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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兰看着各院的态度,人家喜欢她高兴,人家不喜欢她也不恼,而后继续欢乐的去下厨。因为有了开饭馆的念头,她下厨的兴致就更高涨了,她甚至想着今晚抽空得把自己会的菜式写下来,好教给未来的厨子。
晚上还是四菜一汤,却是不同的花样,当然,这汤也不是容兰做的。原本她倒是想的,可后来余夫人派人送来了瓦罐,说是熬了一下午给余灿补身子的,于是容兰也就不再重复。
在吃饭的时候,余灿似乎觉得这汤并不好喝,但在容兰的瞪目之下,他还是喝得个干净。
“这到底什么汤啊,怎么一股怪味?”喝完后,余灿脸皱成个苦瓜。
“我也看不出来,都炖烂了,估计是什么滋补的吧。”瓦罐端来时容兰倒也看了看,想知道这是什么,可是研究了半天都没看出名堂。
余灿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我这好端端的,补什么呀。”感觉到这汤一股味道,他闻着难受,便赶紧去内室洗漱。
容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突然想起了白日婆婆说的话,于是心猛得跳了一下――吃完饭了,好像该睡觉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出去跟基友们聚会哈皮啦,回来晚了码字晚了,码着码着字数多了于是更新也就晚了~
这可是两章的量了,所以断更的两天里面的一天已经补上了,嗯,还差一次断更~【这是多么勤劳又自觉的人啊,乃们不留个言撒个花说得过去么,嘤嘤】
☆、38、晋江独家发表
38、晋江独家发表
余灿洗完澡又钻去了书房;等到回来时发现容兰正伏在桌案上写字。
刚洗了澡;又没旁人,容兰只穿着芙蓉色的短衫中裤,露出了好**雪白的肌肤;烛光映衬下,竟似有了些珍珠般晶莹滑润的感觉。头发也洗过;还没干透,只散在肩上;乌黑发亮;直垂到腰上;仿若一片上好的绸缎。因为是低着头的;所以头发会时不时的滑落,嫌遮着视线;她小指一勾将落发环到耳后,于是修长的脖颈、俏丽的容颜又露了个分明。而此时她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皱着眉咬着笔头一脸愁容。待看到傻站在门口的余灿,眼睛一亮,问道:“官人,那个竹篾的篾字怎么写?”
容兰小时候跟郭老学过一段时间,也识了不少字,可后来稍微大了,心思不在读书上了,也就去的不勤快了,以至于现在遇上个笔划繁琐的,她就伤脑筋了。
而那边,余灿自推门进来看后就跟被勾了魂似的,人站那也不动了,只直着个眼神瞅着容兰瞧。
在书房的时候,他感觉到浑身有些燥热,原本一摸到那些物什就能全身心投入的,可今晚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就感觉体内困着一只野兽,现在正在拼命跳出那陷阱,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而到了后来,这野兽越发的凶猛,他心乱之下也干不了活了,只早早的回了屋。
一开始他也不知道这“野兽”到底是什么,等一看到烛火之下莫名动人的容兰时,这才豁然开朗――他想要她!好想要她!
可是,怎么就那么想呢?
这十来天,他一直使劲憋着,而他别的不说,自制力还是好的,所以就算这段日子想的要死,可咬咬牙狠狠心也就硬生生的忍住了,可是现在,他怎么就憋不住了呢?
余灿在这边胡思乱想走神,容兰久等不到回答纳了闷,抬头见他傻乎乎的站着脸发红眼迷离,心里咯噔一跳,低头一看他的裤裆,果然,下边已经支起了一顶大帐篷。于是容兰笑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了――我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余灿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什么地方后,神智一清,脸色一变,而后赶紧往边上走。喝茶,呼气,撇除所有杂念――我继续忍!
感觉到野兽有了歇息的迹象,他才松了绷着的身子,走到床榻边准备睡觉。
容兰看他那欲盖弥彰的样,更乐,想着接下来要调戏他的戏码,也顾不得问那“篾”字怎么写了,收起纸笔便也往床边走去。
只是刚要爬**她又想起了一桩事,便问道:“官人,上次你说的薄荷水放哪了?我好像有点头疼,好像是热伤风了,我得赶紧预防一下。”
此时容兰双腿跪在床边,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撑在余灿身边,于是说话间就是她俯视着余灿的样子。而她的短衫又是宽松的,于是领口自然拉下,两只小兔子也就完完整整的落在了他的眼里。
这画面太刺激人了,余灿血气方刚禁了十来天的荤,又喝下了整整两碗余夫人送来的大补汤,如何能招架得住这春…色,于是脑子一闷,一股鼻血便哗啦啦淌了下来。
“啊!官人!你怎么流鼻血了!”容兰见状,却吓得不轻,扯过边上的锦帕就捂住他的鼻子,见他要坐起身,又忙阻止道,“别动别动,把头仰起来,不然鼻血要一直往下淌的!”
余灿长这么大还从没流过鼻血,于是看着帕子上渐渐染红多少有些慌乱,再者若说他对玩乐之事还有些了解,那么对这生活百事则浑然不知,于是现在是容兰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听话的不行,同时也顾不得在容兰面前维持“你家官人很了不得”的威严,只紧张的问道:“我这怎么流鼻血了?”
容兰看他那慌张的样子心里一阵乐,心想原来你还有这怂样啊,不过现在她也顾不得笑话他,因为对于他突然流鼻血的事她也很纳闷,“我以前也流过鼻血,可那是一晚上把爷爷带来的桂圆人参膏全吃完了,爷爷说我是补太过了……啊,那你流鼻血是不是喝了婆婆送来的汤的缘故啊!”
这么一说,答案就明了了,余灿无限郁闷的嘀咕道:“好端端的送什么补汤,你也是的,说了不喝就不喝了,你还非让我喝……”说着鼻子一动,血又淌下来了,于是赶紧仰头拿帕子掩住,同时又气哼哼的瞥着容兰,满脸的怨念。
见好一会了血还在流,他忍不住又忐忑的问道:“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啊?要不要叫大夫啊?”
“不就流个鼻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你看你怕的。”容兰对此并不在意。
“可它一直再流啊!”见她一脸不在乎,余灿很是愤懑,不是她流血她还不当一回事了!真是一点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这才多久啊,你别急嘛,再过一会就好啦。再说了,你才流了多会,我来月事好几天都流不都没事么。”容兰振振有词。
余灿却呆住了,这这这怎么能算一回事呢!
纠结着,担忧着,这血慢慢止住了,感觉到鼻子里不再有东西流出,余灿终于大松了一口气。而后转头瞪了容兰一眼,下床跑去清洗――脏死了!
容兰见他走了,也忙下床跟过去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薄荷水放哪呢?”
“在那边抽屉里,白色小瓶的!”余灿忙着洗脸,应了声就算完事。
容兰打开抽屉一看,只见里面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她翻了翻,找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举着问道:“是这个么?”
余灿扫了一眼,见是白色的,便没好气的应了声,这抽屉里白色的小瓶不就那一个么。
容兰得到确认,却依然有些疑惑,因为抽屉里的边角上还搁着一个白色小瓶,不过想着余灿应答的这么肯定,她也不再多想,阖上抽屉便走了出来。
“这是喝的吗?直接喝还是兑水?”容兰没用过这玩意,也不太懂。
“……那个苦的,你要兑水!”本不想提醒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看,我多疼你!哼!
容兰走到桌边,把瓶中的“薄荷水”倒了一点在茶杯里,兑了水后晃了晃,想着味道苦便小心翼翼舔了舔。
咦,怎么是甜的?
狐疑的瞅了一眼余灿,见他神色不善,容兰想,他定是骗她的!哼哼,还想捉弄我呢!
想着,容兰将茶杯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啊,真好喝!
洗完脸,喝完水,两个人各自**。
刚才流鼻血的那会,体内的野兽安分了,可容兰一躺在自己身边,闻着那香味,这野兽又开始咆哮起来。
余灿感觉着自己的棍子又翘起来了,握紧了拳头,而后一翻身,背对起了容兰,来个眼不见为净。
――我忍!
而容兰一躺下,心思就动了起来,再见他背转了身,眼睛就眯起来了――婆婆怎么说来着?
靠过去?不经意的蹭?抱着他的腰?然后……摸?
哎呦,婆婆你怎么好意思说呢?
容兰在心里又嬉笑了余夫人一回,然而这身子,却在暗自嬉笑时,往余灿那挪了过去。
感到到容兰靠近,腿还蹭了自己的屁股一下,余灿的身子绷紧了,不过很快他又放松了,没事没事,不小心而已。想着,他往边上挪了一下,可一想万一容兰又误会他嫌弃她了怎么办,于是没一会,又“自然”的往回挪了一点,可这一挪,就完事了,刚才还只碰着个屁股,现在整个背都贴着了,而且她这腿也整个靠过来了。
一瞬间,体内的野兽凶猛扑腾起来了,之前的那画面也在脑海里浮了起来。
容兰坐在桌边,穿着绸缎中裤,两条白嫩的腿便晃啊晃的……还有,更早之前,他把她压在身下,分着她的腿托起她的屁股……
啊啊啊!不能想了不能想了!睡觉睡觉!赶紧睡觉!
余灿闭上眼睛,努力想将野兽压制住,可越压制,它挣扎的越厉害,那些画面更加清晰仿若就再眼前,而下面那物,也更加坚硬昂扬。
好想进去……好想进去……
欲…念在脑海里不停盘旋,余灿握紧拳头,生怕忍不住――不行不行,还没到时候!
余灿拼命想要控制住,而眼看他似乎就要成功时,一个动作让他前功尽弃。
容兰蹭着他的身子的同时,手也环住了他的腰,从后面抱住了他。
轰!
余灿懵了,一股暖流瞬间蔓延全身。这种姿势,这种姿势无关风月,可是不知为什么,竟带来了莫大的悸动!
她在抱着他!这丫头在抱着他!以一种依偎的姿势!
余灿突然觉得好满足,好兴奋!
而很快,这种兴奋又被冻结了!
因为这丫头环在腰上的手竟然动了!
先是在腰边打着圈,然后一点点摩挲着往四处游移……她她她要做什么?
余灿石化了,他睁大眼睛,看着床外,任由那柔软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而忘了阻拦。
身后的容兰感觉到余灿身子发硬,咬唇笑了,嘻嘻,还真有点用嘛!
看到了效果,自然是再接再厉,不过后面是什么来着?当时婆婆说要“摸”,她问“摸哪里”,她红着脸憋了半天回道“自己想”,那现在她该怎么想?
唔,他喜欢摸我的胸,那我也摸吧。他也摸那害羞的地方,那我也……额……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啊……
虽然之前也摸过,但都是被动的,这主动来一次,容兰到底有些害臊,所以手伸到了余灿的小腹,又原路返回再往上了。
这么一来,余灿吃不消了!
都摸到那了,怎么不摸下去!
容兰四处点火,余灿早就欲…火焚身,眼看着她手伸下去要碰到那了,他这心都要跳出来了。
下去!下去!他人不动,心却在呐喊着,天知道他的棍子迫不及待的需要慰藉!可要命的,怎么到了半途就回去了呢!
棍子肿…胀的似要爆炸开了,他人都要憋得快疯了!
啊啊啊!不管了,没到时候就没到时候吧!她鄙视就鄙视吧!受不了了!
余灿打定主意,便想翻身,而在这时候,突然一个绵弱无力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官人,我好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苏渣:哎呦,我说我老觉得在我身周有着一股莫名的怨念,原来这怨念是来自被丢在抽屉里甚久的春…药君啊,哦呵呵呵,春药君表生气嘛,你也知道我年纪大了,容易忘事嘛~r(st)q
春…药君:我觉得你感受到的怨念应该不止我这一股……
读者甲:楼上**了……
读者乙:苏渣你妹夫!
读者丙:卡断在这里的作者最不道德了!
读者丁:+10086
读者戊:啊啊啊啊,过新年吃个肉容易么!!苏渣渣你个混蛋!!!
读者:……
苏渣:【奸笑ING】
PS:大家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读者:爱我们就二更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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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精分的越来越欢乐了这可肿么办,嘤嘤
☆、39
“你那时候跟我说;酡颜是灵国的剧毒之一;谁用了,便只有两年寿命。两年前孩子没了,我便用了。你说;酡颜在最后发作的时候,会眼睛充血;或脸颊似火,当红色褪尽的时候;会看不见东西;会动不了;会说不出话;然后,慢慢的死去。现在;我已经看不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