揪住他的头发,他把的头抬起来,冷冷的撇了撇嘴角。
“不要?好啊!那就让真纪来代替你,好不好?”
“不!不要!”雅季立刻绷紧了神经,力气仿佛重新回到了虚弱的身体,紧张的叫着。
“那就给我舔干净!”森山怒道。看见雅季暗下来的眼神,立刻又戏虐的接话“或者是让真纪来替你舔?”
雅季咬着嘴唇不做声了。森山哼哼冷笑,接着变成哈哈大笑。“你这种自称保护者的嘴脸最让人恶心了!什么为了弟弟挺身而出,到了关键的时刻就算是至亲也想让他来代替自己受罪吧?!什么手足情深?!笑死人了!”
就在森上狂笑的时候,雅季没有反驳,也没有做声,他默默的垂下头,回想着真纪抱着自己叫哥哥的纯真笑容,闭眼憋气舔着那些污浊的腥臭的液体。
森山一愣,立刻阴下脸来,刚刚爽到一半的好心情立刻被怒火淹没。无声的抗议吗?最恨他一幅忍辱负重的清高样子!既然这么想惹火我,就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