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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容梅哽哽咽咽带着火气的把事说完,容兰只觉心慌,“那……大娘知道吗?”
“谁敢说啊!她都病成那样了,我都让人瞒着……”许是热了,容梅伸出胳膊就擦汗,全无了往日的要好。
容兰见着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这几日她撑着这个家只怕也不容易。
容梅烦闷了这么久,发泄出来心里好受些了,见容兰围着炉子忙活,上前抢过道:“你去边上坐着吧,省得把你衣裳弄脏了。”
“得了吧,我干这个比你利索多了。”当年伺候两位老爷子,她可是熬了很长时间的药。
然而她只是随口一说,容梅听着却噎住了,那时候她还一直看不起容兰,现在到底谁看不起谁啊。容兰现在是穷也过得富也过得,倒是她,如果那钱真的要不回来了,她还真不知怎么办呢!
定定的站了半晌,她忍不住问道:“容兰,你说那钱还能拿得回来么?”
容兰看着她的眼神,半晌后道:“只怕难。”
虽然她知道容梅是想听个安心话的,她那眼神里的期盼太明显了,可是容兰还是没法欺骗,她虽然不认识那什么表亲,不过人家拉了这么长的线布了这么大局,怎么可能突然向善就把钱可还回来了。
而且这还是你情我愿的事,打官司都打不回来。
容梅听到这话,却哇的一声哭出来了,她是担心了这么久,终于崩溃了,“那怎么办啊!那房契地契都押了时间的,到时候拿不出钱,咱们家就没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俺总相信,患难见真情,亲情是,友情是,爱情也是!哦也!
☆、45、晋江独家发表
45、晋江独家发表
太阳都落山了还不见容兰回来;余灿倚在门口有些心焦;寻常这时候都吃完饭洗完澡坐在院子里纳凉了,若是今晚上住那了,她也该捎个信回来了。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最近好像听说城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采花大盗……
看了看树梢的弯月,再看看敞开着的小院门;余灿眉头一皱,抬起腿就往外走去。
“少爷您去哪啊?”边上的小香忍不住问道。
余灿顿了顿脚步;含糊道:“我出去看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香心想少爷准是担心三少奶奶了;嘴角一抿;也跟了上去。
出了小门就是一条青石板路;狭长,笔直;两旁是高高的墙,隔着一座座或古朴或华丽的深宅大院。这条小巷通的都是各家各户的小门,白天的时候也不见得怎么热闹,到了这个点,就更显寂静,月光洒下,甚至都能将路旁叫不出名的花草映出几分清凉。
余灿穿着绣着云纹的布鞋走在石板路上,看着空荡荡的路口,心中的不安随着夜色晕染得越来越浓,而在不知不觉间,路口越来越近,都将走到大街上。
“少爷,要不奴婢回去喊个马车出来?”小香跟着提醒道,看少爷那架势,都像是要一路寻到城南去了。
余灿被提醒,脑子一瞬清明,“那你快去吧。”
小香得令,小跑着往回走去。
等到她跑进门里,狭长寂静的小巷里便只剩下了余灿一人一影,他也没停在原地等着,只是继续往路口走着。
而在突然间,寂静被一阵车轱辘声打破。声音越来越近,很快便能看到一辆马车的头从巷子口露出并且驶了进来。余灿眼力极好,一眼看出了驾车的正是府上的人,于是他这心一停之后又快速的跳动起来。
马车在他跟前停下,一人掀开车帘探出脑袋,“官人,你怎么在这啊?”
余灿看着茫然不解却又毫发无损的容兰,粗声问道:“你怎么才回来啊!”
“我有事呀。”
“你有什么事呀!”
“家里的事啊!”见余灿声音带着怒气,容兰也加重了音,一回来就板脸,什么人啊!
“那你不能捎个信回来!”
“捎什么信?为什么捎信?莫名其妙……”容兰越来越糊涂。
余灿被噎住了,心底也突然冒出了一股气,定定的看了她一会,也不回答,扭头就走了。
容兰纳闷,跳下马车跟上。余灿也不理他,径自走得快。
这时回去喊马车的小香赶来了,看到三少奶奶回来了,一喜。
“他怎么啦?”容兰见余灿不理她,便问小香。
小香这时也觉得奇怪,“不知道呀,刚还好担心的要去寻您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容兰还是不明白。
余灿听到这话,心里更加不舒服了,步子也就更快了。
小香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看着一个走远,一个还干站着,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说点什么,犹豫了下,她道:“大概,大概少爷是看您这么晚都不回来,生怕您出事了吧……”
“?”
“……”
“哦。”容兰终于明白了。
回到屋中,余灿脱了衣裳就去洗澡了。原本他已经洗过一回了,可刚才出去了躺指不定扬了多少灰呢。
水是温的,冒着点香气,余灿最喜欢浸身其中的感觉,可现在他的眉头却紧皱着,是心情不太好。
这丫头真气人,他都要急死了,她就跟个没事人似的,甚至还觉得他莫名其妙!真是太过分了!
余灿心里堵着气,觉得烦,头一仰,枕在石枕上闭着眼睛干生气。而在他越来越不耐间,突然察觉头上一团阴影,惊疑之下一睁眼,却见容兰正站在他身后笑吟吟的看着他。
立即坐正,“你干嘛!”话一说完,牙齿咬到舌头了,只见容兰脱下自己的短衫中裤,提起腿就跨进他的大木桶里。
余灿眼睛整个瞪成鸡蛋了。
“官人,我们一起洗澡吧。”容兰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无邪,可眼底整一个调皮,不过要是细看,还能看出点不好意思,她那耳根还是微微有点红的。
余灿爱泡澡,木桶挺大,还是椭圆型的,躺能容一个人,坐能容两个人,刚才他是躺着的,所以留得空隙不多,容兰一下来,便难以避免的碰到了他的腿。
光溜溜,滑嫩嫩,余灿心一瞬绷紧,而后赶紧蜷起腿,十足受惊让位的架势。
“你的在那里呢!”余灿指了指旁边的那个木桶如此应对。
按他那好洁的性子,虽然成亲这么久来**无奈的一点点削减了些怪癖,但洗澡时各洗各的木桶互不侵犯却始终未曾更改,按他想,两个人一个桶里洗澡,能洗干净么!所以这会儿,面对容兰的主动,他的脑子又犯了拧。
容兰却不管他,只往他身边挪着道:“我不要,我就要跟你一块儿洗。”
“你怎么这样啊!”见容兰这么蛮横,余灿无语,不过很快他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容兰竟挪到他身边,又一下抱住了他的腰。
“官人,你又嫌弃我了么?”容兰趴在他的身上,抬起脸可怜兮兮的问道。
余灿哑然了。
容兰得逞,奸笑,拿起边上的香胰子又道:“官人,你不要生气啦,我给你洗澡。”
“我哪里生气了!额……”余灿刚想反驳,一下又熄火了,是哦,他刚还生气着呢!
容兰见他又绷起脸了,手握住香胰子在他身上涂抹,头却蹭到他的颈窝,在他全身绷紧时,又抬起头咬唇迎上他的耳垂。
“官人,我对我真好。”她轻喃道。
原本她不理解,心想原来在四平镇时她常玩到老晚回来,可后来听小香说起近日城中的乱事,她才有些心惊,再一想他家官人又是个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懒人,却因为他晚归急着要出去寻,这么一想,她这心都快暖化了。
“官人,你一定是越来越喜欢我了,嘿嘿……”说着,握着胰子的手往下了。
余灿听着这话,脸腾地一红,回道:“你你真不要脸。”谁越来越喜欢你了!哪有自己这样说的!
可是话虽这样说着,他整个人却软下来了。耳垂被含住,轻喃细语更是钻入他的耳朵化成小虫啃咬他的心,让他痒得难以自持,胸膛被抚摸,让他在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又被一阵阵的酥…麻侵袭,而当那处突然被包住时,他整个人弓起,自喉咙间滚出一声低吟。
容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咬唇道:“勾引自家官人是不要脸么?”
额?余灿茫然,低头对上她晕上别样光泽的眸子,心中一动,顿时来了精神,“你说什么?”
“笨蛋。”容兰轻骂一声后小脸终于被红霞彻底拢上了,也不好意思再抚弄那物什了,抽手便想走。
这时的余灿已然明白过来了,见她抽手连忙拉住,同时也环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去,在她的胸肉彻底贴上自己胸膛时,嘴也含住了那被咬得格外莹润的唇。
不怪他一开始没想到容兰的意图,天知道前两天晚上他缠着要了好久,她只一个“你身体刚好不能乱动”就拒绝的彻彻底底。
野兽在玉手的抚弄下苏醒,并且有了驰骋宇内的气势,手的摩擦已经不够,余灿分开容兰的腿便让她垮趴在自己身上。他挺动着腰肢,让利器在她的股间蹭动。
胰子化入水,将一切变得滑润,余灿几次想要抱紧容兰都被滑掉有些不耐,便干脆将她拉起困住,再带着泄愤意味的咬上她的柔嫩,同时手指深到穴…口挤压揉按起来,感觉到了粘滑溢出,又猛得插…入。
异…物侵入,容兰呜咽出声,却被余灿的舌头完全吞没。
嫩…肉瞬间包裹住修长的手指,像带着吸力般紧紧含…住,余灿感受着那里的紧…窒与娇嫩,突然有点舍不得用力,于是猛然抽…动的手指放缓,开始撩拨,开始抠…弄。
容兰呜咽的更厉害了,身不能动,手却能动,她再次握住那此刻早已昂扬硬…挺的不像话的那物,用力的,紧紧的,像是再催促般。
而如她所愿,很快她的腰被松开,嘴也被松开,容兰喘着气,想要埋怨余灿又过分了,可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只觉身子一轻又一凉,睁眼一看,竟发觉自己被抱起来仰后放在了边上的石案上。
木桶后边是石案,与木桶齐平,两尺来宽上面专门摆放沐浴用品,而现在,那些帕子胰子装着花瓣的盒子全被挥落到地上,代替它们的,是一具水嫩又曼妙的胴…体。
“你要干嘛?”容兰却不懂了,好好的把她放到这上面干什么?难道要在这做么?想着之前他心急时还拉着她在书桌上,于是心想这也不无可能,可是――“上面好凉。”
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因为很快她就知道他的用意了,感觉到下边的温热湿…润,容兰一瞬间身体就僵住了,脑海里,一副画面闪过――温泉池上,薄衫女子仰着身,裸身男子埋首于下……
轰!容兰神魂都要惊住了。
当时,当时看到这页的时候,他们俩还都不好意思的迅速掀了过去,虽然,虽然她很疑惑这到底在干什么……
神魂没有走远就被拉回,前所未有的诡异快乐袭来,容兰又羞又无措,忙弯起身抱住余灿的头道:“官人,不要这样,好,好奇怪。”
余灿听到这话抬起头,满脸绯红,却也不说什么,站起身便迎上前去,先前他的身体还埋在水里,猛然站起,哗啦一下水溢了出来,可是谁也顾不得了,因为余灿一挺身,就将自己的利器送了进去……
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容兰记不得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余灿趴在她的身上笑得很欢乐,身体还是连着的。
“你好了没啊……”容兰有些欲哭无泪。
余灿亲了亲她的脸蛋,道:“好啦。”
“那你还不出来。”
余灿动了动,回道:“舍不得。”
“……笨蛋。”骂完,却也伸手抱住了他脖子,“官人,你是不是真的好喜欢我呀。”
“唔。”吃饱喝足的余灿脑子没那么灵光,反驳的话压根想不起来。
“我也好喜欢你呀。”
腾!余灿立马精神了,他抬头看着容兰的脸,见她脸还带着潮…红眼睛却明亮如宝石并且认真的不掺一点假时,嘴角一扯,又趴下去了。
想到什么,余灿又抬头道:“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这事他还没问清呢。
这话一问,容兰刚才闪亮的眸子黯淡下来了,她看着帐顶,半晌不说话。
余灿纳闷,腰挺着动了动。【有你这么提醒人的么】
容兰回神,后闷闷道:“官人,容家出事了。”
“嗯?”余灿支起了身。
容兰犹豫了一下,将在容家听说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我大**押了三万两,被骗着说很快就能挣回来,所以还只押了两个月,现在马上期限就到了,到时候拿不出银子,房子田地就都没了。那坏人下落不明,我**子出去六七天了也音讯全无,我大哥去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回来……官人,你说那人怎么那么坏啊?”
那是你**子太蠢啦!太容易轻信人!余灿心里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因